大佬宿主在线更改任务[快穿]-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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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翠华听到刘老太的叫声,惊得看去,见刘老太倒在水缸旁,头上全是血,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
她杀人了?
吴翠华都不敢向前去察看刘老太,下意识就是跑,她转身就要往外跑。
正在这时,从村民那得知吴翠华回来了的葛为民带着公安来了,一进院子就看到这一幕。
葛为民吓了一跳,“吴翠华,你竟然杀了你婆婆?”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吴翠华一个劲的解释。
公安向前抓住吴翠华,“有什么话去了公安局再说吧。”
“我不要去公安局,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我是不小心,是她先打我的,我只是推开她,我不是故意要杀她的。”吴翠华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道。
公安并并没有理会她,仍是那句到了公安局再说,然后将她给押走了。
葛为民已经在查看吴老太,发现还没死,顿时松了口气,让围观的村民去请了孙老汉过来。
孙老汉看了伤,倒也不太严重,给包扎好让人给抬床上去。
不多时,刘老太醒了,张嘴就是骂,“吴翠华那个死婆娘,竟然敢推我,我要打死她!”
她要气疯了,不顾孙老汉劝说年纪大了不要太过激动,也不顾头上的伤就要下床,可是刚下了床,她突然又直直的倒在了床上,眼斜了,嘴也歪了,身体也动不了了,她急得眼珠子乱转,嘴里呜呜呀呀的喊。
“这是咋回事?”葛为民急问。
孙老汉无奈叹息,“年纪大了又气急攻心,中风了。”
葛为民抚额,这都是啥事哟!
刘老太听说自己中风了,急得眼泪直流,那她的军军咋办?哪个来照顾他哟?
葛为民也想以刘军军,便让孙老汉再去看看刘军军。
“他的伤没大碍了,可以下地活动,躺久了反而影响血脉流通。”孙老汉看过刘军军后说。
葛为民放下心来,对刘军军说:“你爹妈不在家,你奶又生了病,以后你自己照顾自己,顺便照顾你奶奶,村里有空也会过来看看。”
凭刘家人以前的做派,他是一万个不想管的,但身为大队长,他又不得不管。
好在刘军军也八岁多了,在乡下地方,八岁多的孩子洗衣做饭都做熟了,懂事的孩子还会帮着挣工分了,葛为民觉得刘军军的伤既然没事了,煮个饭菜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粮食什么的,队里以后接济一下,总不能让这对祖孙给饿死了。
交待好后,葛为民就带着孙老汉走了。
刘军军听说能下床了,也不躺着了,跑出屋去看刘老太。
之前院子里发生的事他都听到了,但他以为自己不能下床,所以就没出去。
奶奶打妈妈,又被妈妈给打伤的事他全知道。
他也知道爹妈被公安抓走了,家里现在就只有他和奶奶。
刘军军走到床边,一个劲晃着刘老太,“奶奶,我想吃糖,我嘴里苦。”
他才不管什么奶奶是不是受伤了,他只管自己好不好过。
“钱、钱……”刘老太视刘军军如命,哪怕自己动不了了也不想让孙子受委屈,听说孙子要吃糖,便指着衣柜让他自己去拿。
刘军军转身打开柜子,一通乱翻,找到了一个油纸包,他把纸包打开,见里面包着不少钱,还有好几张大团结,五块一块几毛几分的也老不少,还有一些票和几样首饰。
他将纸包往身上一塞,转身就走了。
刘老太急得呜呜叫,她想让孙子不要将钱全拿走,还想让孙子去给她买些药回来,她不想瘫在床上,可是她说不出来,孙子也没想着她,拿着钱跑得没影了。
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口水流得枕头都湿了。
得知吴翠华回来了,还打伤了刘老太,已经被公安抓走,楚寒不由得叹息,刘家人真是会作死,就算他不出手,刘家人也能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既然吴翠华也落网了,韩振兴便觉得没必要再待在村子里,余小英也希望尽快带女儿离开这个伤心事非之地,于是大家商议当日就动身离开。
楚寒仍是将钥匙交给了葛为民,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家里剩下的粮食也给葛为民了。
葛为民承诺会帮他看好屋子,让他有空了就回来。
韩振兴和公安局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一家子离开了。
吴翠华被带到公安局后就被关进了女囚牢,里面的女囚犯二话不说先把她打了一顿,然后将她赶到了尿桶边去睡,一个女囚犯更是假装不小心打翻了尿桶,尿浇了她一身。
吴翠华被尿浇了一声,尿臭味简直没让她恶心得把胃给吐出来。
她吐得两眼发昏,眼泪直流。
突然想起以前她让芸芸挑着尿桶去浇菜,突然想到余小英过得好的事,气得一脚将芸芸踹进了尿桶里,看着芸芸一身是尿的从尿桶爬出来,她捂着肚子在旁边笑得险些没岔过气去。
而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尿的味道让人这么难受痛苦。
此时的刘向国也没好到哪去,他自进来后挨打就没停过,那些人一言不合就打他,大大的巴掌打过来,耳朵嗡嗡直响,一脚踢在肚子上,痛得他半天连话都说不出。
每天挨着打,他莫名的想到以前在家时打芸芸的事,也是像现在这样,不管做没做错什么事,看不顺眼了就一巴掌过去,要是敢让儿子军军不高兴了,他抬脚就朝她踢去,有好几次芸芸也是像他一样,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脸色发青,好半天没缓过劲来。
直到此刻他才感受到这种被人无端打骂的滋味儿。
人都是这样,不感同身受就永远不会知道别人的痛苦。
当然,刘向国和吴翠华的处境远不会就此结束,这一生他们都将要在监狱里度过,承受芸芸曾经受过的所有痛苦和折磨。
刘军军拿着钱到了镇上后先是买了一大堆的糖吃了,又卖了各种他以前想吃没得吃的东西,全然不顾家里卧病在床的奶奶,也不闻不问被公安抓走的父母,只顾自己吃喝玩乐。
他不懂得钱财不可露白的道理,掏钱出来时没有避讳人,被人看了个干净,然后被骗去了赌坊,不到半天时间,所有的钱票首饰全没了。
他空着手回到家里,走进奶奶的房间一看,奶奶屎尿糊了一身,整个屋子臭气熏天,他一阵恶心,忙退了出去,站在门口捂着鼻子问:“奶奶,还有钱吗?”
“呜呜呀呀……”刘老太见到孙子终于回来了,激动得不行,可看到孙子两手空空的回来,还听到他又问她要钱,心急如焚。
她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可有将不多一百块钱,孙子出去一天就全没了?是不是被那个杀千刀的给骗去了抢去了刘军军听到她咿咿呀呀的说不清楚,不耐烦极了,“到底有没有?”
刘老太半天总算是说出了一个字来,“没……”
“咋就没了?你一定还藏了有钱!”刘军军指着她,“快给我钱,我要吃肉。”
刘老太眼珠子一阵乱,没了,真没了,那可是她全部的家当了。
刘军军正要再说什么,突然听到鸡叫声,他眸光一亮,对啊,家里还有几只鸡呢!
想到这,他不顾刘老太,跑到后院将三只鸡全给捉住,捆了手脚,又往镇上去了。
刘老太听到鸡叫声,知道孙子朝家里的鸡下手了,急得要死,那鸡她一直宝贝着,舍不得杀,留着下蛋给孙子吃的,孙子怎么能动那三只鸡呢?
可是她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得干着急,这一急屎尿又不受控制的拉了一身,她羞恼不已,一口气没上来又晕了过去。
刘军军提着三只鸡二话不说钻进了赌坊,这次他运气好,赢了十块钱,高兴的去镇上唯一的饭店吃饭去了。
要了肉和饭,饱吃了一顿,还剩下两块钱,他走出饭店没忍住,又钻进了赌坊,这次运气不好,空着手出来。
看着从赌坊出来的人手中拿着钱,他眼中全是贪欲,又跑回家去拿东西去了。
葛为民下了工后提着东西到刘家看刘老太,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的恶臭,忙退了出来,去寻刘军军哪还有影子,无奈之下只得去叫了自家媳妇来给刘老太清理了。
葛为民想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刘军军始终是个孩子,又是男孩子,做这种事多有不便,也不能每次都让自己媳妇来照顾刘老太,媳妇虽然贤惠不说什么,但他这个做丈夫的岂有不知道媳妇心里是不乐意的。
又不是自己的亲人,哪能乐意去给对方端屎端尿?
想了想,他便召集村民开了个会,让村里的媳妇每人每天来两次照顾刘老太吃喝拉撒,村民们恼刘家人先前的做派起初没有人愿意做,葛为民没办法了,提出给每次记一个工分,村里的媳妇们这才有人愿意做。
那些媳妇倒也做得错,他往后再去刘老太屋子里便没有臭味了。
刘军军却是个不省心的,一整天的不见人,一回来就是在家里搬东西去赌。
葛为民教育了他几次,他嘴上应着好,一转身就又继续我行我素,葛为民也没那么多心思管他,就随他去了。
倒是刘老太,在村民的帮助下,自己求生意识也强,慢慢的开始好转起来,葛为民放下心来,想着刘老太好了就会好好看管刘军军,就彻底将事情给丢开,忙生产队的事去了。
韩振兴一家将楚寒送到他所在的部队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询问了楚寒的情况,发现部队叫楚寒回来是因为他立下大功要升他为团长的,一家子很是为他高兴。
一家子在当地住了下来,一来让余小英带女儿散散心,二来韩振心想看楚寒的腿还能不能治好,楚寒是韩家的恩人,他希望能治好楚寒的腿,不能让他因为腿就离开部队。
作为军人来说,部队早就看成是第二个家,谁又愿意离开自已的家呢?
楚寒之前离开部队是因为要去救芸芸,如今芸芸与家人相认了,以后会和家人生活在一起,估计不会再回生产队了,那他也没必要再回生产队去,如果能治好腿留在部队当然是最好的。
如果治不好回不去也没关系,他向来是随遇而安的性子,以前在自己的世界修仙时,还在山洞窝过十年八载,对于他来说,身处什么样的环境都没所谓。
再说了,原主只身一人,也无牵无挂的,在哪里都能生存下来。
只是当瘸子有点影响他的美好形象,这点他还是在意的。
于是,他很配合医生检查。只是一系列的检查下来,部队医院的医生却说治好的希望不大。
韩振兴没有放弃,决定带楚寒去首都看他认识的名医。
楚寒拒绝不了韩家人的好意,只得跟着韩家人往首都去了。
“楚大哥,这里好热闹啊。”到了首都,芸芸见到处热闹漂亮,忍不住和楚寒感叹。
楚寒点点头,“是啊,好热闹。”
现在虽然落后,但一国的首都还是算不错的。
“芸芸,你喜欢就好,以后妈妈带你到处逛逛。”一旁的刘小英揉揉她的头说。
芸芸点点头,依偎进妈妈怀中,一脸幸福。
韩振兴开着车往军区大院去了,十年前他调来首都军区,一家子都住在军区大院,因为离刘小英家远了,所以这几年回去的时间也就少了。
正值傍晚时分,军区大院里还挺热闹,许多军人的孩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嬉耍追逐,还有些退伍的老军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子石凳子上下棋,玩牌,聊天。
院子四周的楼房也飘出炊烟,军人家属都在做晚饭了。
“韩老头,今晚到我家吃饭吧。”正在石桌前下棋的几个老头中的一个下了步棋开口了。
被叫做韩老头的不是别人,正是韩振兴的父亲,一位头发花白,七十岁的老军人,他退伍后仍一直住在军区大院,部队在其它地方给他分了房子,他也没去住,舍不得离开这。
韩爷爷摆摆手,“不去,我自个吃挺好的。”
“你个倔老头子,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有什么好?去我家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老头不满说。
老头姓张,年纪和韩爷爷差不多大,两人是老战友了,年轻时候还一起打过战,是过命的交情,退下来后就天天和韩爷爷一起在院子里逗逗孩子下下棋,玩累了背着手往部队去转转,看看那些他们口中鲜活的生命。
韩爷爷嘴上也厉害起来,“你个老张头懂什么?冷清有冷清的好,冷清能思已过。”
“都一把年纪了,思什么思?活一天少一天,好活着吧。”老张头将棋子砸得啪啪响。
韩爷爷回,“人还没死就得一直进步,否则逆水行舟,越活越过去喽。”
老张头正要回嘴,这时一辆军车开了过来,他转头看去,顿时笑了,“韩老头,你儿子媳妇回来了,原来你是知道他们今天回来,所以不去我家蹭饭。”
“我不知道他们今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