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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夫人每天都被套路 完结+番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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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主要是为了看看这位从没见过的表妹。
  姜旭打小就跟着姜秀兰住在庄子上,从未回过姥姥家,只从他娘口中得知,自己有两个表妹,是舅舅家的,大表妹妙娘,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妃子神仙似的。
  他就一直想啊想,盼啊盼,盼着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见见他娘口中天仙般的表妹,今儿终于见着了,却是比传闻中还要让他惊艳,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姜妙看出他局促,心中有些好笑。
  被姜妙这么瞧着,姜旭俊朗的面容上更添一层红晕。
  姜秀兰适时戳了他一下,“呆头呆脑的,没见妙娘手里还抱着鸡吗?”
  姜旭立时反应过来,急忙从姜妙手中把鸡接过去,不好意思地笑笑,“娘亲自下厨,那指定是厂公来了,我帮您杀鸡。”
  姜妙也想留下来帮忙,转念又想到小宝,只能提出告辞,“你们忙,我出来太久,再不回去,小宝该哭了。”
  姜秀兰“嗳”了一声,让她只管回去,说厨房这边不缺人手。
  姜旭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姜妙逐渐走远,眼底划过一丝心疼,随即转身看着姜秀兰,“娘,你说表妹这样好的人,怎么会……”
  姜妙被陈氏坑害这事儿,姜秀兰没告诉过姜旭,怕他一时气不过杀回溪水村大闹惹得人尽皆知,闻言只叹了口气,“妙娘命不好。”
  姜妙回去的时候,小宝已经醒了,大概是昨儿个晚上哭了半宿嗓子不舒服,见到她进来,只哼哼唧唧两声,到底没哭出来。
  被抱起来喂奶的时候,小宝一双眼睛睁得溜圆,看到姜妙眼下的乌青,知道是自己昨夜不乖害得娘亲没睡好,他心中满是愧疚。
  当时本来想尽力控制的,奈何那雷声就是轰隆隆响个不停,惹得他越哭越害怕,越哭越伤心,完全没法儿停下来。
  中饭是姜旭亲自送过来的,他拎着食盒,站在外头敲门。
  姜妙开门时见到是他,愣了一下,“我自己去吃就好了,表哥怎么还亲自跑一趟给我送饭?”
  姜旭道:“我闲着也是闲着,就顺道给你送过来了。”
  姜妙接过食盒,请他屋里坐。
  小宝在里屋,姜旭虽然看不到,但能听到小奶娃咿咿呀呀的声音,他犹豫好久,才轻声问,“妙娘,我能去看看小宝吗?”
  姜妙刚把饭菜摆出来,闻言点点头,“就在里屋,你去吧!”
  得到首肯,姜旭似乎有些惊喜,面上绽开一抹笑容。
  姜妙的房间不算大,但每天都被她收拾得齐整干净,丝毫不见一点杂乱,姜旭并未多看,他的目光很快转向摇篮。
  摇篮里躺着个白白胖胖的奶娃娃,那小爪子肉的,手背上都起了肉窝,一双大眼睛乌黑明亮,奶萌奶萌的。
  所有对于那个未知男人的怨愤似乎都被眼前的小家伙给萌化消散,姜旭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下,神情变得柔和。
  他看小宝的时候,小宝也在看他,舅甥俩大眼瞪小眼。
  姜旭伸手捏捏小宝的小胖脸,“妙娘一个人带娃那么辛苦,小家伙,你可一定要乖乖的,别折腾她,听到没?”
  小宝眨巴着眼睛,他知道这个人是表舅舅,他以前见过几面,但是印象中那个表舅舅好凶好凶,每次来都会对爹爹甩脸子。
  小宝丝毫不怀疑,要不是碍于爹爹的皇帝身份,表舅舅能直接跟他打起来。
  他以前不懂,表舅舅为什么对爹爹有那么大的敌意,现在似乎有些懂了,因为爹爹把娘亲弄丢了,娘亲是表舅舅想保护的人,可是她不见了,谁也找不到,所以表舅舅生气了。
  小宝也很生气,鼓了鼓小脸,爹爹就是个大坏蛋,都这么久了还不来找娘亲,再不来,娘亲又该不见了,到时候大坏蛋又得一直找。
  “表哥,你吃饭了没?”
  外间传来姜妙的声音。
  姜旭说自己来之前已经吃过了,让姜妙不用管他。
  怕姜妙不自在,姜旭索性将摇篮里的小家伙抱起来,走到外间,“今儿天气不错,我抱他出去转转。”
  有人帮忙带,何况是亲人,姜妙自然没什么不放心的,点点头,“你去吧!”
  又嘱咐姜旭尽量去阴凉的地方,别让小宝被太阳晒到。
  姜旭抱着小外甥,一路走屋檐下,避免强光直射,溜溜达达地去了后园,见到刚孵化没几天的小黄鸭,浑身毛茸茸的,他蹲下身,指了指最近的一只,问小宝,“知道这是什么吗?是鸭鸭,来,跟舅舅念,鸭~鸭~”
  出生不过六十多天的小宝很想翻个白眼,瞧不起谁呢?有本事你让鸭鸭跟你念?
  姜旭自言自语叨咕半天,似乎才意识到小宝还不能开口说话,顿时有些尴尬,只得抱起他继续往前走。
  刚上田埂,就看到一身黑色绣金线蟒袍的肖彻站在不远处,一左一右跟着冯公公和小安子,他似乎在交代什么。
  没料到会在这个时候碰上厂公,姜旭倒抽口气,急急掉转身就要往回走。
  小宝:诶?诶?诶?那背影怎么瞧着有点儿眼熟?
  可惜不等他看清楚,姜旭就已经折回好远。


第019章 小宝病了
  没看清楚刚才那人长什么样,小宝抓心抓肺地难受,两条小腿不停地蹬,身子在表舅舅怀里扭啊扭,小小的眉头皱着,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姜旭只当他是出来太久见不到娘亲着急了,忙哄道:“别哭哈,一会儿就到了。”
  说着,加快了步子,双手却抱得格外稳当,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到小家伙。
  回到小院的时候,姜妙刚把之前换下来的尿布洗了,听到动静,她回头,见是姜旭,笑问:“怎么才出去就回来了?”
  姜旭没说在后园碰到厂公,直接把锅甩到小宝身上,说小家伙头一天见他,认生,刚出去就哼哼唧唧的,他怕小宝哭闹,没敢在外头溜达太久。
  小宝气鼓鼓:欺负小奶娃不会说话?
  姜妙擦干手,从姜旭手中把小宝接过去,见儿子气得脸都鼓成了包子,她叱道:“不就是抱你一下,又没少块肉,怎么就不乐意了?”
  说着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小宝没有哭闹,顺势往娘亲怀里钻,小肉手拽着她的衣襟。
  姜旭看着这一幕,心底默默叹了口气,跟姜妙说自己晚上要当夜值,差不多到时辰该走了。
  姜妙没留他。
  姜旭去了趟厨房,姜秀兰蹲在小火炉前扇着蒲扇,给肖彻煎药。
  “娘。”姜旭唤了一声,之后从荷包里摸出十两银子,递给姜秀兰。
  姜秀兰一脸纳闷,“你这是干啥?”
  姜旭道:“今儿本该给小宝备个见面礼的,可那孩子的身世……我怕表妹会介怀,这些银子您拿着,往后每顿多给她加两个菜,就说是厂公赏的,别让她知道是我。”
  姜秀兰嗔道,“妙娘的吃食你就别操心了,我好歹是她一个姑妈,能不让她吃饱吗?”
  姜旭抿了抿唇,“我只是看她太瘦了,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想让她多补补。”
  知道儿子是一番好心,姜秀兰最终接下了银子。
  姜旭又去见了见义父冯公公,最后才离开庄子入城。
  隔天姜妙发现自己的饭食丰盛了许多。
  有个当管事的姑妈,原本她的伙食就比那几个婆子的要好,今天竟然意外地多出两个菜来,一个什锦虾仁,一个焖肘子。
  怕姜妙起疑,姜秀兰没多会儿就出现在小院,笑着跟她解释,说厂公这几日都在庄子上,给大伙儿加了餐,让她只管动筷。
  姜妙这才放下心来,请姑妈落座,姑侄俩一块吃的中饭。
  饭后姜秀兰没急着走,坐在外间同姜妙唠家常,不知怎么就扯到了姜旭的亲事上,只见她愁眉苦脸,“前头三四年我就请媒人帮着访过了,有几个姑娘是真不错,可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你要说他嫌弃人姑娘家世低吧,为了巴结冯公公,也有的是官宦人家乐意往他跟前送千金小姐,他愣是不吭声。”
  姜妙说:“可能表哥还没碰到中意的姑娘吧?”
  姜秀兰急道:“跟他一块儿当差那几个同僚,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还这不中意那不中意,再这么挑下去,哪家姑娘吃饱了撑的乐意嫁给他!”
  姜妙但笑不语。
  婚姻大事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若是碰不到中意的人,往后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儿去,她爹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当年姚家图姜明山是棵好苗子,可劲往他身上砸钱,甚至不惜把闺女都砸过来。
  结果呢?姜明山考场失意一蹶不振,在姚家人跟前颜面尽失抬不起头,就把心中的不甘和怨愤都发泄到姚氏身上,成天除了吵还是吵,从没见有好脸相对的时候。
  这样的同床异梦,无疑是种煎熬和折磨。
  姜秀兰又苦着脸抱怨了一番,直到后园有婆子来找才匆匆离开。
  ……
  这几日天气反复无常,冷热交替,纵使姜妙已经做到十分小心,小宝还是病倒了,大半夜咳个不停,胸腔里呼噜噜直响。
  姜妙被吓到,只能去求助姜秀兰,要是大人,估摸着还能撑一晚上,可小宝才两个多月,必须马上看大夫,否则咳到明儿一早,病情肯定会加重。
  姜秀兰也急得团团转,这庄子附近倒是有个小镇,镇上有医馆,可深更半夜的,医馆都关门了,这会儿上哪请大夫去?
  小安子刚从东院回来,听到姑侄俩的谈话,得知是小宝病了,他想了想,说:“我离开的时候,苗老还在给厂公配药呢,要不,干娘去请苗老来瞧瞧?”
  “大半夜的,也只能这么着了。”姜秀兰麻利地跑了一趟东院。
  苗老的确还没睡,听姜秀兰说明来意之后,他顿了顿,“看诊倒不是不行,只不过我现在配药正是紧要关头,不方便走开,你让那闺女把孩子抱过来。”
  姜秀兰犹豫地看了眼前头绣着浅山淡水的六扇屏风。
  肖彻就坐在后面,屏风上映出他峻拔端直的身影。
  苗老提醒她,“听你这么说,那孩子应该病得不轻,一会儿耽搁了,可别怨我头上。”
  姜秀兰等了片刻,没等到肖彻说拒绝的话,她重重松了口气,出东院后急急回到姜妙的小院。


第020章 杀猪的
  姜妙翻出绒毯,把小宝裹得严严实实,跟着姜秀兰去往东院的时候,果然见到了苗老,这位传闻中专门为肖彻配药的老大夫。
  他坐在鼓腿圆凳上,面前摆放着一张长长的条案,条案上有十来种药材,条案中间是用来称药的戥子。
  他一边称,一边仔细在小册子上记录下数据。
  听到脚步声,苗老搁下笔回过头,就见门口站着个纤细玲珑的小妇人,瞧上去年纪不大,或许是来得匆忙,她头上发髻有些微的散乱,怀中抱着个奶娃娃。屋里烛火半明半灭,托映着她修长的脖颈与白皙的下巴,柳色袄裙穿在她身上,并未显得老气,反而把与生俱来的媚艳压得恰到好处,增之太俗,减之无味。
  怎么瞅,都像极了去年那位姑娘。
  苗老瞳孔猛地一缩。
  姜妙自打进来就意识到了苗老打量的眼神,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却也知有求于人该拿出个求人的态度,只得低下头,出言道:“孩子咳得厉害,还请您老费心给瞧瞧。”
  苗老这才晃过神来,指了指一旁的小榻,让姜妙把孩子放到那儿,然后解开衣服。
  姜秀兰急道:“已经病得这么严重了,再脱衣服,万一受凉了可如何是好?”
  苗老站起身去三足盆架边净了手擦干,走过来坐在小榻前,摸摸小宝的脉,断言道:“观他面相,也不过才几个月大的婴儿,最好是别喝药,我给他做做推拿止咳化痰,若是还不见好,再考虑开方子。”
  说着找到颈部的天突穴,开始用指腹轻轻给小宝按揉,之后是膻中穴、肩胛骨、丰隆穴,又是分推又是按揉,手法格外熟练。
  姜妙站在一旁仔细看着。
  姜秀兰小声附在她耳边道:“苗老是神医,他肯出手,小宝准能好转,你别太担心了。”
  苗老既然是厂公身边的人,本事定然不小,姜妙想到这一层,莫名安下心来,松了口气,点点头。
  苗老假装没听到姑侄俩的谈话,故意扯话题,“孩子病得这么严重,当爹的怎么不在?”
  姜秀兰刚要说话,就被姜妙抢了先,她面色淡漠,声音泛着冷意,“死了。”
  苗老一愣,“死了?”
  显然是不怎么相信,将视线挪到姜秀兰身上。
  姜秀兰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苗老又问,“生前做什么的?”
  姜妙说:“镇上杀猪的,作孽太多,英年早逝。”
  苗老:“……”
  姜秀兰:“……”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隐约能听到屏风后有细微的瓷器摩擦声。
  姜妙这才注意到里头还坐着个人,他在喝茶,修挺的身影在屏风上落成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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