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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夫君他才貌双全-第39章

小说: 夫君他才貌双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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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远小时候还未见到症状,只是成年之后便显现,太医说说是西域的毒没法子解,到后来去寻了走过西域的游医来那些游医也只是默默摇头,这总是药,也还好是当初接程远回去的王爷心善,给程远配了药来压制。
  程远那时昏迷着什么都咽不下,林烟也只能将药丸磨成了粉叫程远慢慢吸入。
  只是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吴岳身上的和程远身上的是一种毒,而且当时为他种下这个毒的人就在身边,不然不可能那样即时,那样即时!
  程远当初来此调查也只抱着隐秘的想法,不知道这儿能不能有解药,如今吴岳又和京城事物牵扯上了关系,叫人不能不想多。
  还有那个令牌。
  程远默默看着窗外,天是淡色,却给人一种压抑窒息的感觉。
  自己本不容于世,苟活至于今日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又能在这红尘中寻得了知心又能让她做了自己的妻,只是……自己没办法给她什么特别的承诺。
  徒自无力。
  听到了外头哒哒的脚步声,程远知道是陆迟迟来了,且快拽了衣服搭在了自己肩上。跟着陆迟迟进来的还有姚氏与陆淮,陆迟迟把药颤巍巍端到了程远手边,问道:“怎么下床来了?”
  程远看着陆迟迟笑了笑,唇上有些撕裂的痛感,“床上睡着累,来了力气了就像在地上走走了。”
  陆迟迟眼下挂着乌黑,听着程远这么说就委屈上了,当初那些捕快将他送来的时候自己没哭,照顾他的时候自己也没哭,如今他醒了,自己只觉得哪里都难受,眼泪珠子不争气得掉了出来,又怕叫药脏了,赶快把药碗捧开凑到了程远的嘴边去,抽噎说道:“晾……晾凉了,也就一点儿苦,你快喝了,我……我要担心死了……我……”
  陆迟迟到最后泣不成声,姚氏和陆淮也跟着流泪,一个个都吓坏了,程远一口将药喝完了,替陆迟迟擦了眼泪,说道:“不哭了,如今都好了,是我不好,是我教你担心了。”
  程远又偏了脸,站起来又跪了下来,对着姚氏说道:“是孩儿不孝叫娘也担心了。”
  “啊呀,姑爷怎么使得呀,我这个老婆子要折寿的!”姚氏赶快冲上前将程远扶了起来,这末程远又坐回了凳子上。
  姚氏和陆淮皆坐下,也算是一家人在一起聊聊天,大病初愈,做什么都觉得乐呵。
  程远松开了陆迟迟的手,只问道:“这些日子里头你经营如何呢?”
  陆迟迟哽了半天,本想责怪程远身体还没好就想餐馆的事,却又想着这是他担心着自己,到底也没注意程远松开的手,慢慢说道:“那些捕快去抄了吴府,在里头寻着了好多珍奇物件,不过听人说有真有假,你可还记得我们那日一同去寻的木匠?”
  “嗯,记得。”
  “那日里他本还拦在了官兵面前要护着吴府,谁知道他忽然又变了性子,把手里的一个木雕似的东西往地上砸,又过了几日便给我和楚姐姐送来了几幅升降梯,我也搞不清楚这是为何,我去问,他却已经不再那儿住着了……”
  程远心下了然,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在这儿盘据已久势力自然大,那日又给自己送来了那样精巧的假物,大抵是致使小流胡人抢夺了商品之后再运回去,只是他自己也有私欲,叫人做了假,那木匠的事怕也是他当初一手计划只想招揽了那木匠替他做活,弄瞎了他的眼睛好叫他不惹事生非。
  陆迟迟说这些的时候只看着自己,好像生怕自己又出事了一样,程远只端了温厚笑容出来,叫陆迟迟看得安心些,轻声问道:“饭铺里又是谁在帮忙呢?”
  说到这儿,陆迟迟自己也笑出来了声,正巧程远看到在屋外头有人探出了个小脑袋,紧接着就听陆迟迟说了:“三娘你快进来了,以后……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姜三娘被点了名字进了屋子,程远还有些诧异,看了林烟一眼,谁知道对方别了脸不知道在看哪里。
  三娘跑过去坐到了姚氏的身边,说道:“我与迟迟关系亲密,迟迟的娘亲也是我的娘亲,我们自然是一家人。”
  当时林烟应当来得更快些却不晓得身后跟了个小尾巴,一看便是姜三娘。三娘亲娘早去,爹爹又娶了后娘,她在家中处境本就尴尬,既要看顾着面摊又要照顾五郎,现今陆迟迟嫁了人走了,她也时不时去看完姚氏和陆淮,他们又住在一处免不了和林烟多接触。
  林烟觉得三娘性子泼辣,三娘又觉得林烟太过装腔作势,这末谁也看不得谁,也不晓得怎么就……就那啥上了,只是两人嘴硬,皆不说明,还好府里大,后头还有几间房,这些人也容得下。
  入了夜,自然各人都要去洗漱休息,陆迟迟给其他人都招呼好了这才端着水要去给程远擦身子,还有些羞涩,他病着躺在床上的时候自己只能给他擦擦手脚,掀不动他,其他都是由林烟代劳,如今他身子好了,陆迟迟也不想叫他做些其他的事白白有些劳累。
  虽说两人是夫妻,做这些事情不过也是房中之事,大抵也正常,只是两人还未洞房过,陆迟迟把帕子在水里荡了几道又拧干了几次,只觉得脸都要烧红了。
  程远还以为是陆迟迟自己要洗漱是自己在这儿碍着她了就要推门出去,陆迟迟哪敢让他吹了冷风赶紧把人拉了回来,憋红了一张小脸,问道:“你……你做什么去?”
  “迟迟不是要洗漱么?”
  “我洗了。”
  陆迟迟脸更加红,再也憋不出来一个字,就紧紧扯住了程远的手。
  程远猛地就晓得了陆迟迟话中的意思,脸也被红烛烧热,两人对着看了许久。红烛胡乱去晃也将两人的心跳乱。
  那天将程远送回来的人只说了程远去查了案子然后中了迷药所以昏迷不醒,再多了却什么也不说,逼问也只跪在地上不说话,陆迟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程远,自然也不再去计较什么,也就是在这当口晓得了自己到底把程远至在了何处的地位。
  自己自然渺小,自然与他相比不够,可自己也只是一介女子,想要一个疼爱自己的人,说怀着天下总还是有些夸张,自私去占有他,去占有程远,从今往后自己照顾他,对他说自己心悦他,唤他字号,做他屋里人。
  陆迟迟张口想要说话,却被程远用指封住,到底隔着手指接过一吻没有碰到程远唇,他的气息却隔自己隔得极近,萦绕在自己的鼻息间,他身上的那股药香比往常更重些。
  仅仅是这样的吻都要陆迟迟觉得腿软,又被程远托住了后腰,陆迟迟气息已经有些凌乱,也觉得程远气息乱了。这是大祸之后的大福,陆迟迟轻轻喘。着,想要再做些什么,只是程远却不动了,再无后文,陆迟迟晓得程远病愈不该如此,也只低着头不语,心里的小鹿已经快要把心墙撞破。
  屋里一时安静,有些炸裂的声响,是烛结了花要炸开,是当初外头放着的爆竹与烟花,一时间将整个屋子染成原始的大红,叫人迷乱。
  陆迟迟张了张唇,微微踮了脚,却看到程远拿着那指抵在了自己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陆迟迟还以为有什么,于是精神又跟着紧绷了起来,不说话。
  寂静被程远打破,他说的却是陆迟迟听不懂的话。
  他说,“迟迟,只让我看看你,只看看你。就好。”


第55章 。  秘密   “我要回去。”
  陆迟迟不晓得程远要做什么; 只觉得他看自己看得极认真,过了好半晌,等程远眼睛里溢了笑之后陆迟迟才小声说道:“水都凉了; 我再去给你打一些来。”
  程远却将陆迟迟拉进了怀里; 将下巴轻轻枕在了她脑袋上,细微说道:“不麻烦你了; 为夫自己来就好,到底恢复了一些力气了的,不碍事。”
  被程远这么一说陆迟迟才更加羞涩,说道:“我……我可没说什么……”
  程远发笑,去将陆迟迟的额发抹起来; 换以更加诚挚的眼神,应和道:“我晓得你没有说什么。”
  听罢,陆迟迟就要去打水,这末又听到程远说道:“这些日子我身上药味浓了些,只怕惹你睡不着; 正好是三娘来了; 她又还未过门到底怕冷落了她; 你也与她许久未碰面; 自然有许多话想同她说……”
  陆迟迟被程远这么一提点才晓得这些事,却又眼巴巴看了程远; 说道:“晚上无人照看你我怎得放心得下呢?”
  程远一只手撑在桌上轻轻扣着; 微笑; “唤程林来吧,到底也方便些。”
  陆迟迟觉得程远说得也并不无道理,自己怎能在他这个时候任性,便是不该想万一; 可是万一有事程林也是男子。
  “若是晚上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的。”陆迟迟回想着刚才自己想与程远做的事,脸上便越来越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夫人这些时日多多操劳,还要好生去休息,不然为夫更加良心不安。”
  陆迟迟又与程远说了片刻话,去帮他打了水,再回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林烟坐在程远身侧,两人打了招呼之后陆迟迟便去了三娘房中。
  三娘一看是陆迟迟来了赶快把她拉到了床铺上,只说道:“里面叫我暖好了,你快些上来同我说话,我还以为你如今嫁人了便不把我当回事了,如今程先生醒了叫凭之照顾就好。”
  陆迟迟听三娘说话听得一愣一愣的,解了衣裳滑进了被窝里头,听三娘说宝塔镇的事,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紧抓住了三娘。
  姜三娘被陆迟迟一抓一下就要蹿出去,问道:“你捉我干什么!”
  凭之那不是程林的号吗?自己和程远都因着这字号的称呼闹了多少笑话了,怎么如今三娘还和程林没有成亲这字号就叫得这样顺口了?
  陆迟迟心跳得极快,问道:“如今你和小叔是什么关系?一声声号唤得比谁都亲一些。”
  三娘这才大叫不好,是自己得意忘形了,只把被子蒙过了脸面,说道:“还能是什么关系,就是那样的关系呗……”
  三娘少有的羞涩叫陆迟迟看进了眼里,问道:“你们今后是如何打算的?那时我照顾子安都没有好生问过你事宜。”
  “我……我瞧着他带那样多的学生带得辛苦便去找了原先的老先生来,说了一通,自你与程先生来了县里镇上就有两位先生教书了。”三娘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方才他和我说怕是他今后要留在这儿……”
  “那正好呀,他们兄弟相亲,你和我关系也那样紧密,正好——”
  陆迟迟话没说完就被三娘打断,三娘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道:“他当初都不准备带我来的,他也未尝向我许诺过什么,我问他,他也只说如今他有事要做,情爱之事要放到后头去,他说他亏待不了我的……我还能怎么办啦,他若没了那个心思我便随便找了个人嫁了去……”
  陆迟迟听着三娘说话带着些哭腔,赶快去劝,说道:“我……我还有子安都给你做主!”
  一说到这个三娘气又更多,锤了床,说道:“正是说到这个地方烦着呢,我总觉得他们两兄弟之间瞒着一些事。”
  陆迟迟这样又笑了,想起来那日里程远去捉歹人把自己伤得那样重,只安抚道:“男人有男人的事业要做呢,兴许以后是要考个大官了去你家里接你的……”
  “你可别调侃我了,不过正好,你叫我来这儿帮忙,我也乐得开心,瞧着你如今也有了事业我断不敢让他看轻我一筹。”
  两人且在房里慢些聊,时不时还有些笑声传出来,到底还念着隔壁睡着姚氏和陆淮,怕吵着他们只跟着原先做童女的时候躲在被窝里聊天,自程远好些以后陆迟迟心情便明媚了好些,自然话也多了些。
  只是同在一个院落里头,一屋那样开心,一屋却有些沉闷,沉闷得叫屋里原本的红色都显得有些发灰。
  程远细细看着林烟递上来的案卷,越看神色越凝重,自己唯一知道的便是那人在京城,还有一个上面刻着奇异花纹的令牌,还有一个“三”的排行。
  饶是不愿,程远也去找人查了。
  程远回京鲜少有人知道内情,只当是秦王殿下在外头生下的孩子,未能认到皇帝名下,初回京中也是三皇子对自己多加关照,自己虽对万事警惕,到底是亲人,自己也对自己这嫡亲哥哥有些放松。三皇子乃是皇帝元后所出嫡长子,平日里也是温厚可亲,颇有储君风范,查不出什么差错……
  只是关于三皇子程平,程远也有些猜忌。
  段太妃的死因已经叫时间掩盖了真象,只能在只言片语中猜测真象。程远母妃进入宫中之时皇上已经体衰,虽是个小小的贵人却受宠得很,豺狼虎豹环伺,就连怀上程远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叫人知道,后来设计将他带走宫中,不久就殒命。
  听说那药是皇后给她灌下的,又是皇后多次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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