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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督主,都是误会-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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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丛澈并不担心自己不能坚持,他倒是怕阮璇珠那丫头一时捉不稳,或是他没拉住摔下悬崖摔死了。
  “你别动。”
  沈丛澈甚感头疼,只好先警示她,再手臂施力将她拉回上来。
  璇珠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只见到他朱唇张合,还未弄明白他的动机就蓦然被往上一提,一下撞入他怀中,随即,腰间就环上了一只手。
  骤然间,闻见一阵淡淡的香气,香馥馥又甜丝丝的,于鼻间萦绕着。
  大抵是被吓得,如今心如锣鼓,经久不绝。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前,仰头愣愣地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仰着头脖子有些酸了,只见他眼眸微垂,敛下的睫羽轻轻颤动着。
  他很白,亦或者说是有些苍白了。
  再细细一瞧,她还是觉得沈丛澈生得好生貌美。
  狭长的凤眸秋水潋滟,眼尾稍稍上挑,眼角周遭尽是淡淡的桃花色。
  他眸中华光闪烁,却而又叫人瞧不明思绪,璇珠愣了好些会儿,在沈白青的声音再度从上方飘来时回过了神。
  双臂迅速从他身子两侧绕过,环绕着他的腰,最后紧紧将他搂住。
  沈丛澈也未多想,紧要关头必然也顾不得体不体统了。
  若是现在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那他们俩人都得死。
  垂下眼帘瞟她一眼,见她脸颊飘起的薄红,莫名觉得这蠢笨丫头生得倒有几分可爱的,也不至于太招人嫌。
  “丫头你抱紧了。”
  沈丛澈将思绪收回,又冷声道。
  “嗯嗯!”璇珠吸了吸鼻子,忙不迭点头。
  环住他腰身的手臂又收拢了几分,势要抱得紧紧地不松手。这反倒叫沈丛澈略感有些不适,  再度垂眸瞧她,入目是她乌黑的发顶,“倒不用这么紧……”
  她发顶略有些凌乱的青丝,似是有意无意的轻蹭着他的脸颊,酥酥痒痒的有些难受。
  大抵是等得有些久了,又不说话未免有些奇怪,于是她便仰起脸来望着他道:“公公怎么了啊?是累了吗?”
  对上她澄澈的眼眸,沈丛澈收回飘远的思绪,这又将视线从她身上错开去。
  “无事,不累。”
  最后被番役拉回悬崖上头,二人这才得救。
  那日回去后,璇珠就做了一宿的噩梦。
  梦里,她也是那般坠崖,可在梦里没有人救她,她坠入无尽深渊里尖叫声响彻悬崖,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璇珠自梦中惊醒,此时天经已大亮。
  那日后璇珠见过沈白青一回。
  从他口中得知,沈丛澈那日是受了很重的伤,连皇帝也强行命令他在家中养伤,而那伤恰恰就是为了救她弄出来的。
  璇珠这才想起,那日时沈丛澈确实是撞到了山崖上凸起的岩石。
  可自始至终是她一个人在哭在喊,沈丛澈是哼都没哼一声的。
  问起来,沈白青就是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干爹他也不是头一回受伤了,不打紧,他也不怪你。”
  可说到底还是因着她才受的伤。
  璇珠心里自始至终过意不去,于是天一亮就去了趟市场,买回来半只鸡,因着这受了伤的人要补补气血,她又放了一大把的红枣和枸杞。
  但还是觉得不够,又把上回沈丛澈差人送来的人参拿出来,放了一小撮。
  武火文火交替炖了两个时辰。
  她就守在炉子前盯着,几经被那烧柴的眼熏得睁不开眼。从早晨到晌午,她也顾不得吃饭,装好炖汤放入食盒里头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晌午的太阳是最大的,火辣辣的洒在身上,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璇珠寻了个马车,跻身上车,与那些一道的妇人挤在一块,又小心翼翼地将食盒护在怀里。
  一路心中忐忑,倒有些担心送了遭拒。
  …
  抵达沈府时,看门的护院见是她倒没有拦。
  反倒是堆砌着满面的笑容,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邀着她进门,入府后又是陈妈亲自出来迎她的,一路寒暄着。
  问她这段时间怎么没来,又说了些沈丛澈的情况。
  璇珠只是频频点头附和,只有在需要回答时才说上两句。
  走了好些路程,陈妈领着她来到一处院落,穿过垂花门,入目是布置别致的庭院。
  院落不大,庭院中栽种着银杏树,树脚下放着张黄梨花木摇椅,左侧是张大理石的圆桌,瞧着就是沈丛澈喜爱的装备。
  屋檐脚下都放置一半人高的石缸,里头还养着簇簇的莲。
  庭院打扫的一丝不苟,静得只听得见风声和蹬蹬的脚步声。
  “老爷平日喜静,他住的院子没有丫鬟。”
  因着好奇,璇珠在后头跟着时会悄悄张望,同时亦点头附和。
  但很快,她捉住了重点,没有丫鬟!
  跟着陈妈过了回廊,穿过月洞门,这才到了沈丛澈的睡房。
  此处相比前院要僻静许多,只有一条不算宽敞的小道通往此处,两侧是茂密的林荫,瞧着沈丛澈确实是不喜欢被人叨扰。
  此处设施稍有些陈旧了,陈妈面上带笑,领着她步上台阶于房门前,眼前暗红的格扇门窗雕刻花卉与鸟兽,上头贴着大红的窗纸。
  瞧着应该是过完节没来得及撕下来的。
  正当璇珠以为陈妈会敲门通报一下时,陈妈忽的朝她微微躬身一福,面上依然带着和善的笑。“姑娘,我就带你到这了,姑娘直接敲门就是了。”
  璇珠:?
  往常不都是她先通报一声的吗?
  紧接着,还未等她问出心中的疑惑,陈妈就好似生怕璇珠扒着她不放那般,双手于身前攥紧掉过头,去匆匆忙忙地走了。
  只留下提着食盒的璇珠僵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璇珠于门前来回踱步。
  几经犹豫,她还是抬手敲响了那扇门。
  可里头却没个声音,当  着她以为沈丛澈是睡着了时,里头才悠悠传来带着几分慵懒纤细的声音。
  “谁?”
  莫名掀起几缕紧张来。
  她深呼了口气,贴着门缝冲里头叫了声。
  “公公,是我,阮璇珠。”
  …
  房中纱幔重叠,香炉燃着甘松香,白烟袅袅。
  和合窗微微敞开着,外头响起沙沙细微的风声。
  沈丛澈睡得天昏地暗,他素来睡眠浅,听见敲门声便醒过来了。
  撑起眼皮时入目是一片昏暗,脑子睡得有些迷迷糊糊,也分不清是白日或是黑夜,可听到她声音时都立马清醒了。
  想起前些两日,他本是想差人送些东西去阮家安抚一下她情绪,但这两日睡得糊涂,就把这事给忘了个干净。
  他还陷在自己思绪里时,等在外头的人已经自己进来了。
  吱呀一声,随后是格扇门合上时,却刻意放轻了的关门声。
  她身着黛蓝的石榴裙,手里还拎着一个漆红的食盒,轻轻地合上门绕过屏风来了。
  这回沈丛澈的脑子才彻底清醒,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腾地从床榻上弹起,迅速拢好松散的衣襟,瞪着她叫道:“你爹妈怎么教你的?姑娘家家独自一人跑进男子的房间。”
  那姑娘距他不过几步之遥,美眸咕噜转了转,随手将食盒放到桌上。
  “我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呀。”
  “我都未说话你怎知我同意?”
  那小姑娘眼中眸光流转,又轻掀红唇轻轻道:“那是我错了。”
  她这语气怎么弄得还委屈上了?
  莫名的,心底燃起几分恼意。
  怕不是见着他是个阉人就无所顾忌了吧?
  说起来,璇珠也没想直接进来的,可她在外头等了好些会儿都没等到个回应,最终有些等不及就轻轻推了推门。
  本意是想着推开道门缝,看看他是不是身受重伤厥过去,或是睡死了。
  没曾想,沈丛澈竟然没把门栓卡上,连门都是虚虚的关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见着门都开了,她就自己进来了。
  沈丛澈没个好脸色,他扯过放在床边檀木桌上的外袍,将自己裹得严  严实实,将那道阴冷的目光投向她,直勾勾地盯着她道:“你来作甚?”
  闻言璇珠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她“嗐”了一声,猛地一拍手掌,又踱步到桌前掀开食盒的盖子,“我来给你送鸡汤呀!”
  浓郁的香味飘来,放眼望去,只见到桌上瓷白的炖盅还冒着热气。
  那鸡汤该是还热乎着的,但他压根就不想喝什么鸡汤,甚至觉得这丫头有些多事,想喝鸡汤他自己还不会吩咐下人熬吗?
  难道是觉得他废了不成?想到此处沈丛澈闷哼了声,“不必,你拿走吧。”
  璇珠:“……”
  璇珠唇角抽了抽,倒吸了口凉气,轻轻道:“可是你受伤了就得补气血啊!”
  也多亏了她这好脾气没有当场掉头就走,沈丛澈依旧臭着张脸,冷冷瞟她一眼,“我若是想喝鸡汤我不会叫陈妈安排?”
  璇珠一时语塞,对上那双浓墨翻涌的眼,瞧不明思绪。
  如今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他怎么这般不好相处?
  她皱着眉头盯着他瞧了半天,还是没找着应对的话术。
  “那……”
  那就倒掉好了。
  毕竟也是自己问也不问就擅作主张。
  竟没有想起,这沈丛澈还能饿死自己不成?
  她青白的纤细的手指紧捏着食盒边沿,那对弯细的水弯眉紧紧拧在一起,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好似要将人瞧出个窟窿来。
  沈丛澈就受不了她那眼神,弄得好似他欺负她似的。
  最终他还是妥协于她,近乎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
  “喝,我喝,可以了吧?”
  闻言璇珠面色一喜,清眸登时蕴上几缕笑意,轻声哼哼:“那就对了嘛,这样才是乖宝宝。”
  沈丛澈:“……”
  她将鸡汤盛进瓷碗中,又递到他面前。
  沈丛澈僵坐着,垂眸望着眼前那蛋白色的鸡汤,闻着是香,但表面漂浮着一层黄黄的油脂,他突然想起,这丫头曾经说过她不会下厨。
  这汤也不知能不能喝。


第29章 你故意的
  //29//
  见他端着碗; 剑眉微微蹙着。
  他面色略有些许的苍白,垂着眼帘盯着手里的瓷碗,俨然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其目光灼灼; 瞧得人莫名觉得不舒服得很; 于是在璇珠的注视之下; 沈丛澈一口气把鸡汤灌了下去。
  意外的; 味道还不错; 就是有些咸了。
  璇珠看着他将鸡汤喝下; 双手按着圆桌往前倾了倾身子; “怎么样?”
  能怎么样?咸又油。
  不过味道还行。
  抬眸对上眼前那双澄澈的眼; 她眼里就好似揉进了星星; 亮晶晶的; 眼里盈满了期许,等待着他答话。
  他随手放下手中的瓷碗; 捻着帕子擦去唇边的汤汁,“还算能喝; 毒不死人。”
  璇珠黛眉轻挑; 朝着他嘿嘿一笑,细白如葱段的手轻轻掩唇,气若柔丝,仿若实在说悄悄话般:“我在里面下毒辽~”
  语毕,她又补上一句:“下的罂粟,香不香?”
  沈丛澈:“?”
  他差点自扣嗓门。
  她又轻咳两声,补充道:“我开玩笑的。”
  一时间,沈丛澈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他只是抬起眼皮瞥她; 目光继而落到了桌面之上的食盒上头,“东西送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是该如此,但璇珠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她摩挲了会儿下巴,望向他:“也许,公公你需要上药吗?”
  沈丛澈不带半点思索,一口回绝:“不需要。”
  “来嘛,我可以帮你。”
  顿时,深处的记忆唤醒,沈丛澈又忆起那日被她支配的恐惧,叫她替他上药,他宁愿去刑房走一遭。
  沈丛澈瞳孔一阵,当机立断迅速拒绝:“不必,府中有家丁可使唤。”
  可她非是听不懂人话,脑袋一歪,一本正经地道。
  “这男娃娃哪有女孩子细心呢?”
  “不必。”沈丛澈仍然坚持自我。
  璇珠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她悟了!这古人都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但她表示理解,“嗐”一声,摆摆手,“这有什么呢?不用跟我客气,又不是没看过!”
  沈丛澈:“……”
  也许,他做的最后悔的决定,就是那夜叫她帮着上药。
  …
  璇珠直勾勾地盯着他瞧,见着眼前那张清隽的脸表情越发难以言喻,璇珠还是觉得,这根深固本的观念就是很难改变呀!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璇珠乌眸一转又继续道:“再说了,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言罢,沈丛澈白她一眼。
  拉开抽屉,探手从身旁的木匣中取来方素白的棉帕子,朝着她扔了过来。璇珠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帕子扔了个正着,恰恰盖在她的脸上。
  璇珠取下帕子攥在手里,反复揉捏了翻望向他,一脸的茫然。
  沈丛澈冷哼了声:“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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