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令,头号鲜妻休想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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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骤雨般的细碎的吻温柔地撒落,从她的脸颊一直往下延伸。
“风御野,我还在吹头发,你别闹了。”
痒痒的,一阵阵电流窜起,本能的,云熙缩了一下。
“你吹你的头发,我做我想做的事,我没碍着你。乖,专心点,别烫到头皮了。”
害她没办法专心,那不是他吗?混蛋!
云熙在心里啐了一口,风御野的举措,她真的是又气又恼,难不成他还想?
昨天晚上她虽然喝醉了,不是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吗?如果他还要,她哪受得了?
她还是酸酸疼疼的,她今晚想早点休息的。
云熙才定住闪神了一会儿,好可恶,风御野那只大手已经不安份起来了。
“喂,你手放哪了?你先出去好不好?我还是不舒服,我不想。”
风御野才不管云熙呢,他非常邪恶地往她耳朵里吹气。
“老婆,你好敏感,我才那么一挑逗,立即有了反应。傲雪中绽放的梅花,四溢飘香,那场雪来得好及时啊!”
虽然他28了才像个真正的男人,但是,不代表他不行。
这水笼头一开了砸,关都关不住,总让人想着惦记着,他真的想疼她了,他吻了她回来,他就一直难受着。
昨晚的美妙,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不去的,昨晚的事,他真的不后悔。
“风御野,我还疼,我还难受,今晚想早点休息。”云熙没想到的,风御野会这么的缠人。
他那只邪恶的手,她想拍掉都拍不掉。
混蛋,他还你行我素,她都说了,不要。
“老婆……我也疼,怎么办?”风御野蹙眉眯眸,他可怜兮兮地盯着云熙。
“你先出去,我吹干头发再说。要不然,我今晚睡厕所。”
“你说的哦。”双眼充满期待,风御野的嘴角漾着邪魅的弧度。
他索取了一个吻,然后才乖乖地离开浴室。
云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干脆,她把浴室的门反锁上了。
她继续吹头发,她一边想着该怎样摆脱风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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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吹干头发了没?好久了哦。”风御野已经脱掉睡袍了,他躺在被窝里很不耐烦地叫。
他老盯着浴室看,盼着云熙快出来的。
“还没呢,你再等等吧。”云熙已经吹干头发了,她没关吹风机,她就是不想出去。
“老婆,你快点。”
理他才怪,她全身真的不舒服,况且,她不怎么想跟风御野有关系的。
风御野等了蛮久了,他还是没等到云熙出来,瞬间,他明白了。
好样的小女人,她敢耍他。
锐眸闪动了一下,风御野不叫了,他颌上了眼睛装睡。
☆、第103章 老婆,你说我该怎样惩罚你呢?
云熙就是想等风御野睡了才出来的,外面没有动静了,她也等了蛮久了,她以为他真的睡了,所以,她小心翼翼开门出来了。
特地,她还瞟了风御野几眼,看到他眼睛紧闭,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生怕会吵醒风御野,云熙是赤着脚走动的。
拿了一床被子放到沙发上,她又慑手慑脚走到床沿边去拿枕头,她极是小心,动作也轻轻的。
手已经摸到枕头了,她还看了风御野一眼,突然,她被一道外力拉扯,跌进了大床。
“你敢睡沙发,云熙,你想找死吗?”
风御野突然睁眼,是他在拉扯她,云熙看见了,他的眸里有火光在闪动着,莫名的,她有些胆颤了。
“老公……我……”
云熙还没解释完,风御野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翻身覆上了她压着。
“你真的很不乖,竟然敢耍我,老婆,你说我该怎样惩罚你呢?”风御野痞痞地盯着云熙,他的瞳眸颜色已经悄然改变。
他一双大手已经压制着她一双小手,他那张俊脸也逐渐在她面前放大。
“老公,我不敢了。睡觉,我乖乖呆在大床上。”云熙颤动着长长的睫毛,她可怜兮兮地盯着风御野看。
风御野眯起的炙热眼瞳深深地望进云熙明亮的眸底,“你惹到我了,我现在就要消气。”
不由自主,云熙瞪大了眼睛,她已经感觉到了硬硬的东西。
该死的,风御野在干嘛了,他……他太混蛋了!
“风御野,我……我累了,你昨晚不是要了吗?今晚休息好不好?”
那么明显的欲望,云熙莫名的慌了。
如果像昨晚那样的热情的话,她怕明天会起不来,风御野根本就不懂节制似的。
“老婆,就一次,不释放出来我睡不着,我难受。”
“风……风御野……你放过我吧,明天晚上我一定补偿你。”云熙想挣扎起来,只是徒劳,她被风御野压得死死的了。
“加倍补偿你,行不行?”
风御野痞痞地摇了摇头,“今晚是今晚,明晚是明晚。”
说着,他轻啄了一下云熙的嘴唇。
他的意思是今晚和明晚她一样逃不掉吗?抑或是以后的每个晚上都逃不掉了?瞬间,云熙非常懊恼。
该死的昨晚,她不应该让风御野占了便宜。
“老婆,别担心,老公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我也会非常温柔的,你一定会爱上美妙的滋味的。”
他在她唇边轻叹,手指抚过她浓密如扇的眼睫。
察觉云熙想推开他,蓦地,风御野整个人完全压了下来,他霸道地吻住了云熙。
这个吻充满他的气息,急促又越吻越深。
他的热情像一团火要融化掉云熙似的,他不容许她反抗。
好甜,他莫名地想要更多。
如火的唇往下移去,他咬开了睡袍的绑带。
虽然仅是昨晚尝过鲜而已,风御野也摸清了云熙的敏感带,只要他一碰,她立即全身无力反抗,软成一滩春水任由他欺负。
不是说只一次的吗?云熙哭着求饶了,风御野还像个精力充沛的撒旦。
一波又一波块感像凶猛的浪潮一样袭来,云熙难以招架,她晕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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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早上睡得不想起来了,哪怕是醒了,云熙也一动不动躺着。
她浑身像是拆了重组那般疼得难受,腰都好像断了似的。
整个人,她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她身上总有没完没了的暧昧痕迹,旧的新的密密麻麻。
“老婆,早安!”风御野早就醒了,他盯着云熙看了好久,紧紧搂着她,他亲了亲她的嘴。
没好气地,云熙幽怨地瞪着风御野,她在心里一个劲地咒骂他混蛋。
每天晚上都说只要一次,结果呢,她频频哭着求饶,偏偏他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那样,乐不亦疲,总变着花样折腾她。
哪怕是风御野紧紧地搂着她,她想推开他也没有力气了。
还好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她可以继续懒懒地躺着。
“老婆,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今天不下雪了,好像天气挺好的。”
“哪里也不去,在家睡觉。”云熙对着风御野翻了个白眼,他叫她出去不是在说风凉话吗,她都腿软了,哪能走得动的。
“在家挺闷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去。”云熙来了情绪,她颌上眼睛继续睡。
风御野没再叫她了,他起床了,一会儿之后,他把云熙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风御野,你想干嘛,我还要睡觉。我说不去,哪里也不去。”
“老婆,我知道你累了,先泡一下澡。”
坐在按摸浴缸里,是挺舒服的,可是,云熙还是怒瞪了风御野一眼。
她会这么累还不是他的错,她真想一脚踹他下楼。
……
吃过午饭,云熙不肯出门,风御野还是把她抱出来了。
经过花店的时候,他下车买了一束白百合。
云熙一路上都没有搭理风御野,她还在生闷气,当车子越来越近墓园时,她不解地盯着他。
果然,他的红色法拉利是停在墓园里的。
风御野不让云熙走路,她拿着白百合,他是抱着她上去的。
他们在一个墓碑前停了下来,原来,风御野是带她看他妈妈的。
“风御野……”他竟然带她来他妈妈的墓前,云熙有点愕然。
他的意思她在他心里也很重要了吗?所以,她才有资格跟他来墓园。
望着风御野严肃的俊脸,云熙心里没那么生气了。
“丑媳妇也要见婆婆的。”他们并排站着,风御野把云熙拥入怀里。
以前,只要他不开心他一个人就来墓园这里站着,今天,是不一样的,他没有不开心。
“妈,我旁边这位是你媳妇儿,她叫云熙,我带她来看你了。我们已经结婚了,婚礼也在筹办中了,你一定会祝福我们吧。”
眨巴着大眼睛,云熙望着风御野,“你跟我结婚是认真的吗?”
“在我妈面前,我从不说谎,当然是认真的,难不成是玩过家家?云熙,别再胡思乱想了,我是不会离婚的,我会认真对待我们的婚姻的。我们的结婚证书已经通过驻旧金山总领事馆的认证了,不仅在美国是合法的夫妻,在京都也一样是合法的夫妻。”
云熙的眼神非常惊讶,她难以置信。
他们的结婚证书竟然能通过领事馆的认证,可不是随便的文书都能通过认证的,必须要有洲长的认可的文书才可以递交申请的。
所以,人们通常说去拉斯维加斯结婚只不过是个嚎头而已,除了加拿大和美国本土,很多国家都不会承认注册婚姻的。
仿佛是看穿了云熙的疑问,风御野解释道:“我在拉斯维加斯有不少投资,洲长承认了我们的结婚证书,他也给我们公证了。相信你老公,我不会对自己的老婆随便的。风太太该有的,一样也不能少。”
是她胡思乱想了吗?风御野没有那么不堪?云熙睑眼,或许,一直以来是她不愿意交心吧,她害怕受伤。
的确,她没有胡乱挥霍真心的资本,她的生活总是过得小心翼翼。
“我们的婚礼肯定有的,婚戒也肯定有,我妈可以作证。”风御野拿起云熙的手,在妈妈的墓碑前,他给云熙戴上了婚戒。
察觉风御野给自己的无名指上戴个戒指,咻地,云熙抬眸去看了。
好大的一颗米分钻,有十克拉以上吧,由两排小的白钻围绕着,就连指环也是由小颗的白钻围绕着。
哪怕是云熙不懂珠宝,她也直觉这枚婚戒肯定价格不菲。
“风御野,要花很多钱吧?那个……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云熙想脱下来的,却被风御野瞪着。
“我亲自给你戴上的,以后都不许脱下来,要一辈子戴着。”
云熙睑眼,她盯着婚戒看,见风御野这么霸道,她不敢脱下来了。
可是,戴这么贵重的婚戒,她蛮有压力的。
“不是很贵,你不用担心,你老公买得起的。戴在你手上挺好看的,风太太值得拥有。”
十克拉以上的,获得美国钻石学院给予艳彩等级的米分钻目前只有三颗,花了一亿多买了个婚戒,风御野觉得很值,他就是要云熙戴着与众不同的婚戒。
☆、第104章 来吧,我不会怕你
莫名的,风御野就不想云熙的无名指空着。
虽然她之前脱下的钻戒他已经连同银行卡还给她了,他还是不想她无名指上戴着风家祖传的钻戒,要戴他亲手戴上的属于他们的婚戒,他看着才觉得舒服。
婚戒确实很漂亮,云熙也喜欢,更重要的是风御野抓住她的手就不肯放了,他一直牵着她走。
冲着他这点诚意,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多想了,应该给风御野一个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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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呆了一个星期,吃了药又抹了药膏,已经好了很多的虞夕才退房离开。
厉爵真的好狠,好绝情,他都把她弄伤了,医生说幸好不是很严重。
回家报了平安,虞夕回到了杂志社,搁置一个星期的工作,她得赶紧处理。
也是她回来了她才得知合伙人的经营权被厉爵收购了,目前,他成了《小薇》最大的老板。
混蛋,他这是要逼她上绝路吗?
他成了最大的老板,那也意味着他随时可以宰杀她,他想把她赶出杂志社吗?
心里愤愤不平,心尖也一阵一阵地拧疼,教虞夕很不是滋味。
从来不想哭的她听到合伙人传达给她的收购消息后,她鼻子也泛酸了,眼眶也泛红了。
她觉得好委屈,泛起的泪雾也溢满了她的凄楚,以及不得不接受的残忍。
她不就是对他倾心过而已,她都选择放弃了,她不过是不赞同他的卑鄙,而他却对她如此的残忍,毫不留余地。
吸了吸鼻子,虞夕不断地深呼吸,她也把头仰起来,即便是难过,她也不允许眼泪掉下来。
突然,虞夕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缓了缓情绪才把来电接起。
“喂,奕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