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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女尊之娇宠君后[重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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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茗身后的一位宫人走上前来,到底是在交泰殿侍奉的,不是那等眼高于顶之辈。
  “奴请郡王安。”
  两人在这冷宫里就没出去过,哪儿知道眼前这位是郡王,顿时有些慌张“那位连侍君在的,在的,只是依旧疯癫,之前奴们还听到那位连侍君在哼什么小曲儿呢,郡王可是要进去?”
  “还要劳烦打开门锁,皇上准我将连侍君带出宫去,这两位便是交泰殿的宫人,若是两位不信可确认一下。”
  叶铭这般说着,不等那两位老宫人询问,交泰殿的两位宫人就麻利的将挂在腰间的对牌取下递到二人的面前,二人确认后连忙起身取出钥匙将紧锁的宫门打开。
  门后面的冷宫虽说是荒凉,但也不是那种残破不堪的,虽说是杂草丛生到底也能走路。
  “郡王小心些。”
  宫人扶着他走了进去,另一个则是去寻那位疯了多年的连侍君。冷宫不大但是房间却有点多,里面关押的不止是连侍君,还有一些先帝在时犯了错的侍君和宫人,他们都是被这座皇宫遗忘了的人,任由他们在这儿自生自灭,若是死了就一袭草席裹了了事,若是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等着死亡罢了。
  自从进了这冷宫叶铭的眉头就一直紧锁,那些昏暗房间中的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叶铭,似乎在好奇他是谁,莫不是又是哪个宫的侍君被贬到了这儿。
  守在门口的宫人也跟了进来,胆儿大的凑到他二人身边“那人是谁,莫不是又是哪宫被贬到这儿来的,还是又得罪了谁才到这儿来的?”
  老宫人瞪了他一眼“那位是定康郡王,可不是什么侍君,去去去,别在这儿待着。”
  “切,你不过也就是个守门的,得意什么,每次送饭的宫人一来你还不是点头哈腰的,就知道在我们面前装大爷,呸!”
  那人自然是不敢在两位老宫人面前说的,能在这儿的谁都不是善茬,尤其是那两个守门的,那私底下腌臜的手段多得是,只要谁稍微不听话了,指不定会怎么收拾呢,那人也就敢小声议论。
  “诶诶诶,怎么样,可有问出什么了,那人是哪个宫的小蹄子?”
  打探消息的那人骂骂咧咧的回到一处房间后,里面的人顿时围了上来。
  “说是什么定康郡王,定康郡王又怎样,也不过是那些氏族人玩儿弄的宠儿罢了,还是个身份尊贵的宠儿。”
  那人眼神恶毒的看着外面的叶铭,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是污秽不入耳。
  “郡王,找着了,找着了,连侍君就在这边。”
  叶铭连忙闻声而去,宫人站在一处树下,伸手指了指那躺在地上的人,那人倒在那儿嘴一张一合的不知在说什么,叶铭连忙走过去,不顾他浑身污秽同宫人将他扶起来,那人披头散发仰着头露出他的面容,痴傻的看着他笑,叶铭看着熟悉的面容,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他将人抱在怀中,似乎闻不到他身上那股酸臭的味道一般。
  “父君……”
  “郡王,连侍君找到了,咱们也快出去吧。”
  “好。”
  *
  懿祥宫内,太君后刚刚午睡起来正坐在铜镜前由宫人为他梳妆。
  元左死后,就由元左以前的徒弟元义顶上,他弓着腰匆匆从殿外走来凑到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太君后猛地一拍桌子将身后正在为他梳发的宫人吓了一跳,生生扯断了他几根青丝,太君后眼神阴冷的对着铜镜看了他一眼,宫人浑身哆嗦着连忙跪在地上“太君后饶命啊,奴不是故意的,太君后饶命啊!”
  元义动了动手,站在一旁的宫人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将他拖了出去,很快,殿外响起沉闷的声音。
  “本宫倒是没想到皇上对一个疯子竟然还有仁慈之心,本宫好歹还养了她这么就,现在倒是成了白眼狼了。”
  太君后自然也是知道昨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保养得水葱似的指甲在桌上用力的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
  “奴跟在师父身边曾听说过那位连侍君的事情,据说他是在那凤时死后没过两日就疯了,随后就一直待在那冷宫中,直到今日被定康郡王带出宫去……”
  “你什么意思?”
  太君后转过身来看着元义。
  “那位连侍君平日里无病无灾的,定康郡王那个时候也是养在他的身边,可为何那凤时死了没两日就疯了,太君后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么?”


第29章 第 29 章
  太君后听了元义的话; 眉头微微皱起“那凤时确实死了,他的尸体本宫也看过不可能作假,万一这只是偶然呢?”
  “不; 你还是去查查; 本宫倒要看看这连白是真疯还是假疯,若他是假疯; 本宫要知道那个秘密。”太君后本就是个多疑的人,虽说他能确定凤时已经死了,但万一连白的那个秘密不是与凤时有关呢。
  “诺”
  *
  夜里,陆晏修沐浴出来,一头长发散落腰间,他穿了一袭白色镶着金丝的寝衣,寝衣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少年纤细的身子和那不堪一握的腰肢; 叶纪棠瞧着他这般; 眼神幽暗,顿时觉得手中的兵书有些碍眼,她随手将兵书丢在一旁的小桌上起身走过去将小人儿一把搂在怀中,俯身在他脖颈处嗅了嗅。
  “晏修好香啊。”
  本是一句调笑,偏生这小笨蛋还信了,他认真的抬起手在凑到鼻子处闻了闻“香么?臣怎么没闻到,臣没用香膏啊。”
  小人儿懵懵的表情取悦了叶纪棠,叶纪棠忍不住闷声笑了一下,拖着他的腰肢一把将人抱起来,陆晏修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脖颈,双腿盘在她的身上,叶纪棠抱着他走到床榻边; 两人双双倒在上面。
  叶纪棠一手支撑在他的耳边“晏修不仅是香的,声音也很好听,尤其是……”
  她凑到陆晏修的耳边,低声的说了一句,陆晏修的小脸顿时红了,眼尾殷红,湿漉漉的眼神娇嗔的看了她一眼“皇上流氓。”
  “这就流氓了么?我还有更流氓的呢。”
  叶纪棠的眼神跟着她的手指一路从陆晏修的小脸下来,停顿在他的脖颈上,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有未散去的点点红痕。
  看着他微微仰头,一双眼眸里面逐渐的染上情/谷欠,她不再克制,手指灵活的挑开本就松垮的衣带,藏在寝衣里面小人儿玉般白皙娇软的身子,宛如那含苞待放的花儿,在她身下绽放。
  叶纪棠吻住他的唇瓣,用舌尖顶开他的唇齿,强势而又温柔,陆晏修就像是一条渴水的鱼一般,玉臂勾住叶纪棠的脖颈……
  ……
  床幔摇曳,时而还有泄出几声陆晏修娇嘤的声音,一直到深夜才停下来,叶纪棠要了一次水为她二人清洗了一下,这才又重新回到已经被宫人收拾过的床榻上。
  陆晏修已经哭得没有了力气,连声音都有些沙哑,叶纪棠不过是轻轻的触碰了他一下,小人儿身子轻颤,软绵绵的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乖,睡吧。”叶纪棠知晓方才狠了些,估摸着有些将小娇气弄疼了,若是还有力气怕是又要像上次那般在她肩膀上咬上一口留个印子。
  陆晏修小声的哼了一声,却又自动滚到叶纪棠的怀中,靠在她的怀里找了个舒服得位置就这般沉沉的睡了过去。
  *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百官手持玉板跪地叩首。
  “起”
  仲松手持玉板站出来道“皇上,臣有本要奏。”
  “三皇女与人里应外合逃出西巷,有消息称三皇女出现在了南疆国内,随后又失去了踪迹,如今南疆与阳梁联合集结兵力欲意出兵我朝,臣怀疑三皇女卖国通敌,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皇上明示,可要即可将三皇女捉拿归案。”
  “卖国通敌本其罪当诛,三皇女乃皇女,为了一己私欲背叛我朝,臣也觉得当早日将其捉拿归案,还有彻查协助三皇女出逃之人,一并处置。”石玲也从队列中站出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三皇女乃我朝皇女,她怎会背叛我朝,仲大人也说了,三皇女只是出现在南疆,随后就失去了踪迹,也没有证据啊,万一三皇女是被绑架过去的呢。”
  “就是,几位大人,这饭可以乱吃,可这话可不能乱说的,皇上,您可不要相信她们的胡言乱语啊!”
  越华清一派的站出来反驳,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叶纪棠重重的拍在龙案上,殿中顿时安静下来,朝臣们纷纷下跪。
  “几位大人说完了?”
  “臣等知罪。”
  “叶珂逃离一事朕已经派人去查了,她是否叛变等人抓回来一问便知,至于她背后是否有人相助……”
  叶纪棠停顿片刻,眼神在越华清身上晃悠了一圈后才道“朕已经交给洛家少主去查了,若是朕知道当真是有人在暗中协助,自然绝不会姑息。”
  洛家少主?
  朝臣们心中十分疑惑,这朝堂上并无什么洛家少主,据她们所知的洛家,也就汉河一家,可她们的不少以为少爷么,一个男子如何能担起少主?
  萧姜从殿外走进来,她一路走到大殿前面,撩起衣袍跪在地上“臣领旨。”
  朝臣们震惊,唯有一人了然,仲松自然是知道萧姜的真实身份的,其实萧姜才是洛家家主之女,洛安安不过是洛家主友人的儿子,只是她那位友人因得罪了江湖中人,临死前将还在襁褓中的洛安安交付给洛家主,洛家主不得已才出此计策,对外宣称她有一个儿子,而萧姜则是她的义女,此后萧姜也一直都没袒露过身份。
  这也是叶纪棠与萧姜商议过的,所以才有今日朝上这么一出,她要让萧姜站在朝堂上,而不是整日跟在她的身边。
  散朝后,越华清满面沉重的走在出宫的路上,皇上此举究竟是何意思?
  “首辅大人,首辅大人!”
  来人快步走到越华清身边拦住了她的去路。
  “刘大人这般匆匆找本官可是有何事情?”
  “大人,下官听闻那迎花楼新来了一位唱曲儿的伶人,不知大人可有时间?”刘大人猛地吸了一口气这才道。
  “既然是刘大人相邀,本官自然是有时间的,请。”
  两人结伴离去,这一幕都被站在长廊上的韩姝看在眼里,直到她二人离去后韩姝这才转身离开。
  “皇上,御史台的刘大人刘林与首辅一道出宫了。”
  叶纪棠丝毫没觉得意外,就像是早已知晓一般,她虽然面上带着笑意,但眼底却是冰冷一片“看来御史台有人要坐不住了,越华清在朝中布局多年,又岂是倒了一个单夏能绊住她的。”
  “皇上可要让萧姜大人多关注一下御史台的那些人么?”
  “宣安云霞觐见。”
  “诺”
  *
  安云霞到的时候,叶纪棠坐在软榻上手中拿着她当年在金銮殿上大杀四方的那把宝剑用一方素帕慢慢的擦拭,安云霞在做御史大夫一职已有三十多年了,伦年龄来说她比柯苑还要大上一些,满头华发,她上前行礼“臣请皇上安。”
  “先帝刚继位的时候前任御史大夫横死家中,之后安卿就被提拔到了这个位置,这一做便是三十多年,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不过朕倒是对那前任御史横死一事有所疑虑,就让人去查了一下,安卿可知朕查出了什么?”
  叶纪棠将素帕丢在桌案上,拿起剑手顺着长剑一直滑到剑尖,屈指一弹,长剑发出一声低吟声,安云霞膝盖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豆大的汗水顺着流入她的眼眶,酸涩的汗水让她的眼睛刺痛,安云霞愣是不敢抬手擦拭。
  “这把剑是朕在汉河时偶然所得,那位赠剑之人告诉朕,这把剑是一把难得的好剑,不会噬主,此后这把剑不知杀了多少想要要朕命的人,后来朕回到京城后,最后用这把剑还是金銮殿那日。”叶纪棠语气中还有些遗憾。
  安云霞连忙叩首,背脊发寒,她在御史台担任御史大夫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今日皇上将那位洛家少主放到明面上,可如今朝中有职权的官职都有人在,而且最适合那位洛家少主的官职就是她这御史大夫一职。
  “皇上,自从开春以来,臣的身子就大不如从前了,臣恳请皇上同意臣告老还乡。”
  “准了,安卿身子不好就不要留在这京城了,京城纷乱多,还潮湿寒冷,不易养身子,安卿觉得呢?”
  “臣也觉得,臣辞官后带着家眷会往南下去,臣的祖宅在那儿,南方易于休养。”安云霞连连点头。
  叶纪棠浅笑着伸手拍了拍跪在自己身前的安云霞的肩膀“安卿一路平安,朕会让韩姝去送送你的,快些起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斥责安卿了呢。”
  “诺”
  安云霞想要起身,奈何腿脚发软,叶纪棠看了一眼一旁的韩姝,韩姝走上前来将安云霞扶起来,扶着她一路坐在椅子上,这才退回叶纪棠的身边。
  “安卿告老还乡,这御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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