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宠你无法无天-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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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唐突的声音惊扰了牛羊,转而秦苏只觉得车子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随后陷进了泥土里动弹不得。
司机喘着气,从后视镜内看见有两辆车紧跟在后,而副驾驶位上,还有人拿着什么手枪。
秦苏转过身,无疑的也看见了身后的一群人,她拍了拍驾驶位上的司机,忙道:“车子还能开吗?”
司机试着踩了踩油门,轮胎爆裂,前轮又陷入了泥坑中,发动不了。
秦苏焦灼的环顾着四周,村头应该有人家正在建房子,一队负责运砖头的马匹正被几人牵着走进视线。
司机还没有回过神,车身一晃之后,秦苏早已一溜烟跑了出去。
对方的车子好像也发现了秦苏的异样,有人正准备开枪射击,却被另一人阻止,“前面有人,不能开枪。”
言罢,车子被宾利车堵住,一群人只得弃车跟着追逐过来。
毕竟是一群糙老爷们儿,难道还逮不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
秦苏算到对方不敢贸贸然的开枪射击,她气喘吁吁的跑到马队前,也不管身上有多少钱,一股脑的掏给其中一人,急忙道:“这匹马我买了。”
话音未落,秦苏也无瑕顾及自己给的钱够不够,解开马匹身上的缰绳,一跃跨上马背。
没有马鞍的家养马其实是很危险的,一般而言,连主人都不敢冒冒失失的骑上去,一则怕受训不过关的马突然发狂发癫,二则是他们也没有那个本事驾驭这种裸马。
秦苏紧紧的拽着缰绳,双腿夹紧马腹,马鞭一挥,得到解脱的家禽马瞬间如同脱缰的野马疯狂的冲出去,吓得周围反应过来的村民一个个惊慌失措的四下逃窜。
追逐而来的男人们见到此情此景,一个个想要举枪射击,可是四下逃离的村民一个个挡在他们面前,当村民们再见到保镖手中的枪时,先是时间静默了几秒,随后,一群人如见到瘟疫一般一哄而散,嘴里不忘大声叫唤着:“有枪,杀人了,放火了,抢劫了……”
莫家司机踉跄着从车内跑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少夫人惊鸿一瞥的背影,迎着朝阳,火红火红。
秦苏觉得自己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这从来没有经过训练的马匹,它们不是野马,没有那股冲劲儿,一鞭子下去,冲倒是冲了,只是冲的有些顾前不顾尾,前蹄子很优美的跳过了水坑,后蹄子没有半分犹豫的踩进去。
溅起的水珠,喷了秦苏一身。
那群人靠双脚是追不过这匹马的,但秦苏发现这群人显然是兵分两路,她刚刚跑出村子,一辆车又不偏不倚的追了上来。
这条公路很窄,应该是村里的人自己出资修建的,所以只能过一辆轿车。有些路段甚至轿车都需要贴着山体走才不会侧滑进沟里。
秦苏时不时会回头观察着那辆车与自己的距离,这是条较为平坦的路,所以越野车行驶起来必然比这匹家养的马利索。
逼不得已下,秦苏只得想办法拽着马朝着稍稍有些泥泞的小路奔跑而去,她不确定这群人会不会突然开枪,但如若不尽快拉开距离,她迟早会被追上。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简宏烦躁的看了一眼手表,斜睨了一眼身后的保镖,犹豫过后慎重道:“开枪射击。”
保镖瞠目,有些不确定道:“她可是莫二少的夫人。”
“事已至此,如果东西真的在她手里,我们横竖都是一死,现在只有出此下策,开枪。”简宏毋庸迟疑的下令道。
保镖们只得按照吩咐降下车窗,车速过急,冷冽的寒风刮在脸上时,手里的枪也是很难对准焦距。
秦苏注意到身后车窗处突然探出的脑袋,知晓了他们的用意,当耳侧传来一声很微妙的声响之后,身体往着马匹右侧不带迟疑的下滑,整个人悬空似的侧趴在马背上。
她的手紧紧的勒住缰绳,这种时候只要马儿稍微颠簸一下,她肯定会被直接摔下来。
“……”简宏不敢置信的摘下墨镜,瞧着半边身体都悬空的女人,咋舌般的咽了一口口水。
秦苏很快调准好坐姿,毫不迟疑的驱使着马儿跃下田埂,直接从一条无法通车的小村路上奔跑而过。
越野车一个急刹,离着连接着小路的那条沟只有一厘米左右的距离险险停住。
“爷,现在怎么办?”保镖有意的想凭着双脚去追,可是似乎有些不切实际,马匹的身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简宏一脚踹下沟边的石子,咬牙切齿道:“去莫家大宅外堵人。”
保镖闻言,骤然色变,“爷,莫家前都是监控器,只怕我们还没有把秦苏给绑走,警卫就包围了我们。”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最后的机会不试一试难道都回家洗干净然后等死吗?”简宏吼道。
保镖不再吭声,所有人急急忙忙的坐回车内。
简宏揉了揉酸痛的额角,事情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他不得不通知另一人。
……
江鎏正兴致高昂的坐在自己的公寓楼里品着红酒,看着电视上针锋相对的两大家族,越发隐忍不住笑意的一口饮下杯中的红色液体。
他似是回味般得意的舔了舔唇,听见桌面上闹腾的手机,也没有去恼那被打扰了兴致的一通电话,按下免提,心情甚好道:“怎么了?我说过我们最好少联系。”
“江爷,出事了。”简宏言简意赅道。
江鎏被一句猝不及防的话扰了所有心情,他眉头微蹙道:“你搞砸了什么?”
“昨天您在酒店跟陈老的谈话被他的司机拍下来了。”简宏直言道。
江鎏仔细的回忆了一番酒店套房内的情景,他谨慎的派人销毁了所有监控器,怎么可能会被人拍了去?
“也怪我大意,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那个司机已经跑了。”
江鎏放下酒杯,瞳孔中外露些许狠戾,“这种致命伤,聪明的助手是决不允许他出现在自己主人的身边,你要知道,我的人不会连这点小事都能搞砸。”
“是,是我的错,我已经逮到了那个司机。”
江鎏稍稍平复情绪,扯了扯自己额前碎发,“你最好把事情给我解决干净了。”
“可是他好像去见了莫家的人,我在他身上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录影的东西。”
“……”江鎏面无表情般摔下桌上的杯子。
简宏听见剧烈的声响,噤若寒蝉般连喘息都不敢过多的动作,他忙道:“我相信东西现在在秦苏的手里,我现在去往莫家的路上,她骑着马肯定跑不快。”
江鎏没有顾忌指尖留下的血液,闭了闭眼,“简宏,我的身边不会留下没有用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吧。”
简宏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信誓旦旦道:“我哪怕是鱼死网破也会把东西拿回来销毁。”
江鎏挂断通讯,看着桌上氤氲开的一团红酒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只是他眉间的折痕还没有来得及舒展开,正在直播的画面突然切换,一匹马,一匹青棕色的普通马和一袭浅红色身影的女人进入画面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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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江鎏死亡,裴绮入狱(戳题外)
电视画面中,原本是混作一团,几乎所有注意力都在失去控制大声控诉莫老的陈夫人身上。
女皇大人屈尊纡贵亲自拦着想要扑过来跟莫老同归于尽的陈夫人,并心平气和的安抚着浑身上下满是毛刺的女人。
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疯狂起来,是不会顾及什么后果,女皇看似很用力的束缚着陈夫人的动作,实质她早已暗中松懈了力度,这场新闻热度怎么可以就这么让它恢复平静呢。
只是陈夫人挣脱开的身子还没有来得及扑到莫老身前,不知是谁家的机器转了转镜头,好巧不巧的拍摄到了陈家大宅前女人乘马而来的惊心动魄画面。
其实高清摄像拉近了焦距之后不难发现秦苏那满脸的狼狈,有泥土溅到了她的头上脸上,她的手因为用尽了全力拉着缰绳所以已经被磨破了双手。
至于这匹马,大概是连续奔跑了几十分钟,早已是气喘吁吁,鼻子里呼出着浓浓的热气,显得有些精疲力尽。
莫誉毅本是不以为意般随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蓦然神色一凛,他挤开挡在面前的一群记者。
秦苏注意到迎面而来的身影,用力的扯了扯缰绳,马匹因为被突然制停,前蹄有些刹不住的抬了抬。
莫誉毅惊慌失措的站在她身前,注意着她蓬头垢面的模样,不明道:“怎么回事苏苏?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苏没有顾忌周围闪烁的镁光灯,将马匹的绳索放入莫家警卫队手里,随后拉起莫誉毅的手便朝着莫家车队的方向走去。
莫誉毅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她的指间有深深浅浅的勒痕,更有甚者已经磨破了皮,皮下淤青带着血丝。
车内,秦苏不带迟疑的将兜里的手机放入莫誉毅手中。
莫誉毅不明她的用意,问道:“这是什么?”
秦苏直言道:“今早在菜市场陈老的司机交给我的,我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可是从对方想要拿回去的举动看来,这里面肯定有很重要的秘密。”
莫誉毅没有打开手机,目光严谨自上而下的扫视过女人的面容,未有吭声。
秦苏看不懂他眼神里那渐渐萦绕开的神色所谓何意,开口道:“怎么了?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先看一看。”
“整件事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被掺和进来,看着你骑着马颠簸着进入视线,苏苏,就算这只手机里有所有证据,对我而言,不及你万分之一。”
秦苏莞尔,温柔的摩挲过他的眉眼,轻声道,“我说过你要学会相信我,我是走过刀山火海的,不是那些绣花枕头,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快看一看,万一等一下他们又追来了——”
莫誉毅抱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掳进自己怀里,他深吸一口气,“苏苏,别再以身犯险,这些事你要学会置身事外,相信我,哪怕没有证据,我也能拉他们下马。”
“我知道你的能力,只是既然有了更快的方法,我们便要尝试着走捷径。”秦苏握上他的手,将手机开机。
莫誉毅奈何不了她的动作,只得将手机中的一段被保护的视频打开。
起初拍摄的画面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对方还没有找到更为精准的位置,随后,一道背影遮挡在了画面前。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带着一条浅紫色领带,他倒上两杯酒走到陈老面前。
陈老并没有接过男人手里的酒杯,先行开口道:“很感激你这段日子给我想的那些主意,不过我想这事已经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
“陈老这是打算临阵脱逃了?”男人戏谑的笑道,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一腿,灯光斜斜的从他头顶上照耀而下,这一下倒是清清楚楚的将男人的五官拍摄了进去。
陈老冷冷道:“做人棋子挺不好受的,特别是被人当球使更愚蠢。”
“陈老这话可就误会了,咱们一开始可是合作关系,我是个参谋,给主将出谋划策是我的分内之事,可能是我能力不够出的主意不能助你力挽狂澜,这是我的遗憾,不过我倒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定能让你绝地反击。”男人道。
陈老挑眉,面无表情的瞪着对方,“难不成江先生也是让我从Z局下手?”
“虽说这可能会让陈老放下些许颜面,但事已至此,不是没有办法了吗,既然都是背水一战了,我们就只有不顾一切尽可能的再争一争,免得让人以为咱们陈老比不上他们莫家。”
“我还是有那么一点自知之明,比权势和功绩,我自然是比不过。”陈老站起身,再次严肃道:“话已经说完了,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男人叹口气,站起身,他微微低垂着眸,灯光掩藏在他的发间,他的眉眼处朦朦胧胧一片,有些模糊。
陈老拿起外套,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道,“江先生那些大道理还是留着给别人说吧,我陈老自己做好的决定,还没有随意被人更改的先例。”
“既然如此,我也就别无他法了。”男人抬起头,嘴角处蔓延开一丝邪魅的笑容。
陈老眉头紧蹙,不明他突然转换的态度,警觉道:“我先走了。”
“陈老,你可知道没用的棋子最后的下场吗?”男人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锃亮的皮鞋反射着灯光,带着阴沉之气一步一步的靠近着陈老。
陈老有些慌了,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