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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逆徒总肖想本座 完结+番外-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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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心医重新捂住眼睛:“我查这事已经查了两百多年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为何要拒绝?”
  这时,孔在矜出声了:“江阁主,交给我们。南岸是我好友。 ”
  江心医埋首,顷刻后像是呜咽一声,道:“好。不把消息带回来,我就去剁南岸的狗头。”
  元照心道,江阁主确定用你弟弟来威胁我们?他问槿贵妃:“请问,如何找你?”
  槿贵妃指着一个方向:“我在妹妹身边。如今阿郎已治好,休养几日就得回京都了。你们跟着她回去即可。”
  说完,她便微一颔首,如一朵风拂过的曼珠沙华,飘远了。
  江心医强行挺直腰板:“魔君和孔医师可还有事?”
  元照看她也像是亟需一人静静的模样,遂和孔在矜去了太子妃的病房。
  孔在矜为太子妃把脉,道:“夫人调养得不错。”
  太子妃抱着阿郎笑道:“劳烦医师也帮阿郎看看。”
  孔在矜为回复了些精气神的阿郎诊脉后,道:“阿郎的补品别吃太多了。”
  太子妃点点头:“多谢医师了。”
  槿贵妃就坐在太子妃身侧,孤独一人,见此,抿唇一笑。
  孔在矜有些失神地望槿贵妃,转瞬间,又恢复如常。
  元照站在他身后,自然没有看见孔在矜刹那间的异样。
  元照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委婉切入的话题,便单刀直入:“夫人可是槿贵妃之妹?”

  第72章 魔君:请做我的魔后,亲爱的

  槿贵妃扫他一眼。太子妃稍怔,似乎是没想到元照会这么直接。随即,她疏离地笑了,不答反问:“不知姐姐有什么事?”
  “槿贵妃委托我等保护太子妃。”元照神情严肃,丝毫不觉一届魔君说保护一介凡人有何不妥。
  太子妃神情自若:“是京都出什么事了么?”
  “林家被灭。”槿贵妃体贴地道。
  元照觉得还是得给太子妃一个缓冲的时间:“林家出事了。”原来林家是太子妃的本家。
  太子妃一怔,垂眸掩去情绪,轻拍阿郎的肩膀:“阿郎,回去睡,娘要谈些事情。”
  听了她的话,阿郎乖乖地给母亲留出空间。
  待阿郎走出病房,太子妃道:“林家怎么了?”
  元照道:“没了。”
  太子妃脸色煞白:“没了?没人活着?”
  槿贵妃试图去安慰妹妹,手却是直接穿过了太子妃的单薄的后背。
  她一愣,随后默默地收回了手,青白色的脸看不出表情。
  这一幕瞧得元照心叹,生死之隔,隔如天堑。
  太子妃得到了默认,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抱着最后一点希翼:“姐姐呢?”
  “槿贵妃一直在你身边。”元照一语双关。
  “……两位,能让我静静吗?”太子妃惨白着脸,朝他们强颜欢笑。
  元照再次知趣地带着孔在矜离开了太子妃的病房。
  拉住他的手:“阿谨,你猜江南岸和温淮会在哪?”
  孔在矜沉吟几秒,踟躇地道:“得去找两个地方。比如高楼的楼顶和南岸河边的柳树下。”
  “知道的很清楚嘛,是不是以前也跟他喝过几杯?”元照打趣道。
  孔在矜瞟他一眼,慢悠悠地道:“是。每次觉得某个混蛋闭关太久,就去找他喝几杯。”
  元照:“……还气?”
  孔在矜:“没气,就是记着。”
  元照摸摸鼻头:“记着做什么?”
  孔在矜的语气里透着股执拗:“提醒自己变强。下次如果师尊再闭关,无论是什么阻隔,我都会打破,让师尊躲无可躲。”
  元照失笑:“我不会了。”
  孔在矜不答,只是把玩他的手指。
  “我们先回客栈,我给你看样东西,然后再去找他们。”元照晃晃他的手。
  步入客房,元照设下结界。然后拦腰抱过孔在矜,把他放到茶桌上。
  孔在矜自动地分开双腿,夹住他,好笑道:“师尊想做什么?不是说去找人吗?”
  元照取出玄光,开玩笑道:“要做也不是在这里,怕你不舒服。如果阿谨愿意,我会让你满足。”
  孔在矜唇角一勾:“明明师尊也想的。”
  元照故作肃容,一拍孔在矜不安生的大腿:“说正事。”
  孔在矜停了大腿磨蹭的动作,乖巧地道:“哦。”
  元照稳住心神,意念一动,子剑泓光从玄光上分离。
  他收回玄光,指尖抹过泓光的剑锋,看了看茶桌上的孔在矜,思索片刻,总觉得这样过于狎昵。
  遂单手抱起孔在矜,把其抱到床上,扶他坐正。
  孔在矜眨了眨眼,好奇地看向他。
  泓光化作一枚如月银戒,上面刻着泓光独有的暗花,内圈那侧还有一个魔文镌刻的“元”字。
  元照耳根子有些红,将他双腿并拢,拢拢他的碎发,打量片刻,才满意地点点头。
  孔在矜窥视泓光一眼,心如鼓跳。他不由问:“师尊这是要做什……?!”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元照单膝下跪,牵过他的手,虔诚地在对方无名指上印下一吻。
  低头为孔在矜带上银戒,像是工匠为自己最心爱的艺术品镌刻署名,专注且温柔。
  心上人白玉般的无名指上多了枚银戒,元照格外心动。
  他微微抬首,眉目染情至柔:“魔后,请在确认继承人之前,替本座保管。”
  孔在矜眼波微动:“师尊。”
  “我在。”
  元照真的受不住孔在矜一双波光粼粼的黑眸只有自己的模样。双膝跪于孔在矜面前,趴在他的大腿之上,闭上眼睛,下巴轻扬。
  压在腿上、狎犯却是虔心求吻的魔君使孔在矜完全沦陷了。
  魔君明明酒量不大,却能酿使他沉醉的好酒,酒中那份和月光相融的情意无比醉人。
  孔在矜带着银戒的手捧起元照的脸,同样虔心地吻在那温热的唇上。
  唇齿相交。
  “师尊。”
  “嗯?”
  “我不会再把泓光弄丢了。”
  南岸河边的柳树下,空了的酒坛歪歪扭扭地叠了三四坛。江南岸猛地灌了口酒,不满地瞥了眼拿个酒碗抿酒的温淮:“如果跟在矜喝,十个你都喝不倒人家。”
  温淮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有人陪你就差不多了!”
  江南岸靠在柳树上:“在矜跟我们喝酒肯定是有伤心事,现在看来,人家那是相思而不得。”他又是叹了口气:“好兄弟终于和心上人在一起了,哪来那么多时间陪我们喝酒?”而后他感慨:“单身汉只能远远祝福他们了。”
  同为单身狗的温淮无语,推了一把又要感慨天感慨地的江南岸:“在矜追了多久、多苦你想想都能明白。要真羡慕,你也找个姑娘追。”
  江南岸“嘻嘻”笑道:“上水仙君,据闻你人缘超好。”
  “你要做什么?”
  “那个,你就没有什么认识的姑娘?”江南岸又豪饮一口酒。
  “我觉得吧,你还是别祸害人家姑娘了。”温淮打趣他道。
  “或者,有没有什么认识的男子?”
  “啊?!”
  “你想什么呢!”江南岸将酒坛子一摞,一擦嘴:“介绍给江心医的!”
  “哦。”温淮听他终于愿意提江心医,松了口气。
  “她……一个人撑起药阁,有个人帮她,她也不用那么累了。”江南岸喃喃道,“我要先替她把好关。”
  “江阁主是挺辛苦的。”
  “她总是很努力,从小时候开始,长辈都很喜欢她。”
  “江阁主雷厉风行的,讲真,如果不是有人拉着,你可能就被打瘫在床上,被她送回江家了。一介女子,我着实敬佩。”
  “其实做她的影子也不是不可以。她捡到我,让江家人表面接纳我,我很感激。可惜,我没资格了。”
  温淮正想话安慰他。
  他又说:“幸好我没当她的影子,不然我可得憋死在美食美酒面前了。”
  温淮安慰的话直接哽住:“……”,好吧,就知道这家伙的秉性。
  江南岸又不说话了,两人默默地饮酒片刻,他嘴巴又没闲着:“你打算怎么办?”
  温淮了解他在问什么:“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我们过得也不错。我明白,阿娘很想很想他。可是他到底缺席那么久,我只是一瞬间不知道怎么接受他。”
  “是吗?”
  “是啊。”温淮喝了点酒,话匣子也开了:“小时候,我看别人家有阿爹,我就问阿娘。可是每次我问,阿娘就忍不住哭,后来懂事了,便不问了。”
  “嗯。”
  “我对阿爹的印象是那一座衣冠冢和阿娘每年去上香时的眼泪。”
  “他还活着。”
  “对,他还活着。所以我对阿爹的印象又成了一个在床上躺着的伤患。”
  江南岸为温淮满上酒:“他可是魔君的叔叔,一没留意,你就有了魔界做靠山了。”
  “羡慕?”温淮笑了。
  “也没有。”江南岸伸了个懒腰,“我还没试过魔宫的酒呢。到时候去魔宫里,带几瓶给兄弟喝,如何?”
  温淮失笑:“你就不能有点理想,就想着喝酒了?”
  “谁让在矜一直在孔雀封地,就在魔君生辰的时候回次魔宫,出来也不带坛酒。我也一直没喝到魔宫的酒。唉。”
  “好好好,有机会跟照兄说,你馋他的酒。”
  “嘿,是不是兄弟啊?”江南岸胳膊肘外拐,撞了温淮一下,笑道,“要说也是说你、温淮、他堂弟,馋魔君的酒。”说着,便又开了一坛酒,没等到温淮的回应,问:“难道你不想试试?”
  温淮神情怪异,提醒似的撞了撞他胳膊肘。
  江南岸奇怪地问:“撞我干嘛?”
  然,下一刻他便明白是为何了——
  “我不懂酒,魔宫的酒说不清好喝与否,江仙君若想试试,下回让阿谨给你带两坛。”说罢,元照夺过他手中的酒,痛饮一口,须臾又道:“这酒辣,我喝不来。”
  孔在矜接过元照手里的酒,直接就着魔君刚喝过的地方一口干了这坛酒。
  他偶然窥视银戒上映出点点月色,当真是倒映于心,心神荡漾。他问:“还有吗?”
  机械地重开了一坛酒递给孔在矜后,江南岸像是踩着拧发条的声音动作,一卡一卡地转头,仿佛才反应过来。
  看清坐在身旁的黑衣男人,他舌挢不下:“魔、魔君?”
  元照:“找你们说两件事。”
  “您、您说。”江南岸头皮发麻。
  “江家二老之事,与皇宫有关。”
  “果然。”江南岸喝酒装镇定的动作一顿,“请问魔君还知道多少?”
  元照:“没了。但有个人说她知晓当年内幕,要去便是让我们护送太子妃回京。”
  “太子妃?皇室的人在药阁?”
  “阿郎的母亲就是太子妃。”
  “哦!原来是那位夫人啊,我就说她一身贵气的。”
  “的确。”有槿贵妃在,太子妃的确是一身‘鬼气’。
  江南岸摇晃酒坛:“江心医呢?她知道这个委托吗?”
  “知道,但是她得坐镇药阁,脱不开身。”
  “魔君已经是答应了吧。”江南岸淡淡地道,“否则以江心医的性子,怎么会放弃。”
  “猜的不错。”
  江南岸也不顾脏,枕手于柳树之下:“毕竟是我家的事情,京都么,自然要去的。”
  “你找个机会去见见太子妃,主要是见见她身边的一位贵妃。”
  “还有位贵妃?”
  “对。贵妃和太子妃是双生姐妹花,不过么,太子妃可不知道贵妃在她身边。你见太子妃的时候注意说辞。”
  “哈?”江南岸表示自己不是很懂。
  元照却不欲多说,心道,已经是谈拢一件了,还剩下一件……想着,他的目光一直在温淮身上梭巡。
  温淮狠狠打了个激灵:“照兄有什么事?”
  元照笑眯眯地道:“不知这位温淮小兄弟可有成大事的志向?”
  温淮思索一番:“救人济世?”
  元照笑得更像一只狐狸了:“我这里有个好机会,与救人济世无比契合。”
  温淮一个寒颤,问:“照兄直言便是。”
  “魔君之位。”
  几声脆响,酒坛或酒杯摔在了地上。
  孔在矜抚摸银戒,神色不明。
  江南岸:“……”这个瓜太大,他得消化一下。
  温淮:“……”他觉得他不是这个意思。良久,他咽了口口水,强行镇定自若:“照兄别拿我消遣了。”那可是魔君之位啊,他从来就没想过好吗?
  元照语气极度严肃:“本座没有时间和你开玩笑。我说,要你当下一任魔君。”
  温淮静默良久。
  元照决定晓之以理:“温淮你心系苍生……(省略五百字),虽然,现在弱了点,不过肯定会是一个优秀的君王。”
  温淮道:“我无意魔君之位。”
  元照牵过孔在矜带了银戒的左手,道:“本座这辈子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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