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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逆徒总肖想本座 完结+番外-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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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小青的试探从未停止。
  真正让他生疑的是,触发执念任务的条件是产生原主最深刻的感情。
  可他从不记得自己触发条件之前与孔在矜有过太深的纠葛。
  “那时初涉情爱,只觉得对你的喜欢不像对父母的喜欢。比如喜欢你抱我,喜欢你亲我。”孔在矜咬了咬牙,“我连相思是什么都不懂,你一不理我,我就不知道怎么做了。后来才发现你忘了好多事情。而且,我说不出来。”
  “对不起。”元照想起记忆封印这个术法不仅能封印人的记忆,还能屏蔽掉一些话语,心里升起些愧疚。
  两人分开点,元照与他对视:“很疼吧。”
  孔在矜知道他在问那晚,轻轻摇头:“不疼。”
  “撒谎。我不会再忘记你了。”元照紧了紧他的手,“我会待你好的。”
  “嗯。”
  他想了想,问:“外面如何?”
  “消息放出去后,药阁的客人更多了。”孔在矜眉间一凝,沉吟片时,道,“不过,没有发现行踪可疑之人。太平静了,平静到不正常。”
  “这个关头川乌不采取行动,的确诡异。”元照心头冒出一个极坏的猜测,“除非,他已经采取了行动,比如找人盯着我们,打算随机应变,可我们却没有发现。”
  “……有可能。”
  “解毒情况如何?”
  “龙安在尽力了。他可以隔空吸收一定范围内中毒者的貘妖血的气息,而且还有能囊括的范围有增多的趋势。效率在不断提高。”
  “没想到他居然在这种地方有用处。”
  “嗯。本来以为只靠他一人,多多少少会勉强,不过,据闻京都那边在考虑解开南岸郡的封锁。”
  “是个好消息。对了,阿药那边?”
  孔在矜沉眉:“龙安暂时无法吸收阿药体内的貘妖血,阿药仍然是神智不清。”
  “虞白什么反应?”
  “她只问,阿药什么时候能好。”
  元照问完,伸了个懒腰,下床:“我这个好了的病人就不霸占药阁的病房了。”
  孔在矜也随之坐在床榻边穿靴子。
  手指一拉一扯,流云靴勾勒出小腿修美的线条。
  元照喉咙一滚,喊他:“阿谨。”
  孔在矜疑惑地抬头,骤然发现元照的脸近在迟尺,遂笑问:“嗯?”
  元照一手撑在他身侧的床榻,一手拨开他的腿,眉目含笑:“索吻。”
  “这可是药阁内。”
  “所以只是索吻。”
  孔在矜忍俊不禁,捧过他的脸,吻落即是缠绵。
  短暂的温存后,元照让出了病房,正好给了一个走路如醉汉的中毒富豪。
  元照若有所思:“江阁主醒了吗?”
  孔在矜:“醒了。”
  “走,去找她。”
  问了药童江心医的踪迹后,他们到了阁主的办公室前。元照正想要敲门,门居然从里面打开了!
  元照对上从阁主办公室出来的男人慌忙的眼睛,两人俱是一愣。
  随即他的衣襟以一种扭曲的褶皱朝脖颈后缩!
  江南岸扒着门,不肯松手,倔强地就是不往后看是什么厉鬼索命。
  元照默默地退了几步,低声问孔在矜:“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孔在矜却是轻叹:“姐弟吵架。”
  “江南岸,你不准走!”江心医的声音从内传来。
  “江艾,你放手!”
  “你给我回去!”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回!”
  “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我就替爹娘打断你这个不孝子的腿!”
  江南岸身体一僵,这一松懈就被江心医拖入房内。
  元照准备帮他们掩好门,却听继承人之一温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照兄,帮个忙,把他们拉开!哎哎,心医姐,你力度轻点……”
  元照无奈,只好再次掺一脚人家的家务事。
  半晌,在元照的武力震慑下,江南岸和江心医各据办公室一方,水火不容。
  江心医在魔君的桎梏下,不再有别的动作,死死地盯着江南岸。
  静默几秒,江南岸平静地道:“他们是你的父母。”
  “也是你的!”
  “我只是个养子。”
  “你不是!”
  “江心医,我是。我是江家在南岸河边捡到的养子。”江南岸瞟了她一眼,“这点你再清楚不过了。”
  元照知道人界本源不可能真是江家人,江南岸果然是养子。
  只听江心医顿了半刻,道:“那你也应该去祭拜他们,你姓江!”
  “……”江南岸沉默。
  “江景从。”
  江景从?元照听孔在矜悄声解释:“景从是南岸的表字。”
  “……”江南岸叹了口气。
  “江景从,我在叫你!”
  “听到了。”
  “你有没有良心?”
  “冰心玉壶,行医济世。心医。”
  “什么?”江心医没明白他的意思。
  “心系江家,如影随从。景从。”
  江心医的脸色忽地一白:“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我自然是听到的。”江南岸淡淡地道,“我不想做你的影子、死士,所以我跑了。还请你,别再抓我回去了。”
  元照心道,这江家要是真让人界本源做了死士,那也是厉害得不行。
  江心医浑身松了,撑着几案,道:“我没想让你做死士。”
  “江家可不像冰心玉壶的江心医。”
  “那是以前的江家,现在的江家只剩我一个人了!如今的江家只想让你回来!”江心医狠狠一锤几案。
  元照仿佛闻到了什么大瓜的味道。
  江南岸不语。
  “好,不回就不回。那你总能告诉我,爹娘是怎么死的吧?”
  “我说了,我杀的。”江南岸回答的十分干脆。
  “江南岸!好好说话。”江心医明显不信。
  “你不要太天真了!江心医!世界上什么人没有?”江南岸说到最后,声音因为激动发抖,“那时只有我在,不是我杀的是谁杀的?!”
  悄不作声吃了个大瓜。元照心叹,他都说不想掺和别人家那本难念的经了。
  “爹娘心善,悬壶济世,在南岸河边救了你。江南岸,为了找出凶手,你就说出当年的事情罢!”江心医攥紧拳头。
  “我已经说过了,是你不信。”江南岸拍拍身上的灰尘,勾过温淮的肩膀:“温兄,走,去喝一杯!”
  “等等!”江心医还要喊他,可是却没有再追出去。
  元照可没有按着她了,他保证自己早在江南岸说他“我杀的”时候,就松开了手。都到人命的程度了,就算继承人怎么说,他都不能再掺和了。
  虽然他直觉江南岸是有隐情的。
  如果不是事情重要,他绝对要改天说。
  江心医猛吸几口气,强颜欢笑道:“魔君有何要事?”
  元照并不想久留,说话的语速飞快:“阁主,请问药阁是否已经发动人手聚集南岸郡的病人?”
  “无。放出了消息,让人自动前来。”
  元照道:“阁主,南岸郡地大,南岸郡与别郡接壤的小地方的凡人可能因为路费、路途遥远等问题不来就医。”
  江心医能当那么多年阁主,自我调整能力绝佳。
  很快从私事中回到雷厉风行的工作状态:“魔君想的周到。”
  是她这几天糊涂了。这毒可以通过血液的味道传播,如果留下一个中毒者,那么这毒永远不会被消灭。
  “阁主,还有一事。”元照道,“为何不向仙盟或人皇请求人手?”他记得仙盟不是仙城总部吗?
  “仙盟已经借了人手予药阁,不过不多,因为仙盟最近在找东西,派了不少弟子到三界去寻。”说到一半,江心医揉揉眉心,“至于人皇那家伙,事态不对的时候我传了他消息,你不是看到他做什么了么?”
  人皇封锁了南岸郡。
  元照心叹,这不能说不对,可大多百姓愚昧不解,认为人皇是不想让他们逃离毒魇。
  “他封锁后,虽然制止了毒从最严重的南岸郡流出,可也制止了别处的百姓来江家药阁寻医问药,那人们只能去京都药阁了。”
  元照凝眉:“那岂不是会使京都人满为患?”而且京都那边可没有龙安这等人物,那边的中毒者肯定是越积越多。
  两人谈着谈着,已然淡忘刚刚发生的争执。
  这时,元照感到孔在矜猛地一拉自己。他顺着孔在矜的目光往门外一看,却看到之前的贵妇一身暗红宫装、双手交叠地站定于门口。
  好吧,江南岸那厮出门的时候没有关门。
  不过这贵妇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为什么在场只有孔在矜察觉到她了?
  贵妇妖冶的裙摆摇曳,一步一步优雅地……飘进来。
  一魔一妖一人俱是惊讶。
  孔在矜很快镇定心神,道:“灵体,通俗意义的鬼。”
  灵体是鬼在修炼者中的叫法。
  凡人若有执念,便可成鬼,可都坚持不过一个时辰便灰飞烟灭,而修炼者执念深亦可成鬼,存在的时间亦不会太长,视修为而定,最长记录一天。
  为什么鬼那么快就消散了?因为三界中可没有鬼界。鬼寿甚至不如浮游,所以鬼很少见。元照见过的神都比鬼多(如果龙安也算个神族的话)。
  这贵妇不久之前死的?元照不由吐槽道:“见鬼了。”
  贵妇:“……”
  回归正题。
  元照问:“阿郎呢?”这贵妇不正是之前抱着叫“阿郎”那孩子的母亲么?
  贵妇唇抹焰红,双颊青白,“走”时步摇珠链晃动,眼珠是灵体标志的灰白,居然有几分阴恻恻的典雅。
  她道:“阿郎是本宫外甥。”
  原来这位鬼贵妇,不仅是那位贵妇的双胞胎姐姐,还是一位鬼宫妃。
  元照机敏地问:“不知这位娘娘有何事?”
  “刚刚,听诸位在谈论皇上。”鬼宫妃浅笑,“我想请各位去杀了他和国师。”
  孔在矜:“……”
  元照:“……”鬼啊,这就是你的执念吗?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大谈宫中秘闻、爱恨情仇了?
  怕鬼的瑟瑟发抖女强人·江心医:“……啊!鬼啊!!”
  鬼宫妃捂嘴轻声一笑,放下手,端庄无比地道:“前几次见江阁主皆是女中豪杰,没想江阁主居然怕鬼。”
  江心医捂着眼睛的五指挪开了一条细缝,看清了鬼宫妃后,她又怕又惊:“槿贵妃?”
  元照手指不由蜷缩,只来得及瞄孔在矜的后侧脑勺一眼,问:“敢问是哪个瑾?”
  瑾妃之瑾,总有些沉重。
  鬼宫妃走近几步,道:“木槿之槿。一个封字罢了。”
  江心医一声大叫:“贵妃您、您别过来!”
  槿贵妃乖觉地停住脚步,才没吓得江心医再次叫喊。
  指望和槿贵妃有几分熟悉的江阁主和鬼打交道是不可能了。
  元照只好自己来问:“娘娘,可否告知我们为何要杀皇上和国师呢?”
  槿贵妃是凡人,她的灵体撑不了多久。便先拖着时间,让她自行消散吧。
  “国师控制了皇上。现在皇上就如国师的傀儡。我偷听到他们的秘密,国师不仅杀了我,还要杀我全家。太子妃和皇太孙是因外出京都寻医,才侥幸躲过一劫。”
  槿贵妃闭上眼睛,将恨意完美藏好才睁开双眼,“亏那皇帝老儿还清楚太子杀不得。”
  他好像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阿郎是皇太孙,阿郎他母亲是太子妃……元照定了定心神:“娘娘,你请我们办事,总得给些什么吧?”
  槿贵妃:“江家二老缘何身亡,本宫知道的和那位江姓郎君所说,不大一样。”
  元照:“……”碰了碰孔在矜的手肘,示意他来决定答不答应鬼的请求。可槿贵妃又道:“本宫还知道,如今这昏睡之毒与江家二老,还有点关系。”
  跟昏睡之毒有关,便是跟川乌、神鸦有关,从而间接跟魔君有关。元照表面不声不响,心底已经在盘算去京都的事情。
  江心医放下手,勉强自己与槿贵妃对视:“贵妃知道多少?”
  槿贵妃意味深长地道:“不知魔君、阁主和俊俏郎君的答案是?”
  元照心道,阿谨可不止步于俊俏。
  僵持之下,孔在矜突然道:“凡人化鬼至多一个时辰,我们不可能一个时辰内杀了国师和人皇。”
  槿贵妃捂嘴轻笑:“这位郎君可不要说胡话啊,本宫化鬼多久,本宫还是记得的。那日在客栈里,我还瞧了俊郎君一面呢。”
  “你怎么做到化鬼那么久的?”孔在矜的心神似乎有些不稳。
  槿贵妃见他神色认真,便知他没说谎,想了想,道:“还请诸位杀了国师和皇上,届时本宫自然告诉诸位我知道的一切。”
  江心医道:“我答应了。”
  元照不由提醒她:“江阁主,现在是紧要关头,你必须坐镇江家药阁。”
  江心医重新捂住眼睛:“我查这事已经查了两百多年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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