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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逆徒总肖想本座 完结+番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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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想不开凑到它跟前!”
  江南岸本想立刻退出这档麻烦事,但他因英雄事迹已经成了众目睽睽的焦点之一,只好硬着头皮划水。这次玄武分了心神除去他们这些蝼蚁。
  龟身全神对付孔在矜,蛇身偶尔应付几下扰人的无名小卒,时不时挥挥有力的蛇尾示威。
  纵然蛇头态度敷衍,可参赛者的惨叫声是此起彼伏。
  正因为蛇头,江南岸和温淮根本半点靠近不得。江南岸哪管温淮表面焦急无比,暗地是不是和他一样心思肮脏,反正自个十分自私地偷偷松了口气——开玩笑,那位和自己又没交情,凭什么为他卖命?难道凭他威胁过自己?
  如果有玄武信物,这一切早就结束了。玄武信物,玄武……
  江南岸脑内一道灵光闪过,立马扩声道:“大家快找玄武信物!找到了就能出去了,不要和玄武纠缠!”说完他就飞向了玄武原来蹲守的地方,一寸一寸土,一个一个水坑翻找搜寻。
  温淮眼中一亮,立刻和众人加入寻找信物的过程。然而半晌后,温淮急了:“我这边没有,江兄呢?”
  江南岸沉重地摇摇头:“信物接近四兽神力,大概,玄武信物在神兽玄武身上。”
  域外。
  仙盟代表霎时白了脸:“什么……”他的新弟子全都在里面,这下岂不是全军覆没?
  妖主翘起二郎腿,掂起一颗果子放进嘴里,好整以暇地瞧水镜。
  魔君握着酒杯,单手撑头,面色不复往日淡漠的温和,冰冷至极。
  几次一脚踏进鬼门关,孔在矜了对死亡的不甘调动了他所有的潜能,身法比平时还要敏捷几分!
  密集的水箭如倾盆而下的暴雨,就算他再小心,还是被打中两道!所幸软甲还没有彻底报废,替他挡了小部分伤害。他眼都不敢眨,咬牙撑住。
  玄武不耐,一声暴吼,前龟足气恼地跺地,它的气愤足以摇山撼地!
  孔在矜不禁一声闷哼。
  吼声连着第三道打在身上的水箭,他耳里嘴里抑制不住地淌血。空中,孔在矜的身形一晃,不敢懈怠,全力加快恢复平衡的速度,骤然间,蛇尾如急鞭甩过来!
  他避不开,被蛇尾狠狠一抽到地上,像流星受到不可控力地坠毁,连带撞折几十课青葱茂盛的高树后,脱力地倒在一片尘土纷纷扬扬中。
  玄武一步一步向这边走来。
  江南岸用力按住温淮:“温淮,你冷静些!就算玄武踩死了那位爷,我们都没法子!”
  “你这是见死不救!”温淮挣开。
  “你救不了他。”江南岸的声音冷酷得可怕,“那位死了,接下来就是我们了,你能救得了谁?你连自己都救不了,别继续拉我下水。”
  “……”温淮脸色发白,“玄武信物找不到,现在还能怎么样……?”
  玄武逼近。
  身上有多少骨头碎了?孔在矜感受不到了,耳边嗡嗡作响,没了睁眼的气力,手还执着去摸索腰间的玉佩。
  明明是魔君,名里却带一“照”字,如黎明和煦之日照。他好想靠近魔君,好想独占……可惜,不可能了,他要死在这里了,至少、至少让他抓着师尊给的玉佩死去,或许手握玉佩他就没那么悲伤了……
  江南岸无力抬头望天,正悲哀自己要英年早逝了,突然察觉不对——1
  不知何时开始,天色渐暗,墨水浓稠的云聚拢,黑云压天,瞧那紫光频频,闻那惊雷滚滚,一股恐怖的威压肆无忌惮地弥漫于天地间,不少选手都脸色一白。
  玄武终于感受到什么,抬头瞧一眼,仍旧向前走去。
  任何人都要为轻视付出代价,玄武也不例外。
  下一秒,便见厚重的雷云里蹿出一有玄武半个身子粗壮的紫龙!那紫龙带着身上跃动无数紫色电弧,以一个猛扎子狠狠撞向玄武身上,雷霆万钧之势比之尚且不及!紫电砸落后立即裹住玄武全身,紫电强大如斯,似是携带了魔君的无边怒火,代替魔君狠狠地电击、电烤这只臭王八!
  玄武想四处狂奔却被电麻身子,无论如何挣扎结果都是动弹不得。它只有竭尽所能地惨叫、哀嚎,它所有的反抗在紫电与龙吟间皆是无济于事。
  它的痛楚半点不被人在意。
  “砰——!!”玄武一声呜咽后轰然倒地,再也靠近不得孔在矜半步。
  魔君终于放下了那个酒杯,神色恢复温和。而他身边的主管看到托盘上被捏成齑粉的银杯,心里叫苦不迭:完了完了。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郁的焦炭味。
  同绝大多数人一样,江南岸闻着扑鼻的焦玄武味,震惊地说不出话,嘴唇张合数次没有话语,久久才找回声音:“我的老天啊……”
  周遭陆陆续续有人说话,不外乎都是震撼——
  “我滴个乖乖啊……”
  “我的个亲娘……”
  “……艹。”
  温淮眼睛瞪大:“紫电……”他的心灵被紫电之强给撼动,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
  他呆了片刻,御剑飞去孔在矜倒地的方向,见到全身血污的白衣兄弟,张皇失措:“这位兄弟,你,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他跪坐在一旁,犹犹豫豫地想动又不敢动白衣兄弟。温淮眼尖地见他嘴唇翕张不能出声,凑耳去听:“你说什么。”
  孔在矜吃力地重复:“玉……佩……”师尊给我的玉佩,找不到了,怎么会找不到了,怎么可以……
  温淮皱着脸:“鱼什么?”
  江南岸随温淮踏剑而来,可他的重点却被泥土中一抹温润的白色吸引。走前拾起,发现是两块断玉,还挺眼熟的,之前好像在那位爷身上见过。搽去泥巴,将两块断玉合二为一,发现上面有字:上面会有那位悲烈的爷的名字吗?
  他看到了醒目的孔字:哦,原来是孔爷,这“孔”字写得真好看。
  他随手翻过来,发现背面也有字,他细细辨认:魔君……之徒?!
  江南岸的内心的震惊程度仅亚于刚刚的壮观的紫电惊雷:孔爷是魔界之主的徒弟?!我应该没做什么对不起孔爷的事吧?我还救了孔爷一次呢!
  显而易见,某人把自己偷袭的事情给无…耻地抛在脑后了。
  江南岸把玉佩放在孔在矜的手边:“孔爷,你的玉佩。”温淮见白衣兄弟不说话了,拼命抓住玉佩,便知道他刚刚说的哪是什么想吃鱼,分明是玉佩。
  江南岸见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心内惊呼不妙,连忙扩声道:“大家快去玄武身上找信物!速速开域!”
  温淮和江南岸一马当先,憋着奇异的焦肉味,从一堆肉炭间找出了三块玄武信物。
  终于,域门大开!
  天边一道流光落下,是面色不虞的魔君。元照给晕厥过去的徒弟吃了保命的丹药,也不嫌脏,把徒弟抱起,施了个净术,将他身上的污泥和血迹除去,以免伤口被污染。
  “魔君大人,还请把玄武信物捎上。”江南岸把信物呈上。
  元照没有手接:“放他身上。”一会出域,信物便会消失,随便放哪都可以。
  江南岸心道:这样都行?即使心内吐槽,但还是乖乖地放在孔爷的腹部上。
  转眼间,又是一道流光闪过天际,魔君身影已然消失。下一秒,元照踹开房门,对急急赶来待命的九长老吩咐道:“治他。”
  苏仲施瞥了那么一眼病人,行礼的时间都空不出来了。医者不容置疑的霸道凸显,他反过来吩咐魔君把孔在矜放在床上。
  九长老细致地看诊后,神色凝重地对元照道:“孔公子经脉遭受重创,骨源情况更糟,其它暂不提,且说其脊骨和肋骨尽碎,伤及本源啊。”
  “有两个法子。我能用丹药治孔公子的经脉与骨头,但毕竟伤了根骨,孔公子以后怕是都不能修炼了。”
  “法二。”他的任务一可是有“为孔在矜以后成为一代大能打基础”,怎么可能就让孔雀止步于此。要是用法一,他的任务就失败了。
  “融骨。找到和孔公子同属性的孔雀骨,再让孔公子与之融合。”
  “孔雀族,从未有过雷属性的孔雀,更何况是雷、冰两属性的孔雀骨?”
  “魔君有所不知,世上神兽一族所剩无几,涅槃的凤凰便是其一。上古时,凤凰和孔雀同是百鸟之王,但孔雀一族没落成了妖兽,凤凰仍是神兽,品阶要求不必太过苛刻,只要找到凤凰骨便可。若是能找到属性契合的凤凰骨便再好不过了。”
  “凤凰涅槃重生,哪来的骨头?”
  “涅槃之火烧不尽凤凰骨。涅槃失败的凤凰会留下凤凰骨。”
  “凤凰在哪?”
  “人间南方有一梧桐山。还请魔君旬日内速回,孔公子坚持不了太久,旬日后魔君再不回来,为保孔公子性命,我不得不进行治疗骨头。”
  元照由衷地佩服道:“苏长老,您是真博闻强识。”
  苏长老“哈哈”地道:“我百年前曾去过各界南方游历,潜心磨砺医术。魔君也是知道的啊。”
  原主可能对此有印象,但是元照可没有。他摸摸下巴:“十天么。”随即大步踏出房间,召来主管:“将二选推迟两个月。”
  主管流汗:“这要其他两主有一主同意才能……”
  元照:“会同意的。”人界的损耗最大,仙盟巴不得多推迟几天呢。
  主管只好应下,然后在魔君风风火火地离开后,去找仙盟代理商量,果不其然,仙盟代表听到这个消息喜上眉梢,忙同意下来;妖主表示随便。于是二选延期两个月的消息便在三界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
  人间。
  “梧桐山?那可多了,这年头山上有梧桐就能叫梧桐山。公子来时应该有经过温家镇吧?诺,那一片,温家镇左边一片都叫梧桐山。”浣衣女见面前男子容貌英俊非凡,一时话多,“山上鲜少人烟,不知这位公子可有什么事?”
  “找个合心的山头,踏青。”他敷衍浣衣女,“多谢姑娘告知。”浣衣女听此还想找话头,结果那男子就这么几步离开了她的视线内,一时十分惋惜。
  【这个、那个,都是梧桐山,你真打算要一座一座找啊?】
  元照心里发苦:我的小命就在这些所谓梧桐山里,不想找也得找。
  【凤凰一族隐居于此,定是有结界的。九长老知道,想必也是因为身为医者有惊人的人脉,但是再细,我想再有怎样的人脉都打听不出来了。】
  元照叹了口气,逐渐深入山陵腹地:非梧桐不栖,非朝露不饮,娇贵得很。
  他麻木地走过一片梧桐林,走到一条溪边,洗了把脸,眼看夕照已映在粼粼的溪水上,心中不免有些焦急。沿着溪流走,突然听到什么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还有声沉重的叹息。立马警觉,轻步去查看,发现一个坑洞内有个人影,眯眼细看,发现是个大娘。
  大娘又叹了口气:“这得怎么出去啊。”
  元照见她连一个坑洞都奈何不得,一时间不知她是人与否。犹豫片刻,见她自暴自弃地坐在坑底,又听她说:“希望能掉只兔子进来陪我好了。”
  元照心道:大娘你还挺乐观的。清了清嗓子决定做个好人:“需要帮忙吗?”
  她愣了愣,抬头看向年轻的男人:“多谢了。”
  元照捡了根粗壮的树枝,递给大娘:“双手抓住,我拉你上来。”
  她照做,一下子就觉天翻地变,下一秒就到地面上。
  天色已黑,她和蔼可亲地道:“真的多谢公子了,以前掉进去费个几天都不一定能出来。不知公子可有什么住处,这天也黑了,不如到我寒舍里歇歇脚?”
  元照心中疑云密布:“大娘住山里?”
  大娘呵呵道:“我这人乖僻,年轻时跟人合不来,便自己躲到山里住,偶尔做些小活挣点小钱,也清净,就这样安居下来了。”
  元照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一勾:“叨扰了。”
  随着大娘在梧桐林里兜兜转转,最后走在一间不起眼的木屋,点了油灯:“进来坐坐,我也没什么好招待客人的,可别介意。”
  木屋里中规中矩,简洁大方。她打开一间房门:“这是我儿子的房间,公子今夜便歇在这吧。”
  元照走进去,没有感受到任何能量的波动,略有失望,面上不显:“多谢大娘了。刚听大娘说有儿子?”
  大娘听到有人问她儿子,笑容更加慈祥几分:“是啊,只是年轻人总得出去闯荡,哪会陪我一个糟老婆子住山里呀。”
  元照心道:听起来都挺寻常啊。他又接着问:“大娘的老伴不陪你?”
  大娘听了这话,一时间语塞,最后无奈地道:“老头子啊,身死意外。”
  “抱歉。”
  “过去二十多年,我也该放下了,不必介怀。”大娘摇头,又亲切地问,“今早剩下些果子,公子可要些吃食?”
  元照点头:“那真是麻烦了。”
  大娘:“公子帮了我一把,一些果子罢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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