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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逆徒总肖想本座 完结+番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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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几位姑娘追了上来。
  鬼玄对带头的那个少女还有点印象,不就是那个使劲往他哥怀里钻的那位吗?他疏离地问:“姑娘有事?”
  那少女看也不看鬼玄,把手里的红色香囊递给孔在矜,感激道:“谢谢你救了我。”
  她身后的几个女子同样献出了香囊,一同道谢。
  孔在矜一愣,垂眸接过那些香囊,道:“不客气。”
  那少女嘻嘻笑道:“恩人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心,我很喜欢。”她又给紧紧盯着她的鬼玄递出个香囊,明显与孔在矜手上是一对,道:“虽然不知你对我有什么敌意,但是也谢谢你啦。”
  鬼玄大方地接下了少女的香囊,觉得这少女顺眼了不少。
  其他的女子见状,深觉自己方才的行为不妥,都涌过来道歉和感谢。
  元照见孔在矜手忙脚乱应付的模样,不由一笑,往旁边退开:小孔雀,你得学会接受别人的赞美、感谢和道歉。
  进客房的时候,鬼玄喊住了孔在矜:“哥。今天怎么样?”
  孔在矜想了想,竟是有抹笑意挂在嘴角:“我想师尊了。”
  魔君·鬼玄·元照·师尊咳一声:“你还有师尊啊。”
  孔在矜点头,眼神柔柔的:“我想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
  元照别开视线,道:“是吗。”
  孔在矜道:“我明白师尊的用意,也想明白很多事。比如,救就是救了,哪怕那人再烂,我也不知他下一秒是否会普度众生,所以救一个人有没有意义这种问题不必思考。”
  元照:“问心无愧即可。”
  如果魔君每天都要考虑这个人管不管,有没有必要管,那他得忙死。他只能做好自己的分内的职务,求一个问心无愧。
  鬼玄再次上身,他温柔地浅笑道:“哥,晚安。”
  孔在矜看见那个笑容,一愣:“……晚安。”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鬼玄能和失忆前的师尊给他的感觉……那么像?
  昨日下了暴雨,路上泥泞湿滑。
  从小镇到九幽城的一路上,曲书和他的未婚妻兰兰对孔在矜的这副皮相仍在努力适应。
  虽然能直视那张脸说话了,但是他们仍旧不能和鬼玄一样,能够若无其事的长时间对着那张脸。
  比如这会,鬼玄对着入定的孔在矜,专心致志地在他脸上画朵小花,仿佛他的脸是世界上最顺滑的画布。
  鬼玄打量那朵花半晌,满意地笑了,重倚在马车上,等着孔在矜发现。
  曲书:“……鬼玄,你这样真的好吗?”
  鬼玄:“如果真的尊重一个人,就把他当成平常人看待。”说完,他转了转炭笔,饶有兴味地端量曲书:“试试吗?”
  曲书义正言辞地拒绝:“不!”
  鬼玄则是把炭笔给了兰兰,嬉笑道:“兰兰同志,曲书的脸,交给你了。”
  兰兰任重道远似的接过了炭笔,对着曲书道:“官人,试试?”
  曲书:“……”鬼玄你这家伙太精了!他无可奈何,宠溺道:“好。”
  兰兰边画边靠在曲书怀里笑得花枝乱颤:“你别动……快好了……哈哈哈。”兰兰又在他鼻子下画了两撇,“认真”地用炭笔指着他道:“大王八。”
  曲书佯怒,轻轻抢过兰兰手里的画笔,在她脸上画起了兰花。
  曲书画工不错,一朵兰花只画了一半便颇有意境。但嘛,天不遂人意,马车剧烈一癫,炭笔斜出了天际!兰兰脸上的兰花瞬间失了精致,多了几分滑稽,倒意外地和王八相配。
  他们两人相视一笑,居然笑得极其开心。
  鬼玄:“……”这碗狗粮,他干了。他掀开车窗帘子,去看刚刚马车磕到了什么,暴雨不久前有下了起来,雨丝朦胧中,他只能看到一块泥沙被冲走的小坑里有块颜色模糊的石头。
  从入定中醒来的孔在矜:“……?”
  兰兰见他醒了,居然给了他面镜子,道:“少爷看看自己的脸。”
  他对着镜子一照,居然看到左脸上歪歪扭扭地画着朵小花,细细打量,小花还有娇憨之态。他扫了车里一眼,只有鬼玄不敢与他对视。
  原来是你,孔在矜淡淡地看了放下车帘的鬼玄一眼。
  兰兰被曲书挠痒,笑得抽筋。她嗔怒地打了曲书一下,把炭笔递给了孔在矜,道:“到你了。现在全车只有鬼玄没有画了。”
  鬼玄:“……兰兰同志,我们的战友情谊宣告破裂。”
  孔在矜若有所思地接过画笔,上下端视鬼玄,似在思考画什么为好。
  鬼玄试图逃过一劫,他信手一指:“哥,是曲书画在你脸上的,不是我。”
  莫名被指认的曲书:“我没有,你别胡说。孔谨,你就放心地画,现在马车里就他脸上是干净的。”
  孔在矜与鬼玄坐得近,他只是按住了鬼玄的肩膀,鬼玄就无处可逃了。他将鬼玄那张差强人意的脸看个分明,然后下笔在他两侧脸颊各画了三道胡须。
  曲书奇道:“猫?”他可不觉得鬼玄像猫。
  孔在矜不经意地靠在鬼玄另一个肩膀上,煞有介事地在他额头添了个“王”。画完将炭笔还给鬼玄,拉开点距离观察自己杰作。
  他画的是老虎。
  雨丝从车帘外进来,鬼玄像是着凉,脸色微白。他接过镜子,那镜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他角度选的巧妙,没有人看到看到镜子后的大半张脸是什么动作。
  孔在矜以为他不喜欢,沉吟片刻,见鬼玄喉结一滚,仿佛是咽了口口水,道:“抱歉,我帮你擦掉。”
  鬼玄却是避开了他的手,笑嘻嘻地道:“没有不喜欢,哥写的‘王’字好看,忍不住多看几眼罢。”
  曲书一看,那“王”字铁画银钩,结构优美,的确是好字,只可惜……写在鬼玄那家伙极其不正经的脸上了。
  孔在矜舒气:“嗯。”
  鬼玄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与孔在矜的距离,漫不经心地问:“哥的字一直这么好吗?”
  孔在矜想了想:“刚开始学写字时,不太好看。”
  就在这时,马车又剧烈颠簸了一下。孔在矜一个没注意,身子一侧,倒在了鬼玄身上,将本就坐在角落里的鬼玄,压在他和马车内部的直角圈出的一小块天地内。
  雨声敲叶,一下一下,清亮悠远。
  元照:“……”幸好他刚刚吃了净神子。
  孔在矜与鬼玄的脸近在迟尺。他望着鬼玄如墨玉般的眸子,一时觉得这双眼睛竟特别熟悉。
  鬼玄推推他:“哥,能起来了吗?”
  孔在矜心道自己真是想师尊想疯了,看到一双相似的眼睛,居然有一瞬师尊就在眼前的错觉。他无言地坐回去,抬眼居然看到对面的未婚夫妻不顾旁人的亲上了!
  同样看到的鬼玄:“……”有女朋友就是可以这么嚣张?!
  这时,马车骤停,马夫忽然尖叫一声!
  鬼玄眉间一凛,即刻掀开车帘:“怎么了?”
  马夫手指颤抖地指着前面一快颜色怪异的“石头”,声音发抖:“血!血流过来了!”
  他正要拿伞,马车里就探出一把油纸伞,孔在矜下车,将油纸伞举高,抬头看他:“下来吗?”
  鬼玄一笑:“当然。”
  他们走近那石头,发现……那是一具布满污泥和血迹的胴…体!
  孔在矜垂眸:“这是……”
  鬼玄深吸口气,拿出帕子,道:“哥,看不惯就帮我撑伞。”
  孔在矜:“你可以?”
  魔君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暗部拷问人的场景,道:“可以。”恕他直言,他在暗部拷问,都不用示意,暗部就知道下一秒要施用哪种刑法、哪种刑法最刺激人的视觉、听觉。
  从暗部回去那天,他大吐了一场。
  但他仍旧逼自己习惯了那样的场面,因为……他在魔君的位子上,就得扮演好魔君的角色。
  那没有四肢的胴…体已经僵硬,甚至还有了黑色的魔力淤积形成的尸斑。魔族出现尸斑,说明此魔死了应该有三四天了。他取出颗夜明珠,将阴雨下的尸块看了个清楚。
  他一摸那胴…体的骨架,宽厚结实。死者,习武。
  阴晦暴雨之下,黑衣少年手捧夜明珠,半蹲于地上,事无巨细般将那胴…体探了个遍,神情淡漠,若有所思。
  孔在矜觉得,那尸体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少年站起身,道:“哥,我们往回走。之前,马车还颠了一下。”虽然你看不惯这些东西,但是你必须得知道有这种存在,所以别怪我没让你回车里。
  孔在矜却是应得爽快:“好。”
  听他毫无胆怯,鬼玄不由侧目道:“哥不怕吗?”
  孔在矜理所当然地道:“你陪我,我不怕。”
  鬼玄不由一笑:“好。”他与曲书打了个招呼,在这里施了个防御的术法,就和孔在矜往回走了。
  鬼玄细心地带着孔在矜避开一个水坑,道:“哥可知,鬼车封地有分尸案?”

  第20章 孔在矜:你到底是谁?

  面对鬼玄的询问,孔在矜摇头:“不知。我没有打听清楚。”
  鬼玄却道:“这不怪你。”惩检司的案情,岂是你能轻易打听到的?他将大臣说与他的案情道个一干二净,也将民间的传闻说与他听:“……百姓里传,‘神女’是在用这些人献祭。”
  孔在矜皱眉道:“献祭的话会更追求仪式感,那凶手摆放尸体应如你说的案件里那般,将所有尸块按短距离摆整齐,可我们只瞧见了躯干。”
  鬼玄:“斜坡山路,雷雨呼啸。神女摆好盘的祭品被暴雨冲开了,还有两种可能:尸体在山中某处被雨水冲散,但凶手浑水摸鱼,在模仿神女来满足自己杀人的欲望。”
  “另一种则是,这些尸块本就被随意抛弃于山中各处。作案人根本没献祭的心思。”
  孔在矜:“这么大的雨,如果仅仅是摆在土地表面,不可能不散开。”
  鬼玄道:“我也偏向前面两种可能。前两种中模仿的可能性较低,因为,那个胴…体里的丹田处,是……空的。”
  孔在矜脊背微寒:“丹田空了,的确有献祭的味道。”
  鬼玄却摇摇头:“不一定。三界的修炼者若是心魔严重,便堕落成魔。而本就是魔族的修炼者,修炼一般有两种法子,一种是如妖、人般压制心魔,能得神智清明;另一种则是逆道而行,助长心魔,靠心魔修炼。”
  靠心魔修炼的魔族是最难管的,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所幸,很少有靠心魔修炼的魔族,因为靠心魔修炼便是养那心魔。养虎为患,终有一天,这些魔族必会被心魔吞噬。
  没有人愿意被本依附自己的孩子夺舍。
  鬼玄顿了顿,道:“有的魔靠杀人来满足自己的心魔,从而提高修为。若是杀人凶手仅仅为了自己的心魔而杀人或取人丹田,就不一定是献祭了。”
  孔在矜想起他方才的话语,不解地提醒他:“不是献祭的可能性很低。”
  “低不代表没有。哥,不要被我的话束缚思路。”
  孔在矜一愣,明白了鬼玄的良苦用心,道:“好。”
  说话间,鬼玄已经看到了刚刚的那个“石头”,走近一看,是一截手臂!他蹲下,发觉这粗壮的手臂已被雨水冲来的泥沙给掩埋了大半。
  他拨开泥沙,细细观察一番,对孔在矜道:“哥,你看。”
  孔在矜见鬼玄毫无惧色,壮胆去打量那僵硬的手臂,问:“怎么了吗?”
  鬼玄当着他的面去摸手臂的手掌:“从一个人的手里能看出很多。比如,从茧处能看出他是否习武,从伤口处看出作案人的手法极其生疏,再比如……你看他的指甲。”鬼玄没有说完,而是让他猜。
  孔在矜凝神去看,在夜明珠的光芒下居然发现手的几处指甲缝居然有一粉色的丝线?!他立马告诉了鬼玄。鬼玄却是道:“不够,哥再看。”
  孔在矜看了好半天都没看出来,鬼玄无奈,把自己的手与那手放一起,问:“哥对比一下,我和他手的区别。”
  黑衣少年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宛若上好的琬琰,指甲富有润泽且修整整齐,完全不会因为指甲过长而耽误执剑。
  但是!那个尸体的指甲却是长到可以将一缕粉色的丝线抠在指甲缝里!
  孔在矜如醍醐灌顶:“这人分明习武,可他的指甲却过长了!他许是生前有段时间没练武。”
  “他生前应该是遇见了什么,导致他至少有大半月没有练武。”鬼玄看了眼那粉色的丝线:“这粉色丝线……是因为什么,留在指甲缝里呢?”
  两人不由原地思考。
  一阵阴风扫过,将雨丝吹进伞下一方狭小的空间内。鬼玄无意识地挪动步子,将风吹的雨丝遮住了,就像他遮住别人恶意的眼神一样。
  孔在矜注意到鬼玄的动作,垂眸不语。
  鬼玄将手臂收进储物袋,道:“走吧,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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