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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前世的债我是不会认的!-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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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活着。
这四个字像刻在灵魂的诅咒将他这一生都湮没,替他成为雷泽族的首领,替他保护万妖国,替他活着,把自己活成另一个沈砚。
魏示站在他身后默默看着没有发声,他忽得转对上秦仙的眼睛,后者笑着摇摇折扇,叹道:“这山崖这么高,恐怕凶多吉少了,唉。”
沈替猛然抬头,眼中放出慑人的光,咬着牙恨恨道:“他要是出了事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秦仙凉凉道:“又不是我害得,你冲我生气做什么?咦,有人来了。”
他眺望对岸,崖边来了一行五六人,见到空空如也的崖岸先是议论纷纷该如是好。其中一人先感叹道:“好大的阵势,不知这书院到底有何秘籍法宝?”
有人提醒道:“百川陆,我听说下任的仙尊会出自云中书院,这桥也是考验之一。你过不去,你父亲怕是要打死你的。”
众人一筹莫展。百川陆笑着摇摇头,走到崖边俯瞰,似乎有了主意。他将视线一偏,看向站在最后那人笑道:“宋凌兄,听闻你法术高强,这两座悬崖间被下了禁止飞行的法术,一旦掉下去便是粉身碎骨,你可有法破解?”
一行人中哪个不是衣着华贵,气质清雅的白净公子,而偏这宋凌衣服邋里邋遢地胡乱一套,看着痞气十足,在人群中鸡立鹤群。他刚才也在敛眸沉思,直到被叫到才笑嘻嘻地揽着百川陆肩膀,翘起一边嘴角小道:“这两座山崖距离不过二十丈,就让揽月百川的大公子束手无策了吗?办法我倒是有,嘿嘿,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
百川陆皱了皱俊秀的眉:“宋凌,你……”
“哈哈,开个玩笑,别当真。”
宋凌走到崖边,蹲下‘身子用手指在沙地上一笔一划地描绘符纹。百川陆神情凝重地看着那些他从未见过的符号,而随着他写下的字,地上的符纹竟变了方向,再仔细一看,那些符号影影绰绰地在空中显现出来。最后的一划,宋凌刺破了手指,一滴血从伤口飞入字迹之中。咒法发出灿然金光,两束绿芽破土钻出,朝向对岸交错生长,不过片刻,藤蔓便长至合抱粗,比起圆木架起的桥更加稳固。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他的法术,全场鸦雀无声,终于有人结结巴巴地问:“宋,宋凌……你,你用的是邪术吧?”
宋凌仍旧笑嘻嘻的,指着那人振振有词道:“道家法门千千万万,什么是正,什么又是邪呢?你若是不愿相信,不如另想办法?”
众人暂无他法,又不愿放弃过桥,只能接受了这个道理点头称是。百川陆走在最后,若有所思地盯着这藤蔓构成的桥,待只剩他们两人时,他表情一变,将宋凌从桥上拉了下来。宋凌正要问他做什么,就见那桥因时间太久开始焦黄枯萎,风一吹便化作粉尘,若是刚才有人站在上面,恐怕要摔得粉身碎骨了。
宋凌抓了抓头发,小声嘟囔道:“书上说得果然没错,还是该用眉心血,可是我又不想破坏我英俊潇洒的脸,唉,这可怎么办?”他正抱怨着,就见百川陆对他抱拳施礼,清秀俊郎的脸上笑吟吟地说道:“宋凌兄,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了……”
“什么只有你我二人?!上有天下有地你可别乱说!”宋凌挡住胸口,夸张地后退跟他保持距离,“你想做什么?我喊非礼了啊!”
百川陆修养好,不跟他生气,只耐心地用手中折扇对着刚才他站过的地方轻点,解释道:“既然是人设的阵法,自然就有破解之法。我刚才观察这个位置阴阳之气刚好平衡,倘若没了桥,或可试着从这处通过。”
宋凌狐疑地朝他指的方向看去,怀疑他是不是疯了想迫害同门。他瞎猜着,百川陆就已搭在他手腕重重一拉,两人在苍茫中踏了出去。宋凌心里一惊,闭上眼大叫小白脸疯了要杀他,走了好几步才确定虽然脚下是万丈深渊,但每一步却是实实在在的,他刚松了一口气就见百川陆在这时猛地收了脚步不再向前走了,低声问他,“宋凌兄,你刚才用的不像是观星派的法术吧,是谁教你的?”
宋凌毕竟年轻,又受了惊吓,与他对视的瞬间竟没掩住严重的慌乱,但他很快便恢复了满不在乎的模样,理直气壮道:“没人教我,是我自创的!”
百川陆似乎想问什么,却又摇了摇头没再追问。两人安然到达对面,提前过来的学生都关切地围上来,见他没事才又笑他法术神通广大,可惜中途失灵,宋凌笑嘻嘻地跟他们嬉笑打闹。
百川陆径直向旁边的秦仙走去,手举过头顶施了一礼,起身道:“晚辈百川陆,刚才中途多谢前辈提醒。”
秦仙虚扶他一把,温声道:“原来是揽月百川的公子,真是英雄出少年。你我有缘,这个送你,将来可以带着它来找我。”
他说话的时候沈替便已急着离开,秦仙说完便也告辞,带着青青御剑上山找玲珑心议事了。青青头次乘剑,她紧张地抓住秦仙的衣袖怕摔下去。在剑上,只听到刺耳的风声,风夹着雪花刮在脸上,头发也被吹得乱飞。她将身子缩在秦仙身后,竟觉得有几分温暖。为了缓解紧张,她小声地问:“道长,你为何给他清宵仙门的信物?”
秦仙举目眺望着远处的群山连成的浩瀚山脉,凝重道:“揽月百川与碧海间关系亲密,掌门更是将侄女嫁与海青松。若是有人要对付碧海间,揽月百川首当其冲。此子前途无量,断送在这里实在可惜。”
青青没太听懂他话中的深意,过了许久,到了山顶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有人要对付碧海间?太乙仙盟又要打仗了?
与此同时,百川陆将手中的玉佩翻了过来,看到清宵仙门四字时心神一震,只知道清宵仙门和碧海间交恶,自然也和揽月百川不合,他没来得及思考其中缘由就有个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响起。
“这是什么啊?”
百川陆连忙翻手将那东西收进袖里,装作若无其事,宋凌探过头去,按耐不住好奇心,问:“是刚才那道长给你的?”
百川陆不愿让他看到,便对他温声笑道:“想看就来交换,告诉我教你法术是谁。”
“不看就不看!”
宋凌嘁了一声,过一会又忍不住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对着他得意地炫耀,“虽然我没见过我师父,但他一定是很厉害的人。”





第35章 第四幕:你掌心的劫(三)
第四幕:你掌心的劫(三)
徐墨气喘吁吁地跑到山下,沿着由山涧淌出的小河一路向下寻去,找到天黑都没有找到人影。他再折返到崖底,终于在崖壁上找到到了剑刻出的划痕,每一道都深深嵌入崖壁。
在这刻满痕迹的崖底,他捡到了半根剑鞘,认出是那个女剑客的,上面没有字,唯刻着一轮圆月。
“满月?”
不知为何他就想到了这个名字,些许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他不断地告诉自己沈砚一定没死,便向上游去寻。
一夜过去了,他再次回到原处,仍旧没有沈砚的踪影。
他筋疲力尽地在河滩上坐下,收拾起自己近乎绝望的心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坚信沈砚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晨光在他无意识的时候刺破了云端,河岸不知有什么射出了五色霞光。
徐墨甩了甩头光又不见了,他以为自己劳累过度,而后又看到崖壁上的剑痕,忽然猜到了那是什么。他激动地站起来,腿还有些发软,他便跪在碎鹅卵石中摩挲着找寻,终于在刚才的位置找到一颗已经褪去光泽的魂玉,这枚玉是无心为了缓解失魂症送给沈砚的。
徐墨握紧着那枚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有些心力交瘁。
但他来不及伤心,失忆也好,重伤也好,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沈砚,这时却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这位公子可是需要帮忙?贫道家就住在附近。”
这声音谦谦有礼,温文如玉,叩开了回忆的闸门。那道长衣着朴素,神情温和,虽不复当年一剑惊鸿,但容貌却没有变过。
徐墨忙拉住他问道:“道长,是你!请问昨晚你有没有见到一个人,身高大约到我这里,白衣,白发,长得……挺好看的,对了!他右手腕受了伤,掌心有薄茧,他是从崖上跌下来的,我很担心他……”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有用的没用的,想起什么说什么。那青年迟疑地盯着他,待他喘气的时候才插上话,问道:“你说的人贫道大概见过。他伤得很重,还在昏迷,贫道正是来河边打水的。”
徐墨的心刚落下一半又悬了起来。他拉着玄微奔着远处的木屋跑去,重重地推开门,在简单搭起的木床上看到刚刚醒来坐起的美人。他穿着单薄的里衣,手上身上被包扎了厚厚的布条,银霜般的白发柔柔地散在肩上。听到了动静,他转头看向徐墨。
这个动作大概牵动了伤处,他皱了皱眉,语气凶狠地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
光是一个眼神就让徐墨身子酥了半边,他看到沈砚茫然无助,看到他故作凶恶来保护自己,心里越发怪自己无能害他受伤,上下嘴唇一碰,心不在焉地回道:“我,我是……”
这时比他晚了两步的青年到了,见沈砚竟然醒了也吃了一惊,“你,你醒了?你昨夜明明伤得很重,肋骨摔断手筋被挑呼吸都要停了……”可再一看,却见沈砚身上包扎的伤口早已不再流血,甚至脸上的细小伤痕也消失不见。
而他说了半天的话,沈砚的眼睛却始终认真地注视着徐墨不曾挪开,仿佛这世上除他之外没有别人。他们互相看着彼此,谁也不愿先挪开视线。
徐墨像丢了魂一般走向他,毫不犹豫地抱住了他,张了张口,哽塞道:“我再也不骗你了,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沈砚乖乖地让他抱着,对他毫不设防,浓密的眼睫像把小扇子呼扇了几下,挣扎着捂住额头,痛苦地对他说:“我头很晕,浑身都痛。我什么都忘了,为什么会这样?”
徐墨这才放开他,细细端详着他白皙貌美的脸,用手指将他散乱的银发捋到耳后,轻声答道:“人的记忆是藏在魂魄中的,你的魂魄受伤了,魂玉也摔坏了,你的失忆症只会越来越严重。我可以用镇魂枪给你治好,甚至你的头发也能恢复。但镇魂枪的修复其实是对时间的还原,会把你的魂魄还原到你受伤前,而我与你是在你受伤后认识的。”
他说着眼里闪着泪光,强忍住内心的痛苦,继续对沈砚说道:“也就是说,如果要彻底治好你,你会失去与我之间的回忆,你会忘了我。”
沈砚懵懵懂懂,指着他额头上留下的咒印想也不想道:“没关系,这个咒是刻在灵魂上的。你是我的人,我们还有很长时间重新认识。”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黑的天真,白的无邪,徐墨稍不小心就陷了进去。他搂住沈砚单薄的背,将头埋进他肩窝,喃喃道:“可是我不愿意。如果你一开始就记得前世的我,一定不会愿意认识现在的我了。我已经伟大过很多次了,一次次把属于我的幸福放走,我能自私一回吗,砚砚?”
他不知是在问沈砚,还是在问自己。





第36章 番外:当时只道是寻常
番外:当时只道是寻常
六月,春深。
又是烟雨蒙蒙的时节,雨落在池塘敲起圈圈涟漪,落在竹叶抖得簌簌作响,整座观尘山都在雾气中泛着旖旎的光。
沈砚依旧很早便来到院里练剑,手中的剑动如流云,湿润的雾气浸湿了他的白衣。庭院除了玉兰海棠,还种了松竹梅,都是他喜欢的草木,环境清幽宁静。可除了雨声,风声,剑气斩断风中落叶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的还有咿咿呀呀学说话的童音。
他将流云剑收进剑鞘,不番外:当时只道是寻常
六月,春深。
又是烟雨蒙蒙的时节,雨落在池塘敲起圈圈涟漪,落在竹叶抖得簌簌作响,整座观尘山都在雾气中泛着旖旎的光。
沈砚依旧很早便来到院里练剑,他手中的剑动如流云,湿润的雾气浸湿了他的白衣。庭院除了玉兰海棠,还种了松竹梅,都是他喜欢的草木,院子里清幽宁静。可除了雨声,风声,剑气斩断风中落叶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的还有咿咿呀呀学说话的童音。
他将流云剑收进剑鞘,朝那边看去。
廊檐下,书墨穿着墨色襌衣,正盘膝坐在屋前。他伸手搀着小孩的两肋教他蹒跚走了几步,便渐渐放开了抱住他的手,那小孩竟也站稳,晃晃悠悠地向前走了几步。
书墨高兴地拍手笑道:“砚砚你看,他会走路了!”
小孩也学他兴奋地手舞足蹈,一激动身子便朝外侧栽了下去,眼看要摔倒时一只手将他揽住了。小孩见着沈砚,咯咯地笑了起来,将手伸向他要抱。
“爹爹……”
沈砚却没抱多久,径自将他送到书墨手中,在他对面坐下了下来,视线仍在小孩身上,却是对着书墨淡淡道:“雨下大了。”
“春雨一滴滑如油,今年定是好收成,你要小心别着凉了。”书墨抱住小孩的肘窝将他扶起来继续逗他走路,“对了,他刚才是不是说话了……你刚才是不是叫了爹爹?再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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