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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全球逃生[无限流]-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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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他们并行。

    两人心里没底,都去看江璃。

    天黑的速度比想象中快,能见度已经降低到一半,只能看出脚下是路还是坡,江璃拧眉看看天色,只跟他们说了一句:“别掉队。”就加快了脚步。

    花树却很闲的揪了胖子一下,“小江累了,需要保留体力,来跟我说啊。”不等胖瘦二人说话,花树径自道:“你们看这个天。”

    胖子瘦子:“……”

    花树:“快黑了。”

    胖子勉强道:“差不多了。”

    花树眯起眼,神秘道:“等天黑了,不好的东西就出来了。”花树又指指前头:“阿木叔是本地NPC,他了解本地情况,既然连他都这么慌,可见不是闹着玩的。”

    花树冲两人露齿一笑:“所以不要掉队啊!”

    花树的这个话,几乎是证实了两人的猜测,说的两人脸色发白,跟在他们身旁的大刘脸色也很不好,甚至被吓得撅屁股往前跑,瘦子刚要说话,谁知此时队伍最前的阿木叔突然一抬手,骤然停住了脚步。

    前面的人顿住,后面的人冲了几步也急忙刹住,江璃几人趁机往前靠紧了队伍。

    骤然停住的阿木叔此时直直的歪着头,面色阴郁的看向右侧的树林,阿木叔的这一突兀举动,使得大家都突然安静了下来,众人停步,心里打鼓,连脚步声都没有了之后,竖着耳朵去听,便能听到,在无风的情况下,树林子里似乎有东西在拂动树叶,沙沙的声音;又夹杂着树枝受到重压时承受不住的那种嘎吱嘎吱的响声,像有东西磨牙一般。

    突然,在一声突兀的断裂声之后,阿木叔面色一变,说了一声:“快走。”就带头撒腿跑了起来。

    他一声吆喝,大家不敢耽搁,虽然全都心惊胆跳,但是都没敢犹豫,立刻下意识跟着阿木叔没命的跑。

    哒哒哒哒的,一时间,丛林小径上响起的,尽是纷乱的脚步和人类惊恐急促的喘息声。

    有人摔倒了,不敢痛呼,立刻咬牙爬起来。

    有人跑的慢被后面的人推倒摔在地上,看见推倒自己的人的腿从脸旁越过,不甘心的揪住这人的腿,把这人也一把拖倒。要死一起死。于是,抱腿的人死不撒手,被抱腿的人也爬起不来,眼见本来跑在后面的人一个个越过他们跑向前头,趴着的两人都露出了绝望的面容。但这时一个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却顺手把两人都提了起来。抱腿的撒了手,被抱腿的懵逼,花树扯开他俩,顺势推了他们一把,“愣什么,快跑。”说完重新拽住江璃,撒丫子狂奔,江璃拉美姐,美姐拉小竹,四个人一串儿,一阵风似的跑前头去了。

    两个人懵逼一瞬,其中一个反应过来立刻狂奔,另一个后怕的回头看了一眼,一片黑暗像张开口的巨兽像要把人吞噬,虽然看不出有什么,但后背却本能的寒毛直竖,这人心脏一抽,也没命的回头奔跑起来。

第49章 狼来了

    不过好在阿木叔年龄大; 即便狂奔速度也有限; 所以大家都还跟得上; 甚至有人超过阿木叔跑前头去了。但天黑不认路,窜远了还是要停下等等阿木叔。

    整个大部队,经过一番不要命的狂奔,整整耗时十来分钟,前后分了两部分,终于在天完全黑透的一刻,精疲力竭的跑回了居住地。

    带路的阿木叔跑回屋群空地后; 先是摸到自己屋里掏出一个手电; 打开后奔出门来惊怕的左右照,手电光晃过每一个人的脸; 以及院中可见的角落,留下一道道惨白的弧度。跑回来的众人累极的站在院中弯腰喘气; 有些人本能的聚集在一起,还来不及做反应,阿木叔神神叨叨的用手电照过院中一圈; 立刻指使院中的人,“你们快去拿那边的柴; ”他指着柴房墙边堆着的柴堆道:“多搬过一些来,摞院中间支起来; 快。”说完跑去厨房中火急火燎的抱出一捆稻草。

    他抱了草出来,已经有玩家按照他的指示摸索着把柴堆在场地正中,阿木叔手慌脚乱的把稻草塞到木柴底下; 掏出一盒火柴开始点火,但他手抖的厉害,连着划断了好几根火柴,也没能把火点起来。阿木叔焦躁的骂了句娘。这时忽然旁边“啪”的一响,稻草底下亮起一个火苗,美姐蹲在阿木叔旁边,低头看着稻草的火点起来,待火头大了,才直起腰把打火机收了回去,塞到肚皮上的连兜里。

    扭头见阿木叔惊讶的看着自己,美姐谦虚一笑:“不客气。”

    阿木叔没说话,冷脸盯着火势大起来,才长长的舒口气。

    美姐又挺美的看了阿木叔一眼。

    阿木叔没搭理她,站起来,拍拍手:“回来的都过来,我点点人头。”

    点过人头,18个人,加阿木叔19个,“怎么搞的,少了三个?!”阿木叔很不满,气哼哼骂人,“一帮废物,连个队都跟不上,呸!”

    阿木叔这么一骂。被骂的人脸色都不好看。但阿木叔之前抽人的那一鞭子威慑还在,所以没人回嘴。

    但有人回了,“大叔你怎么能骂人呢?少三个是我们愿意的?我们也不好受好不?!”

    阿木叔一看回嘴的人,气笑了:“若非你耽搁时间,大家能天黑才回来?你还有脸了?”指着大刘:“丢的三个人若死了,就是你害死的。”

    一句话,把大刘说的脸色青白,浑身颤抖。

    江璃用手撑着膝盖,还在费劲的喘气,他喊不了话,就拉了拉旁边瞅着自己的花树,指了指外围的屋子。

    花树会意,直起腰来,“有人跑屋里去了吗?”花树吆喝:“有的话滚出来。”

    花树一吆喝,院中议论纷纷的人便一静,花树又吼了一遍,便听边角的一个屋里传来微弱的回答,“有、有有啊~”

    随着这声话落,那屋的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男的缩着脑袋往外瞅了一眼,看大家都在,便开门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女的。三个人在众人的视线下慢慢的走出,见大家都看着他们,还挺惊讶。

    阿木叔不满的瞪着三人:“刚刚叫点数,你们怎么不出来?”

    男的道:“没没没、没听到。”

    “原来是结巴。”有人道。

    跟男的一起的女的道:“他不结巴,他是紧张加上吓的。”

    另一女的解释:“我们害怕,躲屋里正常?!说明我们反应快,还知道躲起来。”

    阿木叔瞅他们一眼:“以后别乱躲,耽误大家时间。”

    “好好、好的。”男的缩着脑袋点头。

    有人问:“那是你们屋吗你们就躲进去?”

    三个人今回心虚的撇头。

    阿木叔问完话,沉着脸,挨个走过众人面前,拿着手电照每个人的脸。“我照脸的时候,都不许闭眼啊,都给我把眼睛瞪起来。”

    说实话,被人用手电光照脸,亮白的灯光刺得眼睁不开,这种行为很招人讨厌。何况还被要求瞪眼,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待了这么久,突然接受强光,瞳孔剧烈的收缩,一瞬间的光暗对比会让眼睛出现强烈的不适感。

    第一个被照眼的眼睛立刻流泪了,“妈的,疼。”这人揉着眼睛道。

    “阿木叔你干嘛啊?”第二个被照眼的问:“这样很不礼貌啊!”

    “别废话,瞪眼。”阿木叔喝令。

    第三个人不配合,阿木叔上手扒他眼皮。

    第三个叫唤:“阿木叔松开,我自己睁我自己睁眼。”

    有了前几个人的借鉴,后面的人就都老实配合了阿木叔的检查。

    江璃被检查完后,眼睛前面出现了一个视盲的光斑,他连续眨了好一会儿眼,那光斑才没有了。

    美姐不明白,“阿木叔受刺激了?被吓疯了?!”

    小竹问:“怎么?”

    “不然他行为怎么这么诡异?”美姐疑问。

    江璃揉了揉眼,“大概是通过瞳孔的收缩程度来判断是不是活人。”

    美姐咂舌:“这世道怎么了,死人不好好搁地上躺着,怎么竟往活人堆里凑!”

    小竹本来在听美姐说话,突然想到什么,提出疑问:“有这么简答的方法,那阿木叔还抽破大刘的脸?是不是因为当时天太暗,光照不足,看不清?”

    “现在天也暗啊。”花树回她。

    “呃……”小竹卡了一下。

    江璃道:“那时阿木叔手里没手电。”

    “呃呃对,瞳孔刺激需要强光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嘿嘿~”小竹挠了挠头,语气里不好意思,但面上却透着兴奋。

    美姐奇怪的瞅了小竹一眼,只是跟江璃说了几句话,这丫头瞎兴奋个啥。

    阿木叔检查完人,就让大家围火休息,然后他去做饭。有几个人大胆的跟阿木叔嚷嚷着口渴,阿木叔答应会煮一锅水。

    知道有水喝,被渴成人干的众人都放松下来,安静等水,顺道聊天。

    “嗳你们说,回来的路上咱们是遇到狼了吗?!”

    “听林子里那动静,也分辨不出是啥,但感觉很不妙啊,究竟是不是狼这个说不准,你们觉得呢?”

    “我也觉得是狼,后背毛都竖起来了,可吓死我了。”

    “对,咱们这游戏的主题即是狼来了,一般狼都是晚上出来,所以咱们之前是不是命悬一线?!”

    “哎哟这么说幸亏咱们跑得快呀!”

    “所以说大刘之前确实拖了后腿啊!”说话里竟然还捎带了大刘。

    还有人跟大刘劝:“以后你得快一点儿了,看天晚了不要树也得跑回来呀。可能下次大家就不等你了。”

    大刘沉默一瞬,他似乎又阴郁了。

    “所以说咱们是跑过了狼吗?!”有人庆幸。

    “这个不一定?”小竹加入讨论:“咱们人这么多,狼要袭击咱们也得成群的来?若要成群,也得放哨的狼通知别的狼,但也没听见狼通知同伴的叫声啊。”

    “咦,也是。确实没听见狼嚎。”

    “难道说没狼?那林子里的动静是风造成的?”

    “盲听?幻觉了?”

    “若是没狼,那咱们盲奔这十几分钟,累得跟狗似的,裤子都要吓尿了,到底为个啥?”

    “阿木叔遛咱们呢?!”

    “这可有点过分了。不然找他问问?”

    “对,找他问,太过分了。”

    这话刚落,阿木叔就端着锅子走了出来,一帮吵吵着要问阿木叔的同时噤声。互相看看,没一个开口的。

    今回晚饭是中午吃剩的窝窝头,加一锅水。

    没有了泥巴小白菜,大家反而松一口气。

    又累又渴又饿,难以下咽的窝窝头似乎也吃出了一点滋味。大家一起喝,一锅水没够,阿木叔不管,所以还是美姐去又烧了一锅给大家分。

    吃完饭,美姐提议挨屋刷碗,大家没意见。

    一顿饭,一群人吃的安静如鸡。

    阿木叔吃饱后,用钥匙打开了厨房旁边一个屋的屋门,从里面扔出一摞薄皮的铝制脸盆来,脸盆很破,坑坑洼洼,但是不漏,以阿木叔的分配,一共十个,每屋一个。

    吃饱饭的大家分别领了盆,本来都以为是洗脸用的,结果阿木叔又从那屋里抱出了一摞乌黑的草饼子。

    “以屋为单位,过来领。”阿木叔如此命令道。

    江璃花树第一组,阿木叔给了两人一块饼子。

    美姐小竹一块。

    胖子瘦子一块。

    其余的大多是每屋一块。但也有好几屋分到的不足一块。

    比如两个女的,只领到了半块饼子。她们奇怪,阿木叔这样说:“你们两个人只完成了两棵树,只能得一半。”

    也有的屋是四分之三块,“你们是三棵树。”阿木叔指着大刘说,因为大刘只带回了一棵树。

    还有一屋,阿木叔说他们投机取巧,一棵树截成两半带回去的,因为木材被他们废了,没一根合格,所以不计数,最终这屋没有分到草饼子。

    总之没完成的人不少。

    分完草饼子后,阿木叔又给每屋一盒火柴,然后跟大家说这草饼子放到铝盆里,像蚊香一样点着,晚上驱潮用。然后交代洗漱用厨房门外大缸里的水,就回他屋睡觉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排队往厨房门口的大缸旁洗漱,没排上队的就在篝火旁蹲着。

    玩家们住的都是两翼的侧屋,阿木叔住的是横排的主屋。有人想起没问阿木叔铺盖的问题,去敲阿木叔的门,可敲半天,也没把阿木叔敲出来。

    美姐坐在火旁,闻了闻手里的草饼子,草饼子灰黑色,很多碎草纤维黏在一起,硬邦邦的,一个直径有近三十厘米那么大,还有一股忽视不了的臭味直扑面门。

    “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臭!”美姐皱鼻子。

    花树也闻了闻,“像是牛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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