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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把神君当成跟班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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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梁桓说要结拜,他本是无所谓,然听到对方说起“但求同年同月死”,便不能淡然了,十分果断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陆二少爷表示赞同玄庸的话,委婉地说四海之类皆兄弟,不必结拜也必定肝胆相照。
  梁桓没打消热情,举着茶盏又道:“那好吧,从此我们就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在下梁桓,字予乾,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陆二少爷有些惊奇:“两位不是旧相识吗?”
  玄庸解释道:“我二人是今日在悦来酒楼刚认识的,只简单报个家门,没来得及多攀谈几句,便一直忙着追那女飞贼了。”
  他说罢,向两人拱了拱手:“我叫玄庸。”
  陆二少爷也拱手:“在下陆琮。”
  梁桓点头,以等待的眼神打量了他们一会儿,却没等到下文。
  他只好点破:“两位没有表字?”
  玄庸微一思量,摇头:“我的确没有。”
  神君怎么可能还会贴心的给他取个表字?
  何况,就算取了,又有谁会来唤?
  反正他不稀罕。
  梁桓又看陆琮。
  陆琮顿了一顿:“在下,字子安。”
  尘烟挥散,玄庸猛地睁眼。
  入眼一片灯火通明,叫他那战栗的心慢慢平静。
  他睁大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待天亮时,隐约听到杯盏瓷器交错之声,方才迷迷糊糊睡去。
  这杯盏之声若入了梦,梦里还是挥之不散的人。
  梁桓听了那表字,重复了一遍:“陆子安……”他思量半晌,“敢问,陆瑾陆卿和是你什么人?”
  陆琮讶异道:“正是家兄,梁公子认识家兄?”
  梁桓点头:“惊才绝艳状元郎,当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尚书大人,京城脚下无人不知啊。”
  陆琮笑了一笑:“梁公子过奖了。”
  说罢扭脸见玄庸正望着他。
  他便向玄庸道:“玄公子也是京城人士?”
  玄庸方从他的笑意中回神,伸了个懒腰道:“我啊,我是山外人士。”
  陆琮一愣,料想他大概不愿告知来处,便不再问。
  三人对饮了几回,梁桓的话多:“子安兄出自商贾之家,怎的还会刀剑功夫?”
  “小时候喜欢,缠着我爹要学,只是会一些防身本领罢了,比起两位差远了。”陆琮简单回道。
  梁桓想了一想,接着问:“可我看子安兄谈吐不俗,想来亦是满腹经纶,不打算效仿尊兄,为朝廷效力吗?”
  陆琮摇头:“陆家只尽本分做好手头上的生意,原是不想多与朝堂打交道,亦不愿家中人入仕。”
  这话叫玄庸也听出了疑惑,他插话道:“可是你兄长……”
  “家兄与当朝韩太傅家的小姐两情相悦,为了门当户对,也需得考取功名,我爹阻挡不得,唯有任其去了,只是我爹唯恐我与兄长一样,早早定下要求,叫我不得踏入京城。”
  “不去也好,未必是个好地方。”梁桓一叹,又故作深沉道,“你兄长与韩小姐的婚事,怕是不顺利吧?”
  陆琮脸色微变:“梁公子如何得知?”
  梁桓却不答话,只摇头笑起来。
  玄庸见陆琮急切,很想把姓梁的给打一顿。
  可他当时顾及面子忍住了,而这旧事入梦中,亦没能再次寻到机会。
  他被人摇醒了。
  睁眼,正见一巴掌将要拍下。
  他一时惊愕,没来得及躲闪。
  但那巴掌好歹没拍到脸上,陵光见他醒过来,掌力生生收住,改为缓缓抚了一下他的头发,笑呵呵地说:“你终于醒了,陈渊来了,他答应陪我们再去找陆家大哥,快起来吧。”
  他于是起身,走至厅堂,望见桌上摆了饭菜。
  他想起那入梦的碗碟交错之声了。
  回头见陵光向他示意:“给你准备的,快吃吧。”又补充,“我已吃过了。”
  他那一股暖流再从心底涌出,坐下好好吃饭,吃到一半看陈渊走进来,这书生今天没背竹篓,也没带那顶破帽子,以布巾包了头发,比昨日精神多了,只是表情不大对,从进来到抱臂往桌前一坐,都是气鼓鼓的模样。
  玄庸十分怀疑,他不是自愿来的,而是被阿心逼迫的。
  他在这儿气闷坐了会儿,发现什么,眉头一蹙,向陵光喊道:“江兄这饭菜是我给你做的,你怎么……都叫他吃了啊?”
  “嗯,你做的?”玄庸含着一口包子抬头,当即觉得眼前的饭菜不香了。
  而且还非常酸。
  陵光连忙跟他解释:“做饭这个……我真不会。”
  也不知为什么,术法弄出来的吃的好像都缺少了灵魂,没味道,连小光都不肯吃。
  玄庸原也没想他样样精通,不追究他会不会做饭的问题,只摔下筷子,怒气冲冲的盯着陈渊问:“为什么给千里做饭,你对他有什么企……我才是主子,他是下人知道吗?”
  陈渊冷笑了一声:“什么主子,明明是个冒充人类的妖异。”
  另两人皆惊,一时无语。
  过了须臾,玄庸起身,撑着桌子向他靠近:“阿心都告诉你了?”
  陈书生点头。
  “那你……”玄庸半眯眼,压低声音,“不怕我?”
  对方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姑奶奶说你是好的。”
  他放下心来,满意回坐。
  陈渊接着道:“而且你的本事都没了,连个凡人都打不过,有什么好怕的。”
  他刚坐下又弹起:“你……”
  陈渊装看不见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低头瞥了眼桌子,瞥了会儿,眉头皱得更紧,又向一旁的陵光道:“江兄,你一点都没吃吗,全留给他啊,你也……对他太好了吧,这可是我花了一早上为你做的。”
  玄庸又有一丝暖意冒出,可才露个头,就全都被愤怒给灭了回去。
  陈渊还在火上浇油:“江兄,我不知为什么,一靠近你就觉得十分舒心,这大概就是所谓一见……”
  “一见什么?”玄庸瞪大眼睛起身。
  “一见如故吧。”陈渊诚挚地看着陵光,“希望我们以后能经常见面。”
  玄庸再度坐了回去。
  陵光抱了抱拳,客气地敷衍。
  他揣测这个书生命格弱,所以常遇倒霉事,还偏偏选择离人而居,叫那阴气过重,而他的仙人之气可以驱散阴气,两人一接近,陈渊自然会觉得舒畅。
  但他并不想被当做工具,虽然这书生不算讨厌。
  是以,时常相见,还是算了吧。
  玄庸也是这样想的,他觉得这书生很讨厌,时常相见,想得美!
  他顿然没了食欲,揣两个包子,整理了下衣衫:“不吃了,走吧,出发。”
  他扯着陵光走在前面,街道两旁人声嘈杂,而他嘀嘀咕咕:“你要记住啊,你是我买来的,不能随便走了啊……”
  一路上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陵光起初装听不见,后来烦了,回道:“小的只是个下人而已,大老爷你何必这么患得患失的,我若走了,你再买一个不就是了。”
  他本是随口之言,没拿到五行灵器自然不会走,而拿到了,这小妖也没机会再在人间行走,可玄庸却像是被这话灼痛,将他臂膀一抓:“你打算离开吗?”
  陵光臂膀微痛,狐疑看着玄庸,见他眼中荒凉之色,没来由心内一恸。
  辛离山上千年孤寂,凡间一趟幸得好友寥寥,可终究耐不过人生短暂,到头来仍是他孤身一个,再入凡间,莫不是太惧怕又落得孑然一身?
  可是,你不是凡人,为何耐不住孤寂,九重天上数万年幽寂,若是仙人也不堪寂寞,仙界早已经没有陵光神君了。
  他对上玄庸的目光,淡淡回道:“你我殊途。”
  玄庸的手陡然一松。
  整个人也像是泄了气一般,徐徐往前走去:“是啊,我忘了你是凡人,纵你不离开,也只不过短短几十年寿命。”
  走了一会儿,想起什么,捧出一油纸包:“凡人需要吃食维持,你为何早上不吃饭?”
  “啊?”陵光接过纸包,打开来看,是这人临走时揣起来的两个包子。
  竟是专程为他带的。
  “倒霉书生不是说过你一点没动吗,你为何骗我?”玄庸道。
  他抚抚眉心,该怎么解释自己真不用吃东西?
  思来想去实在寻不到理由,他一横心:“算了,吃吧。”
  人间的食物好似也没那么难以下咽,他向身边人一笑。
  之前觉得无趣的事情再次充满了好奇,他又有些想知道这家伙上一趟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还有那陆二少爷是什么人?
  一路行至城门附近,玄庸脚步微顿,望向那街边一两层小楼,驻足看了会儿,跟他道:“你看,那就是悦来酒楼。”
  陵光顺着指引看去,小楼不断有人出入,酒楼的招牌早已经没了,如今那门头上挂着大红牌匾,上书宝通钱庄。
  纵然已改头换面,好歹人来人往,总强过荒芜的陆宅。
作者有话要说:  结拜是不可能结拜的,那不成了兄弟情?

  ☆、当年状元郎

  陵光指着那宝通钱庄,随意一问:“你当年在这里住了许久么?”
  玄庸道:“没有,我后来一直在陆家,只梁桓一个在这儿而已。”
  他说着往后看了一眼,陈书生被甩了老远,也不追,就只是徐徐跟着,且还保持着那一副气鼓鼓的抱臂模样。
  二人只好停下等他。
  站在钱庄门前,玄庸看那人来人往缓缓经过,二层的小楼格式未变。
  凉风习习,光影橦橦,依稀好似当年人还在身侧。
  那二楼以前是客房。
  那时候,三个人在牢中度过大半夜,第二天天刚亮,因为陆家人走动,他们便从牢中出来了。
  出来后,原是萍水相逢,本该后会无期。
  陆琮回了陆家,玄庸与梁桓两个闲人无所事事瞎逛。
  确切说,是梁桓在瞎逛,玄庸是来找人的,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什么样子,转世投胎千年,人间几乎都过了十世了。
  只记得昔年他一掌击出,在青木仙君心口落下一道印记,这印记含着他的灵力,想来即便转世投胎也没那么容易散去。
  他唯有凭借着这个印记来找人,可……总不好见人就扒拉人家心口看啊。
  好在他的时间很多,在人间耗个几十年乃至几百年都没问题,那就慢慢找吧。
  唯叫他发愁的是,那该死的陵光神君封了他的灵力,在山上有结界倒还好,在人间他的身体无异于凡人,衣食住行都得想办法。
  而他没有办法,因为没钱。
  这个时候,冤大头梁桓送上门来,实在是雪中送炭,即便这个人他其实一开始很看不顺眼,此情此景也难免会思量一些他的好处。
  梁桓一路跟他走在一起,非常热心地道:“我来烟城游山玩水,正好缺个伴儿,要不玄兄你与我一道儿吧,所有用度我全包。”
  玄庸看他穿金戴银是个不缺钱的,没多犹豫就答应了。
  两人最开始就住在这悦来酒楼,烟城不大,逛了几天已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梁桓决定要去下一个地方,问玄庸跟不跟他一起走,玄庸本着吃定这个冤大头的意图,心中立时就答应了下来。
  但表面上还得做出一番君子模样来,推脱说不好吧,不能总麻烦你,梁桓十分吃这一套,立马表示他交定了这个朋友,不麻烦他就是看不起他。
  玄庸于是欲拒还迎面露难色:“那……我考虑考虑,晚些时候给你回话。”
  到了晚上,玄庸还没来得及去给梁桓回话,他在楼上无意中推开窗,望见赤雀街华灯初上,流光浮动。
  灯火阑珊中,一个白衣公子徐徐走过,引得路人驻足回首。
  他也看呆了会儿,而后会心一笑,便要下楼来。
  还未动,却见了一个讨人嫌的身影。
  那个戴着瓜皮小帽的女飞贼,又扮成了男装,游走在人潮之中,几个虚步便至白衣公子身边,伸手一勾,将他腰间钱袋揽走。
  玄庸蹙了蹙眉,直接从窗前飞身而下。
  他翩然落于陆琮面前,然而此时陆琮已将小飞贼拦住。
  小飞贼赌气将钱袋扔回来,正好被玄庸接住,陆琮不予追究,但玄庸一把攥住那飞贼的胳膊,不许她再跑掉。
  小飞贼阿心看着他嘟起嘴:“又是你,你怎么专和我过不去?”
  玄庸不可置信:“你好歹有些良心吧,陆少爷上一回放过了你,你怎么恩将仇报又来偷他的东西?”
  阿心瞥了眼陆琮,挑挑眉:“上一回被陆少爷发现,我不服气,只是想要试一试他的本事,现在……我知道了,我在陆少爷眼皮子底下是一定占不到便宜的,往后不会再打扰了,告辞……”
  她说罢转身,运了几次轻功,都被抓了回来,脚都没机会离开地面。
  她那神气消失,只得回头赔笑脸:“宣大哥,我保证再不招惹你们了,放过我这个弱女子吧?”
  玄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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