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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把神君当成跟班了-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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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渊瞧瞧自己刚抓了煤灰的手,愧疚道:“等等我先去洗手啊,千万等我来啊。”
  他的动作很快,立即又跑开了。
  留下陵光坐在椅子上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不会束,他把我当成老太爷了么,这么孝敬?”
  玄庸看这发带隐隐有些灵力流转很是好看,又不知为何觉得十分亲切,本已伸出手了,反正干看着无趣,他觉得自己也可以效劳一下。
  而听这话,手上一顿,不动声色又收回了。
  不孝敬了不行吗,不对,什么孝敬!
作者有话要说:  江千里掉马甲,小花仙君上线。

  ☆、束发

  可是陈渊洗个手竟是好半天没回来,而墙边传来他的声音:“小王爷你跳什么墙啊,砸死我了快。”
  梁承的声音很是委屈:“神仙哥哥要我去把花还了啊,要不然会被别人认为是偷窃。”
  “那你不能走门啊,□□别人不是更把你当盗贼,何况已折了的花,又回不到枝头了,怎么还啊,你不如上门跟人道个歉,赔点钱……”
  那两人似乎谈起了话,忘记了这边儿还有事儿没做完。
  玄庸终于再次伸出了手:“算啦,我来帮你吧。”
  陵光还没说话,玄庸已走到身后,揽起他的发,他微一怔,本要阻止,又觉得好似没必要,有些事情过于介意反倒欲盖名彰,便轻点了下头,任他去了。
  只是这人并不是很会束发,他莫名地觉得被拉扯的头疼,蹙眉道:“左不过等会儿就要睡了,你随便束一束就行。”
  玄庸也点头,不管他看不看得到:“我见你平日睡觉头发也是不乱的。”
  那是自然,神仙总要注意一下形象,他想。
  玄庸试探着问:“上次教梁承学的什么幻花术,这次又折花,是不是你……我是说你以前做乞丐的时候,是管花的?”
  传说中的百花仙子难道是男的吗?
  陵光摇头:“当然不是,乞丐哪有闲情逸致去养花。”
  “那么……管草木的?”
  “怎么会?”陵光已经听不明白这人的意思了,“我教梁承这些戏法只是想要他看一看花草的美丽和生机罢了。”
  “那你在乞丐群里,没有负责什么吗?”
  “有啊。”他顺势点头。
  “什么?”
  “我负责打架。”
  玄庸的手一抖,扯下几根头发。
  他倒没多大反应,玄庸却不好意思了,低头在被扯发的位置轻轻吹了几下:“痛不痛?”
  他走了一下神,顿了会儿方道:“这有什么痛的。”静默片刻,又补充,“但你吹得很痒。”
  说罢微低头,抚了下眉心,好像,还是有点痛的。
  玄庸也低头:“你怎么了?”
  “没事。”
  玄庸却心一紧,绕到他面前:“你这个动作……是不是头疼?”
  “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为什么……你也头疼?”
  他觉得头已经好了,放下手看着面前人:“你为什么要说‘也’?”
  玄庸面上一哀,却没回答。
  但他已反应过来:“陆子安也有头疼的毛病?”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个毛病还能带到那一世,或者说,是从那一世带到现在来了?
  玄庸轻轻点头:“是。”
  “这应该是巧合吧。”他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原因,但我可能最近着了风寒。”
  玄庸抬眼,静静盯着他看,好似要从这张脸上看出另一个身影来,可他到底什么也没看出来,只能悲凉一笑:“也许是巧合吧。”他的脸上拂过几缕发丝,是陵光还没束好的发,他轻轻拉住,才想起来,“我只怕没法像你平日束得那般一丝不乱。”
  陵光道:“没关系,多练练就会了。”
  玄庸一怔,又扯掉了几根发。
  两人不再说话,那边二人的声音就越发明显起来。
  于是玄庸又想起了话题:“原来梁承一直喊你神仙哥哥,也没错……你这个样子看上去,挺像仙人的。”
  但他现在却十分不愿意梁承再叫,原本当是乱喊,结果发现是真的,竟有一种自己人要被抢走的感觉,又道:“你其实也可以让他叫你师父啊。”
  “我若收他为徒,他更要缠着我了。”陵光道,“到时候万一我……万一他得离开,岂不是留了挂牵,何必呢?知道你不愿意听他喊我神仙哥哥,毕竟,一开始,你是要我这般喊你的。”
  玄庸拉长音调叹了一叹:“那我现在可不敢当了,要不……你把神仙二字去掉,直接叫我哥哥就行。”
  陵光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悲:“我真有哥哥,却不是你。”
  如果他早知道自己就是陆子安,那时一定好好看看陆卿和。
  话刚落,头皮一疼,眼看着头发又掉了几根,他终于按耐不住,抬手攥住那人的手腕:“大老爷,我看还是不束了吧。”
  玄庸就收了手:“希望有机会能见到你哥哥。”
  月渐西沉,转而天明。
  那之前被水鬼附身的贾员外一大早慌里慌张跑来陆宅,“砰砰”的敲着门,陈渊起得最早,迷迷糊糊去开门。
  贾员外大抵等的焦急了,见到开门人,也不知是惊是喜,一把将人抱住,好半天不松。
  陈渊那一点迷糊全都被抱清醒了,愣了一会儿,方指着来人道:“你谁啊?”
  贾员外松开他,伸头往里看:“你家主人呢,有急事找他们。”
  玄庸与陵光至于正厅时,贾员外正在来回踱步,见到他们,一时不知要拉谁,左右看了一看,抓住陵光的袖子:“我找的是你。”
  陈渊在旁提醒:“我家主人是旁边那位。”
  贾员外摇头:“我就找这位,我……梦里见到的就是这位。”他松手退后了一步,“只是穿的跟现在不一样,梦里你白衣轻动,宽袖一挥,满庭飞花。”
  玄庸也朝陵光看,他想了一下那样的情景,觉得应该很好看。
  陈渊却道:“你怎么会梦见江兄呢?”
  陵光知晓,这是他之前留下那水鬼的一口气。
  水鬼没有了正身,这口气只能给附过身的贾员外托梦。
  看样子,那水鬼就是赖定他了,托梦还要贾员外来找他。
  贾员外打量完又靠近了过来:“有个女人,在我梦里一直哭,叫我来找您,请您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没记住。”贾员外如实答。
  “那你来说什么?”玄庸忍不住开口。
  “可……”来人支吾了一下,“我是没记住,但也不用记,那个位置我知道,其实……这个女人我也认识,只是她都死了二十年了,不想我竟然会梦到她,还要我来找你们,我觉得一定有什么事儿。”
  他看见桌上有笔墨,就点墨写了:“花迟巷,从赤雀街往北走,在第二个口子转进去,再拐两道路口就是,这女人姓杨,家住在花迟巷的第三户,那儿现在应该没人了。”
  玄庸替身边人接过纸笺:“员外不但知道,好像……还记的十分清楚。”
  贾员外道:“哎,实不相瞒,我以前就住在那花迟巷,跟杨家是邻居,这杨姑娘比我小了十来岁吧,我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很是乖巧懂事,就是胆小不爱说话,后来我生意做出了名堂就搬到赤雀街来了,但也时常与他们联系,我幼子出生的时候,想寻个可靠的丫鬟伺候,我就想到了杨姑娘,叫人去问问她爹娘,得的回话是她已有孕了,不方便。
  我不知她已嫁了人,还抱怨怎么没知会一声,起码该送一份贺礼,但杨家父母说不用贺礼,折成银两就好,这好似抢劫一般,我虽有些气愤,但也给了,可是没过多长时间,他们竟又来要银两,我一把给了双倍,却也叫他们不许再得寸进尺了,杨家果真没再来人,但……”
  贾员外说到此,长叹了一声:“后来,及至听说杨姑娘落水身亡的消息,我着人去祭奠,才知道,原来杨姑娘一直未成婚,那孩子……不知道是谁的,我猜大概是被哪个纨绔子弟欺辱了,杨家一直在状告那人,这也是他们需要银两的原因,只可惜我不知道,否则……哎,估计对方非富即贵,官差府衙被打点过,他们状告数次都没结果,我想帮忙,他们却不肯告诉我是谁,只说不是本地人。
  那时候杨家父母说要去告御状,我要给钱,他们却不肯再要,也许是记着我之前说过的话,我很是愧疚,专程去送他们,然而……”
  贾员外摇着头:“他们启程前一晚,下了暴雨,我去的时候,只看见了二老的尸首,周边人说,是大雨冲垮了他们家的房梁,将两人砸死了。”
  “确定是砸死的?”玄庸问。
  “这还上哪儿去弄清楚啊。”贾员外道,“我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要状告的是谁,说实话,这些年我多少是有些愧疚的,当初他们来要银子我不该拒绝,更不该说难听的话,也许杨姑娘托梦给我,也是我应该还的。”
  陵光暗道:“她不但托梦,还附身了呢。”
  但并不是因为你哪里对不住他们,而是因为你心存良知,笃定你不会不管。
  贾员外继续道:“这么多年了,那杨家死过人,也没人住了,不知道杨姑娘托梦给我,叫你们去那儿干什么。”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玄庸道,往身边一指,“那水鬼……杨姑娘虽然只是要千里去,但我必然是要跟随的。”
  贾员外揉揉眼睛:“敢问恩人是他的……”
  “我是他主人啊,他去哪我跟着去哪儿。”
  贾员外反应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乱。
  陈渊和梁承也要跟随,他们道:“江兄去哪儿我们也要去的。”
  员外摸摸后脑勺,笑着问:“敢问一下,是不是我听错了,到底谁是这家的主人?”
  屋内人未回话,已向外走去。
  走到了花迟巷,这巷子本就不大,房子老旧,住的人不多,也疏于打扫,风一卷就透出些荒凉来,梁承忍不住问道:“咱们是不是有点冲动了,一个鬼托梦,叫我们来死过人的地方,咱们就真的来啊,不怕这里有什么邪祟吗?”
  玄庸在前抱臂走着:“不是有你神仙哥哥吗,怕什么?”他拿胳膊肘碰了碰身边人,“神仙哥哥,你说是不是?”
  陵光侧目:“你怎么也随他胡闹了?”
  说话间已找到杨家并进了屋,那倒塌的房梁当年贾员外已帮着修好了,这屋子很小,背着光,若不是敞开着门,就若如夜晚,不点灯根本看不清,他们打落几层蛛网,点了个火折子,只望见满目灰尘,不用吹,衣摆带动的微风都能掀起一片。
  屋内陈设一目了然,床铺被挪走了,只剩下一个桌子,一个柜子,桌上什么都没有,柜子半开一扇门,里面几个碗碟。
  陵光向那柜子看过来。
  他要伸手去翻碟子,还没动,眼前忽而多了两只手。
  陈渊与梁承一左一右:“全是灰,别动了,我们来就行。”
  贾员外搭着玄庸的肩,道:“恩人,这位真是你家下人啊。”
  玄庸点头:“不然呢,难不成他是主人,那我是什么啊。”
  “他不是主人,估计也差不多。”贾员外眯眼一笑,他有眼力劲儿的不把前天在桥上听到的话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贾员外:“恕我孤陋寡闻,这年头下人都这么好的待遇了吗?”

  ☆、呈冤

  陈渊和梁承两人当仁不让,却又起争执,只劳得玄庸无奈动手,将碗碟一一取出,而后在底下看到了一个油纸包,他将纸包摊在桌上,打开来还是一层油纸,及至三四层之后,有一卷轴,看式样像是状书,状书下面压着个黑色的布条。
  “莫不是她想要我们替他继续状告那人?”陈渊道,“那布条是不是证据?”
  “应该是此意。”玄庸打开状书,却是一愣。
  几人凑过来,皆是吃惊。
  这里面明明一个字也没有啊。
  “一个还未写的状书,一个压根就没有半分说服力的布条,怎么找人啊。”贾员外急了,“该替他状告何人,那布条也不是什么稀奇料子,穿着那种颜色和料子的数不胜数,何况已过了二十年,对方既然非富即贵,二十年前的衣服八成早就丢了,就算没丢,就算当真还穿着,就算找着了,能说明什么,一个衣角就能证明曾经做过了什么事,搞不好还被反咬一口呢。”
  “可是既然找到了我们,总得想想办法啊。”陈渊道。
  玄庸插话:“这状纸不是没有字,而是我们看不到。”
  陵光有些惊讶:“你知道?”
  玄庸默默叹气,我好歹也是妖王,不至于完全没用好吧?
  陈渊忙问:“这上面被施了什么障眼法是吗,你能解吗?”
  “的确是有术法在上面,但不是他人能解开的,需特定的物件。”他将那布条拿起,往状纸上擦拭了一番。
  然而除了擦掉些许灰尘,依旧没看到字。
  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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