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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把神君当成跟班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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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他说话,玄庸已开口:“携着个老太太在飞,你眼睛没毛病吧,他要真会飞,也得携走个大姑娘啊。”
  少年怒目:“我真看见了,没有错。”又朝着陵光投来崇拜的目光。
  玄庸道:“那天我叫他来府衙偷两件衣服,他跑得快,竟被你看成会飞,我猜,你看到的什么老太太,一定是他手中的衣服,年纪轻轻的眼神却不好使,有空去看看眼睛啊。”
  陵光松了口气。
  少年却不依不饶:“我没看错!”
  又一愣:“偷衣服,你们……”
  两人一怔,得,又解释不清了。
  好在少年没有纠结此事,他两眼放光望着陵光:“神仙哥哥,别说偷衣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你是不是缺衣服穿,我送你啊,你还缺什么,你尽管说……”
  陵光终于挤出了几个字:“我不是神仙。”
  “对,不许叫他神仙哥哥。”玄庸在旁道。
  “神仙哥哥你住哪儿啊,在观里还是在庙里,平时如何修行的,是打坐还是辟谷……”少年完全没有听到玄庸的话。
  陵光捂着耳朵,起身往外走。
  陈渊被放出来了,他往陆宅走,玄庸和陵光往陆宅走,那个锦衣少年也往陆宅走。
  少年在走出府衙大牢之前,招了人传话:“去跟你们大人说,我不住他这儿了,我跟神仙哥哥走了,神仙哥哥去哪儿我去哪儿。”
  前面三个人齐齐闪了腰。
  官差唯唯诺诺,可不敢叫他真走丢了,暗暗派人跟着,见他们走进陆宅,略微放宽心,着了几个人暗中看护着。
作者有话要说:  妖王:“再来盘饺子。”

  ☆、莫平生

  少年一点儿也不客气,进了陆宅大门,陈渊终于耐不住了,快跑几步拉住玄庸:“你就这样放人进来啊,万一他是什么江洋大盗,你不是招麻烦?”
  玄庸拂开他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笑道:“连你都能打趴下的江洋大盗,有什么可怕的?”
  “那你就不问他来历,这是陆家旧宅,不是那红袖楼,什么人都可以随意进来的?”陈渊在跟他斗嘴上就从来没输过。
  玄庸往旁边看了看,负手往前走:“我非人间客,王侯将相管我不着,但你们俩是这世间人,人间规矩……”他似想起了一些事,微闭了下眼,方继续道,“多少是要遵守一些的,若没太大的冤仇,尽量不要得罪他吧。”
  他回头一望:“我猜,这小子应姓梁。”
  陵光也回头:“你叫什么名字?”
  “哦,神仙哥哥,我的名字叫莫平生。”
  玄庸当即黑了脸。
  莫平生抿抿嘴,低头又道:“神仙哥哥我不敢骗你,其实……我的本名叫梁承,但我不喜欢,你们只管叫我莫平生,这是我行走江湖的诨名。”
  玄庸又昂头,向身边人挑挑眉。
  陵光笑道:“王侯将相亦管我不着。”
  微一顿,又解释:“我是你的下人,能管我的,岂不是只有你。”
  玄庸满意点头。
  陈渊不悦一瞥:“管他叫什么,我也不管他是什么王侯将相,我区区一市井小民,自有我自己活着的规矩,这规矩我自己定,不是别人能给我定的。”
  这话倒叫玄庸愣了一愣,他侧眼望着陈渊,脑海中却止不住想起子安。
  他想子安明明幼年时性情恣意洒脱,到后来被各种规矩压得温润却也内敛,生活日复一日不曾变化,如果子安能够像他这般想,是不是至少会快乐一些呢?
  相较之下,他兄长陆卿和反倒是更懂得反抗。
  只是……
  他不想再说话,垂眸向屋内走去。
  天已黑透了。
  莫平生一拍脑门,叹道:“我忘记把我的东西都带过来了。”他转身要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回来,“算了,东西太多,等都运过来也已半夜了,今晚我将就一下,明儿再叫他们送。”
  他执扇往回走,凑到陵光面前道:“神仙哥哥,今晚我跟你一间屋子好不好,我想看看你是怎么修行的。”
  “不行!”陵光还没说话,两个声音齐齐传来。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看,没错,是两个。
  陈渊拉着他一只胳膊:“江兄的房间我已定了。”
  “没事儿,我可以跟你们挤一挤。”
  “嗯?”陈渊一下子没想好后话。
  你倒是一点都不讲究啊。
  不是王侯将相吗?
  陵光反复说:“我真不是神仙。”
  莫平生只不住点头:“我知道你不能说,放心,我不会总说你是神仙的,你相信我,神仙哥哥。”
  陵光:“……”
  他第一次感到神仙也有无奈的时候。
  他睡不睡都行就不用说了,这一左一右两个人本来就不对付,再半夜打起来怎么办?
  他向玄庸看过去,心想你刚才不是也喊了不行么,你怎么没后文了,你说话啊。
  他现在宁愿被玄庸叫过去守夜,也不想掺杂在这俩人中间。
  可玄庸抱着胳膊,瞪着眼,却不吭声了。
  他只是冷哼一声,推门进了屋。
  陵光甩开两人,跟了上去。
  后面两人也跟了上去。
  陵光推开玄庸的房门,看玄庸坐在桌边,想倒水喝,壶里没水,他“啪”的一下将水壶摔在盘里。
  陵光决定尽本分的去帮他烧水。
  才一伸手,茶盘立即被两双手接过。
  “神仙哥哥我去给你烧水。”
  “江兄我来我来……”
  两人推推攘攘地出去了。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
  陵光坐在他面前,打量了一会儿,没想明白:“大老爷你平日生气都是大呼小叫的,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
  玄庸抬眼瞥了一下,咬着牙道:“我突然想,他们既这么倾慕你,难道不是好事吗,我的人大家都喜爱,我实在应该高兴而不是生气。”
  陵光看他表情,一点也没看出高兴在哪里:“可我却不需要他们这般喜欢。”
  简直是负担,他没空担太多人情债。
  “那你只要我喜欢?”玄庸随口一接,话说出方觉不对,咳了一下,别过脸望着桌上跳动的烛火。
  陵光没把这话往别处想,他也抱着双臂,向后微倾靠在椅背上,盯着这个人的脸,心道:“我敢要你喜欢,呵,你别叫我魂飞魄散我就谢天谢地了。”
  玄庸不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往后说,又拿胳膊在桌上撑着头,四处地瞥,目光落在床头,他没话找话:“总看见那小瓷瓶丢在枕边,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玄庸也朝床头看去,好似给忘了,想了一会儿才道:“一个老头子给的,没什么,说了你也听不懂。”
  “老头子?”陵光想了一想,起身往床边走近,他想去拿那瓷瓶看看,却又想到自己此时身份,伸手之际,回头看看桌边的人。
  玄庸望见他的动作,没多大反应,满脸都写着你随便看。
  他便继续伸出手。
  还没碰到,忽而院子里响起一声大叫。
  他瞬间回头,与玄庸一并跑出屋。
  院子灯火葳蕤,清风徐徐,风中带来阵阵幽香,陈渊站在一棵桂树下,抬头望着上方。
  两人顺着他的目光,望见了树上的莫平生。
  莫平生在树上哀嚎:“猫,有猫,黑色的……”
  两人再低头,看见小光在树下悠哉漫步。
  玄庸一声呼唤,小光就跳进了他怀中,他搂着猫举头,冷笑道:“你们家都怕猫?”
  莫平生瑟瑟发抖地大喊:“黑猫是守陵的,你们为什么要养黑猫啊?”未等回答,反应过来,“什么我们家?”
  “没什么,你爬树倒是挺快的。”玄庸眼中闪过一丝凛冽,戏谑道,“但你是不是忘了,猫……它也会爬树啊。”
  他把小光放下,小黑猫蹭蹭地往桂树跑去。
  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响彻在院子里。
  玄庸不看树上,淡淡道:“好在,这只小光总算不乱认主人。”
  陵光的脸变了一变。
  就算已听习惯了,但听到“这只小光”,他还是忍不住火气丛生。
  而树上的嚎叫他也着实不愿意再听了。
  太吵。
  他笑了一笑,手指轻动。
  小黑猫从树上跳下。
  玄庸并不知道这动静,他已转身要进屋了。
  小光没扑到正面,正好落在他后背,顺势在他背上一蹬,借个力跑走了。
  玄庸忽而大惊。
  陵光也大惊。
  他并没有使什么多深的术法,只是叫那小猫往他身上跳一下而已,连尖爪都没露。
  可被蹬到的人,却实打实踉跄几步跌倒在门边,头还撞上了门框。
  而即便他弱不禁风被一只猫给蹬倒了,摔了一跤撞了一下头,在陵光看来,也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事儿,似乎不该承受不住。
  可他分明看见玄庸的脸色顿然惨白,身子微微颤抖,好半天没有起来。
  那不像是痛,更像是被吓到了,表情跟见了鬼一样。
  他又想,这家伙上一次看到外衣翻飞以为见了鬼,脸色白的也没这么惨烈。
  他只好上前去扶他。
  挽住他胳膊的时候,还能觉察到他那战栗的抖动。
  他亦有些凝重:“你……没事吧”
  玄庸赫然抬头看他,看了须臾,忽而一把抱住了他。
  他的身子一僵,没反应过来。
  也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推开他。
  抱了一会儿,他能感觉到那人终于平静了下来,不再发抖,这人也终于松开了他,看着他的脸,气息仍然不稳:“我曾经,险些丧命。”
  陵光没有明白,反倒更是糊涂:“因为一只猫?”
  说出去,你不嫌丢人吗?
  不过……
  他想到什么,微微蹙眉。
  能叫妖异丧命,并不是那么容易,难道还有能把他内丹一脚蹬出来的猫?
  玄庸的眼中仍有惶恐:“若只是……我丧命也就罢了。”
  “什么?”
  玄庸晕头转向,他方才被撞到的地方这会儿觉出疼痛来,他不想再说,或许是,不能再回想那时的情景了,他捂着头:“我刚才……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时候,可惜……是回不去的。”
  “都已过去了,你不必怕……嗯?”陵光不走心的劝慰,劝了一句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对,“可惜?”
  这词用错了吧?
  那不是叫你很害怕的场景吗?
  玄庸的心境平复了不少,他已经能笑了,他笑着想,是啊,可惜。
  要是再叫他选一次,救子安还是救陆家?
  子安会怎样选?
  子安一定还是要他救陆家的。
  他又想,我到底是得听他的话。
  这么说,也没有可惜,即便再回去,也是一样的。
  到最后,谁都救不了。
  他捂着头往屋里走去。
  陵光到底不忍,道:“我拿凉水给你敷一下头吧?”
  陈渊连忙接话:“江兄你休息,这活儿我来就行了。”
  玄庸往里走的脚步又踉跄了一下。
  树上有声音哀嚎:“有没有人管一下啊,谁来放我下去啊……”
  陈渊扭头:“你能上去下不来啊?”
  “是啊。”树上的人一本正经。
  陵光刚动手指,想了一下,又收回:“渊儿你还是去找个□□把他接下来吧。”
  陈渊十分听话,立马就去了。
  他对陆宅不算多熟悉,挑着灯笼到处窜,没找到□□,差点连自己也找不到了。
  清风徐徐,树上的人翘首以盼,哀嚎都在风里化成了难以入耳的曲子。
  玄庸已躺下要睡了,他本就有些心乱,听着那“曲子”,几度觉得自己要走火入魔。
  陵光还是把沾了凉水的帕子搭在了他头上,坐在床边。
  玄庸道:“你忘记了我不是人类,没那么容易生病。”
  陵光笑了一笑,心道,别那么自负,你如今的身体跟人类并没有太多差别。
  玄庸瞧着他的笑脸,散去心间杂乱,戏谑道:“你坐在这里不走,是有话要问我吗?”
  陵光想了一想:“没有啊。”
  “你怎么不问我刚才为什么抱你?”
  陵光又想了一想:“需要问吗?”
  人在害怕的时候找个依靠罢了,正常反应。
  玄庸觉得没趣了,懒得再调笑。
  陵光倒是想起什么:“不过,您在家中就不必把东西都往身上揣了吧,怀里什么东西,很硌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莫平生:“有没有人啊, 放我下来啊……”

  ☆、四个人

  玄庸不必伸手去摸,也不必想,他笑意已收,浅声道:“一个带钩。”
  “带钩?”陵光目光往他腰间挪了挪,“放错地方了吧?”
  “这是……原本要送给陆二少爷的。”
  “哦。”陵光察言观色地不再去问。
  看这样子八成是没送出去了。
  能送带钩这样的物件,两人定是关系十分好了。
  而他在这时候又想琢磨起方才的问题来,觉得自己是不是想错了,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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