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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渣了未婚夫后他入魔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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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被一个人族这么问,实在有些古怪。但梦魇还是吸了吸鼻子,被困在玉瓶中魔力尽失,勉强打起精神答道:“我是!”
  “你是,你还颓丧个什么劲儿呢。”季祯一肚子坏水趁机往外倒,“当魔怎么可以就这么气馁,谁欺负了你,谁困住了你,谁让你丢脸,谁让你倒霉,找到机会难道不该千倍百倍奉还回去?难道梦魇低人一等吗?难道梦魇就活该处在这样的底层吗?”
  梦魇没想到在此情此景下,会被一个人族满头满脑打了一盆鸡血进来。
  可季祯的语气太有感染力,梦魇激动地浑身颤抖,带着束缚着它的玉瓶都摇摇晃晃,“不,不应该吗?”
  虽然季祯的话的确是很有感染力,可是说实在的,梦魇真的算不上什么高级魔怪,所以梦魇自己都给不出肯定的回答。
  季祯恨铁不成钢,“这种丧气话怎么会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


第十六章 
  梦魇在玉瓶里羞愧地低下了头。
  不过须臾它还是有点不服气地开口,“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报仇的机会时那么好找的吗?”
  季祯道:“那是你还不够坏。”
  梦魇声音高起来,“难道你就够坏了?你的脑子里还都是希望别人喜欢你呢。”
  季祯能听清楚梦魇的话,若华却听不太清。她站在季祯身旁,顶多能够听见梦魇声如蚊蚋语焉不详的动静。外头打杂的丫鬟小厮们更是不知道季祯站在那里干什么,隔着一段路还以为季祯是盯着江熠房门口那盆枯死的盆栽看得出神,与若华在说盆栽的事情。
  季祯听见梦魇的话,不以为意,“你不过看了我脑中一半,你怎么知道我脑子里只想这个?”
  “那你还想什么,能告诉我吗?”梦魇虚心求教,妄图套话。
  “想当包打听,你这职业道德还差了一百年。”季祯嫌弃地说,“坏都不知道怎么坏。”
  “难道你就知道?”梦魇激动起来,玉瓶跟着它跳来跳去。
  季祯嘻嘻笑着反问它,“我要是不知道怎么坏,你现在又怎么待在这里同我说话?”
  梦魇想到自己被抓的过程,哑口无言,“你,你,你,”它憋着一口气,“一会儿那些修士们回来,我便告状去,他们会知道你的真面目的。”
  “你说他们信你还是信我?”
  “什么意思?”
  季祯忽然换了个语气,好像是在和人对话,有些忿忿:“重光,前面我一进院子就听见那梦魇满嘴污言秽语,咒来骂去,还说若是那天让它有出头之日,就在道门中杀出一条血路,又说它愿为魔道献身,绝不悔改。”
  他情真意切,胡编乱造却说得有头有尾。若不是梦魇自己知道自己并没有说过,恐怕都要信了季祯。
  梦魇听呆了,傻傻反问季祯,“你在同谁说话?”
  季祯虚心求教:“就刚才那段话,你觉得我说得怎么样?说给江重光听,他信不信?”
  梦魇反应过来,玉瓶静止住,片刻后一阵密集的颤抖,“你,你一个人族坏成这样,竟然还想让江熠喜欢你?”
  谁不知道江熠做派,名门之后不说,又是世家清俊中的翘楚,他怎么会喜欢季祯这样的人?梦魇到底只吃过几个人,而且次次只是按照流程给人造梦后趁着人沉迷美梦而吞吃对方,并没有真同人族有过密切交往。
  加上它们做梦魇的的确不是什么成气候的魔族,魔力不够深厚,行事还鬼祟,长辈能给它们的处世经验太过有限。梦魇当下被季祯的诡计多端与狡诈心狠给震惊了,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太好。
  “哎,话别说太早,说不定他就好这一口。”季祯吊儿郎当地说。
  他心里想,管江重光好不好这一口,反正他也不好江重光那一口啊。他唯一觉得可取的是江重光的皮相罢了,等他把事情办完,谁管江重光是谁。
  “反正,”季祯做出总结陈词,冷冰冰吓唬梦魇,“你自己想想这院子里你还能同谁站一块儿,你如果想不清楚,那就别怪我割了你的脑袋当球踢。”
  算给梦魇打了一棒槌,季祯满意离开。
  别人都出门了,他也不能闲着。
  季祯换了身衣裳,掀开门帘本来打算叫若华来帮他找个东西,没想到掀开门帘的刹那,那种曾经闻见过许多次的血腥味道又忽然往他鼻子里钻来。
  这次的浓重腥味迎面而来,让季祯差点呕出来,然而再闻时又像是此前数次那般,什么味道也闻不到了。
  什么鬼地方,季祯回想起上次见到的那一面血色屏风,自己待在院子里也不太自在起来。
  他带着若华出门,要上马车前看见巷子口那边有个人正站在角落往自己这边看。季祯没多在意,直接上了马车,等坐上马车,车子驶向巷口,季祯从窗缝里往外看了眼,发现那人正也看着自己的车。
  季祯再仔细一看,那人身上穿着官服,像是捕快打扮。
  边城连捕快都鬼鬼祟祟的,季祯心想,也没管他,径自去了闹市。到了地方,季祯带若华下了马车,让二毛自己去拴马,便打算一路逛过去。
  当然也不是闲逛。这条路从前季祯路过很多次,不过都是在马车上头,今天他打算仔细好好看看。
  闹市人来人往,街道两边商铺都大门敞开,季祯闲心十足地慢慢逛过去。
  青天白日地逛,周围又常常有修士经过,这闹市并没有什么特别。季祯逛了一会儿被一处做饼的摊子吸引住,那饼摊面前站着好些人等着吃,饼的香味在周遭的空气里面飘散,季祯闻着也觉得香。
  小厮得了他的指示去买饼,季祯自己寻了一处有太阳的地方站着晒太阳。他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转头一看又是那个捕快。他站在一座牌坊后面,似乎自觉隐蔽。
  季祯看了看自己,又没多一双手又没多一双脚的,等他再抬头,那捕快又不见了。
  小厮买回饼来递给季祯,还热烫得很,季祯拿在手里吹了吹,闻着香味忍不住咬下一大口。
  若华要拦已经太迟,季祯一下给烫着了舌头。
  偏偏这大街上他碍于礼节不能随便吐出来,硬是斯哈斯哈吸着气,忍着烫吃了下去。
  街道另一边,梁冷远远看见季祯这模样,不免觉得想笑。他本是个阴冷性子,可偏偏每回见着季祯,季祯总有引他发笑的时候。
  再好吃的饼这下都没胃口了,季祯懊恼地把饼塞给若华,赌气道:“不吃了。”
  刚说完,季祯又感觉有人看自己,他以为还是那个捕快,正想飞快转头抓他个现行,再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却没想到这次转头看见的却是一个衣服十分朴素的小修士,瞧着约莫和他差不多大。
  那小修士正盯着季祯,或者说季祯刚递给若华的那个饼子。见到季祯看自己,他也没有收回目光,而是踌躇着开口问,“这位善人,这饼你还吃吗?若是不要了,可否舍给我?”
  “那个我吃过了,你若是想吃,我再给你买一个就是。”季祯说。
  那小修士看着瘦弱,穿得也十分节俭,别说与云顶山庄全不是一个路数,便是其他门派也恐怕少有这样穷酸的。
  小修士连忙摆手,“不用的,不用的,你吃过也没关系。”他说着肚子还咕噜噜叫起来。
  若华连忙把饼子递了过去。
  “你是什么门派,叫什么名字?”季祯好奇地问。
  小修士好像不怕烫,接过饼子就狼吞虎咽起来,抽空回答季祯的话,“我没有门派,叫西陆。”
  没有门派的修士,那大多都是苦修了,季祯因此对这小修士多了些佩服。
  西陆有些呆气,吃完一个饼后,又看季祯。
  季祯问他:“你还饿吗?”他招呼小厮过来让人再去买饼。
  西陆红着脸说:“能,能多买两个吗,我师傅也饿了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给他带两个。”
  西陆是跟着自己师父进城的,他们听闻了边城的乱子,他师父就带着他来涨涨见识。一路过来都是风餐露宿,可进城以后还是不够住宿饮食的,无奈此时住在破庙里面,都饿了快两天肚子了。实在是忍不住饿又看季祯面善,这才装着担子开口,幸而季祯果然好商量。
  季祯点点头,“自然。”他不仅让小厮买了饼,又让人给西陆买了碗热面汤,让他端着回去吃完把碗再送回来就是。
  西陆眼睛都红了,十分感激,又问了季祯,“请问这位善人如何称呼?”
  “我姓季。”
  西陆记在心里,又想着自己师父,连忙带着东西笨里笨气地跑开了。
  梁冷本来站在一侧铺面外,见季祯重新迈开脚步,他便往里面退了退,刚好听见季祯同若华说,“刚才那个才是真的修士,江重光他们没得比。”
  梁冷默默听在耳朵里,琢磨下,便觉得季祯说的也不算错。
  季祯往前走便到了客来茶馆门前,他仰头看了一眼,知道江熠他们正在这里头,便抬脚走进去
  季祯自顾自上了二楼。
  二楼坐着的都是修士,江熠坐在其中,身姿挺拔。明明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却如霜素白,清俊淡雅,自让人都或好奇或敬佩或仰慕地看着他。
  好一个衣冠禽兽。
  季祯心里默想,步子却轻快地过去,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走到了江熠身旁。
  本来已经各自议事的众人大半都看向季祯,不知他是谁,不过可分辨得出季祯只是个世俗之人。
  仙门没有不识云顶山庄,知道云顶山庄的更没有不晓得江熠的。这回边城齐聚,多少人等着看看江熠是否名副其实。
  见着江熠,便知道他果然不负盛名,清冷自持,恪守道规,不染俗世,光是这么坐着,便像带着仙气。
  对比起来,现在站到江熠面前的季祯便与江熠截然不同。季祯面容昳丽,身上满是凡尘俗世的鲜活气,两人如隔开两个世界,好像不会有交集,如今却奇异交叠。
  两人对视的那一眼,江熠的神色忽然像沾染了人气。
  恍惚如同一个圣洁者被拉下神坛。


第十七章 
  道门中人,言行举止在季祯看来,一板一眼都分外无趣。他本以为过来能听到不少除魔秘辛,却没想到是个人站起来发言前都要先盛赞他人一番,像江熠这般的就要收到三次赞美,先赞过云顶山庄,再赞江熠的父亲,最后才到江熠,末尾缀上一两句正经发言。
  不过这有个唯一好处,那就是季祯坐了一会儿,便大概将几个道门大家的子弟都认了个遍。
  修士们夸起人来引经据典,说的不少还是道门用语,季祯起初听得云里雾里,好不容易说到正题,又吵起嘴来。季祯干脆支着脑袋犯困起来,脑袋半垂着几乎要睡过去。
  魔气也许来自于人这个说法,许多修士并不赞同。
  “人就是人,魔就是魔,两者怎么可能共存一体?若真有魔气附体,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说话者是一位叫怀讯的青年人,季祯记得方才说起过他来自南华峰。
  云顶峰与南华峰都是道门大家,不过自江熠父亲江恪那一辈起,云顶峰发扬壮大,将南华峰比下去不少。两家子弟在外多半相互看不惯,此时这叫怀讯的,便是在江熠开口之后起身发言。
  怀讯说完前半段,意有所指地笑道:“若照江少主所说,此地百姓均可能身染魔气而不露马脚,那据闻江少主幼时也在边城长大,那难道江少主身上也有魔气?”
  此话说得挑衅了些,云顶山庄除了江熠与江蘅之外,均是面露愠色。
  江熠道:“一念之差会有千百因果,魔是各色欲念所具化,堕落者不分地域,被心魔所控,自会面目丑陋。”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怀讯忍着怒气冷笑:“如此说来,江少主便是无欲无求了?”
  季祯听他们说话实在犯困,手撑着下巴支不住脑袋,一下失去平衡,差点把头磕在桌上。纵使是没有磕到额头,季祯慌忙扶桌稳住身型的手也一不小心将江熠面前的茶杯给横扫到了地上,茶杯从高处飞落,接触地面的一瞬间破碎溅远。
  爆裂的声响瞬时让整屋原本除了怀讯与江熠之外若有似无的说话声一齐静了下来。
  又像是同时与那句“江少主便是无欲无求了?”一样砸在江熠心头,仿佛在警示他本要脱口而出的肯定回答,使江熠略微启唇却没能说出话来,他对上季祯干净的眸子,心念竟是松了。
  季祯也因为茶杯落地的声音清醒过来,见众人都看自己,他没躲也没避,而是露出一个坦荡笑容:“失礼了。”
  如此一打断,就有人出来为江熠与怀讯打圆场。无论是云顶峰还是南华峰,都是道门大家,在场大部分人都得罪不起,干脆趁机将话题含糊带过。
  梁冷带着侍卫上楼时,二楼场面已经平静。
  季祯上楼时,多数人并不认识他。但梁冷一上来,几乎所有修士都起身行礼。显然梁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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