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凡是为了吓你的-第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合着我?白疼你了,是不是?”陆砚行假装质问。
“不是的,目前你是最爱。”
“那我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还得每天花样努力是不是?”
“是的,小心我?腻了你。”
好可怕的?威胁。
陆砚行不和她计较,把话题转向正处:“你是不是可以抹去人的记忆啊,把我?妈脑子里那段抹了不就行?”
“诶,我?可以的?。”温烟欣喜道:“那就这么办了。”
“对人身体没有伤害吧?”
温烟答:“这和把你变成兔子是一个道理,你觉得你有没有什么变化?”
陆砚行身子微微一僵,脸色立马沉下来,实在不想提及这个话题:“你能不能别问了。”
偏偏温烟扯着不放,拉着他问东问西,势必要问出他当时的感受,陆砚行怎么也躲不过,最后近乎是吼着来了句:“感受就是特别想死行了吧?”
“你说你怎么就能这么招人烦呢。”
他这语气可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听出了宠溺和无奈,温烟嘻嘻笑了两声,才想起来要给自己伤口「包扎」一下。
白色的纱布缠了一圈,足够能以假乱真,看不出丝毫破绽。
陆砚行为了配合她演戏,已经承受了太多,又背了次黑锅,名誉都多少受到了损害!
温烟主动挽着他的?胳膊下了楼,呈现出一副小情侣吵架后又和好的亲昵姿态,再段若兰开口询问前,温烟不动声色的抹去了她那一短瞬间的记忆。
这是就算这么翻篇了,俩人都是一夜没合眼,吃了饭就实在抵不住一起睡了个昏天黑地。
第46章 。下凡
睁眼时; 温烟还在旁边熟睡,凌乱的刘海覆盖下来,发尾快伸到了眼睛里; 陆砚行给她拨开一些?; 露出光洁的额面; 看着她安静乖巧的睡颜,他?唇角勾了勾,俯身烙下一吻。
和他?相反,温烟是睡觉属于比较踏实的类型,没有大动静一般吵不醒; 愈发是在放松的状态下。
温烟没一点反应; 看着她白皙又有点婴儿肥的脸颊; 他?还不满足; 上手十分恶劣地捏了一把?。
嗯,手感不错。
这下温烟是真切感受到了; 不过她没理他?; 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还是有些?迷糊,下意识推了推他,皱着眉翻了个身,把?薄被往上卷了卷,脑袋缩进去一点。
结果那厮还不满足,手再次讨厌又不受控制地追了过去,龇着一口大白牙又是一捏。
温烟意识清醒了百分之五十,倏地睁开?眼; 空洞看着前方; 下一秒,十分生气拉起整个被子盖过头顶; 从动作间就能看出她现在情绪正处于爆发边缘。
陆砚行见好就收,没再招惹她,温烟这??能安心把?剩下的觉补完。
下楼时,段若兰和陆意凝正好要回去,陆砚行赶着商量了件事,拐弯抹角道:“妈,你和爸下个月二十五周年结婚纪念日,这么美好的日子,想不想双喜临门?”
“好好说话。”段若兰唬他。
他?语气正经了几分,眼里是少见的最纯粹的诚恳,坚定道:“妈,我?想和温烟结婚,一刻都不想等了。”
“你想清楚了?”段若兰最后问。
“想清楚了。”陆砚行答。
“小烟那边是什么意思?”
陆砚行支支吾吾扯开话题:“她那边我?去说,你就说这门婚事你们同意不同意吧。”
“我?肯定同意,问题是人家小烟愿不愿意嫁给你?”
段若兰眼神带着十足的疑惑,别人看自家孩子是带着某种滤镜,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有一个多优秀的儿子。
她恰恰相反,重女轻男不说,看他?还总是带着某种嫌弃,优点选择性视而不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缺点却会被无限放大,这让他稍有点不乐意,不爽道:“妈?请给你儿子一点信任。”
“行了……”段若兰笑笑:“我?和你爸这边没有问题,包括你爷爷那边的工作我?们也会去做,剩下的全凭你自己的表现。”
“等着看,娶不回去,我?就改姓温。”
陆意凝在旁边煽风点火,幸灾乐祸道:“妈,你看,哥他有了媳妇就把你忘了,啧,白养了。”
段若兰叹笑着:“小烟那孩子我?反正挺喜欢的,能娶回来也不算白养,换了个乖女儿,正好和你作伴,你不是也喜欢你小嫂子。”
陆砚行:“……”
合着他?存在的作用就是为了等价交换呗。
地位一降再降,一路坠到了底。
他?开?始没良心的赶人:“小凝,快带着妈回去,爸一会该打电话催了。”
陆意凝存了心捣乱,继续故意道:“妈,你听我哥这是什么话,好没良心……”
说完,她就有先见之明外出跑,陆砚行象征性追了几步,在后面威胁道:“再幸灾乐祸,小心打?断你腿。”
段若兰看着两个孩子折腾,心里挺开心,有种提前开?始享受天伦之乐的感觉。
俩人走后,陆砚行打?电话问了下公司那边的情况,已经安排妥善,这次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推手,他?打?了个电话直接放权交代给王强去查。
张妈家里有点事过不来,到了九点陆砚行端着亲自煮好的小米粥上楼,屋子里黑沉沉的,遮着窗帘透不进一丝光线,床上的人还在沉睡。
陆砚行把?灯打开?,按了两档调到暖色光,这样眼睛会比较舒适,屋子明亮起来,床上的人虚眯着慢慢睁开?眼。
“起床,温烟,晚上还睡不睡了。”
他?把?小米粥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看她还是没有要起的意思,开?始诱惑:“小米粥可甜了,加了冰糖,里面还有香喷喷的南瓜,软软糯糯,人间美味。”
“我?要吃。”温烟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直接伸手够勺子。
陆砚行见她头发乱糟糟的,从斜前方垂下来一缕,说道:“先把?头发扎住,一会掉碗里了。”
“我?饿了,我?要先吃饭,你给我?扎头发吧。”她端着碗调了个方向,背对着他?,把?鸡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显露出来。
“提前和你说,我?技术不娴熟,弄疼你了,你别喊疼。”
“好的……”
“你说的啊,记住了。”
陆砚行开?始动作,先把?她头发原本绑着的皮筋小心拿下来,这一过程还算顺利,一点点把头发收拢,圈在手里,到这一步骤也还算比较平稳。
直到他开?始鼓捣着绕皮筋,好几次不成功,一两次还有耐心,渐渐的耐心开?始丧失,转而被星点愤怒取代,这么个小破玩意怎么这么难搞。
温烟一勺一勺吃的很快,碗不一会就见了底,陆砚行还在和皮筋作战,胳膊都抬得酸了。
拿纸巾擦了擦嘴,温烟身子往前一倾,头发从他?手里松开,陆砚行还在斗气,他?就不信没有他?学不会的事物。
然后……
一把?揪着头发拽回了手里。
“疼死了,你干什么!”
这次头发不仅是发麻,是真的生疼,肯定有头发被扯下来了,她回头找证据一般盯着陆砚行的手,果然发现他?手里捏着几根长发。
见她一看,陆砚行心虚地扔到了地上。
温烟义正言辞指责他,连带着惩罚的意味:“今天你扫地拖地,头发很难清理的,你给张妈添麻烦,你今天反正要扫地。”
陆砚行从小到大没干过这种活,自然不愿意:“她是我花钱雇的。”
“可是,你明明可以不丢垃圾的,但你是故意丢的,你有罪。”
“我?没罪。”陆砚行嘴硬,不服气:“我?扔个垃圾我还有罪了?我?家我怎么不能扔。”
“反正你就是不对!”温烟声音拔高。
“行,我?有罪,我?不对还不行。”
见她有发怒的趋势,他?索性顺着她来,不再惹她不开?心。
温烟见他?认错态度还算比较良好,就给了他?个赎罪的机会,端着纸巾盒递到了他?面前。
陆砚行不懂她的意思,问了句:“干吗?”
“你拿纸巾把头发捏到垃圾桶里去。”
“不干……”陆砚行这下是打心底里浑身上下没个细胞都在拒绝。
“这是你自己扔的垃圾,你不能这样。”温烟板着小脸,有些?时候她是真的很坚持也很执拗。
陆砚行是真的不想干这种活,他?以后肯定会在这方面注意,但刚??本来也不是故意的,为了「逃脱」罪责,索性决定把?她带离,伸手从床上把?温烟抱起来,到了次卧。
新事物取代旧事物,他?要想一个新话题,正好也要和她商量订婚的事,就拿这件事转移话题。
“温烟,我?想和你结婚,你答不答应我??”
“结婚?”温烟有些?疑惑:“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我?想让你真真正正属于我一个人,谁也抢不走。”
温烟真是喜新厌旧的性子,实不相瞒,她今天的话让他有了偌大的危机感,比他?优质的大有人在。
只不过散在世界各个角落,那他总不能管控着不让她接触外?界。
更何况,身边就现成有一个,商陆满还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他?的占有欲可不比他?差,随时有可能和他?不顾情面开战,他?不能表露出一点对温烟不好的讯息。
虽说他?知道自己肯定不会,但心里还是不踏实,这种感觉他?之前从未有过。
没接触时,他?也一度认为爱应该是成全,现在他发现了,在他的世界里,这个观点是不成形的,爱一直都是占有。
因为担心自己不会是唯一,所以发了疯想占为己有。
“可是我还小,我?不想结婚。”
就算平时再怎么无理取闹,这种事情,温烟也一定会考虑清楚。
“我?老了,宝贝。”陆砚行瞎话张口就来:“人类的寿命普遍只有三十年,我?已经二十四?了。”
“啊?”温烟动了点恻隐之心,有点纠结:“是真的吗?”
“真的……”陆砚行脸不红心不跳,咬咬牙继续补充:“我?没几年活头了,你不要珍惜我?吗?”
温烟有点疑惑:“可是爷爷年纪很大呀,还有爸爸妈妈,她们已经过了三十岁了,我?在街上也会看到好多老人。”
陆砚行一本正经道:“人类分两种,普通人和变异人,大部分是普通人,我?因为太优秀,属于变异的那一类,极其特殊,我?只有三十年寿命。”
他?脸色庄重严肃,让温烟不由信了几分。
“那陆满哥呢?他?是什么人?”
陆砚行继续扯谎,把?身边所有人都合情合理编进这个虚造的故事里:“他?也是变异人,已经二十九了,还差不到一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我们几个晚辈结婚生子。
所以商承逸才这么着急追小凝,他?不想让他?哥带着遗憾走。”
温烟难过地「啊」了一声,小嘴一瘪,调子拖得老长。
“所以,要不要考虑和我?结婚?”
温烟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没有立即回答他?,良久??抬头:“陆满哥快要走了,他?还没有娶老婆,是孤家寡人,他?好可怜,我?们现在就去陪陪他吧。”
陆砚行:“……”
牛逼。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10086次。
第47章 。下凡
“喂;商承逸,你在不在家?”
第二天临近中午,在温烟的不断催促下; 他无?奈还?是拨了这一通电话; 以免提的形式外放。
“我在俱乐部这边;中午回?去,怎么了?”
“没什么,你哥在不在?”陆砚行又问。
“我哥也是,中午才回?去。”他无?意调侃着?:“年纪大了,最近我哥身体都不太舒服;每天上午去公司半天;下午在家休息。”
本来是无心的一句话; 在这种情况听来就有?着?另一层意思; 所有?不经意的表露都传达出一个讯息。
——他命不久矣。
温烟一点点垂下头,有?些担忧也有?些遗憾; 他明明那么优秀。
陆砚行无?意扫过去一眼; 看着?她的行为,心里直堵的慌,又不得不对那边继续说:“快回来的时候给?我打通电话啊,我和小烟今天中午过去蹭顿饭。”
“你现在就过去吧,保姆在,我这边马上就处理完了,离家近,最多半小时我就回去了。”
“行;那我们也准备往过走。”
“挂了;一会见?。”
挂断电话,陆砚行就看过去那张过度忧虑的小脸; 温烟立马说:“陆满哥身体不舒服是因为老了后身体就退化了吗?”
陆砚行视线飘忽,含糊不清「嗯」了声,毕竟是扯谎,这种不吉利的话也不能说得太绝,他心底多少?也过意不去。
只要撒一次谎就要用无数次谎言来圆谎,他一时撒谎一时爽,圆谎犹如火葬场,现在造成这种「不可挽回」的局面,心里已经开始隐隐后悔了。
他们到的时候是商承逸开的门,见?面就收拾不住,他意有所指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