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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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池郁不自在地摸摸脸颊。
“没有。”付故渊笑了笑,良心觉醒,转头继续看电影。
池郁吁了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放在电视上。
付故渊漏了一段电影剧情没看,这下更看不进去了,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继续偷偷看池郁,意外地发现池郁耳朵尖红红的。
高中的时候付故渊就察觉到池郁的耳朵很敏感,无论是感情波动还是环境变化,他的耳朵都很容易变红,半天消不下去。
付故渊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啊……”池郁忽然小声惊呼。
电影里男女主角意外遇险,出现了一段令人惊心的剧情。
但毕竟喜剧就是喜剧,以十分搞笑的方式,让遇险后的男女主亲在了一起。
池郁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付故渊心里荡起一阵涟漪,再也忍不住,凑过去亲了池郁的耳朵一下。
池郁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捂住耳朵震惊地看着付故渊。
“啊,抱歉啊,抱歉,吓到你了吗?”付故渊连连道歉,语气却没有什么歉意,反而有些惋惜。
可惜,他本来还想咬一口的。
算了,下次吧。
“我……你……”池郁语无伦次。
“借用下浴室,我去冲澡。”付故渊站起身,笑着说。
“电影……不看了吗?”池郁问。
“不看了,你继续看吧。”付故渊从背来的书包里拿出换洗衣物,走进浴室关上门。
池郁哪里还看得进去电影,他揉着耳朵,觉得被付故渊亲到的地方犹如火烧,嘴唇温热的触感久久无法消失。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将心情慢慢平复。
“对了……”池郁突然想到什么,从柜子里翻出药,在手心里倒上三颗,就着温水吞服后立刻将药藏好,不想让付故渊发现。
付故渊冲澡后,池郁也洗漱换了睡衣。
他走出卫生间后,走进房间将衣柜里的床垫被褥往书房抱,他才走到房间门口就拦下了。
付故渊手撑在门框上,整个人堵在那,笑着问:“去哪呢?”
“打个地铺,房间让给您住。”池郁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床挺大的啊。”付故渊说,“上次我俩一起睡了一晚也不挤。”
池郁愣愣的,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您单独睡一床会舒适些,我去书房睡就好。”
付故渊弯眸,直言不讳“和我一起睡床。”
池郁反应过来后,脸色微变。
不行!
他虽然吃了药,但还是有失眠和半夜惊醒的可能。
失眠他还可以装睡蒙混过关,但是绝不能让付故渊看到他半夜惊醒的窘迫模样。
“不……我……”池郁想拒绝,付故渊双手一合,搂住池郁和他抱着的床单,半推半抱地将他往床边带。
“我睡觉不老实,会吵到您的。”池郁慌了,语速飞快。
“我不怕吵。”付故渊将池郁按倒在床上,拿掉他怀里抱着的床单,给他盖好被子,关掉灯。
池郁依旧坚持:“我不能和您睡一起,我真的会吵到您的,我……”
“嘘。”黑暗里,付故渊在池郁旁边躺下,轻轻地拍他,“睡了,你再说话,我会忍不住对你做些什么的。”
池郁:“……您要是想的话……”
“我是想,但我不会对你动手,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叫我故渊哥哥了再说。”黑暗里,付故渊笑声悦耳。
池郁:“……”
“晚安,好眠。”付故渊凑过去,在池郁额头上亲了一下。
池郁倏地睁大双眼。
他突然觉得,或许今晚自己不会失眠夜也不会惊醒。
他吃了药,一定可以安稳地度过这个夜晚的。
只要他能熬过漫长冰冷的夜晚,第二天清晨醒来,就能看到付故渊困倦的神情,他一定会用慵懒的嗓音对自己说早。
那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池郁想知道。
“嗯……晚安……”
第97章 吃
半夜,凌晨三点四十分,池郁还是醒了。
被噩梦惊醒的。
梦里,刘子琪一袭白衣,浑身是血抓着他边哭边求救。
池郁抱起她,想去喊救护车,却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漆黑无光的屋子,根本走不出去。
刘子琪的面目逐渐变得狰狞,她掐住池郁的脖子,恶狠狠地吼:“如果没有你,我就不会出事!!去死啊!!”
池郁挣扎着逃离噩梦,蓦地睁眼,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他喘了几口粗气,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屏住呼吸。
池郁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去,见付故渊安稳地睡在旁边并没有被吵醒,于是轻轻吁了口气。
放松下来后,池郁开始感觉头疼了,侧额阵阵钝疼,一跳一跳的。
梦里所感受到的恐惧和愧疚还未完全消失,池郁蜷缩起身子,回忆起六年前那个绝望冰冷的晚上。
那个时候,刘子琪的出现,给了池郁莫大的人生希望。
他照顾着她,一点点弥补内心的愧疚,一点点拯救过去的自己。
那些因贪欲而扎在他身上的恶言恶语,也在一点点被他拔除,虽然很疼,但是他并不畏惧。
可是后来,风刀霜剑,所有希望都在那个鲜血淋漓的夜晚被踏碎。
她走了,他也走了。
年少的池郁,亲眼目睹了死亡,染血的菜刀和翻起白肉的伤口,成了他无尽的梦魇。
他一生都在努力挣扎,却从未能过上平凡的日子。
那天过后,池郁就病了,在市医院的精神科和公安局辗转,一边看病,一边配合案件调查,最后他住进了郊区封闭的精神病院。
讽刺的是,刘子厮是因为想将池郁送进精神病院而被刘子琪质问。
刘子琪以为自己能救下池郁。
怎知这世间不缺命运多舛。
住院期间,医生不止一次问池郁,你有没有能帮忙的朋友或者亲人?
池郁摇头,付故渊他们在准备高考,他绝对不能打扰他们。
一年后,事情出现转机,一位尽心尽责的民警几番探查,替池郁联系上了他远在英国的亲生外婆。
池郁在那位民警叔叔的帮助下,去英国找了外婆。
外婆很和善,接纳了他,让他在英国定居,还动用了关系将池郁塞进学校读书,学习金融和管理,池郁也争气,取得了一些不菲的成绩和学历。
可是,外婆年纪大,没过几个月就开始卧坐病榻。
池郁在英国其实过的并不好。
并非物质上的不好,他的外公外婆非常有钱,拥有令人惊叹的资产。
但是同样的,这样的家庭,资产斗争非常明显,表面和平,其实暗流涌动。
外公外婆一共有五个孩子,个个都是阶层精英,当年池郁母亲义无反顾嫁给他父亲,和外公外婆大吵了一架,净身出户,多年没联系,如今池郁再回来,所有人都觉得池郁是来争遗产的,自然没人对他有好脸色。
池郁精神状态又不好,在这种家庭中,犹如茫茫大海中的一块残破浮木,沉浮不断。
在英国定居的那几年,池郁感受到的只有压抑和无助。
再后来,外婆去世,偌大的家族,遗产大战轰轰烈烈闹了半年,而不争不抢的池郁,自然是什么都没分到。
一切尘埃落定后,池郁对于那些想要遗产的人没了威胁,他们总算想起池郁也是他们血亲这件事。
于是他们问池郁,有什么打算。
池郁想了很久,回答:“我能不能回国?”
自然是没问题的。
外公外婆在国内也有一些产业,他们给了池郁一家在他们看来无足轻重的公司,让池郁经营管理。
世家的好处就体现在这了,公司的运行十分完善,空降过来的池郁只需挂个名,就能坐享其成总裁的头衔。
再之后,池郁千方百计打听到付故渊的去向和所在的学校。
巧的是,付故渊竟和他在同一个城市。
春日喧和的某天,池郁来到付故渊读书的大学,听了一场公开的学术报告。
报告人正是付故渊。
付故渊站在讲台上,阳光自信,妙语解颐,报告结束后和台下同级的朋友击掌相拥。
池郁看着他,看见了六年光阴在两人之间划下的鸿沟。
他浑身阴霾,怎敢惹他一身尘埃。
后来,池郁还是忍不住,花钱进了实验室,去见付故渊。
池郁想和付故渊道个别,亲手埋葬六年前年少无知的诺言。
那时候池郁还不知道,这一见,一切都将改变。
…
被噩梦惊醒后,池郁害怕入眠,睁着双眼不敢闭,他怕自己吵着付故渊,决定起身去客厅坐着,等天快亮后再回来。
池郁动作极轻地挪动着身子,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可他刚挪到床边,准备下去时,腰忽然被人环住了。
付故渊揽着池郁的腰,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双手抱住。
后背撞在付故渊的胸膛上,池郁吓得浑身僵硬,他吞了口空气,等着付故渊说点什么。
可付故渊什么都没说,只是搂着他,给予温暖安稳的怀抱。
池郁犹豫片刻,小声开口问:“您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付故渊没说话,如同还在深眠,刚才的动作也不过是梦中无意识的行为。
可刚刚将池郁拽回来的力气,分明不像个熟睡的人。
池郁知道付故渊醒着,他只是足够温柔,让自己能将窘迫藏进安静的黑暗中,不被揭露。
“对不起……”池郁轻声道歉,他眼眶一热,因吵醒付故渊心中涌起愧疚。
瞧瞧他多糟糕啊,连安安稳稳睡一觉都不会,吵到身边的人。
“其实您不必如此的。”池郁小声说,“不必对我如此好,年少的事,真的不用放在心上,比我更好的人有很多,您也值得更好。”
池郁说完这句话,听见付故渊叹了口气。
“睡不着了,是吗?”付故渊睁开眼,笑着问池郁。
“对不起,您继续睡吧,我去客厅。”池郁想下床,可付故渊的手臂紧紧箍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去客厅做什么呢?”付故渊凑近池郁的耳朵,温热的气息作弄得他背脊发麻,“睡不着了正好啊。”
“正,正好?”池郁话音才落,耳尖被付故渊轻轻咬住,付故渊并没有用力,用牙齿小心地研磨着。
池郁完全没想到付故渊会这么做,瑟缩了一下,想逃避付故渊的使坏,可下一秒,付故渊的手从他睡衣下摆抚进,在他侧腰和小腹游走惹火,最后揉上他胸前殷红的两点。
“等……等一下……”池郁脸涨得通红,弓起身,“啊……”
胸前的乳头被付故渊揉掐,微微疼痛但更多的是酥麻。
池郁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被动地承受着挑逗揉捏。
付故渊在池郁的耳尖上咬了一口,听见他闷哼一声后,笑着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用威胁的语气开玩笑:“下次再说年少的事不用放在心上这种话,我就把你的耳朵吃掉,听见了吗?”
见池郁支吾不回答,付故渊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他松紧带睡裤中。
“听见了,我,我听见了。”池郁一迭声,声音发抖。
“回答迟了。”付故渊吻他的发梢鬓边,握住他的欲望,上下揉弄,“池郁,我听说累了就睡得着了,你说呢?”
池郁哪里还能理解付故渊的话,他脑袋一片空白,喘着气在付故渊的怀里颤栗着,因为付故渊的手感受到令人沉沦的快感。
付故渊是下定决心坏到底了,给池郁弄出来一次不罢手,将已经瘫软的人压在床上亲,手还继续揉他弄他,扒掉他裤子,蹭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池郁才出来一次哪里受得了这么搞,呜咽颤抖,道歉求饶,付故渊就是不停,将两人的欲望放在一起揉,和他一起泄了出来。
“这下累了吗?想睡了吗?”付故渊抽纸巾弄干净两人,笑着亲亲池郁的嘴角。
池郁哪里还说得出话,蜷在付故渊怀里茫然喘息。
“那就继续睡吧。”付故渊拉起被子盖住两人,搂住池郁,一下下拍着他的背,“数绵羊,一下就睡着了。”
池郁昏昏沉沉地合上眼,不知是因为真的累了,还是付故渊怀里太温暖,竟一觉无梦,安稳睡到天亮。
…
七点半,手机上闹钟尽职尽责地响起。
付故渊睡梦迷糊中,拿起手机就要往地上砸,正要丢出去的时候清醒了,勉强睁开眼关掉闹铃。
池郁也被吵醒了,揉着眼睛,意识混沌,迷茫地看着付故渊。
“早安。”付故渊抱住池郁,亲他的额顶,晨光熹微,万籁俱寂。
池郁回过神来了,昨晚的事钻进他脑海中,随后涌上心间的情绪,竟是欣喜多于羞愧。
“我……你……”池郁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后来睡得好吗?”付故渊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