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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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清醒一些,我们再好好谈谈。”
“好,我听你的。”池郁点点头。
付故渊拉起袖子给池郁擦眼泪,等池郁心情平复后,扶他躺下,盖好被子:“你家有饮用的热水吗?”
池郁声音还有些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客厅,有,有饮水机。”
“好,等我一下。”付故渊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呼……”四下无人,付故渊拍拍胸口,猛地吐了口气。
讲道理,他刚才是真的被吓到了。
不该惹他哭的,果然欺负人得有度。
饮水机立在客厅角落,付故渊一眼看到,随后他的目光投向茶几,想找个杯子接水,却看到茶几上放着有两盒拆开包装的药。
付故渊疑惑地上前,拿起药盒,意外地发现药物的名字被黑水笔涂掉了颜色,而里面的药已经被吃掉一半。
“怎么……名字被涂了……”付故渊喃喃。
付故渊想了想,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发给白鸣风,让他帮忙看看这是什么药。
白鸣风很快就给了回复。
【这谁啊?干嘛把药盒涂成这副鬼德行?反正我看不出来,帮你问问我们医院的药师大佬。】
付故渊回了一句谢谢,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去饮水机旁热水,随后拿进房间。
池郁躺在床上,睁着眼没有睡,直到付故渊走进房间,他僵硬的身子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来,喝点热水,会想吐吗?”付故渊坐在床边,揽住池郁的肩膀,扶他坐起。
池郁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句谢谢,拿起杯子一口饮下。
“池郁,老实回答我。”付故渊拿走杯子,放在床头柜旁,问他,“六年了,还喜欢我吗?”
明知人还醉着,头脑根本不清醒,可付故渊就是忍不住想问。
池郁没有回答,他愣愣地看着付故渊,忽然转头,挪动身子,随后摔下床。
付故渊吓了一跳,伸手想扶他,却被池郁一把甩开。
付故渊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池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踉踉跄跄走到衣柜前,打开里面一个隐秘的柜子,从柜子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又跌跌撞撞地走回床边,将盒子塞进付故渊怀里。
付故渊愣了愣,问池郁:“这是什么?”
池郁没回答,醉眼朦胧地看着付故渊。
“要我打开它吗?”付故渊反应过来后问。
池郁点了点头。
付故渊于是打开那个盒子。
盒子里面放着干燥剂和一个衣物袋,付故渊越发困惑,他拿起衣物袋,打开后拿出里面的东西。
衣物袋里,放着一双红白相间的运动护腕带,令付故渊觉得无比眼熟,他细细想去,记忆被猛地唤起。
这是高二那年体育课,他亲手给池郁戴上的!
后来他找池郁要回,池郁还了他一双全新的护腕带,说这个不小心弄丢了。
原来并没有丢,而且被池郁偷偷藏了起来。
他一藏,就藏了整整七年。
第93章 扑过来亲我
红白相间的护腕带摆在付故渊眼前,那是一份埋藏在心里,藏了整整七年的心意。
无需复杂长篇的言语,已足够体现深情,无法扯谎,不能掩饰。
“你……”付故渊如鲠在喉,刚想说什么,醉醺醺的池郁突然又扑了过来,他抢过付故渊手里的护腕带,塞进衣物袋,往盒子里藏。
池郁哽咽:“我这是在干什么,不能让你看到的,不能让你糟心,不能缠着你。”
付故渊说:“那我缠你。”
池郁呆滞,愣愣地抬头看他。
付故渊伸手,轻揉他泛红的眼角:“擦把脸休息吧,不然明天你该头疼了。”
…
然而第二天清早起来,池郁还是头疼了。
闹了一晚上后的宿醉,头怎么可能不疼。
还好没觉得眩晕和恶心,头也不算太疼,忍一会就过去了。
池郁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的聚餐上,一下子没想起自己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他苦恼地敲着头,撑着身子想坐起。
忽然有人伸手,拽了他一把。
池郁重新倒在床上,被人揽进怀里抱住。
“还早吧。”付故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含糊,手从被窝里伸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才五点,今天周六,难道你有事要去公司吗?”
池郁:“……”
见人不回答,付故渊逐渐清醒,他对上池郁的眼睛,立刻笑出声:“怎么?有必要这么震惊吗?”
池郁:“我们……我和你……我喝醉了……”
付故渊懒洋洋地问:“昨晚的事,想不起来了?”
池郁连忙低头努力回忆。
他只记得自己被付故渊背起,再后面,记忆就断片了。
这种想不起过去的感觉很差劲,像是遇见窘迫的局面无法掌控,池郁头疼欲裂,脸色惨白:“对不起,我……”
“你和我道什么歉?”付故渊笑着打断他,伸手揉了揉池郁泛红的耳朵,“你应该想想,昨晚过后,要不要我对你负责。”
池郁大惊失色,瞠目结舌:“我……我和你……”
“对,我们睡了。”付故渊笑着说。
池郁脑袋嗡的一声响,他花了足足三秒,才重新唤回自己的理智。
他低头看去,见两人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虽然睡了一觉有些褶皱,但分明不是脱过的模样。
而且虽然断片,但如果真做了那种事,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付故渊见池郁眼神渐渐清明,褪去了恐慌,就知道他反应过来了。
但付故渊丝毫不慌张,慢悠悠地补充道:“一起睡在一张床上。”
池郁:“……”
池郁深呼吸了一下:“对不起,昨晚是我喝醉失态了,我帮您喊辆出租车,送您回学校。”
面对池郁的疏远,付故渊不再像以前那样困惑不解,他笑了一声:“今天周六,你不是也要去实验室吗?一起走啊。”
池郁面露难色,犹豫片刻,点点头:“好,那我去冲个澡,换身衣服,您先自便。”
他要起身,付故渊却手臂收紧,稳稳地抱住他,将他困在床上,不让人走。
“昨晚的事,完全不记得了吗?”付故渊问。
池郁惶惶无措:“……对不起。”
“没事,我帮你回忆回忆。”付故渊勾起嘴角,手掌覆盖在池郁白皙的脖颈上,轻轻摩挲。
池郁不知付故渊这是何意,缩了缩脖子。
“递到我手里了。”付故渊笑着,说的话有些没头没脑。
“什么?”池郁疑惑。
“你昨晚,双手圈在脖子这,将看不见的绳索递到了我手里,还记得吗?”付故渊的指尖点了点池郁的侧颈。
池郁蓦地反应过来什么,他磕磕巴巴地问:“我做了这样的动作吗?”
付故渊点了点头:“和高中一样,要我管着你,说无论什么都愿意听我的,池郁,我可当真了,而且答应了。”
池郁嗫嚅。
这确实像他喝醉后会说的话、做的事,让他不知该如何狡辩反驳。
付故渊伸手捧住他的脸,让人直视自己:“池郁,高中时候让我管着你的事,还算不算数?你就点头或者摇头,其他什么都不要想。”
付故渊的动作让池郁没办法保持理智。
反正,他听着对方的话,做着对方想让他做的事,并不会打扰到付故渊,也不会让他觉得困惑吧。
感性和意欲的驱使下,池郁缓缓点了点头。
付故渊笑了,他松开池郁的脸颊:“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去冲凉吧,站的稳吗,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池郁连忙说,他低着头,匆忙走出房间。
付故渊起身下床拉开窗帘,对着窗外朦胧微亮的天伸了一个懒腰,他转头看了眼衣柜。
衣柜里,放着他昨天收拾起来的护腕带。
付故渊揉了揉睡了一晚上有些僵直的脖颈,笑意更甚。
不记得昨晚的事啊……
行,正合他意。
…
池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洗完澡吹过头发,还换了一套外衣。
西装革履,光鲜亮丽,完全不见宿醉的颓废。渝西渎加。
付故渊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看手机,见人出来,笑道:“洗完了?”
“是,给您拿了新的牙刷和毛巾,放在浴室里,如果有需要的话……”池郁目光落在桌上昨天自己吃的药上,有些不安。
他没想到付故渊会来,就随手把药放在茶几上了。
不过他有先见之明,涂掉了药名,付故渊应该不会在意的。
想到这里,池郁稍微放下心来,他将注意力收回来,一抬头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
付故渊不知何时站起身,走到了他面前。
“嗯……”付故渊看着池郁,露出了打量的目光。
“请问,怎么了吗?我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池郁不安地说。
付故渊问:“我能看看你的衣柜吗?”
池郁顿了顿:“请便。”
付故渊得了许可,打开池郁的衣柜,见衣柜里的衣服收拾得很整齐,黑白色调为主,付故渊翻找了一会,找到一套米白色的兜帽薄卫衣,正适合今天的天气。
“你穿这个吧。”付故渊将卫衣递给池郁,“把西装脱了。”
池郁欲言又止:“……可是……好。”
“那我去洗漱了,你换衣服吧。”付故渊也不和他客气,径直往浴室走去。
等付故渊洗漱完,池郁也把衣服换好了。
池郁模样清秀,换上卫衣后瞬间变得学生气不少,若是背上书包,眉眼再添上几分青涩和稚嫩,竟和高中相差无几。
付故渊喟叹一声,想起曾经,没由来地有些难过。
为错过,为多舛,为六年前的分别。
“……您……”池郁想问付故渊,为什么要让他换这件衣服,付故渊一步上前,指着自己,说:“喊,故渊哥哥。”
池郁:“……”
付故渊笑了笑:“没有让你天天喊,就现在喊一声。”
“不……这,不合适。”池郁有些抗拒。
“为什么?”付故渊问,“我比你大几个月吧,哪里不合适了?”
池郁说:“我们已经不是小孩了。”
付故渊笑着说:“那行,这事先不勉强你。”
池郁吁了一口气。
“不过,如果我再提要求,你已拒绝了一次了,可不能再拒绝第二次了。”付故渊笑意更甚。
池郁先是一怔,突然想起之前两人的对话。
对啊,说好的,自己什么都听付故渊的。
“怎么?后悔了吗?”付故渊仔细地观察池郁的神情。
“没有。”池郁说,“我知道了。”
“走吧,去学校,你住的地方距离学校近,我们走过去吧。”付故渊提议。
“好。”池郁点点头。
时间还早,又是周六,空气清爽,街道安静,公交站旁无人,偶尔和出门买菜的大妈大爷们擦肩。
付故渊和池郁并肩走在路上,闲聊着,付故渊问:“你之前在英国,就有帮家里管理公司吗?”
“啊……没有……”池郁低着头轻声回答,“是回国后,才开始的。”
“那就是半年前?”付故渊问。
“三个月左右。”池郁回答。
“平时都要处理些什么事?会很忙吗?”付故渊好奇得很,他实在想象不出池郁坐办公室的模样。
“暂时是看看文件,签签字什么的……因为公司整体的运营很完善,我是空降过来的,挂个名头而已……”池郁说,“我也还在学习。”
“这样啊,不愧是池,总,啊。”付故渊朗声笑着,调侃池郁。
池郁耳朵红了红,没应声。
没过一会,两人回到了学校,付故渊轻车熟路找到包子店,带池郁吃了一顿热乎乎的早餐,吃饱喝足后,两人一起去了实验室。
时间太早,整栋实验楼几乎看不到什么人,破晓的晨光透过明净的窗户,落在放在架子上的仪器和一些装着化合物的玻璃瓶上,静谧如画。
池郁换好实验服,戴上橡胶手套走进实验室,一眼看见付故渊站在实验台旁,手指抵住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池郁问他:“我们今天是过柱吗?”
付故渊没回答,继续沉吟,片刻后,抬起头来笑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早就该做,但一直没做的事。”
池郁疑惑:“什么?是配比溶剂实验吗?”
“不。”付故渊摇摇头,笑着说,“你扑过来,亲我一口。”
池郁:“……什么?”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付故渊朝他走去:“会亲吗?不会我先教你。”
池郁慌慌张张地说:“不是……我……”
他话没说完,腰被付故渊搂住,嘴也被封住了。
付故渊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没法回避逃跑,湿润的吻热烈无比,夺去池郁的呼吸,作弄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本能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