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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一朝帝相-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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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严无为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她叹息道,“对呀,是有人欺负我了。”
  慕容壡一听这话便也顾得自己伤口的疼痛了,气得一掌拍在床上,震得她伤口发疼,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偏偏她还要在气势上不能输,十分气愤道:“是哪个王八羔子这般不开眼,趁我睡觉的时候竟然欺负到了我家谨儿头上来了!来,好媳妇,你快告诉我是谁?
  我定然是要要把他剥皮抽筋的!”
  严无为听完她这护犊子的话不禁低头勾起嘴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对她说道:“王上这是要为臣做主吗?”
  印象之中严无为是很少同她这般撒娇示弱的,所以慕容壡一听到严无为的这话,心头一动,当即便是被美色迷晕了眼,立即便道:“那是自然。”
  她如此信誓旦旦的说道。
  可她刚这么说完了以后便看见严无为那双眼略为红肿睛直溜溜的看着她,一言不发,慕容壡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说话,正想张口问严无为看着她干什么?结果一寻思明白了过来,话便一下打住了。
  她终于反应了过来,低头认错道:“我错了…”
  严无为看她这个样子自然是知道对方已经明白了,但还是继续问道:“王上不是说要为臣做主的吗?”
  慕容壡心头更加的愧疚了,一抬头又看见严无为那双隐约再度有些发红的眼睛,心里一急,正欲解释却被口水呛到了喉管里,一连咳了好几声嗽,吓得旁边一旁的严无为连忙上前来,顺着她的背轻拍了好几下,还给她倒了水喂她喝下。
  “你这是做什么?”待她缓了过去后严无为才幽幽的说道。
  慕容壡缓了过来,拉着严无为的手诚心诚意的说道:“我错了谨儿,我让你担心了…”
  闻言,严无为的眼眶却又是倏然红了一些,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克制的未曾落下泪来。
  她用沙哑的声音对她说轻轻说道:“侬怎么这个样子呀?”她本是江南水乡的故人,因为在王都呆的太久了,说话也只是说的官话,素来克己的她却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用故居的方言轻轻责问道自己的心上人。
  “好谨儿……”慕容壡一见严无为这个样子心疼的马上就要死去了,她哄到对方,“是我错了,我让你咳咳咳…让你担心了……”
  严无为大约是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可是她惦念着慕容壡刚刚醒来,对于她来说,慕容壡能醒来便是这世间最好的事情了,其余的事都得往后靠。再者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而今的这个地步来,现下就算是同慕容壡说也只是徒增对方的烦恼,无济于事罢了。故而她便只是让慕容壡好生休息,然后去叫了太医进来为慕容壡把脉。
  太医进来后知道慕容壡醒来了,那一脸高兴的表情仿佛是自己的老婆清醒过来一样。
  那可不怎么的,纵然是自己老婆遇刺受伤他可能也不会像这现下这般提心吊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只有慕容壡醒来了,他们这些太医的命才算是保住了。
  太医为慕容壡细细的把了脉,然后对慕容壡与严无为说道:“王上,相国放心。王上已醒,那便是代表着王上的伤已经在愈合没有继续恶化下去了,不过到底是伤了根本,王上接下来的时日里可能还是会感觉头晕目眩,手脚无力…这都是正常现象,臣下去再开几副药方子,为王上细心调养一下,过些时日便好了。”
  不待慕容壡说什么严无为便在一旁点头赞同道:“如此也好,你先下去吧。”
  “嗨。”
  太医走后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可没过了过久慕容壡便感觉一股困意来袭,又再度睡了过去。严无为一直陪到她到日暮时分,看她还在继续睡,加之政务实在是堆积过多,若是再不处理恐会出乱子,于是她交代了一番后才去了书房批阅奏折。
  结果她刚才走了没多久,慕容壡便又再度醒了过来,严无为不在,守在慕容壡身旁的人便是大宫女糖糖。
  糖糖见慕容壡真的醒来了很是高兴,纵然是过了晚膳的时间但因为怕慕容壡饿着,便叫御膳房的人一直温着清粥小菜的。糖糖将慕容壡扶了起来,然后叫人上了膳食,慕容壡受了伤,需吃些清淡的药膳,所以晚上御膳房的人便是熬的很碎的药粥。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壡嫌药太难喝,拒绝喝药。
  于是伤情恶化。
  over。
  【本书完】


第104章 96
  大约是严无为在的时候嘱咐了什么; 所以即便慕容壡表达出自己不想吃药粥的想法来一向好说话的糖糖也没有依着她; 硬是要逼着她吃完,慕容壡没了法子,又想到严无为那双红了的眼睛; 心中顿觉有愧,那怕是再无奈也的乖乖的把药膳吃完了不说还喝了药。
  糖糖在喂他吃完了药之后便要告退下去了,慕容壡却开口叫住了她。
  “孤昏睡了几日?”慕容壡问到她。
  “回王上的话:算上今日王上您便昏睡了十三日了。”
  慕容壡心下一沉; 竟是不知道自己睡了这么久。
  “孤昏睡的这些时日里,可朝中可发生过什么大事?”
  “有相国在,朝局都很安稳,请王上放心。”
  慕容壡定定的看了糖糖几眼; 然后沉下脸色对她说道:“大胆,谁给你的胆子竟对孤撒谎!”
  糖糖慌忙跪倒在地; 对慕容壡行大礼,“王上恕罪; 王上恕罪…”
  “还不速速招来。”慕容壡可不是个傻子,纵然严无为在的时候表现的那般自然; 可她心里还是隐约觉得严无为是有什么事在瞒着她,以严无为的性子,自然是不会告诉她的; 可她也不能让严无为平白无辜的受了委屈。
  糖糖见慕容壡大约是猜到了什么,知晓瞒不过去了,于是才对慕容壡说道:“朝中的事奴才也不是特别清楚,只听见外间到处都在传相国欲意谋反……太子殿下这些日子里纠集了一大群人; 每日上朝的时候都在声讨相国。”
  慕容壡听了这话后,几乎是气了个仰倒,若不是还垫念着要帮严无为站场子,依着她身上的伤,再加上听到慕容器那逆女的这般行事,她就是被活生生的气死了过去也是正常的。
  她喘了两口气,压着火气问道到糖糖:“你说什么?太子与相国不合,还敢在朝堂上,声讨相国?!”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糖糖低着头不敢看慕容壡的眼睛,只道:
  “那日王上您遇刺,相国失了理智,不顾众人责劝与顾名将军一道用兵封了整个王宫,又彻查了一遍宫里的所有人…”
  后面的话不用糖糖说,慕容壡也能想得出来了。
  一国之相最忌讳的一便是权倾天下,二是与武官相勾结,前者佞臣,后者逆臣。
  而严无为这个傻女人却在自己受伤后,竟然将身为人臣的两条大禁都犯了个彻底,朝中的那些老顽固们要是还能看得惯她了那才怪了。
  想到朝中那些动不动就是三纲五常什么人臣君子的顽固们,再想到往日严无为规劝自己宁愿装眼瞎也不与他们对面刚的话,慕容壡真的是被严无为气笑了:
  这个傻女人,劝自己的时候是一套又一套,恨不得把她脑子撬开了让自己听她的话,结果怎么到了自己的时候就完全不记得了呢?
  自己是遇刺了不假,可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那便还是秦国的国君,放眼整个秦国,难道还有谁会不敢尽心尽力的彻查自己遇刺之后的主谋吗?或者是给她脸色看不成吗?
  但严无为呢?她什么都没有。
  她没有强劲的家族在朝,自己倒下了,便也没有君上的支持信任,她这般行事无疑是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若是自己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有没有想过自己要怎么办啊?
  她这个笨蛋!
  慕容壡气的忍不住骂人了,她最是怕严无为会因为自己的事而在某一天乱了自己的分寸。想想看啊,严无为是个多么冷静的人啊,却也只会在自己的事上乱了方寸,而自己就是因为担心这一点所以才在在朝的这么些年里给她铺垫了那么多的人设口碑,找好了退路,还指了太子慕容器拜她为师。
  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万一有一天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有一天走在了严无为的前面,那她至少还能在秦国全身而退。
  她是有好好的想过严无为的将来了,只要严无为在她离世后遵守着一个相国该有的本分的话那谁也挑不出她的错处来,这么多年,严无为为了秦国不说功劳也有苦劳,怎么的那些读书人也做不出卸磨杀驴的事来。
  再者就是慕容器将来继位,以慕容器对严无为的信任与依赖,只要慕容器不倒,那曾身为太傅的严无为无论是还要不要在秦国继续为官她的日子只有好的没有坏的。
  可这个…这个傻女人却偏偏为了自己这一次意外而一次性的把整个朝野的人都给得罪干净了!
  慕容壡真的是被严无为气的笑了,可笑着笑着,她又怎么也笑不出来了,她只觉得心中十分酸楚。严无为待她如何她最是明白的,若不是当年自己非要回到这王都来,严无为定然是不会淌上这滩浑水的。
  她会还是那个游山玩水的隐士,不慕功名,在山间林中过得很好。
  可她却为了她回到这尘世间来,回到这王都城来,来淌了这趟浑水。
  ——而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她却不能将其公之于众。
  “糖糖…你说,万一孤有天不在了……”慕容壡的声音很轻,很淡,问出的话却让糖糖大惊失色,“她该怎么办呢?”
  “王上!”糖糖再度俯身跪倒在地对慕容壡说道,“王上圣体康健,千万别想哪些……事啊。”
  “呵…”回答她的却是一声自嘲。
  身体康健?
  骗谁呢?
  打从她记事开始自己就没有离开过药膳汤药过,她比谁都更加明白“身体康健”该是什么模样的,可她又比谁都更难去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有时候她甚至会忍不住想,还好自己是个早生子,身体打小就弱,不然的话自己当年也就不会得到父王那么多的偏爱,更加不会在父王知道了她与严无为的关系后还能全身而退。
  都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好。
  …
  慕容壡完全不敢想自己若是这一次没有醒来,严无为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困境,多么可笑啊,就连她曾一手教导出来的东宫太子慕容器也这般对她,她若是严无为,定然是心寒之极了。
  “即刻宣召…太子慕容器咳咳…进宫!”慕容壡阴沉着一张脸对糖糖吩咐道。
  “可王上您才刚醒过来,还需要休息…”糖糖试图劝到她。
  慕容壡却是不听,皱着眉头大声喝道:
  “你马上去找人,找人…咳咳,把她这逆女给孤叫进宫来!逆女!咳咳咳咳…逆女!”
  见慕容壡为了慕容器的事真的动了气糖糖也不敢怠慢,即刻叫人去往东宫宣太子进宫来。
  …
  慕容器在东宫府中接到王宫的旨意宣她进宫时还有点茫然,现下已是夜幕时分,王宫早已下了钥,任何人都不得进宫的,宫中是什么事怎么会在这个时间里召她进宫呢?
  想是这样想的,可宫里的旨意确确实实是写着让她即刻进攻的。怕是真的有什么急事,毕竟现下王上病危,她与严无为的场面这般难看,万一姑姑……慕容器不敢往深了想,更不敢怠慢了,便即刻去换了朝服,跟着宫人去往了王宫。
  等进到了王宫清泉殿,看着宫人们一路上的表现,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自己姑姑慕容壡已经醒来的消息,她刚刚进了寝殿便看见了床榻上那个散着发的女人,那不是她姑姑是谁?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便听见了她姑姑暴怒的声音传来:
  “——逆女!你可知罪?!”
  慕容器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慕容壡的话音刚落她便已经跪倒在地了。
  慕容壡坐卧在榻上,冷眼看着跪在自己床前不远处的东宫太子慕容器,心中不禁怒火中烧。
  她对慕容器说道:
  “太子殿下真是有本事了,孤不过是昏睡了几日,太子便想要来夺孤权了?”
  这个罪名扣的就有点大了,慕容器听到这儿心头一慌,连忙叩头在地对慕容壡说道:
  “姑姑在上,器儿决然没有过想夺权的。器儿的一切都是姑姑给了,纵然器儿再有不孝却也不敢有这种想法啊姑姑!”
  慕容壡冷笑道:“你没有这种想法?呵,慕容器,你当孤是三岁的小儿吗?”
  听着素来对她温和的姑姑这声冷笑,慕容器几乎不用深想,便知道了自己与严无为这些日子在朝堂上的对峙的局面肯定被自己姑姑慕容壡知道了。
  早在她决意与严无为翻脸的时候府中幕僚便曾与她商议过,有人说严相如此行事与权臣无异,世人皆得而株之,殿下身位东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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