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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殿下,你偷了我的心-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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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她与法罗商量出了一个计划,用一个与法罗长相身形相似的女子,再用法罗的易容术,将其塑造的与自己一模一样,代替自己嫁给了独孤怀。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度过大半年,却是被晋成帝发现了这个弥天大谎。他假意放出那假冒的女子与侍卫私奔的消息,引得法罗从密道里进了宫。
  原本打算找机会假死出宫的法罗,恰在这时,西北又乱了。
  晋成帝不得不以法罗为人质,让西凤回西北平乱。西凤这才看清了自己这个兄长真正的模样。
  西北终于平乱后,法罗已经生下了一个女婴,晋成帝便以为法罗也不过是一个背着自己妹妹偷人的女人,他最喜欢看到自己妹妹受辱的样子,便叫西凤用兵权来换着母女二人。西凤应了,她在朝堂之上主动上交了兵符,回府等着自己的妻女回家。
  可等来的,却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冰冷的尸体。
  晋成帝从那假冒的女子听来了异族一事,那是这假冒女子偷听法罗与西凤的谈话而得知,有一个地方的人竟然女子与女子也可生子。
  他知晓了芃姬乃西凤的子嗣,一怒之下杀了法罗,带着龙虎军去了花山,杀了上千女人。
  在他打算杀了西凤与芃姬的时候,西凤公主拿出了先帝留下的真正的诏书,那诏书上写的一清二楚,储君乃西凤公主,并告诉晋成帝,他一直找不到的国玺先帝亦留给了她。
  她想以此要挟来换芃姬,却被晋成帝绝口拒绝。最终两人达成了暂时的协议。
  芃姬依旧以他唯一的公主身份存在着,且永远都不能被西凤认回,而西凤要永远待在西北,守着西北。
  就这样表现有了一个看似平和的结局,实则两人都不过是在等待机会。
  西凤失望的摇头,“皇兄到如今亦是丝毫悔意都无,你早该去父皇面前,长跪不起。”
  晋成帝听了却是激动的很,可他四肢皆不能动,也只能声音大些:“我凭什么悔,我没做错。都是他的子女,为什么,为什么自小到大他只看得见你,无论我做什么,他都是一副失望的样子。到最后,更是要将皇位传给你,我才是老大,凭什么给你。”他喃喃着,“我没错,我没错,错的是他。”
  “当年父皇让母后警示你,勿要结党营私,便是给你机会,可谁知你变本加厉,让父皇彻底对你死心。你狼子野心,为达目的,连弑父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亦怪我当初太过仁慈,才会害了罗儿,独孤怀,如今,你该偿还你造下的孽了。”西凤想着年少时那个笑的一脸肆意的女子,继续道:“如今你想要个畅快死,怕是也不成了,法牢酒告诉我,你会慢慢的清醒的感受着死亡的来临。”
  晋成帝已然知晓,这一场,他输了。
  “皇妹,你看在母后的面上,给我一个痛快吧。”
  “住口。”西凤斥道,“你没资格提起母后,是你杀了她最爱的人,让她在佛堂待了大半辈子。”
  西凤慢慢站起身,“你的三儿子果真与你一般,都是个弑父谋逆的畜生,明日想必他就要等不及,拿着那假诏书登基了。届时我会亲自出面拆穿他,亦不会给他留一条活路。”她可怜的看着晋成帝,“对了,你怕是还不知道吧,不仅济王不是你的儿子,就连德王,亦不是你的子嗣。没想到吧,你只有三个亲儿子,如今都已经死在你最宠爱的儿子手上了,还有你的孙子,一个都没了。你以为,这才是你最痛苦的吗?不是。”
  她慢慢探进龙床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晋成帝震惊而后颓败的眼,一字一句的说:“你死后,留在史上的记载会是一个骄奢淫逸的昏君,我会将你以跪姿埋在父皇的墓前,就连坟墓,亦会矮一半。即便是你死后,依旧不会让你瞑目。”
  对晋成帝而言,史书上的记载最是诛心,他要权势,爱名声。
  晋成帝那口郁气砰的一下从胸口喷出,一大滩的鲜血吐出,西凤却是连看也懒得看了,是死是活,与她何关呢。
  她走出殿外,拍了拍自己青袍上灰尘,看着天空悬挂着的月亮,轻轻喊了声,“罗儿。”


第100章 
  第二日早朝上; 德王便令小太监将传位诏书在朝堂上颁布,让一干还在等西凤公主的大臣措手不及。
  除礼部外; 其余五部尚书皆跪地不起,求见晋成帝一面,一向只忠于国君的老太傅亦是跪地不起。
  德王一派本就老臣不多,是以整个朝堂上,一下确实跪倒了大片。
  却是在这时; 一个身穿紫色官袍的老爷子却是跑到殿上,对着德王跪下大呼万岁。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御林军统领。
  德王看见他来了,却是高兴的很; “统领请起。”说着又对着大臣们说:“尔等亦看到了; 御林军向来只认君主,朕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帝。”
  那跪在地上的大臣顿时心里一口老血憋住; 只拿了一张不知真假的诏书出来,连登基都未登基,就开始自称朕了?
  这样完全不讲理相当皇帝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紧接着; 德王一把将自己外边的王爷袍给脱了,露出里头的龙袍来更是将一干大臣看得大眼瞪小眼,郁闷的已经没了脾气。
  有谏官实是看不到国家的希望了,一头撞在殿中的柱子上,顿时红了大臣们的眼。
  德王却是丝毫不在意,“来人; 来人啊,把这个老东西拖下去。”待两个侍卫出现将人拖走,他又迫不及待的说:“还有谁想死的就赶紧的,别误了朕的好事。我是父皇钦定的储君,尔等要是有异议,便是谋反,一概诛九族。尔等可掂量着,御林军就在殿外守着。”
  见那些大臣果然不敢再有人出声,德王总算是高兴了,朝着殿中最上方的龙椅一步一步走去。
  马上。马上他便是皇帝了,全天下的人都要听他的了。
  终于他走到了最上方,一脸得意的转身,面对着低下跪满一地的人,就要坐下。
  “谁说朕钦定的储君是你这个逆子。”
  一声伴随着咳嗽的苍老声传进殿中,大臣们皆是提着一颗心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德王那一脸得意顿时变成了一脸不可思议。
  却见被圈进在府的芃姬公主与法丞相一左一右的抚着晋成帝缓慢走进殿中。
  那一地的大臣反应过来皆是朝着晋成帝的方向跪拜,高声呼喊着:“陛下万岁。”
  德王便这样吓得跌在了龙椅上。
  晋成帝被扶着走的艰难,并未榻上台阶,只是走到众位大臣的前方,“众卿家听着,德王意图谋害朕,假传诏书,谋反之罪罪无可恕。更何论弑兄弑父,天理难容,不日处斩。”
  德王成了天晋史上离皇位最近的逆贼,他被压入了大牢。
  亦是在那一天,晋成帝在朝上带病写下罪己诏,细数自己在位多年来的过失,传位于唯一的女儿芃姬公主。
  刑部大牢。
  法一身着紫色官袍,束起的发一丝不苟,她踏着满是灰尘的道路,缓缓走进一间牢房,看着里头佝偻着背面对墙壁的人,朝边上开锁的人挥了挥手。
  她踩在地面上的动作惊醒了正认真面对着墙壁的人,一个满脸脏污瘦弱到可怕的男人转了过来,露出了那墙壁下奄奄一息的青色毒蛇。
  “德王真是好兴致,这时候了,竟还能有心情与毒蛇较劲。”
  德王扭着身子看了一眼法一便又转回去了,“这是我养大的,只能死在我手上。”
  法一闻着牢房中那一股霉味,皱了皱眉,“王爷一直很聪明,与干共国初语公主合作,明知道英王爷早已募了一支军队养着,却等着借我的手将英王一举扳倒。又故意让我查到了洛贵妃娘娘私通,只是有一事我不明,彦王的栽赃为何那般直接?这不似王爷的作风啊。”
  那墙壁下的青蛇已经一动不动,德王拿了旁边的稻草,慢慢掩盖住青蛇的尸体,“法牢酒,如果没有你,芃姬不可能赢。是你劫走了那一百万两白银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这只狡猾的黄雀就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盯着,我自然已经等不及了,更何况,父皇这条命也等不及了,我要是含蓄一点,哪儿有那么多时间来定芃姬的罪。”
  就像是面对普通朋友般,德王的语气如常,回答着。
  法一亦是语气平常,她此番来,也只是为了给人带两句话来罢了。
  “你就从未想过,你的身世亦会被我晓得?”法一叹了口气,“我见过雪贵妃娘娘一面,是她亲口将你的身世告诉了我,她说她对不起你,无颜见你,希望我能给你带几句话。”
  德王眼中总算有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他站直了身子,缓缓转过面对着法一,语气依旧是平淡:“什么话?”
  “你如今做错事,不怪你,该怪我这个母亲,将你生下来却未好生教养,待你死了我会替你收尸。往后余生,我会在苦行寺度过,每一日都会在佛祖面前忏悔。”法一顿了一下,“这是贵妃娘娘的原话。”
  德王那一向阴鸷的双眼落下两行清泪,而后跪在地上,朝着皇宫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临走前,德王最后开了句口:“齐王手上有十万大军,我将他放走了。法牢酒,看你的了。”
  法一听懂了他这句话背后的语言,齐王如今已到了泉州,知府被捕,民不聊生。而这场战事,是因德王,亦是因她法牢酒而起。
  离开大牢的时候,她对德王竟有一丝怜悯。德王背负着仇恨走了这一遭,她法牢酒又何尝不是。
  他们心中的仇恨,将无辜的百姓送入战火当中。他们复仇成功了,亦都败了。
  法一回了公主府,如今那儿除了一些仆人还在,便已然是座空府。
  她在东殿的寝房中坐着发了一天呆,天黑才进了宫。
  先是站在若姐儿的偏殿屋顶,看着小小的若姐儿乖巧的用着膳,而后去了骄阳殿。
  膳厅中,晋成帝正与芃姬用着晚膳,身边无一人伺候,她进去的时候,殿中的芃姬有些惊讶,“驸马去哪儿了?”
  法一笑着过去坐在芃姬身旁的椅子上,惯性的替芃姬布着菜,“去了公主府。”
  “可用过膳了?”问出口后,便直接将自己桌前的小碗放在了法一面前。“自己吃。”
  许是顾忌着边上还有一个人,法一未再多言,便就着芃姬的小碗吃了起来。
  对面的晋成帝早就停了筷,看着她们两人的互动,没忍住调笑一句:“颜儿与驸马倒是恩爱。”发出的声音确实一句细腻的女声,且一点病态都无。
  芃姬有些羞意的低下头,“姑姑。”
  眼前坐着的人正是西凤公主,她易容成晋成帝的模样,才有了金銮殿上的那一幕。
  “罢了罢了,我就不在这儿妨碍你们了。”西凤公主笑着离开了。
  膳厅中余下的两人却是沉默下来,直到沐了浴躺在一张床榻上,法一才主动去抱了芃姬。
  “殿下,明日晋成帝驾崩的消息一出,你便是皇帝了。”
  两人早在西凤去找了她们入宫的时候,便已经知道是这个结局了。可却是到了现在,两人才提起这事。
  她们曾经一起做过的那个潇洒自由的江湖梦,恐怕就要就此破灭。
  芃姬回抱法一,“你可会依旧陪着我?”她没在法一面前自称本宫,就好似在表明着她很想脱离自己的身份。
  听见她这么问,法一噘着嘴,重重的在芃姬唇上亲了一口,而后眼神便柔了下来,动作轻柔的在她的额上、眼上、脸颊上亲亲的吻着。
  她用着要腻死人的甜说着:“好不容易殿下当上了皇帝,我当然要陪着殿下,以后我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殿下难不成是戏本子里的陈世美,有了更好的前程,便要弃了糟糠之妻?”
  “贫嘴。”芃姬捏了捏法一的耳垂,“再说驸马说的可不对,明明就是,我亦在你下。”
  法一听了哪里还能无动于衷,一个翻身将芃姬抱着压在自己身上,“殿下才是最大的。”
  早已习惯了这般的芃姬一瞬间便接受了现状,她静静看着扶着自己的腰的人,伸手去抚她的眉眼,见她定定的看着自己,“我好看吗?”
  法一抓起那只手,在她的手心亲了亲,“美极了,殿下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那你便就是因着容貌才心悦我的?”芃姬挑了挑眉,问道。
  法一笑着,用她温柔的双眼看着身上的人,双唇紧抿着,却不回话,只这么痴痴的看着。
  被她看着别扭了,芃姬便转移话题,“今日去府中可是有何事?”
  她趴在法一身上,将自己的左脸舒服的贴在那团柔软上,用食指绕着法一的食指转圈圈,嘴角翘着。
  “想念,想我在府中与殿下度过的每一天,那张床榻是我与殿下每日躺过的。我们在那里拜天地,在那里与若姐儿放纸鸳。”
  她抓紧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使了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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