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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殿下,你偷了我的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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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芃姬嫌悬着脑袋脖子累; 便干脆将脑袋搁在法一身上; 在她肩膀与胸口连接的地方侧趴着。
  法一刚想将今日的行踪都告诉芃姬; 突然,身上多了个脑袋。
  她忘记了原本要说的话,也忘记了自己用了毕生的克制力才作下不与芃姬谈及儿女情长的决定,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身上突如其来的热意,她僵硬着身子,突然很想看看现在这样子的芃姬。
  是带着调笑?还是只是累了,一脸平静的在自己身上歇歇?
  她这般好奇着; 便挪动了脑袋去看自己胸口上的人; 这一看,便晃了神。
  她浅笑嫣然; 眼含秋水的样子深深的刻进了自己的心上。
  芃姬一边贴着法一的胸口; 双眼的视线打在法一的下巴上,随着法一的低头; 正撞上她的目光。
  四目相对,似要从那双眼进入到彼此的心里。
  芃姬轻启红唇,轻轻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听起来总有些魅惑人的意味,“驸马; 怎的不说?”
  两人身上散发着一样的梅花香皂子的清香,法一咽了把口水,她只觉从喉咙处升起一丝燥/热,“牢酒今日,去了院子较多的那一片; 问了一些老百姓流民一事,而后便去了法家在泉州的产业,与旧友叙叙。”
  她说话的时候双唇一张一合的,芃姬伸出食指按在那双唇上,“法家的产业,可真是哪儿都有呢,不如驸马说说,这回的产业又是什么?”
  法一那一丝燥/热更热了,就好似有一团火在她胸口狂跑一般,喉咙亦干涩的很,她咽着口水想要浇灭那团火。
  谁知却越来越干渴,她便加大了力度多咽了两下。
  那团火没有被浇灭,倒是发出的咕噜声让她的脸也着火了般。
  在这般安静的氛围中,她竟然发出了如此羞耻的声音?法一不自在的挪开了视线,眼望屋顶,希望殿下能够只当没听见这声音。
  可,芃姬好不容易找着机会能治治这人,岂会轻易放过。
  芃姬将食指慢慢往下滑,停留在她的喉咙处,刚才就是这儿发出咕噜声,“驸马好似,很渴?”她再是不懂,也是在话本子中读到过,这般咽口水,还是在床榻之上,那定是想要亲近自己了。
  见她那躲避的样子,怕是想,又不敢动吗?
  其实她也并非不同意,只要她愿意说出来,自己闭闭眼成全这人又如何?
  何况,这也是意味着,她对自己总算不是真全是虚情假意,。
  法一只觉喉咙酥酥/麻麻,那贴着自己胸腔发出的声音,震得自己的心都麻了,她感觉自己全身都麻了。如果现在要她站起来,她想她一定站不直身子。
  她当然渴,渴的想将全身贴在芃姬的身上解渴。此时她的心里一定有一个恶魔。
  那个恶魔在叫嚣着,让她不要再躲避,让她将自己用尽一切克制力才作下的决定打散。
  她真的太想亲近芃姬了,哪怕能够紧紧的抱住她,也能将她那团火熄灭一些。
  她闭上眼,在脑子里将这事做了,她在自己的脑海里,紧紧抱住芃姬,不想松开,一辈子都不想松手。
  可她这般紧闭着眼,又不回话的样子,让芃姬倒是捉急的很。
  她不想回答,她就偏要得到回答,不回答,便也休想要安生。
  芃姬挑眉,她将那根放在法一喉咙上的手指头收回,却轻轻捏住了法一的下巴,而后凑上去张开嘴咬着那下巴,慢慢用力,大有一种你不回我,我便将这块肉咬下来的气势。
  即便她只用了点力,对法一来说,又痛又痒却是致命的的感觉。
  那酥/麻感在她的胸中终于炸开,她再也忍不住,从脑海中出来,紧紧的揽着芃姬的身子抱着,嘴里轻轻发出微微喘息声。
  嘴里呢喃了一声,“殿下……殿下。”
  她嘶哑的声音吓了芃姬一跳,再木讷如她,此时却也是知晓不敢动的。她就那般被紧紧抱着,有一瞬间她觉得法一会将她的腰箍端,耳边一直响起的是法一的喘息声和她呼出的热气。
  芃姬愣愣的发声询问,“驸马,可还好?”
  被问的人却像是没听见她的问题,只喃喃的轻轻喊着,“殿下……殿下。”一声声,缠绵缱倦。
  法一身上热得很,她紧紧抱着芃姬,倒把芃姬也热的不行,她是隐约知晓的,这人现下竟是。
  明明奇妙的动情了。
  她看过话本子,也见过春册子,她该是没猜错的。
  明明是要做那等事才有这般反应的啊,声音嘶哑,脸颊红润,身上发烫,不停喘息,力量增大……
  分明又都是与话本子说的一样。
  芃姬等了一会儿,发现对方只是紧紧抱着自己,脑袋钻在自己的脖颈处,偶尔蹭蹭,并未有什么春册子中的那些羞人画面。
  她想着,该是只这般想过,还未到动情那般地步吧。
  不如别逗她了,自己也是知晓她并非是那等回去厮混的下流之人,她也是个娇娇女,还是放过她让她歇下吧。
  “夜深了,驸马不如松开本宫,歇下吧。”她的声音并不大,像是怕惊到了什么一般。
  法一只是加大了蹭蹭脑袋的力度,嘴上还是呢喃着那一声声的“殿下”,声音越发嘶哑,像是在极力忍着什么,又像是不得安分的孩童,脑袋钻个不停,就连带着身子也似有若无的扭动了两下。
  芃姬无奈的伸手抵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这下好像触到了法一的哪个开关一般,身子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她腾出一只手按住芃姬的手,不让那芃姬那只手抽离。
  她的脑袋便在那只手轻轻蹭着。
  芃姬只觉自己那只手要着火了一般,她下意识想收回自己的手,却被紧紧按着,丝毫不能脱离那脑袋。
  在感觉到自己越来越热,脑子要充血的不清醒时,芃姬才无奈冷下语气,“法牢酒,松开本宫。”她羞恼的皱眉,“本宫是在命令你。”
  法一好似终于听懂了芃姬的话,松开了按住芃姬的那只手,却是又将手放在芃姬腰上,紧紧抱住她,脑袋架在芃姬的肩上。
  她闭着眼轻轻嗅着那香味,口中轻轻说着,“殿下,牢酒就抱抱你,就让牢酒抱抱你吧。”
  她扭动着身子,不知是触碰到了哪个最高的点,只觉自己胸前轻/颤了下。
  芃姬的身子一软,刚才这人是碰到了自己那里吗?
  她一向夜晚睡时都不会穿肚兜,刚才竟是被碰到了吗?是她的那里碰到了自己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出声斥责却又开不了口。
  更重要的是,她一点也不排斥,只是觉得羞意充斥在自己全身,多年宫中礼仪嬷嬷的教养,让她无法就这般继续下去。
  她自小接受的便是皇家公主的气度、礼仪、教养教育。
  这等私密的感觉,她甚至羞于有。
  她任凭被紧紧抱着,任凭那人紧贴着自己扭动,任凭那人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在她脑海中一副天人交战后,她终于下了决心,先将这人推开再说。
  可还不等她付诸行动,便觉自己耳上一热。
  濡湿滚烫。
  而后便感觉到自己耳上有东西在蠕动,她的那点礼义廉耻,皇家公主的教养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她只剩下了无力的身子和越发燥热的心,那原本要推开这人的打算,也顷刻间忘于脑后。
  耳垂被轻轻磨着,像是在长牙时的不安分。
  却偏偏这时候,她还听见她的女驸马,轻轻喊着一声声的“殿下”,那一声声殿下,将她所有的心防彻底打破,轻轻发出一声隐忍已久的呻/吟。
  她终于也回应着这个拥抱,她回抱住法一,手上已无多余的力气,只将双手放置在法一的腰上。
  终于,她也压着嗓子,动情的喊了声,“驸马。”这声驸马与往常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从开始的张嘴到结束,这两个字散发着满满的缠绵。
  法一一怔,她松开自己的唇,拉开了一点距离,双手却还是紧紧圈着的,她的双眼不知何时沾上湿痕,唇上还泛着光,“殿下,喊我一声一一可好?”沙哑却又带着满满的魅惑声让芃姬什么都愿意答应她。
  芃姬就像是被仙女引着,启唇发出一声,“一一。”
  这一声一一让法一再也忍不住,轻轻咬住了那发出声音的唇。
  她真想一直咬着,这样殿下发出的任何声音便都只能自己听见了。
  殿下的声音这般好听,只能自己听。
  她轻轻咬着芃姬的下瓣,不一会儿便用自己的两瓣去触碰对方的那两瓣,严丝缝合的贴着。
  先打破这严丝缝合的却是芃姬,她就像是通晓了某些本能般,轻轻动着唇,咬了松开却不离开,又立刻用自己两瓣咬住。就像玩乐般,两人都从中得着欢喜。
  待两人均是大汗淋淋,双唇泛着水光,才离开彼此的唇,相视过后,便又贴上。
  待两人亲累了,便脱力般摊在枕上喘息着。
  “驸马,你可是……”芃姬稍稍缓过气来便想问些什么,可终究也没问出口。
  倒是法一,却像是听懂了似的。
  “对不起,牢酒也从不知,殿下对牢酒的吸引是这般致命,牢酒就是那干柴,而殿下便是牢酒一点即着的火星子。”她不敢再看芃姬的双眼,便将自己的脑袋窝进了芃姬肩窝处,“即便是背叛族训,牢酒也想这般,紧紧贴着殿下,永远这般,贴着殿下。”
  芃姬听的心一颤,手不自觉的抚上法一的后脑,许是氛围的缘故,她说:“本宫名,独孤倾颜。”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亲口将自己的名字告知她人。


第52章 
  第二日趁着芃姬与刘春熙谈话的空档; 法一带着写好的信件进了青楼,将其交到了法鹿手上。
  她的严肃认真及再三嘱咐; 惹的法鹿对这信中内容好奇极了,“我们最尊敬的族长到底里头写了什么?”
  法一却是并无隐瞒之意,法鹿是她很是亲近的姐姐,没有隐瞒的必要,“我写信给长师; 希望她能为我与芃姬殿下找一条两全之策。”
  她心中的煎熬只自己心里最是清楚; 她生下来便是族长的长女; 是天定的族长人选。
  可她与历届族长又大不相同的是,她是唯一一个八岁接任的族长; 此前从未有过未成婚生女便成了族长的。是以,她根本来不及积攒跟着母亲去处理族中事物的经验; 她每日都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丢了母亲的脸。
  她更不敢放下仕女族奔向芃姬; 成为仕女族的唯一逃兵。
  可芃姬; 她的颜儿。
  她又如何舍弃的下?
  如若长师真没有一个两全之策; 那她便注定要背上弃族的罪名。
  法鹿倒是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目光; “我仕女族的女儿家就该如此; 爱一个人便要拼尽一切与那人长相厮守。”
  话音刚落; 法林便推门进来了,正好听见自己爱人说的这句,无奈笑笑摇头。
  “有客人来访。”
  法鹿见她的林林进来了,嘟着嘴撒着娇; “是谁这么不长眼,净会挑时候,我与小一一还没说完呢。”
  法林宠溺的对她一笑,伸手将法鹿的两个小酒窝给戳了一下,“是来见族长的。”
  法一正羡慕眼前这两人呢,什么时候,殿下与她也能这般,如仕女族的每一对恋人一般,腻死在对方温柔如水的眼中。
  “见我?怎会有客人认识我?且来青楼找我的?”
  “是之前在信中提到的,顾初语,现任泉州港口商会的会长,也是我们查出常年潜伏在泉州的干共国的八公主,阿骨朵初语公主。”法林一边解释着,一边戳着法鹿的酒窝。
  法鹿却是听了这人便不开心,“是她?她来干什么?”说着又对法一道:“此人定是查到你了,你来信叫我查泉州港口一事后,我便顺藤摸瓜查下去,查到这顾初语身上的时候,却发现此女两年前便一直在查丰源客栈和咱们各地的青楼。现下看来,她能知晓你到泉州来了,并直言来这儿是来找你的,怕是知晓这些产业都与你有关了。”
  法一倒是对泉州港口商会的会长顾初语有些印象,当初收到消息发现这港口紧握在这一双十年华的姑娘手中时,她便有些佩服这女子,此女的魄力不可小觑。
  待知晓此女便是邻国的公主时,她更加佩服了。
  据她所知,这顾初语已在泉州驻扎了七年,也就是说她从十三岁便背井离乡,一国公主在这小小泉州潜伏。
  最让人钦佩的是,她与芃姬一样,都是靠经商立足的。
  芃姬殿下有本国公主的身份,而自己有整个仕女族做基础,她却是一人隐作普通小商户起家的。
  “既然人家已经已经来了,我便见见吧,左右也不过费几盏茶的功夫。”
  法林也赞同的点头,“行,那你们先去隔壁房间等着,我这就将人带过来。”
  现在这个房间是她们族中人见面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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