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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殿下,你偷了我的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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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法思齐的坚持,船只今日并不动身,法思齐跑到二楼,请求见芃姬一面。
  竹香禀报的时候还有些胆战心惊的,明明驸马爷病的那一日,主子便说过不许再提驸马爷,可是她刚才见那法思齐一脸势要见到人的样子,便软了心肠,进来提这一句。
  此时的芃姬躺在床榻上,她已许久未开过口说话了,声音有些沙哑,“有何事?”
  法一三日未出房门,其实,芃姬也三日未出房门了,用饭皆是送到房中,也甚少动筷。
  是以,这两人同时不出门,就好像要避着彼此一样,就连病了,另一人也是当不知道,这全船上下的人,谁不知道是这两夫妻闹着别扭呢。
  可就不知为何这次的别扭闹得这般大。
  当日在公主府,那驸马爷夜闹公主府,她们也都是见到的。可也没多久,两人便好了呀。
  这回可是三日过去,还都避着不见,有些人已经开始隐隐担忧起来,会不会在这外头出格什么大事,到时候他们这些人谁能逃得过一场责罚。
  竹香斟酌了下,才缓缓开口,“应是为着今日替驸马爷找了大夫的事,驸马爷今日已两副药灌进肚中,还是不见好,听那法思齐说,好似烧的更严重了些。”
  等了足足有半刻钟的时辰,竹香才听见那有气无力的话,“本宫非医者,既然这位大夫没看好,便叫他再找一位新的。”
  竹香这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家的主子心够硬,都这般了,还不愿去见一见自己的枕边人。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先前主子与驸马那是一个叫恩爱,可现下。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嘴上回着,“是,奴婢这就去。”
  “罢了,本宫便起身去看看吧。”还未等竹香想好该怎么将法思齐赶走,便又听见了床上人的话。
  她一下便心情好了许多,她就知道,主子不是那般心硬如铁的人。
  芃姬此刻却是觉得自己脑袋重的很,她躺在这床上好几日了,每日想着幼时母妃还在时的光景,她撒着小女儿的娇,央着母妃带自己出宫去见见那宫女太监口中的夜集,母妃最后无奈之下,便趁着月初一父皇去皇后宫中的那晚,带着自己与宫外的姑姑一同见识了那夜集。
  她还记得,夜集上有许多让她欢喜的小玩意,她被姑姑抱在怀中,得到了一箱子的小玩意。
  下一秒,她又想起母妃仙逝时,自己就好似失去了整个世界,哭的没了力气也无人在意。
  这几日里,她还想到了法一,她知道法一病了,这个骗子,哪里值得自己为她担忧着急呢。
  可还是想起了她,她笑意满满的样子,她跪在皇祖母与父皇的面前求娶自己的样子,她站在府中屋顶当着众人的面喊着喜欢自己的样子,想起了那日的亲吻,想起了自己的心动,想起了那些均是花言巧语的骗人话。
  芃姬撑着身体坐起了身,双腿挪到地面,正要站起,却觉得眼前一白,跟着身子晃了一下倒回了床榻上。
  竹香见状惊了一声,“殿下。”她赶忙过去扶起芃姬。
  芃姬甩了甩脑袋,脑中的那一幕幕都不听话的消失,却像是要提醒她什么似的,那张笑脸,那些骗人的话在脑子里转来转去。
  她有些无力,声音也更加低沉了,“本宫好似没力气了,怕是要躺会才能去见她了。”
  还是想见她的,芃姬的心中响起这么一句。哪怕这个人满嘴谎言,哪怕这个人只是想得到自己有的东西。即便自己口中说的再决绝,知晓她病了,自己依旧是想见她的。
  想知道她现在病了的样子是何样?吃过药还未好是大夫不中用还是药煎错了?
  “呀,殿下,您的身上热气大得很,您是发热了啊。”竹香叫了一声。
  本是驸马爷病了要殿下去看,现下怎的连殿下也病了。难不成这病就跟那天花似的,还能传染不成。
  她急急忙忙将芃姬平放在床榻上,替她盖上棉被,“殿下,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来。”
  说完她便赶紧出了房门,见法思齐还杵在门口,便直接使唤她了,“你赶紧再去请个大夫来,殿下也病了。”
  法思齐下意识张着嘴啊了一声,“什么?公主殿下也病了?”
  这可真是要急死人,殿下病了,那她要去找谁救她家族长啊。
  竹香见她站着不动,没好气喊了一声,“还不赶紧去找大夫来,用最快的速度,要是殿下有什么事,看驸马爷醒了不骂死你。”
  法思齐这才应了一声跑着下了楼。
  竹香又赶紧去打了热水回来替芃姬擦脸。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病情好似更加严重了,已经开始出冷汗了,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人也已经不甚清醒了。
  好在法思齐的速度向来是快的,她又将白日里那个大夫二话不说驮了来。那老大夫刚开始还以为是早晨的那个病人又怎么了,进了船舱便要往法一的房间去,被法思齐拉着改了方向上了二层。
  在门口又碰着了被动静打扰到的刘春熙,几人倒也无话,只一起将大夫迎进去。
  这回老大夫见屋里头有两个丫鬟伺候了,倒松了口气,不然他真是要怀疑这船上做的是什么不好的勾当了。
  老大夫把完了脉,有些不可置信的自问自了一声,“怪了怪了,这病怎的还能传染?”
  那竹香见他嘀咕着不说话,急了,“你这老头儿,不好好看病嘀咕些什么呢?”
  被这么一个小丫鬟无礼的叫老头儿,老大夫本想斥两句,可一看人家人多势众,便将话咽进去了,他不理竹香,反而对着法思齐说道:“这病人啊与早晨那孩子的病情一样,不信你们仔细听听这床上的病人,是不是嘴里也喊着些话。这样,老夫还是今早晨的话,药方也是一样的。”
  说着老大夫收拾起东西来,准备离去。
  竹香可不能让这老头子就这么走了,什么话都没说明白。
  她拉住那老大夫,“你这老头儿,赶紧说清楚来,我家主子究竟是怎么了?”
  老大夫本是个读书人,奈何年少时屡次不中,便拜了师傅学起医来,无论是镇上的富贵人家还是乡间的农夫谁见了他不得客客气气的,这突然被这么一个黄毛小丫鬟给拉住,顿时气得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他甩开那小丫鬟的手,“这两人病的一样,老夫也无甚法子,心病,你这小丫鬟懂吗?要老夫说,这两人也是奇的很妙的绝,干脆搬到一块一起解心病好了,说不定啊,有奇效。”
  老大夫对竹香一番吹胡子瞪眼的说完,便赶紧下了楼走了。
  好在提前收了诊金,不然被这些不知礼黄毛丫头气的忘了收诊金,倒是会白走这一趟。
  那话他自然是被气得口不择言了,那两人分明就是都郁结在心,便病倒了,人病倒之后易想起些伤心之事,恰好那两人都有些忘不掉的伤心事,便都癔着了罢了。
  梅花本还想去拦那老头,被法思齐给拦住了。
  “大夫说的好似也有理,大人与殿下的病情真是一模一样,也是这般盖着棉被发热却又像是很冷一般,嘴里还一直嘀咕着。要不我们就听大夫的话,将大人与公主殿下放在一起吧。”
  竹香瞪了法思齐一眼,却又说不出话来,气得她眼泪水都要掉下来,早知道就该将女太医带上,也不至于看这些个庸医。
  刘春熙看着床榻上的人,似也是亲眼第一回 见着往日里睿智的殿下这般病的柔弱,想了想殿下对那人的看重,虽是两人现在在闹别扭,可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她便做下决定。
  “依下官看来,这也不失为当下最好的法子。不如竹香姑娘去煎药,这位法长随将驸马爷给带到殿下身边来。”
  这话刚一说完,就只见一个糊影,法思齐便消失在眼前,竹香也赶忙跑着下去,房中只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法思齐驮着法一,这回她听的清清楚楚的,族长喊着,“颜儿,我的颜儿。”


第47章 
  我是在哪儿?法一只觉身子重的很; 抬起的脚好似有千斤重; 走的踉踉跄跄; 眼前一片昏暗,不知是天色晚了,还是这眼前都被云雾给遮挡住了阳光。
  法一想要拨开眼前这昏暗的一切,却听见一阵似有若无的歌声,那歌声她觉得很熟悉,很舒服,就好像小时候自己生病了; 姆妈抱着自己轻轻哼的歌儿。
  是她们仕女族的娃娃歌; 法一寻着那歌声跑去,摔倒了便爬起来; 那歌声越来越清晰了; 她奔过去,拨开了眼前的迷雾; 真见到了姆妈。
  她的姆妈曾经是族中最美的姑娘,她与母亲自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长大后便马不停蹄的成了亲; 从来都是恩爱两不疑。
  从她们对着彼此的眼神中见到的永远都是腻死人的温情。
  “姆妈?”法一试探的喊了一声那坐在床边的姆妈。
  却并未得到任何回应,姆妈好似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她怀中抱着个小孩,轻轻打着拍子哼着歌,“吾娃娃; 乖娃娃……”
  法一只觉心中酸涩不已,倒在地上忍不住哭了起来,姆妈怀中抱着的分明是幼时的自己。她想起来了,这是四岁母亲下了山,自己偏这时候贪凉伤风了,到了夜里发起高烧来,姆妈便是整夜抱着自己哼着歌等到了第二日母亲赶回来。
  “姆妈……”法一留恋的又喊了一声,“一一好想你啊。”
  她哭的悲痛、伤心,眼睛渐渐被泪水糊住,她赶紧用衣袖擦掉,想要多看一会姆妈,再一清明,见到的却是母亲严厉的面孔,她用她最柔和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一,母亲真的很失望。我离去的早,却也是自小便教过你如何爱人。”
  法一爬起来,想要跑去与母亲解释,却扑了个空。
  “母亲。”
  “大人,你醒了?”法思齐赶忙从桌边走到了床榻前。
  法一只觉脑袋痛得很,她揉了揉双眼,确认似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掐了自己的脸一下,感觉到痛意才抬头看了眼法思齐。
  “思齐,我睡着了?”她一开口只觉自己的喉咙好似要裂开一般,痛的脸都狰狞了。
  法思齐转身去倒了杯茶水递过去,“大人,您何止是睡着了,您是睡了足足四天四夜呀。”
  法一将茶水饮尽,茶杯递回法思齐,“再倒一杯。”
  法思齐便赶忙又倒了一杯过来,待法一饮尽了,才觉喉咙好些了。
  她锤了一把还有些重的脑袋,才仔细记起刚才的场景来,原是一场梦罢了。
  姆妈与母亲早已离自己而去,又如何能再见到。
  母亲说她自小便是教了自己如何爱人的,是啊,家训有言,爱人是你要付出一切都要保护的人,不能让你的爱人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可是自己却是一开始便伤害着芃姬,母亲,一一让你失望了。
  “大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想起老族长了?你睡着的时候喊了好几次呢。”法思齐愁眉苦脸的,她也好想母亲与姆妈呀。
  法一扯了扯被子,想要继续躺会,却在一转头的时候,看见里侧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她有些不明所以的咽咽口水压压喉咙,还有些不相信,“颜儿?”
  芃姬听见那称呼,有些愣了神。
  刚才她是被身旁人给吵醒的,醒来却见这主仆两人你来我往的说话,自己也懒得去打搅,她也没那力气。
  只是听见这声颜儿,她又有些不争气了,总觉得这喊声在她的口中出来,既悦耳又熟悉。
  两人陷进了沉默,法思齐怕自家族长又病了,便赶紧插嘴,“大人,您要不还是回自己个房间去躺?就不要打搅公主殿下了。”说着又加了句,“殿下现在还未痊愈,需要静养。”
  法一见芃姬只怔怔盯着自己,自觉失言了,却又听见法思齐说这话,立马撑着身子坐起来,“殿下病了?是何病?看大夫了吗?”她下意识将手伸过去,用手背贴着芃姬的额头。
  法思齐:……
  “大人,你也病了,还病的重些,还是先顾着自己个吧。”在小命面前,您就不要逞英雄了。
  法一见芃姬根本不理她,便转头问法思齐,“思齐,殿下究竟是怎么了?”
  法思齐见族长脸上明显的担忧,怕她急火攻心又倒下,赶忙顺着她的意答着,“大人,公主殿下是与你一样,郁结在心,这几日我与那竹香姑娘整日替你们灌药,现下已是好的差不多,多静养几日便痊愈了,您醒来前不久,那大夫才走哩。”
  法一这才放下心,将手收回,“思齐,你先出去吧,我与殿下有话要谈。”
  待房中又安静下来,法一半坐在床榻上,身旁是撑着身子也半坐起来的芃姬。
  法一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口,便撑着身子下了床榻,去桌边倒了杯茶水端给芃姬,后者虽不言语,却也是接过茶水饮尽。
  “还要喝吗?”
  芃姬眼神不再看着法一,只往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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