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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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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才是为什么你的母亲在我面前,一年又一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你是个从来没让你父母失望过的好孩子是吗?”
  齐凯言哑着嗓子,他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虎口里,凭借着疼痛吊着自己最后的一点气,“我真是……我该谢谢郁夫人是吗?只不过是我自己蠢,半点儿好意都没听出来是吗?”
  可郁容不为所动,他甚至笑了一下,他在这个时候单方面的站起身做出了最后的告别,“既然话都说开了……”
  “言言祝你前程似锦,往后光明。”郁容略一颔首,转身远去。
  叮咚,您的分手大礼包已经送达——补充——
  可能我写得不是很清楚,评论解释了一下,这里也发一下。
  公主那时候确实很喜欢齐凯言,但是如果他爹没有这个顺势退一步的意思的话,他也会火葬场追追老婆,但是不至于疯批到闹那么大。
  他确实是用自己的前途去换了和齐凯言的爱情的,只不过不至于牵累家里,也算帮他爹以退为进更进一步。
  不能说他那个时候没有真心吧,就是他掏心掏肺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计算得失,这里又故意把话说得难听。
  但是如果没有江姜的话,郁家这一代就是上不去了的,这也是为什么江姜当时抛出来的诱饵对郁容来说那么诱人,且直接导致了郁容态度三百六度转变原地出轨。
  (虽然说了很多遍了但还是再说一下,郁容出轨和江姜年轻漂亮的关系不是很大,这个只能算赠品)
  毕竟这一代断了下一代能走到哪一步就不好说了。


第56章 
  “你来了。”江姜放下刀叉,随意地扯掉了脖子上的餐巾。
  “抱歉打扰到您用餐。”来人鞠了一躬,“不过事出有因,您交代过要留在国内的人帮您留意的那两位先生似乎都要出席一位陶姓小姐的婚礼。”
  江姜蓦地冷了脸色,踢了桌子一脚,“去申请,我要出去。”
  来者为难道:“小殿下……”
  “你去和我爸说我要出去!他既然都摆平了监察所的人,装模作样再关我两天有什么意思。”江姜不耐烦道。
  那人闻言顿了一下,“小殿下,您好像误会了什么。之所以您的无罪认定下来得那么快,并不是因为……而是因为大殿下直接认罪了。”那人欠身小心答道。
  江姜捏着甜品勺的手顿了一下,而后一个没拿稳哐一声脆响落到了餐桌上,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转过头,“你说什么?”
  “是的小殿下。在您的父亲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的时候,大殿下就已经认罪了。
  并且她已经在三日前被送离首都。至于具体的判决,现在并未公开。”
  那人想了想又说:“不过这样对您来说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江姜垂着眼帘,似乎在仔细地思考着什么,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浮着一层倦怠柔和的假象。
  许久之后,他终于开口了,“去找我的父亲,我要见他。”
  “另外,你去让留在那边的人去做一件事情。”江姜说着,用餐刀沾着酒液,在洁白厚实的餐巾上写下了一个邮箱地址和一串密码,“里面有一份录音。让他们牌一个人,在安静的地方,合适的时刻,放给那位齐先生听。务必保证他听清楚了每一个标点符号,听明白了吗?”
  “是,我会和那边仔细说明的。”那人欠身。
  “哦对了,再帮我带句话给他,就说……「有害垃圾不能乱捡」。”江姜说完傲慢地嗤了一声。
  陶佳戚脸上婚礼的浓妆还没卸掉,就已经脱了高跟鞋赤脚踩在瓷砖上,插着腰指挥人把喝得烂醉的齐凯言弄进浴室。
  她不太清楚齐凯言到底为什么会喝成这样,只是隐约猜测与郁容有关。
  但毕竟是郁容交到自己手里的人。她只跟今日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提了一嘴,那人就忙不迭地说自己都理解,要她仔细照顾。
  “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仔细一点,别把人摔了,他喝了那么多。”
  陶佳戚吩咐了一句,就捂着实在饿得难受的胃跑去齐凯言的厨房找吃的。
  齐凯言厨房里的食材倒是很新鲜,但都全都是原材料,没什么能直接入口的。
  陶佳戚看来看去,就只找到了一个甜品袋子,她打开看了看,应该是今天新买的,顶端上的草莓还十分新鲜。
  “陶总,齐总睡下了,我们就先走了。”帮着把齐凯言送回家的几个人道。
  陶佳戚一点头,“嗯,今晚辛苦,我在看着他一会儿,你们先走吧。”
  陶佳戚端到餐桌上尝了一口,觉得这味道的十分熟悉。
  这是一件对她来说十分不寻常的事情,毕竟她为了保持身材和皮肤已经许多许多年没有碰过这种东西了。
  陶佳戚有些狐疑地又切了一块儿尝了尝,终于想了起来。
  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天她交上去的高考志愿表被她那对死人爸妈一个电话全改了。
  为此她在家里大闹一场差点没被那个男人打死,她拼了命从家里逃出来打电话给陆舟求救。
  ——就是在那一天她得救了。
  她一身泥血地坐在陆舟家里精致昂贵的沙发上,亲耳听到了陆舟打出了那个改变了她后半生命运的电话。
  也许是她哭得太难看了,刚进门的郁容虽然一脸嫌弃,但还是把手里的甜品袋子塞给了她。
  ——就是这个味道。
  陶佳戚愣了一下,这是给郁容准备的。
  可是郁容显然不在这儿,也没有给她留下关于齐凯言的只字半语。
  “你吃了啊……”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陶佳戚的身后传来。
  “抱歉啊,我我不知道……这是……”陶佳戚赶紧道歉。
  齐凯言已经被换上了居家服,发胶固定的头发也已经全部都散了下来,叫他整个人看上去颓唐极了,也不太清醒。
  不然他早就会问为什么陶佳戚新婚之夜还在自己这里坐着。
  但他此时只是慢半拍地坐下摆摆手,“没事,反正他也不会过来了,你吃吧。”
  陶佳戚心里大概有了数,她想了想,“你想和我聊聊吗?”
  齐凯言一时半会儿没说话。
  “没事……”陶佳戚刚想说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吧。
  齐凯言就擦着她的话尾开口了,“他不要我了……”
  “郁容不要我了。”他说完又重复了一遍,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陶佳戚小心问道:“是为了之前的你和我说的那个人吗?”
  齐凯言抬起脸,愣愣地看着陶佳戚,半晌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陶佳戚叹了口气,双手扶着齐凯言的肩膀,认认真真地说:“郁容这种人啊出身好脸蛋好,偏偏里头不太好。他和陆舟是一路货色。”
  “我知道你当年瞧不上我,瞧不上我一门心思地做他们的小猫小狗,还去争做最听话最有用的那个。
  “他们就是这种人,我这种人在他们眼里可以光明正大、明码标价地利用他们,可是不配和他们谈真心。
  你或许是不一样的,但是和他们这种人谈感情就要吃亏的。”
  齐凯言静静地听着,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却听得很认真,他说:“我不在乎吃亏……感情本来就不是斤斤计较地生意……”
  陶佳戚笑了笑,“可是在他们眼里,什么都是生意。”
  “言言,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不累吗?你想想这半年的你,再想想你和我说的过去八年里的你,你不累吗?”
  齐凯言痛苦地揉了一把头发,“我想想,我再想想。”
  陶佳戚见此,也明白自己多劝无益,便站起身拍了拍齐凯言的肩告了辞。
  就在陶佳戚离开之后的一个小时,门铃却突如其来地响了起来,一直没睡的齐凯言站起身,却发现不是门禁的铃声,而是家里的大门。
  他有些奇怪地点开了摄像头,门外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齐凯言有些狐疑地开了门,来人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请问是齐凯言先生吗?”
  “你好,我是,请问……”
  来人微微一笑说道:“是这样的,受人所托,请齐先生耐心听完这一段录音。”
  “录音?”齐凯言不解。
  男人却没有再回答,而是自顾自地点了一下手机。
  手机沙沙响了一会儿,传出了一个低哑难听却十分清晰的男声,“你知道齐凯言的那个婊子妈是怎么死的吗?”
  叮咚,第二份大礼包已送达


第57章 
  ——“17岁……”
  ——“做事不干净……”
  男人干裂的嗓音就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把齐凯言包裹其中。
  齐凯言以为自己早就记不清楚了,但是齐暖阳挣扎扭曲的青白尸身,她因为长期注射吸毒而导致的死后飞速腐烂沤开的白烂皮肉。
  十八岁那一年的那一天都清晰至极地从记忆的深处浮现了上来,就像一部默片在齐凯言的眼前分毫毕现地重演了。
  “不……”
  齐凯言踉跄一步扶在墙上,门口已然空荡无人,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在深蓝色的墙面上,似乎想要找到一点微薄的支撑,却只留下了五道泛着白地湿痕。他徒劳无力地被拖入了冗长而又悠远地回忆之中。
  ——“而你虽然家庭成份不好,但也算得上是个为人善良的普通好人。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你和这样的郁容,假使将来有一天,你们中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会发生什么呢?”
  ——“郁容会选择让那个矛盾彻底消失。”
  ——“仅仅因为他可以,他愿意。”
  齐凯言费力地睁大眼睛,他看见了一轮高悬天际的秋日艳阳。
  “啪——”一打装订整齐的个人资料被郁容随手甩在了齐凯言的桌前,“我在老班那儿看到的,给你拿回来了。”
  齐凯言没懂他用袖子擦了擦手里保温杯外倒水时沾上的水珠,“怎么了吗?是我写得格式不对吗?”
  郁容有意在学校里给他留点儿这方面的脸,毕竟有个吸毒卖淫的妈太难听了。
  大少爷自认这是一种对自己人的体贴。
  他侧坐在齐凯言的课桌上,把玩着手里边隔壁班花刚在走廊上娇怯怯急匆匆塞给他的生日请帖,语焉不详地含糊道:“你别争这个了呗,这又不是光看成绩。肯定评不上还浪费你时间。”齐凯言想了想,自以为摸到了关窍,“是……内定了吗?”
  郁容抬眼看了他一下,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个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掐了一把齐凯言的脸蛋,有些好笑地开口:“当然不是,能内定的差这几百块啊?”
  “还是保送加分项呢!”齐凯言抿了抿唇,带着点儿不自觉的撒娇意味。
  “容哥!赶紧!等你到现在,陆舟说要被你饿死了!”陶佳戚被背对着窗户装酷的陆舟一手揽着,隔着教室窗户对郁容喊了一声。
  郁容应了一声跳下桌子,对齐凯言随意道:“你瞎想什么呢,要争这个的不就你们几个么,哪位有这本事让学校内定。”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窗外的陶佳戚比了个马上的口型,“总之宝贝你别浪费时间了,还不如多做两套题呢。”
  “陶佳戚呢?”郁容都走到三桌之外了,被齐凯言这句话生生拦下了脚步,他回过头去看齐凯言。
  齐凯言低垂着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他又冷淡地问了一遍,“是因为陶佳戚吗?”
  能跟郁容讲上两句话的人,没人会有这种胆子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郁容的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但还是压着脾气,“不是,你别乱猜。”
  郁容一出教室,陶佳戚就伸手挽他,郁容这种意识素来淡薄,随她挽着,也不在乎陆舟挂在陶佳戚腰上的手就没下来过。
  “学霸不一起吗?”陶佳戚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谁叫齐凯言这阵子莫名其妙给她脸色看。
  郁容呵了一声,“高攀不起。”走了两步又没忍住对陆舟说了一句,“操他妈的,老子好心遇上驴肝肺。”
  齐凯言一向是个郁容屁股后面的跟屁虫,今天倒是给了大少爷脸色看,叫陆舟觉得有点儿意思了,“怎么了?”
  “不是在评那个什么风采么,这种立典型的玩意儿又不是光你学习好就行,明面上虽然没说,哪年不都是典型的普通家庭父母清白的励志典型么。
  他齐凯言非去投个资料,可能么?我好心劝他没必要准备,人给我来一句是不是因为陶佳戚投了所以我才不让他投。有病啊。”郁容噼里啪啦地就全倒了出来,显然是被气狠了。
  陶佳戚一听笑得花枝乱颤,又一手捂心口做作状,“原来不是为了人家呀?”
  恶心得郁容立马把被她抱在怀里的胳膊抽了出来,“滚滚滚。”陶佳戚见好就收立刻讨饶,把郁容胳膊抱回了胸前。
  陆舟也觉得好笑,但他比较收敛,脸上端着虚假同情,“我们郁大少爷难得下凡做一回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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