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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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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似乎哭了,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唔——轻点儿!”
  而后就被他爱人以与刚才全然不同的温柔姿态捞着腰抱回了怀里,“怎么哭了呀?”
  “宝贝上边下边水一样多啊?”
  江姜终于缓过气儿来,他一边承受着男人刻意慢下来的温柔顶弄,一边把脸埋进郁容的脖颈间在他柔软的羊绒西服上蹭掉了脸上的生理泪水。
  “你不想用润滑就戴套呀,我又不是女的……真得很痛啊!”
  郁容亲了江姜脸颊一下,一把把他抱离了办公桌,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抱着人走到侧边的小沙发边,然后结结实实地把人压在了身下,才吊儿郎当道:“宝贝不是我的婊子吗?”
  ——那我是你的什么呢?
  ——你不喜欢操的婊子吗?
  “宝贝那么喜欢我射你里面,不是女孩子吗,每次都吞得那么深,不是想给我生孩子吗?”
  江姜的声音有点儿低,含含糊糊地听不清楚,“我……要是……给你怀啊。”
  “你要是能生就好了,我……”
  “唔!放……放屁!你就是在给不戴套找借口。”
  沙发背挡住了大部分人影,他只能从沙发晃动的节奏和地面与沙发的缝隙间判断发生了什么,他的爱人一边压着人往里顶,一边黏糊糊地娇里娇气道:“我就是不喜欢戴套嘛,我干什么要受那份委屈。”
  ——我干什么要受那份委屈。
  ——那我呢,我凭什么现在要在这里受这么一份委屈呢?
  齐凯言本来整个人都木了,却突然觉得下巴上很凉,他伸手摸了一把,湿漉漉的一手冰凉。
  他麻木地想,原来他上边水也挺多的,只不过可能不讨郁大少爷的喜欢吧。
  他想,还能怎么样呢,还要怎么样呢,他都听到看到这里了。
  又想不错,自己比十年前进步了不少,没有光看到人从他郁大少爷的房子里出来就崩溃。
  “唔……那你……啊!床头柜里那么多套……买来吹气球啊!唔——”
  郁容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带着一点儿属于情欲的性感喘息,“给齐凯言用的啊,他不带套不给操。”
  ——对不起。
  ——对不起,可能是他不应该要求戴套做爱。
  ——对不起,可能是他不应该不让郁容用趴跪后背位操他吧。
  “你麻烦死了哦……都说年纪大的男朋友疼人……唔!”男孩断断续续夹在欲望的声音也难掩揶揄笑意。
  他的爱人似乎咬着男孩的哪个身体部位,声音变得含糊起来,“我对你不好吗?我那么喜欢你。”
  齐凯言抱着膝盖蹲坐在门口,他极力去听,却已经听不清了,细微淫乱的水声,喘息和呻吟,都在他耳边变成轰鸣的嗡——声。
  直到很久,很久,在齐凯言的体感上足够将一个活人凌迟成白骨的时长之后,他听到了书房内浴室的水声突然消失,所有的声音都不见了。
  齐凯言麻木地扶着墙站起身。
  结束了啊?终于结束了。
  他是回来做什么的来着,哦,是来拿文件的。
  ——我只是回来拿文件的。
  ——我明明只是回来拿文件的!
  ——我还给你发了信息。
  ——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叫我亲眼看到呢?
  齐凯言没有任何的力气挪动自己的脚步了,他就这样定定地站在原地。然后全身僵硬地看着书房的双开门被缓缓拉开。
  齐凯言首先与没有吹头发只一手把湿发抓到脑后的江姜对上了眼神。
  江姜看到他僵了一瞬,也只不过是很短的一瞬,他几乎是下一刻就反应过来了。
  江姜自己一只手放到了背后,齐凯言猜他应该是在冲还没彻底走出来的郁容摆手,江姜看着他十分平静地对他说:“借地儿洗个澡。”
  齐凯言看着他那张脸,巴掌大的脸上还带着没褪去的欲色,眼睫都是湿漉漉的。
  应当是苍白漂亮的,但齐凯言看着只觉得厌恶与反胃。
  他想到了小时候经常在花园里捡到的蝴蝶尸体。翅膀上艳丽荧光的鳞粉一碰就会落下一大片来,远远看着美丽得像个假物,凑近了就会发现本质不过是一条扭曲的长虫。
  “我都看到了。”齐凯言闭了闭眼,亲口用五个字判下了自己余生的死刑。
  江姜扯扯嘴角干笑一声,他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
  随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如果你不介意,那就openrelationship?
  不过我对郁容以外的男的硬不起来,不能陪你玩儿threesome。”
  江姜那种毁掉齐凯言的所有之后,表露出来的随意态度彻底点燃了他心底里引而不发的怒火。
  齐凯言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一个箭步冲上去高高扬手。
  第一盆狗血已准时送达戏后采访小江:有点刺激,还想再来小齐:你看我这把四十米大刀磨得漂不漂亮?
  公主:?我也要答吗?我不能拥有现实原配打小三事件里的男人隐身特权吗?
  滴滴留言??


第41章 
  郁容抓了一把吹得差不多干的头发,“宝贝,你把我发油放哪儿了?”
  郁容过了一会儿都没听到江姜的回答回头找他,却发现浴室的外间整面推拉门都已经开了。
  他心道不好,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浴室,一转身就看到书房门外齐凯言高举的手,以及站在哪儿一点要躲的意思都没有的江姜。
  “言言!”郁容的厉喝破空传来,但没能拦住齐凯言的手。
  “啪——”
  江姜分明是可以躲开的,可是他完全没有躲。他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挨了齐凯言一巴掌。
  齐凯言的手掌心实打实贴上肉的那一刻,他自己其实都愣了。
  而从里面冲出来的郁容,拉拽江姜把人往身后护的手终究是落了空。
  下一秒,齐凯言就看到江姜侧身躲过了郁容二次的拉拽,江姜脸上露出一个邪性极了的得逞表情笑容。
  他甚至还回头看了眼郁容,然后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扇了回去。
  若说齐凯言下手还因为有所顾及而软了两分力道,但江姜可是半分都没留手,且他是反手,下手更狠。
  齐凯言被这巴掌打得甚至踉跄了两步,他下意识地抬手捂住火辣辣疼的脸。
  他没想到江姜看上去娇生惯养的一个人,力气竟然那么大。
  其实江姜留了力道且用力刁钻,齐凯言脸上只是微微发红,肿都没肿,口腔里却破了口子。
  那边江姜被郁容拉住却还不肯罢休,“你找死啊?我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呢!”
  下一秒江姜就挣开了郁容的手,然后刚刚扶着墙踉跄站稳的齐凯言就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江姜一脚重重地踹在了下腹,这一脚力度之大叫他整条脊背都撞到了冰冷的墙面上,刀捅般的疼痛把他整个人都扯在了一起顺着墙面缓缓滑落。
  “江姜!”
  郁容拦着腰一把人凌空抱起硬生生拖了回来,死死按住人,“够了!江姜!够了!”
  江姜打也打了踹也踹了,目的达成,这下就不怎么走心地挣扎了一下。
  但还是有点气,他伸手直指齐凯言,“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动手?”
  ——“我操你妈的,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郁容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挨了一巴掌,都没过脑子,他把自己肩上的校服一把就甩在了地上,而后一个箭步向前就拎着齐凯言的领子往下一拽,下一秒就狠狠一膝盖对着齐凯言的腰腹重重地顶了上去。
  齐凯言被他一记膝击撞在胃上,当即捂着胃连痛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就瘫软了下去。
  郁容还不解气想要冲上去动手,就被陆舟从身后死死架住,陆舟看了眼逐渐聚过来围观的人群,警告道:“郁容!够了!你要在大马路上弄死他不成?”
  “郁容?”齐凯言捂着胃,他的眼睛因为疼痛而微微泛红,他问:“你护着他是吗?”
  郁容心说我那是怕他趁机直接拧了你脖子,但他不可能说出口的。
  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
  郁容只是冷着脸,在齐凯言逐渐灰暗下去的眼神中缓缓放开了江姜,然后伸手把齐凯言扶了起来。
  齐凯言劈手就甩开郁容,他一手按着下腹,他此刻是当真觉得有些好笑了。
  齐凯言的脸上有什么冷冰冷的东西落下来,他突然问:“多久了?”
  郁容没有说话,齐凯言在他的沉默中终于坚持不下去了,他半张脸都叫眼泪浸得湿漉漉的,他张了张口,说:“郁容你欺人太甚了。”
  然后转头就步履飞快地从这片肮脏却又堂皇的地方匆忙逃离。
  江姜抱臂冷眼看着齐凯言的背影,直到人走过楼梯拐角再也看不见了,这才看向郁容寒声问道:“怎么?你不去追?”
  郁容深深看他一眼,反问:“我追出去了你怎么办?”
  江姜没说话,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郁容,眼睛里是毫不掩饰地犹疑,突然楼下郁文玉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僵持。
  “齐凯言?你走路着急忙慌的干嘛,那么大一条道还能撞我一下?”
  “诶?!你跑什么?”
  郁文玉像是拽住了一个佣人问:“他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郁文玉!滚上来!”江姜从楼上的栏杆处探出一个头,厉声喊他。
  郁文玉走上来看见他哥和江姜的脸色,半点摸不着头脑。
  但他下一秒就想到了刚刚齐凯言的反常,“你?你?你们?”他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晃了两下。
  “卧槽?不是吧?”
  又见江姜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在想什么,郁文玉瞬间高举双手,“我没有不是我!我他妈昨天晚上就溜出去玩儿了,刚回来呢,不关我的事儿啊!”
  这间他和郁容常住的四百多平的临江平层里的生活用品已经被陆陆续续地搬去郁宅了,堂皇昂贵的装饰与家具空荡荡地落在那里,冷寂完美得像一间样板房。
  齐凯言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天如此喜欢玩笑他,他的生活总是这样毫无征兆地就在下一秒变了天。
  他辞了职,认真打包了东西,准备好了去做郁夫人三个字之后的人。
  他的阿姨也找了回来,郁容和他求婚了,郁容家里人的态度表面上也有所软化,分明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
  怎么就变了呢?
  郁容那么爱他。
  郁容爱他爱到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
  这样一份沉重的爱情,也是可以瞬息间就物是人非的吗?
  齐凯言吸了吸鼻子,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郁容没有打电话,而是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和一个定位,短信只有短短九个字,“言言,我们明天谈一谈。”定位是一栋滨江公寓的顶楼复式。
  ——我该怎么做呢?
  ——郁容要和我分手吗?
  ——我要和郁容分手吗?
  如果是当年的自己,应该会头也不回地走,可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自己了,他和郁容在一起了整整十三年了。
  ——他舍不得,哪怕郁容欺他哄他,哪怕郁容欺人太甚。
  ——哪怕郁容,心里有了一点别人。
  他在这世间三十一年,和他的母亲搀扶跌撞行过十七载,再往后,就是与郁容一路纠葛扶持直到如今。
  如果没了郁容,往后这人世间,便只有他一人了,便只有他一人蹒跚而往,天地苍茫了。
  “小齐,你回来了吗?”
  齐凯言看到了秦悸发来的短信,他扶着仍旧抽疼的下腹站起身,去洗了把脸,从衣帽间剩下的的衣服里随便找了一套换上,打了辆车出门了。
  他得找点什么事情做,他不能再想这些了。
  秦悸看到他空手而来,也没生气,“找不到了啊?那也没事儿,你把字签了就行了,以后应该也不麻烦你了。”
  齐凯言有点想说,要不我不走了。可秦悸冲隔壁会议室喊了一声,指了指走出来的消瘦男子对他介绍,“小张,人也挺机灵的。”
  他拍了拍齐凯言的臂膀,“这是你前辈了,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人今天正式交接了。”
  齐凯言便自觉地把那六个字咽下去。
  齐凯言从公司出来的时间不巧,A栋的四部电梯因为系统问题全坏了,他便只能跟着同样牢骚的人群往通往B栋的通道走。
  这个通道平常是不开放的,这次因为电梯故障难得打开了。
  齐凯言时不时地会拿出手机看一眼,但无一例外,锁屏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他站在电梯间排队等待的时候突然被人轻拍了一下手臂外侧,他侧身去看,是一个个子不太高的漂亮女人。
  女人一头黑发一看就是花大价钱搭理出来的慵懒弧度,手上的Birkin金扣闪烁,应当不是来要联系方式的那种搭讪。
  女人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红唇一勾,与她周身打扮全然不同地大咧咧惊喜道:“齐凯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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