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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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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这个,你变得很像一个我们这种人家的妻子。”
  他说完又想起来齐凯言对郁夫人的排斥,便找补道:“不是说像江阿姨那样的。”
  齐凯言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怎么讲得这么玄乎。”
  陆舟并不擅长准确又生动的比喻,他想了想说:“就像我老婆,很好看温柔的,但我平时如果没有刻意去看找她的话,就几乎意识不到她的存在——不过大多数都是这样的,倒是江阿姨那样的是少数。”
  陆舟那张英俊的脸上显露出一个鲜明的惋惜,“不过我确实没想到,你也会变成这样,毕竟和你当年差得太多了。
  毕竟你当年可是能对阿容那张脸动手的狠人啊哈哈哈。”
  齐凯言骤然被提起陈年往事有些尴尬,他那一巴掌当年打完了自己是爽,可不是差点儿被气昏头的郁容一脚踹进手术室么,要不是陆舟拦着……
  毕竟郁大少爷可不是暴雨中站着挨扇的偶像剧男主。
  齐凯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只说,“诶呀人总是会变得嘛,那么多年了。”
  陆舟说:“那你那时候算什么,不知者无畏吗哈哈哈,不过郁容既然这么多年都和你在一块儿,你们都三十多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齐凯言低了一下头有点羞涩,“应该快了吧。”
  陆舟点了一下头,有些欣慰,“也好,看着你们这么一路过来,总算是没辜负当年那些。”
  陆舟眨了眨眼,“今天来之前郁容也没说带不带人,我就懒得带我老婆。
  结果他倒是闷声不响带了,刚看到你第一眼还以为他换人了,吓我一跳。”
  齐凯言失笑,“真有这么大变化?”
  陆舟喝了一口白水,算是善意的忠告,“不过你这样也好,在我们这种家庭能过得轻松点儿。毕竟江阿姨那么宝贝儿子。”
  吃完饭,陆舟的妻子来接他。齐凯言下意识地看了眼郁容的反应。
  因为在他看来这事情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毕竟吃饭的时候不带人家,吃完饭却要人在门口干等着来接。
  那位夫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就对郁容喊了声,“堂哥……”
  只不过虽然陆夫人也姓郁,却是旁支出生。在没嫁给陆舟之前,连叫郁容堂哥的资格都是没有的。
  郁容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了。
  齐凯言只在陆舟结婚的时候远远见过她一面,早忘了长相,此刻带着点儿好奇,上下打量着这位郁小姐。
  她确实和郁容一点也不像,不过也是高挑又漂亮,头发蓬松地盘在脑后,松松地带着一个在她年纪看来过分端庄的珍珠夹,站在那儿给人一种素极了的透明感。
  陆夫人没有对郁容身边的齐凯言产生半点好奇,见了陆舟之后就温柔地依附在他的身边,静默顺从得像一个挂件。
  直到陆舟和郁容与齐凯言道了别,率先进了车厢,那位夫人站在车门口,陆舟冲她伸了手,她柔柔搭上,突然回头对齐凯言笑了一下。
  那种笑容很奇怪,带着莫名的安抚意味,是弱小的动物敏锐地捕捉到同类之后,想要天生想要抱团示好的本能。
  齐凯言在和郁容往车库走的时候收到了秦悸的短信,大概突然有点情况需要他回公司处理一下交接。
  郁容问:“我送你?”
  齐凯言想了一下,今天出门因为人少郁容没让司机开往日那辆低调的埃尔法,坐了辆黑色的慕尚。
  齐凯言觉得太惹眼了,就说:“我自己打车过去吧,这事儿估计早不了,晚上如果太晚了我发信息和你说。”
  郁容在这种事情上一向由着他,况且也是最后一回了就点了头。
  他回郁宅的时候住了一晚的江姜还没走,像是刚起床,他最近的睡眠好了很多,眼睛下面的黑眼圈终于不是脸上的常客了。
  郁容进楼的时候看了眼门口的警卫,见到穿了一身黑色描金浴衣式样居家服在大厅慢条斯理喝牛奶的江姜问:“我爸妈出去了?”
  江姜恩了一声,“一起走的。”
  他又指了指侧厅的沙发,放下了杯子,“我有事和你说。”
  江姜这次难得没有贴着郁容坐,反而坐到了他的正对面,郁容素来多思敏感,见他如此,眼色不自觉地就深了半分。
  江姜双手放在膝盖上,居家服的袖子很短,露出一截没有什么血色的手腕,他嘴唇动了动,“我父亲打电话的时候说和你们的人见面了,要我回国了,可能最近就要走。”
  郁容的脸色蓦地就变了,但他很快就收拾体面了,“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月到三个月吧,具体看什么时候能结果了。”江姜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
  一句话之间就整理好了情绪的郁容缓缓放松下来,他靠在沙发上,他皱了一下眉,似是漫不经心地撒娇,“好久啊,能不回去吗?”
  “怎么可能呀。”江姜撅噘嘴,他似乎有点不适应这种气氛。
  江姜站了起来,走到了侧方的落地窗前,那里背对着郁容,可以不用去看他那张随意就能影响到他的脸,而后仔细解释……”我休学回来……本来就和父亲说是来玩儿的。
  “郁容看着江姜的背影,眼神莫测,却叫人觉得莫名冷冽,他张口却说着与脸色全然无关的柔软话语,“为了我也不行吗?”
  江姜探进衣服口袋的手停了一下才掏出了手机,他打开相机对着天空,“现在又不上学了,那总得回去帮家里做事的。”
  “我不想让你走。”郁容说。
  ——我不能让你走。
  1月近在眼前,他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让江姜回去。
  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把他放回去。
  ——绝对不能。
  “不行的,虽然我也不想离开你呀。”江姜背对着郁容貌似专心地在拍天空。
  因此他没能看到郁容此刻阴沉的脸色,如果他能在这个时候回了头……
  ——如果他没那么喜欢郁容,他就能够回头了。
  郁容没有低头,他只是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袖口,郁容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袖口上的宝石袖口,那对袖扣是齐凯言送给他的三十岁礼物。
  为此齐凯言等了小半年,自己仔细地选料,一遍又一遍地去店里改稿,来来回回地折腾。
  因为郁容沉默着,江姜也没有转过身,他不想,也不敢,他怕一回头就看到郁容失望的神色。
  他想:他还是叫郁容因为自己不开心了,可他又因为郁容的舍不得而有点高兴。
  半分钟后,手机的短信声打破了沉默的空气,江姜仍旧面对着窗外认认真真地拍着天空。
  郁容点开屏幕,眉角一跳,他就这样死死地盯着这条信息。
  三十秒后,他似乎决定了什么。
  “啪——”郁容反手就把手机重重地扣到了茶几上。
  江姜被这声音惊了一下,回头去看,却被三两步上前的郁容一把拦腰抱起。
  江姜没忍住惊呼了一声,他确实也在郁宅和郁容乱来过,可那次是在书房,而这是大厅。
  即使郁家规矩严苛,没有佣人敢随意走动,但是大厅里,总是有人候着伺候的。
  “你疯掉啦?”江姜一手挂在郁容脖子上,防止自己掉下去,一边低声骂他,“放我下来!”
  郁容充耳不闻,把人一路抱进了书房,他一脚踢上了房门。把江姜放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书房虽然大,但是因为齐凯言的东西也搬了一点儿过来,他又不习惯别人收拾而显得又点儿乱。
  江姜因为郁容落在脖颈上的蛮横啃咬而呼吸急促,“对不起,对不起郁容。”
  他在道歉。
  ——我让你难过了,对不起。
  郁容喘着粗气,高挺的鼻梁埋在江姜的脖颈间,他的手有点抖,却死死地掐握在江姜的腰上。
  “别走可以吗?”他又问了一遍。
  “对不起。”他又答了一遍。
  江姜的眼神那样的虔诚而又真挚,他那样最白地把最柔软的里面袒露给他看。
  鲜软得令郁容头皮发麻,肺腑苦涩。
  ——可他没有选择了。
  ——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宝宝……”郁容抬手虚捂在江姜的脸上,他深深地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一闪而过的,不该出现在此刻的深刻抱歉。
  “宝贝,不要道歉。”
  “齐先生。”门口值班的警卫见到了齐凯言,礼貌问好,“您回来了。”
  齐凯言点头一笑,他素来礼貌温柔,还随口解释了一句,“有文件落在这儿了,回来拿一下。”
  关于代入,因为我看文不带入,所以不太能get到。
  不过如果一定要带入的话,带入公主吧hhhh,开后宫当赛博人渣应该是比较快乐的hhh
  来了来了我带着修罗场和一大桶狗血走来了,叉腰。jpg,滴滴留言??


第40章 
  纵观齐凯言三十一年的人生,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余生能够有幸撞见这样叫他肝胆俱裂,五内俱焚的——可笑场面。
  可笑极了。
  仿若他十三年的爱恨执着都是一场只有他一个人在出演的笑话。
  ——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因为没收到郁容的回复,齐凯言干脆就自己打车回家拿了。
  书房的楼梯是单独错层的,齐凯言在往侧楼梯走的时候叫佣人拦了一下,“小齐先生?”
  齐凯言以为是书房机密,佣人也是尽职,便一摆手笑说:“我同你们少爷讲过了。”才侧身绕过他上楼。
  ——他没能走到门口。
  他没能走到半掩的门口,就被房间里陌生而又熟悉的动静拦住了脚步。
  激烈的喘息和琐碎断续的呻吟像是一把利刃将齐凯言活生生地钉在了原地。
  是……是郁文玉吧……
  对,对应该就是他,也就只有他有这个胆子带人到郁容的书房乱搞了。
  也就只有他了。
  齐凯言这么对自己说,但却放轻了脚步,一点点地挪到了双开门的缝隙间。
  然后高悬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这样轰然落下,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江姜——郁容母亲的亲堂弟,他背对门口坐在书桌上,浴衣式样的深色居家服被扯落肩头,松垮得仅靠腰带囤积在腰间。衬得那一截苍白腰线越发纤瘦凌厉。
  江姜齿间咬着烟,柔软白皙的脖颈高高后仰。给站在他身前,并同时把握着他后颈与腰间的男人留出亲吻他肩颈的空档。
  男人西服笔挺,袖口的宝石袖扣在书房敞亮的灯光下璀然生光。
  ——是齐凯言准备了将近半年,送给了他爱人的三十岁生日礼物。
  齐凯言死死咬着嘴唇,轻轻后退了两步,靠着隔断,一点点地滑坐在了郁家一尘不染的漂亮大理石地上。
  他像是自虐一般地盯着书房里的一切,像是麻木不仁地走在刀山火海之上,只因为被告知这是升上九重天必经之路的盲目信徒。
  可是齐凯言没有那样执着到可以自欺欺人的信仰。
  ——他是人。
  ——他是一个会疼的普通人呢。
  他痛不欲生,却又生生看着。他可能只是想要知道,到底能多疼呢?人要疼到什么程度,才能安然死去呢?
  江姜一手撑在书桌上,他另一手解了郁容的皮带带,抽出来丢到了地上。
  郁容捏着江姜的下巴尖,把他的脸掰了回来低头和他接吻。
  江姜承受着郁容粗暴而又深入的亲吻,反手把烟按灭在了书桌上。
  而后他一手抓在了郁容的手腕上,一边的袖扣被他的动作扯了下来,又因为硌痛了掌心而被随意丢到了地上。
  郁容在对待这具漂亮的肉体上,带着一些着齐凯言从未见过的粗鲁,乃至于一些在他看来是凌辱意味的动作。
  齐凯言看到他的爱人掐着另一个人的脖子仰面把他按倒在了桌上,随后是一个不轻不重地耳光。
  江姜被打偏了头,从齐凯言的方向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
  但从他抬腿起一条光裸的腿往郁容的腰上缠的动作看来,他是不介意的,乃至于了乐在其中的。
  齐凯言的大脑从脑后的那根骨头开始钝钝地发疼发胀,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此时已经没有额外的力道去思考别的事情了。
  那些破碎的句子只是机械地落到了他的脑子里。
  ——是因为我这不可以,那不喜欢吗?
  ——是因为我在你眼里又不够好了?所以你就要像十年前那样的再去找别人吗?
  “呃——郁容!疼!操!你他妈!”
  仰面躺在办公桌上的男孩腰肢因为他爱人的强硬而突然的动作猛地向上弹起,反曲出一个柔韧如新月的弧度,却在下一刻被他的爱人死死按回了桌面上,发出嘭——一声脆响。
  男孩似乎哭了,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唔——轻点儿!”
  而后就被他爱人以与刚才全然不同的温柔姿态捞着腰抱回了怀里,“怎么哭了呀?”
  “宝贝上边下边水一样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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