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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溺亡的无脚鸟-第29章

小说: 溺亡的无脚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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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斯缪捏住了纪浔的手,注视着他那突起的腕骨,以及那个他亲手套上去的手环,低头虔诚地吻着他的腕骨。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在他的手腕以及手指上,留下一个个咬痕。
  纪浔皱了一下眉,他把手抽开,声音有些哑地说:“下去。”
  “我不。”沈斯缪反驳。
  纪浔顿了一下:“我要去厕所。”
  沈斯缪用手摸了摸他们结合的地方。
  淡定自若地说:“尿进来。”
  作者说:最近好忙啊!更的这么慢,谢谢你们的观看,要开学了我其实有些焦躁,怕影响更新。
  其实我好爱doi尿在床上这种恶趣味,写蝉的时候,真的写了好多闻昭do尿,无脚鸟的车比较少,但不能阻止我的恶趣味,好变态/不是。


第30章 
  下午四点,阴天。
  光线不佳,风声呜咽。
  连绵的樟树被风吹得簌簌作响,树冠随风摇晃,颠颠倒倒的墨绿摇荡着,一叠接一叠的沿路连绵起伏。
  路边停了一辆车,车窗是降下来的。一只手搭在车窗上,骨腕向下垂着,修长的手指夹了一根烟。风把烟头的红光吹得忽明忽暗,青色的白烟顺着手指往上徐徐上升,又被风吹散了。
  沈斯缪一半脸被隐在阴影里,目光看向外面的纪浔。
  纪浔从花店里面出来,走到从旁边的运货车旁,双手托起一个盆栽往下搬,那盆栽半人高,他抱起就往花店里面搬,看起来毫不费劲。
  沈斯缪默默地盯着他,来来回回地搬运盆栽,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头,把烟送到嘴里抽了一口。
  过了一会,沈斯缪把烟抽完,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他倚在车旁并没有走过去。
  陈露从花店里面走出来,递了一杯水给纪浔,有些歉意地说:“又叫你过来了,每次都是麻烦你。”
  纪浔接过她手里的水:“没事。”他喝了几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喝完把纸杯扔进了垃圾桶里,目光移向地上堆积的花:“这些花,等下我帮你送了吧。”
  “麻烦你了,小纪。”陈露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都是一些小事。”
  纪浔推开门走了出去,风呼呼作响,樟树下,沈斯缪靠在车旁直视着他。
  两道目光,隔空对望着。
  旁边货车司机从后面出来了,他朝纪浔喊道:“货都点完了吗?”
  “点完了。”纪浔回答。
  司机看了一眼花店里面的码好的盆栽,说道:“辛苦了,抽根烟。”他从口袋里摸了一包中华,抽了一根递给纪浔。
  纪浔笑了下,接过咬在了嘴里。
  沈斯缪看着司机凑近为纪浔点了火,两人站在原地说话。纪浔手里夹着烟,嘴角挂着抹淡笑,那根烟在他手中燃烧着,积着的烟灰又坠在地下。
  他手抬了一下,袖子朝后褪了一点,露出了突起的腕骨,手指掸了一下烟灰,又把烟送到嘴里抽了一口。
  风呼啸着,把纪浔的衣服吹得往后鼓。他穿着黑色的连帽卫衣,宽宽松松的,显得他更加瘦削了。
  纪浔像是察觉到那道黏在身上的目光,他微侧过脸,缓缓抬睫,目光落在沈斯缪身上,然后从他身上滑过,转瞬又移开了。
  光线是不甚明亮的,货车遮蔽了他们的光,纪浔面部轮廓都在阴影里,眼睑微垂着,嘴上咬着的烟是亮的,那一点红光映在他的瞳孔里,漆黑的眼眸变得极亮。
  那一秒的注视,让沈斯缪凝神在原地。他想急忙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抽,来平复那极为复杂的心情。他从纪浔眼里没有窥视到任何的蛛丝马迹,那双眼睛里望过来是,平淡的,冷静的,无欲的。
  风吹过来,带着丝丝的寒意,四周是摇晃的绿影,巨大的树冠迷乱着起伏。
  沈斯缪看着纪浔朝他走过来了,他抿着嘴不说话。
  纪浔站在他面前:“等一下,我还有一些花要送。”
  沈斯缪颇为冷淡地点了一下头。
  纪浔看着他,过了几秒又说:“你要一起吗。”
  沈斯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你有时候会不一样。”
  纪浔只是笑:“什么不一样。”
  沈斯缪抬手,手指轻轻地按在他上扬的嘴角上,他直视着纪浔的眼睛:“有时我感觉你很近,有时候我感觉你又很远。”
  纪浔把他的手扯了下来,他笑了起来,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或许只是你想的不一样,其实我没有什么特别,和万万千千的人一样。”
  沈斯缪直视着,几乎带着审视的意味:“不,不一样。”
  “那里不一样。”
  “因为我喜欢你。”
  纪浔只是很平淡地:“嗯。”了一声。
  沈斯缪瞪着他,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不准这么应付我。”
  纪浔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沈斯缪上前搂住了他,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再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他喜欢纪浔是没有理由的,是充满畸形的占有欲的。
  他松开了纪浔,攥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朝他说:“你就没有喜欢的人吗?”
  纪浔看着那紧紧攥住他的手,声音平淡地说:“没有。”
  他站在原地久久地凝视着纪浔。心里突然涌起一丝难以言明的感觉,就像是食了一枚尚未成熟的青橄榄,口齿发涩。
  沈斯缪喉头滚动了几下,才缓慢开口:“那其他人呢?”
  纪浔眨了下眼睛,像是有些不解:“谁。”
  沈斯缪别过脸,感觉心里涌出莫名的委屈,鼻尖也开始发酸,别扭地说:“你的前女友,暗恋你的人。”
  纪浔看着他扭过去的脸,以及有些发颤的声音,直言道:“没有。”
  他看着沈斯缪,手指动了一下,然后抬手托住了他的脸,把他扭了过来。他直视着沈斯缪,眉头皱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说,他眨了下眼睛,干巴巴地说道:“我可能不会喜欢上别人。”
  沈斯缪看着他寡淡平静的眼,哑声道:“为什么。”
  纪浔平淡而缓慢地说:“不知道。”
  沈斯缪的神情陡然扭曲,他说:“不行,你只可以喜欢我,你一定要喜欢我。”
  纪浔睫毛低垂,像是在思索。过了一会,抬起眼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认真地说:“你可以教我吗。”
  沈斯缪一瞬间就愣住了,手想握住纪浔,又颤抖地放下,手脚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放。他看着纪浔漆黑的瞳孔,面无表情的脸,一板一眼认真地说着这种纯情的话,有点可爱。
  沈斯缪感觉心都要爆炸了,就像燎原一样,产生出诡异地摧毁欲,或者说是蹂躏欲。
  想要咬断他的脖子。
  想掐死他。
  纪浔手抵在嘴边,咳嗽了几声,牵动着喉结,上下滚动着,脖颈的线条流畅。他脸色是苍白的,连嘴唇也缺少血色,下颚骨看起来更加瘦削。
  从入秋以来,纪浔就感冒过好几回了,时常低烧咳嗽,瘦得比以前更厉害了,脸部轮廓也变得更加分明。
  沈斯缪去握他的手,感觉凉得厉害:“你穿得太少了。”
  纪浔轻描淡写地说:“还行。”
  沈斯缪握住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两颊上,帮他捂热,又握住了他的放在嘴边吻。
  风吹的很大,街上几乎没有人,他们这种几乎有点病态诡异的画面,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纪浔立在那里高挺又瘦削,风把他的头发微微吹起。他的一只手向前伸着,露出了好看的腕骨。沈斯缪握着他的手,腰微弓着,低头虔诚地亲吻着纪浔的手,就像是献祭一般,赤忱又痴迷。
  纪浔的手,指骨分明,手背上有淡青色的血管。往上,骨腕上有一个红色的手环,这是他亲手套上去的枷锁。
  沈斯缪在他的骨腕上落下一吻,突然愣了一下,很用力地抓住了纪浔的手,几乎把他的手掐得泛白。
  他把手环往上推了一点,眯着眼睛盯着他的手,那块突起的骨头上,有一颗褐色的痣,很小,几乎不易察觉。
  沈斯缪一口咬了上去,恨不得把那块肉啖下来。他兴奋得头皮发麻,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血液几乎高速循环,这颗痣几乎勾起了他全部的情欲。
  他几乎想立刻跪下帮纪浔口。
  要疯了,想吃掉他。
  想马上和纪浔做爱。
  想被他干,被他骑。
  作者说:高铁上写的,手机只有两格电了,来不及捉虫了,明天再仔细检查。
  沈斯缪就是个抖M;呜呜我好喜欢写他疯疯的,娇娇的,大小姐真的好适合被蹂躏。
  最后两句写得我脸发红,在高铁上捂着手机打字。


第31章 
  沈斯缪低着头啃咬着纪浔的手腕,牙齿在那块突起的骨头上轻轻地摩擦,把他的腕骨咬出了好几个鲜红的牙印。
  沈斯缪抬头看了他一眼,脸慢慢地埋进了他的手心里,灼热的呼吸也一并打在了上面。
  突然,纪浔“嘶”了一声,手指缩了一下,垂着头看着沈斯缪。
  沈斯缪探出了一点舌尖,开始舔纪浔的手心,湿软的舌头,把手心舔得留下水渍,又往上舔他指缝里的肉。
  酥酥麻麻地痒意从手心钻进了身体四周,几乎叫人腿脚发软。
  纪浔抬手按在了沈斯缪的头上,手指蜷缩了一下,又滑下去摸过他的眼睛,他的鼻梁,最后托住了他的下巴:“够了。”
  沈斯缪抬眼,表情冷峻地看着纪浔,平静地说:“想被你干。”
  沈斯缪的语气极为冷静,手却紧紧地攥着纪浔,不断地摩擦着他骨腕那个发红的牙印,表情淡定自若,眼睛里却覆着不正常神经质。
  纪浔笑了,云淡风轻地说:“帮我解皮带。”
  沈斯缪的呼吸瞬间就急促了起来,牙齿都开始轻微地打颤,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直冲大脑。他用力地咬着舌尖,尝出了血腥味才觉得放松。
  他手指颤抖着朝纪浔的皮带伸过去,在快要触碰到皮带的时候,手腕被纪浔一把握住了,他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抬头。
  就被用力的往前拽了一下,他撞在纪浔的怀里。
  沈斯缪双手颤抖地搂住了纪浔的腰,第一反应是,太瘦了,他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他把脸埋在纪浔的肩窝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感觉自己快要溺毙了。
  他居然想在大街上和纪浔做爱。
  这种感觉太疯狂,他已经勃起了。
  他竟然现在还想着跪在他的腿间,帮他口,吞咽他的精液。
  疯了,要疯了。
  纪浔眼睫垂下,静静地看着他,手捏住了他耳垂,刮了一下那颗痣,凑在他耳边,低声说:“妙妙,你好疯。”
  沈斯缪只是用力的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我是疯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天,就彻底疯了。
  过了许久,沈斯缪抬头。
  他握住纪浔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捏了捏他的指骨:“你太瘦了。”
  “还好吧。”纪浔任由着他握着手,反应甚微。
  沈斯缪凑近和他的鼻尖相互碰触,轻轻地蹭了一下:“这是主动。”
  纪浔头朝旁边偏了一点,露出了明晰的侧脸线条,他突然笑了下,随意地说:“现在是在教学吗。”
  沈斯缪盯着他眼睑下的淡青:“当然。”
  “哦。”纪浔淡淡地点了点头,把手抽了出来,睫毛微垂,目光落在他脸上:“我去拿花。”
  沈斯缪看着他的背影进了花店,过了几秒,把车门打开坐了上去。
  沈斯缪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指腹相互摩擦着,然后用手捂住了脸,慢慢平复着身体的躁动。
  过了会,他看见纪浔走了出来。纪浔把连帽衫的帽子戴上了,两根抽绳垂在前面,手里拿了两捧花。
  隔着玻璃,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暗调的光线,对比格外强烈,纪浔手里那簇花猩猩如血,鲜红充斥着眼球。视线往上,黑色的帽檐下是纪浔苍白的脸。樟树迷乱晃动,绿潮的浪波如有实质的生命,晃动在他那双黑色的眼眸里,眼睑是下淡青的阴影,连嘴唇也是没有血色的。
  风声呜咽,纪浔在无人的街道朝这边走,漠然又寡淡,仿佛从来都是独身一人。沈斯缪总觉得他有些厌世,好像就是单纯为了活着一样。
  纪浔拉开了后面的车门,把那两束花放在了座位上。
  沈斯缪把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有些飘忽地着前方。
  咚咚咚咚。
  车窗玻璃被敲响了,沈斯缪回头,看见纪浔微弓着腰,脸离的很近,正静静地看见他。
  纪浔指骨分明的手轻轻地叩了一下玻璃,示意他开窗。
  沈斯缪按下车窗,玻璃缓缓地往下降,纪浔的脸慢慢的清晰起来。
  两根抽绳晃荡着垂了进来,他的脸一半笼罩在阴影里,半明半暗里,只看到他淡色的嘴唇,瘦削的下巴。
  玻璃降到了底。
  纪浔说:“我来开车。”
  沈斯缪看着他的脸,感觉喉咙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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