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心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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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恋哥哥的一切,灵魂,肉体,日日夜夜雌伏在哥哥的身下贪欢,被禁铟身体,被亲吻,被掰开腿射得满满一肚子精水,只要在哥哥的怀抱里,他就全都喜欢,并充满安全感。
程嘉余仰躺进松软的枕头,白腻的双腿大开,男人掐住他的胯骨,蓬勃性器塞满他湿润的穴。他仰着下巴无法控制地叫,床头暖黄的灯摇晃变幻,穴绞着粗鲁的阴茎啃咬吸吮,不知羞耻地绞紧抽动,程嘉余被干得掉眼泪,软着声音开口,“射进来,哥哥射进来…… ”
他愈发浪荡,却依旧一副清纯懵懂的外表,在床上被干得哭起来时可怜又渴求,徒引得男人粗暴的施虐和占有欲。程砚把手指堵进程嘉余的嘴,提起他的脚腕用力而不失分寸地干,程嘉余鸣呜地舔咬哥哥的手指,像口交时吞咽男人的阴茎,他的女穴被干得收缩痉挛,高潮到快要尖叫出声,程砚才抵着他的腿根射进去。
程嘉余生下梨梨后,程砚为他准备了一份小礼物。那时程嘉余尚在医院休养,程砚坐在床边,说要送他一个东西。
程嘉余被握起一只手,接着一个冰凉的事物套上他的无名指。程嘉余茫然一看,是一枚戒指。
他整个人呆住。程砚却似乎认为这一切很自然,无须多想和疑惑。他只是平淡牵过程嘉余的手放在嘴边一吻,告诉程嘉余戒指里有一个定位器,以后任何时候,只要离开家门,就必须戴,上这枚戒指。
他问程嘉余听到没有,程嘉余却被巨大的喜悦冲击得手足无措,他反复看自己无名指上的银戒,满心只有哥哥送他戒指,哥哥在向他求婚,;哥哥爱他。他甚至顾不得自己在病床上,抱着程砚差,点激动得哭出来,不断说哥哥,喜欢你,这辈子最喜欢你。
他不在乎定位器,监视或是围牢,只在乎哥哥爱他。至于爱的方式,从很久以前起他就全部接受。他迷恋哥哥的所有,自然连同光明与黑暗一同迷恋。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忘记了那片树林中的秘密。警方最后只在森林的深处找到被野兽啃食殆尽的男性残体,目击者只有一对兄弟,弟弟称男人给他下药将他带进森林进行性侵犯,哥哥说他开车进森林找到人,汽车的声音将男人吓跑,他没有去追,选择先将弟弟带出森林寻找帮助。弟弟的脖子有明,显勒痕淤青,留有男人的指纹,体内检测出非法迷药残留。
程嘉余的表姐当晚不知去向,医院被查封,搜出大量违禁药物,被送进医院的小孩四岁到二十岁不等,所有患精神类疾病的双性人都受到过男人的多次性侵,提到的地点全数指向医院背后郁郁葱葱的树林,他们说男人会给他们送来很美味的餐点,然后开车将他们带进森林,夜晚再将他们送回房间。
两个月后,程母才从新闻,上得知这个医院的消息,再想要赶来却已联系不上任何人,表姐的手机关机,两个儿子的手机号码已成空号,找遍千里外那个国度所有认识的人,也打听不到他们踪迹的一丝一毫。
他们彻底消失在了异国的人海。
“梨梨。”
幼儿园门口,程嘉余穿得一身浅白厚绒, 戴一顶毛线帽, 围着围巾, 朝被老师送出来的梨梨挥手,身后站着程砚。梨梨松开老师的手朝他们跑过去,牵住程嘉余,“妈妈, 你怀了宝宝容易摔跤,不要总是出门。”
“没关系,我和爸爸一起呢。 今天圣诞节,我订了你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他们一起去甜品店提蛋糕,回家后丰盛的晚餐已经准备好,程嘉余特地准备了红酒和蜡烛,挺着肚子忙前忙后,最后被程砚捏住,放在椅子上坐好。
程嘉余拆开蛋糕,切一大块放在梨梨面前,摸摸她的头,“宝 贝有新年愿望吗?”
他悄悄捧着前阵子就买好的最新Switch游戏机盒子放在腿上,就等着梨梨说想要新款游戏机,然后举起盒子给她一个惊喜。 然而梨梨吃一口蛋糕,想了想,认真说,“我希望以后能找到和妈妈一样美丽,可爱,温柔的双性恋人。不温柔也没关系,但是一定要和妈妈一样漂亮。”程嘉余傻了眼。梨梨又说,“最希望能成为像爸爸一样充满魅力的人。”
程砚慢条斯理在一旁吃饭, 闻言说,“汉字和英文单词都没认全,倒是敢想。”
梨梨撇嘴,程嘉余忙说,“会认全的,梨梨这么聪明。”手里却抱着礼物盒不知该如何给出去,求助看向哥哥。程砚告诉梨梨:“说你想要Switch游戏机。”梨梨反应过来,重新对着蛋糕许愿,说自己想要最新款游戏机,这才不至于让妈妈面临买好的礼物送不出去的尴尬。
吃完饭后梨梨回房间玩游戏,程嘉余吃完一块蛋糕,又吃一块,趴在桌上边吃边舔嘴巴,意犹未尽。怀孕令他食欲大增,吃很多东西,又睡很长的觉,哥哥不许他独自出门,他就乖乖呆在家里,成了只软绵绵的猫。程嘉余拈起蛋糕,上一颗巧克力球,正要放进嘴里,被捏着后颈拎起来,抬头看见哥哥。
“再吃就要长蛀牙了。”程砚没收蛋糕,程嘉余粘在他身后跟进厨房,恋恋不舍,“不会的,我再只吃一小块。”
“不行。”
程嘉余抱着程砚的腰,撒娇喊哥哥,程砚不为所动,程嘉余抱着抱着心思岔到别的地方,踮脚搂哥哥的脖子,“亲一下…”
他们就在安静的厨房接吻。程嘉余张开嘴任舌头舔进自己的口腔,专情地与哥哥唇舌交缠。他的肚子顶着程砚的腹部,程砚摸进他的宽松毛衣里,柔软羊毛下的皮肤细腻顺滑,盈盈如暖玉,从挺起的孕肚到小巧乳肉,五一不蕴含着孕期母性的暖香和柔嫩。程砚弯腰横抱起程嘉余,吻他洁白的下巴和脖颈,走进客厅,把人放在沙发上。
他抓住程嘉余的后脑,程嘉余就听话地为他解开裤腰,褪下内裤,握住硬挺的性器伸出舌头舔舐,张开嘴把阴茎含进去,撑得两边脸颊鼓起,渐渐变得绯红。
程嘉余被程砚略显粗暴地按在沙发上口交,他非常乖巧仰起脸,被粗胀的阴茎抵进咽喉操干,捧着囊袋小声呜咽呻吟,眼角被干出眼泪。粘腻的水声响起,程嘉余含不住唾液和龟头顶端分泌出的粘液,水从嘴边滑下,一直流进毛衣领口。
程砚按着程嘉余的脸把精液射进他的嘴里,程嘉余红着眼眶全数咽下,抹了细细舔净阴茎上残留的水。他被抱起来背靠在男人身上,长裤褪到膝盖,两腿分开,男人的手指抹过他湿润的女穴,就着粘滑的液体揉进他的后穴。
“真浪。”男人在他身后低声调笑,手指捅进他蠕动的后穴。程嘉余抱着肚子陷在男人的怀里,两腿淫荡大开,被手指抽插得挺耸身体,小声小声地吟叫。程砚抱起他圆翘的屁股,通红的龟头抵着穴口的肉往里插,程嘉余翘起小腿,脚趾用力抓紧,咬着嘴唇柔软地鸣咽,阴茎只不过刚刚连根埋进穴,他就仰着下巴发浪,一边叫着哥哥,女穴里一边慢慢溢出水来。
他被捏着臀肉从下往,上重重地贯穿,颠荡,阴茎半硬在半空摇晃甩出水,乳房流着汗,鲜红的乳尖哆嗦挺立,随着被操干的动作划出弧度。程嘉余抱着自己的孕肚被干到口水含不住, 一边断断续续小声呻吟喘息,一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哭出来,要哥哥慢一点,轻一点,又说哥哥,我爱你,要哥哥每天都干我。
阴茎猛地撞到敏感点,程嘉余差点尖叫出来,女穴飞溅出水。程砚掐过他汗湿滑腻的下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接着说。
”程嘉余哆嗦着高潮,被硬烫的阴茎挤着敏感点碾压,又是哭,又是颤抖,“爱……爱你……鸣,我爱你,哥哥…啊一一啊!”
他被手指插进嘴堵住,阴茎一下一下干他高潮抽缩的穴,未被抚慰的女穴也敏感地一起高潮,水不断流出打湿性器交合的红软部位,程嘉余咬着哥哥的手指竭力绞紧脚趾,最后失去力气瘫软在哥哥怀里,通红的屁股里被灌满精液。他晕晕沉沉,被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他们不断接吻,抚摸对方的肉体,在柔软的大床上做爱做得床垫晃响,爱欲高涨。程嘉余毫不吝啬地表达对程砚的爱,就像他每天早,上都在玄关踮脚给程砚一个吻,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拥抱他,亲吻他,夜晚则在男人的身下浪成一滩水。
程嘉余总会在不经意地某个时候靠近程砚,说哥哥,我爱你。然后垂下明亮的眼眸,红着脸颊,一副非常羞涩也非常认真的样子。
如此每时每刻,在程砚的脚下反复划一个牢固不可破的圈,在他的心脏烙下深深的印,在经年累月中专注地加深咒语,把他唯一的爱人侵蚀吞下。
而他也永远缠绕左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