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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上错花轿嫁对狼-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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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的贵女们,大多都还是爱慕男子的,所以那些贵女多是男妓馆中的常客。相反如果是真心实意喜欢女儿家的贵女,即便娶了不喜欢的妻子,也不会去秦楼楚馆寻那些出身低贱又“不干不净”的□□作乐,大多都会觉得这些成天和男人们厮混的□□不配得到她们的青睐。
  所以在这样的地方见到女子,那可真像大海里看到两只兔子一样稀奇。不过悦己楼的姑娘都是见过世面的,或许会对一些低贱的人刁钻刻薄,但是绝对没有认不出贵人的眼力劲,一看到危岳雁和凌秋泛的衣着打扮,便立即有人迎了上来。
  “二位姑娘来得早了,我们这里的表演呐,闭鼓更响过之后才叫精彩。”老鸨这样说,也并不是逐客的意思,而是觉得这种贵客,倘若在闭鼓更前就尽了兴,恐怕是不会留到闭鼓更后的。闭鼓更后才是真正让这些贵客一掷千金的好时机。
  危岳雁和凌秋泛相视一眼,好像并不对这里的表演有什么兴趣,凌秋泛还秉着礼数回她一句“多谢提醒。”危岳雁直接看也不看她,也不跟着人落座,而是上前几步在人群中寻找方才那个落地的声源。果然见到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妇人正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摁着腰部,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看来是被刚才那一摔撞疼了腰。想不到这么会时间里,悦己楼的大堂里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去将她扶起来的。
  “老人家没事吧。”
  声随人至,那老妇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听到了个关切的声音,腰部就传来一股强而稳的力道,将她扶了起来,在她站稳后才缓慢的帮助她把撞疼的弯缩在一处的腰扳直。
  “多谢恩人。”老妇人这时才抬眼打量面前人的模样,这一瞧苍老的眸中焕发出一瞬光彩。眼前的姑娘身材高挑,一双长眉斜飞入鬓,容颜昳丽犹如墨画,发丝和衣服虽然被雨水打湿,却丝毫不影响本尊的凌云气度,一看就让人感觉出此女不凡。


第一百三十五章 花魁娘子
  危岳雁点点头,见人差不多没事了; 立刻放开手。凌秋泛和老鸨也来到那个老妇人身边; 危岳雁见那老鸨也过来了; 一把把凌秋泛拉到身后; 随即整个人发出低气压;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从那些穿着舞衣水袖的舞姬脸上扫过。
  “方才是谁; 将这位老人家推下去的?”
  她虽然站在楼梯下端,看那些舞姬; 是仰视的角度; 但是整个人的目光姿态完全是站在城楼上,睥睨敌方即将被踏碎在铁蹄之下的兵卒一般的姿态; 令人不寒而栗。
  那些舞姬也看出这个红衣女子不好惹,胆敢在悦己楼里这般嚣张的,要么就是不懂这里的规矩; 要么就是来头不小,这个女子明显就是第二种。她们面面相觑; 脸上显露出的失措全都落在危岳雁森寒的眸中; 她冷笑一声,一震广袖; 抬足便登上悦己楼舞台正中的云梯,一路走到那几个舞姬面前,光速利落的扼住其中一个穿粉色舞衣的舞姬纤细脖颈,承受巨大压力的指关节互相碾磨出的声响在此时鸦雀无声的悦己楼大堂中清晰可闻。
  “你做什么快住手!”凌秋泛吓坏了; 忙跟着跑上云梯一把扯住危岳雁的胳膊急声道。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危岳雁闻声便松了手,那舞姬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危岳雁并没有推她,也没有别人碰到她,只是危岳雁方才掐她脖子的时候习惯性的将人提了起来,武将出身身量又高,那舞姬双脚离地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一触碰到地面心头一顿没反应过来双腿无力致使身体软在了地上。
  其余几个舞姬见了这场面哪里敢上前去扶,只得战战兢兢的守在一边。人前她们是千金供着,万金哄着的粉面娇娃,在这种绝对势力面前,还不是一个个怂成鹌鹑。
  “你是要杀了她吗?”凌秋泛柳眉蹙起,这是她嫁给危岳雁之后,第二次见到危岳雁的暴戾。沙场上几年打磨下来的人,脾性里自生一股肃杀之气,只是这样的锐利应该对的是敌兵,是恶徒,而非是这些孱弱之辈。她摇摇头继续道:“我们只是来寻求解决的方式,你这样岂非把事情变得更糟?”这里是金陵城平旸坊,不是你可以大开杀戒的战场。
  最后这句其实才是凌秋泛真正想说的话,只是她不想在这里暴露危岳雁的身份,一旦暴露那比直接以贵女身份杀了人还麻烦。虽然她没说,危岳雁却是领会了她的意思,低头认错。转而瞪了那勉强支撑起身体,哭的梨花带雨的舞姬一眼,不知怎么,心中那股子杀意仍旧未褪,她对凌秋泛道:“你说的不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人方才把那位老妇人推下楼去的时候,有没有存过杀人之心?”
  凌秋泛沉思片刻,“那也该由衙门的人过来制裁。”
  “哎呦误会了误会啦,我们拢翠啊,刚刚是不小心把人摔下去的,绝对不像两位姑娘说的那般心狠手辣啊。”老鸨见势不妙,立刻过来赔了小脸,接着拉过拢翠的手,将人拉到堂下,拽过老妇人跟前,道:“还不快向息婆婆道歉。”
  那拢翠抽抽搭搭的,一点都没刚才推人下楼的狠劲,其实她也是因着前几日来了位侍郎家的公子,对她喜欢的紧,成天丝绸啊珠宝啊的往楼里送,单单就看她出场的舞。沉寂了一年终于有了盼头,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以为落到实心人了。所以有些时候会耍耍性子,越发看不起人。方才那一推确实没存什么杀心,但也绝非真的无意,只是狠心值和胆量没有统一大小罢了。
  现在被危岳雁掐了脖子,又被老鸨这么牵着手拽着人过来道歉,心里那股子虚浮的气焰早就破了,老老实实的垂下头准备道歉,还未开口,却听到云梯顶上三楼不知那间雅阁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一道清雅的女声。
  “不知贵客驾临,湫婳有失远迎。”
  言落,一个白衣抱琴的身影随着这句话音,如从云端飘落人间。众人抬眼看去皆微微张口,悦己楼的大堂里顷刻发出一片抽气声。
  今日这盏茶水钱付的可真值了啊,居然见到了悦己楼的花魁娘子——湫婳。
  危岳雁听见一个“湫”字就不禁蹙起眉头,再见到那人抱着琴下来惺惺作态的模样,更是心生厌恶。凌秋泛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倒不如她妹妹那样别扭无措,只要不行污浊之事,她自清风朗月般从容。此时听见所有人的抽气声,便知这女子地位不低,心生好奇也跟着众人一样抬头看去,却见这个女子的模样倒与自己有些相似,人在遇见和自己类型很相似的人的时候,总会生出一些奇妙的感觉。有些人是抵触,有些人则是好奇,想要更接近的去一探究竟。而凌秋泛则两者皆非,因为危岳雁此时已经拽了她的手往楼下走。
  “非亲非故迎什么迎。”危岳雁不耐烦的走到那被叫做“息婆婆“的老妇面前,从衣襟里掏荷包,极不耐烦的问道:“开个价吧,我今天要带这位婆婆走。”
  那个湫婳这时候下来,肯定不是为息婆婆说话的。她反而还有意无意打断了拢翠的道歉,若是真有一副良心,早在楼上就该听见楼下的动静,以她的身份处理这些事情一定要比她这个外人来处理的方便。可见这个湫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空有一副好皮囊,其实不过是笼着一层皎洁月色的夹竹桃罢了。
  这样的环境下,这个息婆婆躲过了今天一劫,也会有明天的劫,一条命终究要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危岳雁觉得既然自己遇到这个事,那就花点银钱将她的卖身契取了,带她离开这地方,去外面哪里都行。
  “息婆婆是悦己楼的老人家了,就算客官要带走,也得问问息婆婆自己同不同意呀。”那个名叫湫婳的琴妓已经坐到她一直以来做的位置上,云梯视角最好的地方——生莲台。
  一曲莲生,曲毕莲谢。虽然带了些戏法的技巧,可配上她卓绝的琴技,倒却有种令人如痴如醉之感。
  凌秋泛转头同那个息婆婆说:“婆婆你无须害怕,我和我的良人在金陵有一处小宅,可以暂且安置您。这里后续的事情我们也会想办法帮您解决的。”
  那息婆婆倒是没有凌秋泛想的难劝,听见凌秋泛这番话之后点点头,一双已经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感激。
  “这,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老鸨看上去有些难堪,看了看自顾自调弦的湫婳,又看了看面面相觑比她更无措的舞姬,拢翠早已经停止哭泣站在一侧,也就剩下一群吃瓜看客,看这一场闹剧如何收场。
  这件事其实说顺利也不顺利,说复杂其实也不复杂,但总觉得这样就让人把人赎走的话,悦己楼的面子还要不要了呀。老鸨直呼头疼,毕竟她也只是一个悦己楼的表面当家,如果悦己楼的面子掉了,根本就没办法和上头的老板交代。心里纠结归纠结,在危岳雁杀人似的眼神逼迫下,她也算是爆出了个数字:“一百两黄金。”
  “一百两黄金?”危岳雁震袖怒道:“我怎么觉得,你们刚才对这位婆婆的态度,完全值不了这个价呢!”
  “客官这就不讲理了。”
  湫婳调完弦,托腮往下看。神情冷冷的,莲台附近有香雾缭绕,加上她白衣白裳,乌发如瀑,恍似仙境中的姑射仙子遥视人间。这番景象原本是极美的,可是在危岳雁看来,怎么看怎么令人作呕。
  其实悦己楼还是蛮有趣的,他们楼里的人在闭鼓更前和闭鼓更后,或者说是在有贵胄子弟时,和没有贵胄子弟时,呈现出的完全是两种模样。只有这个花魁娘子,从来都是冷冷清清,不怎么爱搭理人。或许只有楼里的人才知道这个湫婳,虽然人前人后都是一副冷美人的模样,但其实在闭鼓更前,她的言辞犀利的像一把磨得纤薄的刀锋,擅长在柔软的脏器间轻轻刮挠,而她就冷冷的欣赏鲜红的液体流淌出来的模样。
  但若是在闭鼓更后,她的清冷就多了一种无情也动人的意思,别看她只是坐在上面弹琴,其实她一直在关注着每一个客人的举动,一直在留心每一位贵客的喜好,和底线。她会像一只冷傲的狸奴一样,总是看似不经意的在那些王孙公子的底线内撩拨,触的人心痒难耐,她便又回过头去弹她的琴,再不多给一个眼神。
  “说好的给足够的金钱来替息婆婆赎身,怎么妈妈开完了价,客官就又不肯了呢?难道客官是觉得我们悦己楼里的人,好欺负么?”


第一百三十六章 云梯莲台
  危岳雁登时暴怒,但又碍于身份不能反唇相讥; 因为在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情况下; 有理也会变得没理。正揣摩间; 身后的凌秋泛走了过来; 扬起一抹冷冰冰的笑。
  “男子之间辩斗可留名青史; 我们今日就此事据理力争两句,虽深远不及古人; 断不至于落下一个欺人之名。还是说湫婳姑娘始终认为,我们女儿家就注定要低男人一等?身为金陵城第一楼的花魁娘子; 竟如此自轻自贱?”
  凌秋泛话音一落; 危岳雁就笑出声来,结果就是被自家夫人冷冷睨了一眼。
  那个湫婳几时被人这么怼过; 初时只被危岳雁夺去了注意,这才开始仔细打量起凌秋泛来。若说危岳雁是一轮骄阳,这个跟在她身旁的女子便似一弧皎月; 冷冷淡淡不争不抢,却能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停滞在她的身上。自小落在花街柳巷培养出的危机意识让湫婳知道; 这样的女子; 只要今日站在这里,就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劲敌。
  她当然知道凌秋泛不是和自己一个世界的; 没有什么威胁,但若自己只是一个普通青楼的花魁便也罢了,偏是金陵城拔得头魁的娘子,纵然已经享有万众瞩目; 也不能眼睁睁由着她分走本属于自己的光芒。不论凌秋泛今后去到哪里,今日被分走的目光,都很难再聚回到自己身上。这样的情况是决不允许的。
  “客官是读书人,奴家不与客官相争。”湫婳暂避锋芒,没有傻到和凌秋泛硬磕,“两位客官想要赎人却又不愿出赎金,着实令人为难。”
  “你们狮子大开口,倒还有理了?”危岳雁冷笑,心里一笔一画将对方的模样刻下,准备回去后找个时机将这个不知好歹的琴妓修理一番。
  “客官莫急,想要赎人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湫婳道。
  危岳雁不耐烦,“什么办法?”
  湫婳信手在调好的琴弦上拨了两声,琴不似筝,悦己不娱人,故而音声远泛却不响亮,可不知她端坐的莲台上有什么特别的构造,那琴声竟然能传下云梯泛到大堂中每一个人的耳边,可待反应过后想要细细赏听,却又难觅其踪。
  “只需赢了奴家,息婆婆的事凭君做主。”
  此言一出,大堂一片哗然,谁不知道这悦己楼的湫婳娘子琴艺出神入化,昔日夺魁之时一曲瑶琴奏避闻者心醉,引得正巧途经此地的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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