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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上错花轿嫁对狼-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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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雪霁不禁想起之前听到过的,关于曲荃仕途的问题,金陵血案斩杀驸马爷是曲荃自己选的路,但是自己何尝不是断了曲荃的后路。眼下清闲时光虽然美好,可曲荃还有自己的事要做,等难得清闲的轻松感结束,随之而来的重压和煎熬曲荃又能任到几时?先前自己一厢情愿的决定终究有了一丝动摇,她更没有勇气去问曲荃,没来由的有些害怕。
  她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害怕着什么,她可以毫不犹豫抽刀砍断威胁她和曲荃性命的刺客,却没本事果断的为自己的情感做下决定。
  风景如初来时一般美好,甚至晴朗后的天空以及远处明朗的景色更值得去欣赏。可是凌雪霁却没了初来时的兴致,坐在对面看朔石斛和曲荃对弈的菡宵看出凌雪霁神色有异,便寻了个由头,请凌雪霁去买些吃食。
  “我陪你去。”曲荃见凌雪霁要跟着菡宵出门,立时站起身来。
  菡宵回眸看她,“棋不下了?”
  “没事,这局算我输。”曲荃果断从棋笥里捻出一枚黑子就要往棋盘里丢,被菡宵抓住胳膊。曲荃疑惑看去,却见菡宵浅勾薄唇,意有所指,“第一百零九手,你好不容易引征左边的黑子,逼得石斛缩了上边白棋的实地。这一下认输,不觉可惜?”
  曲荃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重于泰山的话,一听说的是这个,十分干脆推开他钳住胳膊的手。
  一枚白子如白鹤振翅,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弧线延绵入水,溅起一片乱珠滚玉,搅乱一池莲糖。
  投子认输后兴致勃勃站起身准备带夫人去买糕点的曲大人被菡宵一把摁了回去,“给我坐着吧。”菡宵冷冷瞥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官宦家眷之间的交流,你凑什么热闹。”
  曲荃:“?????”


第一百三十章 人间五月(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二更!第一个巨肥别漏了!!】
  【这是第二更!第一个巨肥别漏了!!】
  【这是第二更!第一个巨肥别漏了!!】
  【这是第二更!第一个巨肥别漏了!!】
  【这是第二更!第一个巨肥别漏了!!】
  更了点姐姐和将军的,玉玉先去睡了~~~
  “湛金?你和将军在屋里做什么,怎么进去这么久?”凌秋泛看着一听到自己声音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的湛金; 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手里端着什么?”
  湛金此时背对凌秋泛; 听到这话差点没翻了手里的水盆。且不说这个问句里面裹挟的深意就能要了她的命; 关键是将军的事情容易败露; 她端着盆想转身又不敢转,毕竟这盆里有一半是危岳雁的血……
  “湛金?”凌秋泛仍在身后发问; 湛金整个背部都是冷汗,百般犹豫之际; 听到了凌秋泛的脚步声缓缓向自己靠近。
  秉着山不自来我自去的想法; 凌秋泛走到占尽身后,就在准备开口让她转过身来的同时; 危岳雁寝屋的门打开了,危岳雁一身纁色衣裳站在门口,柔声唤她:“秋泛; 你来了。”
  凌秋泛看到危岳雁的那一瞬有些愣神,平日里都穿箭袖劲装的危岳雁今天居然穿了一身广袖; 颜色像夕时的天空; 衬着危岳雁华颜乌发,竟有一丝倦懒而华丽的美感。危岳雁本身就是极美的; 只是她美而不柔,所以见得久了,第一眼的惊艳感逐渐会被从她身上感觉到的压迫感而取代。凌秋泛是没什么压迫感的,但看到这样的一幕仍旧从心底赞叹了一声。
  等她回过神也不过须臾功夫; 湛金早就趁机溜的不见踪影,凌秋泛心下疑惑,“湛金今日怎么回事,我见她神色有异,方才你是不是训斥她了?”
  其实危岳雁本来为了不让凌秋泛发现异样,待缓过来之后就飞速用手掌撮红自己毫无血色的脸颊,再换上宽松的衣物,一来遮掩伤口,二来也不至于碰到伤口从而在凌秋泛面前失态。结果刚整理完毕就听见外头凌秋泛的话,尤其是听到那句怎么两人在屋里那么久,危岳雁就心急了,担心自家夫人该不会误会了什么吧,于是来不及多想,取了点凌秋泛平日抹唇的胭脂往自己唇上点了两点,便急急忙忙开门救场了。
  只是心里再如何火急火燎,临到门前顷刻换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甚至还有心情整理了一下自己一头披散的长发。她本就是眉不描而翠,唇不点而红,这下点了胭脂再配上水墨一般清晰浓郁的眉眼,衬着一身纁红衣裳,散落在肩背的一头乌丝,果然将自家夫人看呆在原地,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同时又有些羞耻,想她堂堂十二卫大将军,七年动荡之际随军四方征战,早已成就修罗之名。谁知今日居然在自家夫人面前上演一出美人计,这事若是让那些跟她数年的兵士兄弟们知道,都不用刀枪剑戟,光凭笑声就能震翻整个敌军大营吧。
  “我怎么会训斥她,还不是她与武丁们比武,不自量力,非要一个挑五个,这不被打伤了绿沉又不在,又不敢告诉其他丫鬟怕被笑话,只好让我来给她上药了。”危岳雁说完之后猛地吞了口口水,天知道要让她对着凌秋泛面不改色的撒谎究竟有多难。
  此时的凌秋泛已经走到危岳雁屋里,果然闻到一股子药味,想来是合了危岳雁方才的说法,她替湛金上药了。凌秋泛转头打量了一眼危岳雁,“给湛金上药,结果是将军换了衣服?”
  危岳雁心道这天怎么这么热,再热下去出了一背的汗不心虚也得被说成心虚了,诶天热?好借口啊!
  “天太热了。”危岳雁不仅说了,动作也很配合的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凌秋泛点点头,又进了碧纱橱指了指明眼就看出来的床榻,“你们在床上上了药?”
  “是啊。”危岳雁不知有诈如实回答。
  凌秋泛一双秋波横在危岳雁眼前,“你们两个,在我床上上的药?”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人间五月(下)
  危岳雁面上不动声色,内里猛地一慌; 碧纱橱内这张床从来都是她用的; 以前征战回来身上伤未好全; 为图方便就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瓶药罐都放在床边的暗格里。后来伤养好了也没把那些药挪位; 一来是方便使用; 二来也是为了防止有心怀不轨之人对她的保命药动手脚。
  惯性使然,药在床边; 她上药自然也就在这张床上,断没有抱着药跑到外头上的道理。关键是她在妻子床上上药没问题; 湛金在将军夫人床上上药这就有点不太对了; 危岳雁总不能说湛金在这里上药也是习惯成自然吧,不管什么说法总觉得怪怪的。
  “我的药都在床头的暗格里; 拿到外头实有不便,从前一个营帐里吃穿惯了的,就没想太多。”危岳雁只好半真半假的扯着; “这事是我不对,我这就让人替夫人换床新被褥。”
  凌秋泛看着危岳雁叫来丫鬟忙里忙外的样子; 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取来一把素纨扇; 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眼角余光瞥到桌上的摆设,发现自己的口脂也被人动过。坐过自己的床; 又动了自己的口脂?这是什么操作?
  危岳雁指挥着丫鬟进进出出换被褥,时不时拿眼睛偷偷观察自家夫人,见夫人坐在桌边扇扇子看上去心情不错,一点都没发现自己夫人已经察觉的异样。她幼时贫寒; 后来随军打仗那么多年,从没用过这些脂呀粉呀的,即便后来官拜三品,也不曾对自己的面容上过心。一些想要巴结的人起初也会送上些燕支罗黛,可后来逐渐发现送那些玩意还不如送雕弓宝刀合危岳雁心意,便也再没人送。
  所以,危岳雁是压根不懂这些玩意的,她能够精准找到口脂,也只是因为天天看凌秋泛梳妆知道口脂是红色的而已。找口脂时她自以为将所有瓶瓶罐罐都复归原位,但她不知道的是,姑娘家的口脂又岂会只有一种颜色,瓶罐无差别的情况下搅乱摆放顺序,外表看起来无差,内里的玄机可是天差地别。
  “将军,你过来。”凌秋泛凉凉道。
  危岳雁听着这声音,觉得自己整个人也凉凉的,但是她还是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的不安,面上轻松的来到梳妆台前,“夫人何事?”
  凌秋泛一指台上的一排口脂罐,“将军什么时候也开始涂脂抹粉了?”
  危岳雁没料到凌秋泛居然会发现这个,一时诧异,凌秋泛见危岳雁不语以为她又想解释什么,干脆自己将那些口脂罐子一只一只打开,依照原先的顺序排了,点给危岳雁看:“我原先的顺序是这样的,怎的出门一趟就变样了?将军该不会是想说是屋里闹了耗子,才打乱了我的口脂吧?”
  “……”危岳雁看着那一排口脂,根本分不出这些颜色到底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红色吗!只能硬着头皮认了,“今日气色有些差,就……就上了些……夫人若是嫌弃我带夫人再去买些新的?”
  凌秋泛霍的站起身来,扳住危岳雁的手腕一下把袖子撸/上去,懒得再同她废话,直截了当问:“伤在哪?”
  危岳雁心惊肉跳,“别别别,夫人轻些我说我说。”接着坐到床沿边,极小心的掀开袖子,露出已经用绷带裹好的伤口。这时她无比庆幸自己在被发现之前就已经处理好,她可不希望那么狰狞的伤口被凌秋泛看见。
  “……这不是,上回在枯井底下受的伤吗?”凌秋泛虽然不通武艺,但也不是傻子,“这么久了还没好?曲大人和你同时受伤同样贯穿手臂,怎的她好了你却还伤着?”
  “我……我中的那支箭带了毒。”危岳雁这一次说的倒是真话,只是那支箭上的毒并非寻常意义上的毒,而是和地宫里蔓延在空气中的尸毒气产生反应后生出的毒。当然她不打算对凌秋泛解释这些,平白害人担心。可她忘了,凌秋泛并非对这些毒一窍不通,三年前凌秋泛可是为了她的尸毒,读了大量医书古籍。
  “大夫怎么说?”凌秋泛眼中神色明显在看到伤口后柔和下来,她知道以危岳雁的身份定会遍寻名医,金陵人才济济,没有放着大夫不看的道理。
  危岳雁本来还有些心虚,听凌秋泛这么一说不知怎么就定了心,“大夫给我配了药,这毒需慢慢清理,一个月后便能好了。”其实她哪里寻过大夫,因为怕凌秋泛发现,加上三年前自己中这毒时吴郡的名医都称此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她也没抱多少希望。只是现在凌秋泛问起来她也终于有了搪塞过去的理由,同时也是害怕如果说没有找过,那凌秋泛一定会安排大夫入府诊断,届时凌秋泛若是问起那些大夫此毒来源,自己一定会穿帮露馅。对于三年前的身份,她还是有些害怕被凌秋泛知道。
  因为三年前对于她来说,是蜜糖亦是砒霜。她原以为是两厢情悦,却不想凌秋泛早有心上人。现在好不容易把夫人的心稍微争取回来一点,她可不想因为三年前的事和人前功尽弃。
  “大夫来过,我为何不知?”凌秋泛又问,只是这一次她话刚出口便是一顿,整个身子转向危岳雁,向来清冷的眸子柔的将要滴出水来,“你怕我担心?”
  危岳雁这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吧有点违心,毕竟自己根本没有叫过大夫,但是不接吧……明明就是怕夫人担心才这么做的,但总觉得有些违心,难以抉择只得避开她的目光。那话怎么说来着,最难消受美人恩。
  “将军~~夫人~~我是绿沉。”
  欢快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僵持,危岳雁心下长舒一口气,决定这个月给绿沉这个小妮子加一倍银钱。“进来。”
  凌秋泛很快恢复了神容,淡淡看了绿沉一眼,“何事。”
  绿沉瞅了瞅凌秋泛又瞧了瞧将军,心道湛金说的果然不错,这两人又僵上了。自家这个将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开窍。“我同湛金想给夫人做些夏天的衣裳,正打算趁这几天阴凉出门挑选布料。突然想到将军和夫人这段时间一直憋在府里,就想来问问将军,要不要带夫人出去转转?”
  危岳雁倒是乐意之至,转头询问似看向凌秋泛,见后者没有不乐意,便喜滋滋的准备出门。
  “且慢。”凌秋泛唤住二人,把危岳雁拉回去坐好,对绿沉道:“去准备车马,将军臂上有伤不宜久行。”
  绿沉像只雀儿似欢快的应了一声,临出门前,偷摸摸给危岳雁眨了下眼睛。
  “我……也要更衣。”凌秋泛走回碧纱橱内,“烦将军在外间等候。”
  说完,便留下危岳雁一个人在外头等着,危岳雁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即才后知后觉的喜滋滋的笑了起来,就跟尝了块掺够了糖的药丸似,胳膊也不疼了,心里头甜的能齁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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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城的夏景与春景没有太大不同,但是一碧如洗的天空和时常响起的蝉鸣却是明明白白告诉人们,夏已来临。地面还有些潮湿,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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