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花轿嫁对狼-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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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岳雁!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危岳雁一愣; 连忙乖乖的坐到老婆身边; 一脸纠结的抓住老婆酥软的手臂; “秋泛,你听我解释。”
“呵; 我现在不想听。”凌秋泛起身去医药箱里翻出纱布卷,扯开正好有半米来场。接着从冰箱里取出□□块冰块裹到纱布里; 小心翼翼的敷在凌雪霁脑袋鼓起的肿块上。突然想到什么又瞪了危岳雁一眼。
“她伤的这么重; 你怎么不带她去医务室,还把她扛上来!”
“啊秋泛!”危岳雁慌了; “我我我……”
“你说呀你怎么不解释。你在心虚什么。”凌秋泛抱着手臂斜睨危岳雁,危岳雁急的就差抓耳挠腮,她十分愧疚的去看凌秋泛; 却发现今天自家老婆穿的真好看。霜白色的针织衫上缀有泛着柔光的珍珠,下面衬着一条水蓝的长纱裙; 坐在黑皮沙发上也难掩仙气……真不愧是她的老婆!
凌秋泛看着危岳雁对自己直了眼睛; 抬手在危岳雁脑袋上拍了一下,这一下她稍微控制着些; 加上她本来就没用多少力,拍在危岳雁脑袋上的感觉就跟轻抚差不多。危岳雁感受到自家老婆的温柔,立时心猿意马,楼主老婆的腰身“吧唧”一口亲在了老婆白皙如雪的面颊上。
“啊; 危岳雁你!”凌秋泛讶异的捂住自己被亲的脸颊,怒从心头起。
“啊啊啊老婆我错了!不要再打了!啊!”
堂堂少将军衔的危岳雁,被自家老婆在行/政楼众多老师围观之下,用一只靠枕极其狼狈的打出了办公室。
不理会在门外咬着靠枕求开门的危岳雁,凌秋泛坐到凌雪霁身边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冰袋覆着的伤口情况,心疼万分的把妹妹抱入怀里。感受着妹妹柔软的头发蹭在颈间酥酥痒痒的,凌家姐姐彻底进入自责模式。
早知道就该自己去的,危岳雁粗手粗脚的只会伤到人。
“要喝什么吗?”凌秋泛捏捏妹妹的小脸蛋,“嗯?”
凌雪霁偷偷瞄了眼自家姐姐的表情,立时委屈的嘟起小嘴,“姐姐,你在生我的气吗?”
凌秋泛摇头,“现在先不说这些,你受了伤安心把伤养好,其余的我们之后再说。”
凌雪霁听她这么说便放下一半心来,之后再说之后再说那就永远都不需要再说了。
“姐姐,我作业还没写完。”凌雪霁捏着手指,有些忐忑。
“作业明天做吧,你脑袋受了伤,还不知道砸的位置会不会影响到脑神经,一会先去检查一下。暂时不要想这么多了。”
“姐姐,我校服被我扔了。”凌雪霁垂了脑袋,一副做错事认错的模样。
凌秋泛叹了口气,替自家妹妹理了理刘海,“反正丢在学校里,改天立个寻物启事,就能帮你找回来了。”
凌雪霁点点头,心里却想:哼哼,等找到了校服再整个失物招领,让人拿走嘿嘿嘿。
“姐姐,我书包也被我扔了。”凌雪霁一脸痛苦自责的模样。
凌秋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下凌雪霁的额头,却又不敢使大力,再恼的情绪也被这一抹怜惜屯吞噬了,“等你伤好了,把东西找回来。”她看了下凌雪霁脑袋上的肿块有渐渐消下去的趋势,仍旧不敢一下子揭掉冰块,算了下时间差不多已经半个小时,轻柔的将凌雪霁扶起来。“雪霁啊,听姐姐的话跟姐姐一起去医务室。脑袋上神经最多,这伤伤在这里姐姐实在不放心。乖雪霁,我们去医务室让医生好好做个检查好不好?”
“……嗯。”凌雪霁看着自家姐姐蹙起的秀眉,歉意早已填满了内心,她点点头伸手想要去搂姐姐的脖子,却无意间牵动了伤口发出轻微的呻/吟。
“雪霁你坐着不要动。”凌秋泛明显慌了神,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把趴在门外差点摔进来的危岳雁拖入房间。“阿雁快,我们把妹妹送到医务室去检查检查。”
“诶好。”危岳雁也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丝毫不含糊。一把就将凌雪霁横抱在怀,凌秋泛则一手捂住凌雪霁脑袋上的冰袋,二人一路小心翼翼,终于将人送到了医务室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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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泛啊,你放心吧。雪霁没事的。”
医务室的主治大夫是一位十分慈祥的老人,和凌雪霁凌秋泛的父亲,是至交好友。可以说这位主治大夫也是看着凌家姐妹一点点长大成人的。凌雪霁之所以总是逃避不想去医务室,主要是怕在这位慈祥的老爷爷脸上看到心疼难受之类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十分鲁莽,所以不想让这位老爷爷总为自己担心。
“谢谢谢谢。”凌秋泛叠声感激,接着将病床上的妹妹心疼的搂到怀里。没有伤到脑神经,可谓是谢天谢地。但是一想到雪霁这脑袋上的包还得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消肿,又愤愤瞪了危岳雁一眼。真是的,让她好好把雪霁带来,她倒好,不知道使了什么方法把雪霁吓到居然撞在了柱子上。
危岳雁感受到自家老婆投来的目光,背后一阵寒意。唉估计又得睡好几天的客厅了。
主治大夫领着护士姐姐去开了点消肿消炎的药片,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凌秋泛和危岳雁间气氛不太对,一脸皱纹舒展成慈祥的形貌,“秋泛啊,你和危小姐都还没吃饭吧,我这边有小厨房,你看要不要就在我这里吃饭呀?”
“啊,不麻烦了。”凌秋泛连忙摆摆手,“大夫伯伯已经很为我们姐妹费心了,哪里好再麻烦。那……我和阿雁吃了饭再过来。”
“已经不早啦,秋泛你就安心和危小姐回去吧,我在这里你还不放心吗?”主治大夫笑眯眯的看过来,看的凌秋泛实在不好意思。
一旁的危岳雁倒是明白了主治大夫的好意,拉过凌秋泛柔声道:“秋泛,我看大夫伯伯这边也还有事要忙,我们在这里大夫伯伯还得找人顾着,不如我们就先吃了饭,之后再来看雪霁,怎样?”
凌秋泛看了看危岳雁,只得点点头。
待二人离去后,主治大夫收拾好医用仪器,负着手来到凌雪霁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当孙女一样疼爱的女孩,“今天晚上很热闹,你没有什么安排吗?”
凌雪霁一双新月似的眸子倏然一亮,还未等她说话,主治大夫就哈哈哈朗笑起来,苍老的声音里有一种特别的温柔感,听的凌雪霁心头暖融融的。她嘻嘻一笑,“大夫伯伯你怎么知道的呀。”
“嗯~”主治大夫从鼻间发出一个略显调皮的鼻音,转身去坐在自己为人看病的座位上,头也不抬的翻起病人们的病例记录来,“三号后门这个点快要换班了,你确定要听我说完吗?”
话音刚落,凌雪霁一阵风似得冲了出去。主治大夫悠闲的喝了口茶,回头看着只剩下一袋冰袋的病床,宠溺的摇了摇头。这孩子啊……什么时候也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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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霁从宿舍溜出来之后,已经换上了一套休闲卫衣和牛仔裤,还戴了顶鸭舌帽掩住一半面容。她抱着怀里的小包包一路做贼似得来到三号后门,正逢换班的岔口无人看守。
利落的翻墙后跳,在巡查的学生会成员到来之前成功逃离。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在出租车上换好小魔鬼的妆容,下车时差点把出租车司机吓了个半死。
“嘿嘿嘿。”凌雪霁从包里摸出一瓶肥皂水,沿着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来到一桩花园洋房前。
书房的位置灯光通明,凌雪霁打开大门一路沿着阶梯而上,来到那人的书房前,朝里面张望。接着把肥皂水涂在门把上。就在她一脸贼笑的涂着肥皂水时,身后响起一把清雅温润的嗓音。
“你好像涂反了。”
“嘿嘿不可能,我这样她绝对出不来。咦?”凌雪霁整个人一惊,然后一帧一帧转过身来,正看见来人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看。
那人身量高挑墨发披肩,一身衬衫皮甲还未换下,金丝边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边长长的金色细链条一直垂到手上端着的绿茶托盘上。
凌雪霁红着脸低下头去,“曲荃。”
紧接着是杯盏被迅速放下的声音,然后自己就被人搂在了怀里。耳边传来焦急的问话。
“脑袋上怎么伤成这样?”
“啊我,我不小心……”凌雪霁刚要解释,却感觉自己伤口边沿一暖,曲荃竟是在亲吻自己的额头。肥皂水哗的洒在了地上。凌雪霁只觉得自己踩在绵软的云层里,飘飘欲仙的不真实感令她脸颊更红。
那温柔的亲吻从额头缓缓移到眉间,又往下滑滑到鼻梁,最后落在了唇瓣上。就在凌雪霁差点沉溺在这个绵长湿润的吻里时,曲荃离开了一瞬,紧接着一个带着甜意的吻再次落到自己唇上,吻得更加温柔更加极致。
“唔,好甜……”一吻方毕,凌雪霁伏在曲荃肩上喘息。
面前的人轻轻笑着,眼镜上垂下的金链时不时贴在她的脸颊上,撩的人心头痒痒。
“往我的门把上涂肥皂水,不就是为了糖果吗?”曲荃说着将人搂入怀中。一股兰芝的清香将凌雪霁包裹其间。
“下次再让自己受伤,我可就要惩罚你了。”
“听见了吗?我的小恶魔。”
第三十四章 金线鱼钩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完毕。
正犹豫间,压在曲荃手臂上的少女悠悠转醒; 似乎觉得阳光有点刺眼抬手挡了一下眼睛。那金吾卫远远看着; 没了眼睛的影响; 愈发突出那少女的嘴唇红润饱满似刚摘下的樱桃; 视觉上挑逗着人的味蕾; 恨不得能将它含入唇中咬上一口。
“哈啊……”
那少女打了个哈欠,懒腰伸到一半发现自己的头发被压住; 干净利落的抬手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在障碍物的后颈上。
金吾卫惊恐的睁大眼睛,等待着曲大人醒来大发雷霆。结果曲荃醒是醒了; 龇牙咧嘴的揉着被拍痛的后颈看了那少女一眼; 翻了个白眼又趴回去睡了。
什么!金吾卫揉揉眼睛,这一定是一个假的曲大人!仅仅是翻了个白眼就这么放过那少女了?他用比刚才惊恐一万倍的眼神看向那个少女。没想到啊没想到; 曲大人居然对这个小丫头片子宠爱到了这种地步!
我滴个乖乖,没想到曲大人竟然家花不爱爱野花,这可是个大新闻啊; 这要是传出去可是震惊整个金吾卫右街衙啊,这可是要把他至于万劫不复之地啊!老天呀……赶紧逃吧!
那金吾卫思定转身就往门外逃; 却不料被那少女发现了踪迹。
“什么人!站住!”
凌雪霁娇叱一声; 翘头绣蝶履在花梨木桌案上轻盈一点,一个借力便跃出门去。“蹭”的一声短刀出鞘; 刀刃的寒芒在空中划出一条利落鲜明的弧线,映出高悬于天的烈阳。那金吾卫避之不及被凌雪霁一刀逼在脖颈边,立时跪地求饶。
“你是金吾卫?”凌雪霁认出那金吾卫身上的衣服和昨日给她带路的金吾卫身上穿的一模一样,故而猜测着问道。
那金吾卫苦哈哈的点头; 一脸羞愧欲死的模样。曲荃也被惊醒了,揉了揉眼睛整了下衣冠徐徐步出门来。
“张斐,怎么是你啊。”曲荃有些疑惑的问道。
“属下参见曲大人,属下是奉了我们大人的命令前来请曲大人去大堂一叙,说是寻到了一个嫌疑人。”
“嫌疑人?”曲荃一双眸子神色变幻,转头拍上凌雪霁的肩膀,“雪霁你先把她放开。张斐你快带路。”
“他真的是金吾卫?”凌雪霁捏着架在张斐脖颈上的短刀,似乎有些犹豫。
曲荃急的差点跳脚,“这不是废话吗!你熟还是我熟啊。你快把她放开!”
凌雪霁见曲荃这个样子嘻嘻笑了一下,她是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的,所以没有胡闹就放开了张斐。只不过在把人放开之后诽了句,“堂堂右街衙的金吾卫,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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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街衙偏厅
生的儒雅端方的金吾卫右街使朔石斛早已在偏厅等了半日,见张斐带着曲荃过来时面上并未露出丝毫焦虑之色,似乎早已习惯曲荃的作息情况。只是在见到曲荃身旁跟着的凌雪霁时,眼神变幻一瞬。
“石斛,嫌疑人在哪,让我见他。”曲荃见到朔石斛并没有自称本官,可见二人私底下关系十分要好。
曲荃是十分欣赏朔石斛这个人的,当年朔石斛与她同期金榜题名,她针砭时事剖析邢狱利弊,三篇文章利如刀戟正中帝王下怀,故而高中状元,朔石斛尊崇儒学提倡民贵君轻,帝王虽不喜他的思想倒也怜惜他的才华,便让他中了探花郎。二人在宦海沉浮数载,曲荃扶摇直上做了正三品的刑部尚书,而朔石斛却甘心偏居一隅,悠然自得的做着他的金吾卫右街使。然而他们虽然地位差距悬殊,却都对金陵城的大小案件极为上心,曲荃审核御史台送来的批文案牍时遇到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