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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新年问候 完结+番外-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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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冯灯快回来了,他没出事。”
  “慌什么,他回来又怎样?反正做不了副主任,更别提主任。”
  “你不怕他揭穿你吗?是你骗他去的论文研讨会,也是你给他提供的论文,事情败露出来,咱俩都完了。”
  “长林,你别慌。”梁仕章咧嘴嗤笑,“怕什么?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不敢乱说。你以为他看不出来这里面的漏洞?”
  “什么意思?他知道这是陷阱?”
  “哼,他不是善茬,心狠手辣。你知道宋砚青吗?”
  “当然知道,我虽然来得晚,也听说过他的事,他因为医疗事故被判了三年。”
  “你们听说的都是皮毛,实际上,宋砚青是被冯灯一手推进监狱的。”
  “卧槽!那宋砚青性骚扰冯灯的事呢?”
  “哪有什么性骚扰,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您是说他们……”
  “就是你想得那样,龌龊。”
  两人说完,离开了楼梯。
  宋新元握紧手机,全身发冷,如坠冰窟。
  作者有话说:
  甜完撒狗血,误会更大了。都是误会,误会,最终目的是为了让他们的感情更深刻。小宋可能要黑化,前面都是小打小闹,后面要来真的了。别骂小宋,也别骂冯灯嘛,都是我的错!


第44章 如履薄冰
  宋新元冲进洗手间,面朝盥洗池,呕吐不止。
  他按住喉结,耳边回荡着各种声音,魔幻又现实。
  “长林,你猜冯灯为啥那么快从实习医生升为住院医生?他啊,走后门才成了宋砚青最喜欢的学生。你懂啥是后门吗?”
  “元元,你别错怪冯灯,那些事跟他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宋新元,我和你分手,跟你爸无关。”
  “是的,我一直在利用你,谢谢。”
  “你离我远点。”
  “自作自受。”
  “活该。”
  宋新元咳得掉眼泪,什么都咳不出来了,依然觉得胃里好恶心。
  好恶心,好恶心,冯灯好恶心。
  他记得清清楚楚,他爸和冯灯那组照片曝光的时候,冯灯还没有和他分手。原来,冯灯五年前不仅诱骗了他,而且欺骗了他爸爸,脚踏两只船,把他们父子俩玩弄于股掌之中。他爸进了监狱,下一个是不是轮到他了?
  宋新元想起一件事,冯灯有次下班后请同事吃饭,兴致极好。别人误会了冯灯请客的原因,宋新元却知道,冯灯是为了庆贺一个病人的死亡。
  蓦然间,宋新元感到后背发冷。他越了解冯灯,越发觉冯灯的可怕,他上午居然幻想和这样的人重新开始。
  宋新元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暇思考冯灯和宋砚青之间的恩怨情仇,消失多日的恨意从喉头涌入心头。
  他恨透了冯灯,脸上浮现出自己从未见过的表情,恨不得下一刻与冯灯同归于尽。
  一阵电话铃声拉回了他的理智,他拿出手机,瞪着屏幕,平生第一次不想接电话。
  来人是冯灯。铃声刚停,冯灯再次打来,他的坚持让宋新元差点砸了手机。
  宋新元深深喘了几口气,点击接听,没有开口。
  冯灯静默几秒,问:“打扰你休息了?”
  宋新元咬咬牙,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什么事?”
  “歌,你忘了?”
  他当然没忘,但录音里换成了其他内容,冯灯的秘密比他的音乐劲爆得多。
  他故意曲解冯灯的意思:“冯医生,你要脸不,比我大了好几岁,怎么喊我'哥'?”
  “你那天说录——”
  “我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抱歉,我记错了,你好好休息。”冯灯挂断电话。
  宋新元仰起脖子,眨眨眼睛,把负面情绪收起来,返回片场。
  今日之后,他与冯灯的角逐戏正式拉开帷幕。
  宋新元深受打击,演戏时不仅没消沉,状态反而更好,入戏迅速,令孔琢惊叹他的进步。
  这天,拍完最后一场戏,孔琢向宋新元招招手,给宋新元看了几个片段,夸赞道:“小宋,你果然有天赋,这部剧要是顺利过审、上映,明年保不准得奖,依我看,你有希望拿新人演员奖。”
  宋新元开玩笑:“我的目标是最佳男主角。”
  “哈哈哈,不错,那俺也不能示弱,争取摸着最佳导演奖的金杯。”
  收工后,宋新元没有回宾馆,以落下重要物品的由头,悄悄去了冯灯家。他打算趁冯灯不在,搜寻线索,试图找到冯灯的把柄。
  冯灯的两室一厅多日不住人,屋内有些冷清。谨慎起见,宋新元戴上备好的透明手套和脚套,靠近冯灯的房间。冯灯没有锁门的习惯,宋新元轻轻一拧门把手,门开了。
  他摁亮电灯,环视四周,抽出冯灯的床头柜,依次查看。左边的柜子上层是袜子,下层放着内裤。宋新元撇撇嘴,绕到床的右侧,随手拉开第一层,里头躺着几盒安全套和两瓶润滑剂,都是新的,没拆封。
  “……”
  宋新元不用想也明白这些东西要用在谁身上,没好气地暗骂一句,继续看第二层抽屉,瞅见一本书,他起身之前,瞥到封面上的书名,愣住了。
  这是一本关于精神疾病的医学书。他拿起来翻了翻,一叠薄纸飞了出来。他没有去捡,盯住某两页,若有所思,左面的加黑标题是“精神分裂症”。
  他来回扫了几遍,捡起地上的薄纸,那些是药物说明书,有十几张,原本夹在这两页中间。他看看时间,把说明书装进兜里,拍下那本书的封面,将书放回原位。
  宋新元默默溜回宾馆,给贾英俊报个平安,锁好门,坐在床上,掏出说明书,念着药品名称,在网上查询用途。
  氯氮平、阿立哌唑、伊潘立酮、鲁拉西酮、奥氮平、帕利哌酮、喹硫平、利培酮、齐拉西酮、氨磺必利、布南色林……
  全是抗精神病药物,其中有几个专门用来治疗精神分裂症。
  宋新元倏地睁大眼睛,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宋新元的新剧拍摄工作进行到末期,剩余一个月便迎来杀青,而冯灯依然没有归来。宋新元分外忙碌,对冯灯不闻不问,他不搭理冯灯,冯灯自然不会主动联系他。两人的关系变淡许多,但宋新元的言行举止一切正常,没人看出他的变化。
  晚上十点,宋新元收工回到宾馆,他洗漱完,坐在床头看电子书,看的是冯灯家里那本医学书。他边看边复制某些段落,认真粘贴在便签上。过了半小时,他突然饿得慌,背着经纪人点了个外卖。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宋新元赤脚跑到门口,迎接心心念念的炸鸡汉堡。他打开门,留出一道门缝,伸手说:“谢谢,给我吧。”
  有个纸盒落在他手上,紧接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冯灯出现在他眼前。
  宋新元僵在原地,瞟瞟手里的食品盒,这盒糕点是西照县的特产。他迟疑片刻,往床边走,把盒子放在桌面上。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我联系孔导,说想跟你商量一些事,他告诉我的。”冯灯关上门,语意模糊,“韩乐偷偷去找沈灵溪了。”
  此时此刻,宋新元痛恨自己过于聪明,竟听懂了冯灯的意思。沈灵溪一周前离开灾区,独自回了医院。韩乐这么晚回千阳市,第一时间去找她,肯定计划给她一个惊喜。
  冯灯想给他惊喜,若是搁在半个月前,他定然十分高兴,如今,他只觉得受到了惊吓。
  他身靠桌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冯灯:“那你打算和我商量什么事情?”
  这明显是冯灯的借口,他就是让冯灯下不了台。
  冯灯审视他良久,握住他的手腕:“细了。”
  宋新元下意识向后躲,没躲开,察觉自己反应太大,咬了咬嘴唇:“冯医生,不能说男人细。”
  “瘦了,”冯灯没理会他的荤话,把他扯进怀里,垂眸道,“你不是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会长肉吗?为什么瘦了这么多?”
  宋新元浑身僵硬,低着头嘟囔:“想你想得呀,你总不回来。”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有空都会接。”冯灯抬起他的下巴,以为自己上次数落他黏人,惹恼了他,“生气了?”
  “生什么气?我不是小孩儿。”
  冯灯叹了叹气,吻住宋新元的嘴唇,谁知被宋新元一把推开。
  宋新元往后撤了半步,胳膊肘撞到花盆,他新买的白掌掉了下来,咚的一声,砸在地上。
  作者有话说:
  缓缓,今天写得有点晚,写的不多。其实……算了,我先憋住。对了,停车场换了新的,特别顺滑,我放在了置顶微博。


第45章 心口不一
  白掌落地的时候,冯灯及时把宋新元揽进怀里。花盆碎了,泥土和沙石撒出来,弄脏了宋新元的脚。
  宋新元蹭蹭脚,挣开冯灯的胳膊,蹲下去收拾碎片。
  冯灯找到垃圾桶,让宋新元坐床上:“我来。”
  “不用。”宋新元抓着白掌花扔进垃圾桶。
  冯灯微微一怔,按住宋新元的手:“要扔掉?花没事,换个花盆就好。”
  宋新元摇摇头,将碎片和烂泥撂在花枝上:“扔了吧,反正快死了,在宾馆养不活。”
  “不是喜欢吗?”
  宋新元把第一盆开花的白掌送给了他,他带着花去找宋新元,在宋新元面前佯装摔花的时候,宋新元快被吓哭了。
  吓得眼睛都红了,明明很喜欢。
  “不喜欢了,”宋新元说,“这个季节不适合它,开出来的花不好看。”
  宋新元专门去网上查过,白掌最常见的花语是“一帆风顺、平平安安”,有“清白之花”的寓意。春天,他回到冯灯身边,细心养了那盆花,在冯灯遭遇论文风波时,将花送给冯灯,祝冯灯事事顺利,愿冯灯沉冤昭雪。
  洪水冲走了他的祝福,他重新买了盆白掌,计划再次送给冯灯。然而,这盆花失去了生机。他心里是存着希望的,可冯灯让他失望了。
  “你还喜欢什么花?”冯灯与宋新元一起清理干净地面,目光深邃,“再买一盆,我送你。”
  宋新元抠着手指头,眼神迷茫:“我不喜欢花花草草,也没地方养。”
  冯灯拉起宋新元,牵着他走进洗手间,给他打香皂,注意到他光秃秃的指甲,皱起眉眼:“又咬手指了?”
  宋新元勉强笑了笑:“老毛病,改不了,有时候就想咬点东西。”
  冯灯忽然咬住宋新元的嘴,这次没有被推开。
  宋新元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接受冯灯。他不能退却,好不容易打动冯灯,怎么能半途而废?他现在的目标变了,不像之前那样简单,不可以露出马脚。
  一吻之后,宋新元趴在冯灯胸口,声音软绵绵的:“冯医生,我早就发现了,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亲我呀?”
  冯灯的喉结滚动两下,视线掠过宋新元的脸颊,他没回应,继续给宋新元洗手。
  宋新元甩甩手,把水溅在冯灯身上:“你更喜欢我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
  冯灯睨他一眼:“越来越爱说胡话。”
  “老毛病,忍不了,要不你帮我堵住?”
  “洗澡了吗?”
  “洗了……”
  宋新元的脸色变得煞白。
  冯灯拍拍他的脸,猛地抱起他,将人放在床上。
  宋新元嘴上浪,其实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口吻有些无措:“今晚不太方便,明天要早起,有很多奔跑的戏,这没有安全套,要不我们——”
  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应该是我的外卖。”宋新元坐起身,想要下床。
  “我去拿,你别动。”
  转眼之间,冯灯提着纸袋回到床边,打开袋子,拿出一个汉堡,递给宋新元。
  宋新元的肚子适时地冒出咕噜声,他闻到香味儿,吞吞口水,接过汉堡想,算了,吃饱再上路吧。
  冯灯看了他两眼,走进浴室,不久后端着一盆水,蹲在宋新元跟前,卷起宋新元的裤边。
  宋新元正在嚼炸鸡块,发觉冯灯要给他洗脚,连忙缩起腿:“不用麻烦你,我等会儿自己来。”
  他习惯在室内光脚走路,尽管被土弄脏,也没在意,他准备睡前再洗的。
  冯灯拽住宋新元的脚腕:“不麻烦,你吃鸡吧。”
  宋新元的双脚伸入温热的水中,他放松肩膀,为了缓解尴尬,含含糊糊道:“你说脏话了。”
  冯灯笑了一声。
  宋新元怀疑冯灯是故意的。他刚才误会了冯灯,以为冯灯想和他睡觉。他望着冯灯的头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又酸又涩。
  刹那间,他刻意忽略或逃避的事实涌进脑海。这不是冯灯第一次给他洗脚。大学期间,冯灯有时对他很好很好,为他做了许许多多事,耐心照顾他,帮他买饭、打热水,给他洗脚;下雨时穿过医学院,跑到外语学院给他送伞,因为他总不记得带伞;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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