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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撕裂心跳gl-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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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题一结束,樊化和靳沛残就要动身,查看下水道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可能让女人动手,连剑帆又不能出去,只能是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他们俩。
  外面的雨还在下,连剑帆制止道:“不必急于一时,我的话还没说完,我不是说我怀疑小黑是中了精神毒素吗?也许中精神毒素的并不止他一个。”
  震惊。
  谢绯靡轻唔一声:“要不你一次性说清楚吧,别总断断续续,我这心七上八下的跟过山车一样。”
  连剑帆二次无语,且炸毛。
  “拜托!不是我断断续续,我分明是在顾及你们的感受!”
  “好好,你说的都对。”谢绯靡讪笑。
  这话说的,他又不是老师,也不是在讲课本,什么你说的都对,你说的真好。恕他直言,这些都是虚的,没有什么话能比奖杯更有说服力。
  连剑帆调整了一下思维,将自己的猜测连冠在一起,致力于能更好的描述。
  众人等待着,时间以秒为单位进行流逝,他们突然发现,就这样眨眼的间隙都是那么地难熬。
  半晌,连剑帆终于重新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重,那架势也是难以多得的正经,他扫视他们。
  “我怀疑小黑种的这种精神毒素,还囊括了韶阳区的所有人,也包括你们。至于他为什么发疯,是因为他吸食毒素过量,导致出现错觉,渐渐丧失理智,易狂躁,暴怒,神经紊乱,简而言之就是疯了。而他吸食的毒素就是雾气,他是一个乞丐,无处可去就只能在街边浪荡,就像苏珩芷说的,这次的大雾远超过3级雾霾,那他吸入的量,可想而知。。。 。。。”
  他点着他们,继续说:“而你们,都是不定期吸入,因为你们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吸食的量也就只有清晨那会儿。”
  他望向窗外,外面的雨顺着玻璃窗流入卡槽,水涨船高,加入巨石的船只有被淹没的份儿,雨水顺着卡槽溢了出来,慢慢逼近玻璃墙下的水池。
  今夜的雨大到无以复加,是平静之后的暴风雨前夕,还是暴风雨已经来了,这自然无从得知。
  “十六号那天,我在这间屋子里是从晚上七点一直呆到凌晨四点,而苏珩芷送实验品过来是午夜十二点,大雾是从凌晨三点开始往上升的。这次的雾气是前所未有的浓郁,这样的环境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消散。你们不是一直待在外面,而小黑不同,他无处可去就只能被迫待在外面,而且,我怀疑他出现在地下商城时,就已经疯掉了。”
  “你和谢绯靡遇见他,纯属意外,你们俩也真够倒霉。”连剑帆会心一击,放出最后一句话。
  是挺倒霉的,谢绯靡默默在心里补上。
  三个月前韶阳区被封闭,之后开始出现大雾,而大雾影响他们的神经系统,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这么做
  可惜目前没人知道。
  樊化拍着靳沛残的肩膀,邪笑说:“既然这样,那等雨停了,我就和靳家小少爷去找找呗。”樊化的性子和他行动一样,虽然沉稳但是都是沉稳中带点急躁。
  靳沛残看向谢绯靡,微微点头。
  大体的事情都猜的八九不离十,现在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们只差行动了。
  五人站在被雨打湿的窗口,现在只要等雨停了,一切谜团仿佛就能被揭开。
  下雨天适合待在被窝里,谢绯靡搓了搓冰凉的指尖,想起房间内的摄像头,倏地一笑,转头看着连剑帆,夸道:“没想到你一个搞药物科研的,脑子这么好使?”
  好使的有些过分。
  “是吗?”连剑帆反问,笑笑说,“苏珩芷也很聪明啊,居然能通过植物和日程计划联想到大雾。”
  谢绯靡淡淡一笑,看向窗外的,丧失星辰的眼睛在刘海下沉了沉视线。


第19章 
  天气放晴是在十一号下午,这场雨下了两天两夜,明明是四月的天气却更趋近于深秋,阵阵的凉意透过窄小的缝隙冒出来,几乎无孔不入。
  湿润未干的道路,隔了两天终于袒露在薄弱的日光下,天际的乌云被太阳照射的微透,成了淡淡略微透明的浅灰。
  一字楼另外又收拾出来了两个房间,是专供他们几人居住的。
  无论是掸悸街还是憷场街,距离一字楼都有些距离,他们来来回回很是麻烦。尤其是苏珩芷的住所,最靠近铁丝网墙的选址,离外面很近,想要从韶阳区逃跑,必须要路过她的楼下。
  早上九点,樊化的闹钟响了一遍又一遍,那铃声简直乐此不疲。
  早起的连剑帆过来叫人,被这铃声吵的不胜其烦,忍无可忍将这人砸醒,连带着睡在樊化隔壁床的靳沛残也被惊天动地的声音吵醒了。
  两个人坐在床间,一个人站在两床之间,三人莫名其妙地大眼瞪着小眼。
  十分钟后,樊化拖着靳沛残去查看下水道去了。
  谢绯靡停在9155的房间门口,这间房是给她和苏珩芷居住的,樊化和靳沛残一间,他们房间在9155的隔壁,9156,而连剑帆则可怜兮兮地一个人单独一间。
  一字楼是科研楼,房间内的空间存储量跟普通的教室一般大,住两个人绰绰有余,这个绰绰有余最终在性别和习惯上败下阵来。
  男女有别,连剑帆睡觉听不得一丝一毫的动静,樊化和靳沛残都是夜猫子。
  连剑帆从9156房间里出来,朝她过来,随意问了一句:“睡的可好?”他的房间是很早以前就收拾好的,比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要好上数倍,可谢绯靡他们的不是。
  “一般般,”谢绯靡打着哈欠,补了一句,“我认床。”
  言下之意就是,非常不好!
  苏珩芷跟她在一个房间睡觉,她要是睡的好才怪!
  “将就吧,稳住我们能赢哈哈哈。”连剑帆捧腹大笑。
  “困啊,怎么将就嘛?”谢绯靡看了一眼屋内,现在补觉还来得急,只要苏珩芷赶紧从这个房间出去!
  说话的间隙,苏珩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语调淡淡,听不出喜怒:“谢绯靡你过来一下。”
  连剑帆很有眼力劲,冲她暧昧一笑,“她叫你呢,那我先去试一下樊化昨天搞来的机器吧。”
  谢绯靡点了点头,目送连剑帆离开,而后才关了门踱步进屋。
  这个房间比其他的房间都要小,原本是个储藏杂物的杂货间,收拾出来放了两张床后空间小了三分之一,最后的效果有点类似她初中时期住的那种六人宿舍。
  房间内很干净,一眼看过去整整齐齐,下一秒就能迎接检查似的。
  她的床紧贴着窗户,坐在床上就能看见外面的景象,躺在床上一偏头就能包揽夜空。苏珩芷的床与她床之间还保留了一道间隙,就像她和苏珩芷的关系一样,不可逾越毫无瓜葛。
  苏珩芷坐在床上,从包里翻出了一袋子口罩,抬手扔在她的床上,说:“以后出门都戴上。”她又相继扔了好多东西,谢绯靡只感觉眼花缭乱,那些杂乱的东西里,有大部分都是苏珩芷之前提到的信。
  那些署名为“谢绯靡”的信封,仿佛是一个个巴掌,甩的她晕头转向。谢绯靡莫名地生出一种虚心的错觉,当苏珩芷翻完信抬头的时候,这种错觉渐渐上升了一个档次,升为荒唐。
  她被人冒名顶替不说,还给前妻寄信?
  这个世界疯了吗?
  哦,一定是的,不然为什么她能从苏珩芷眼中看到甜甜的笑意。
  苏珩芷仰头时弯了弯眼角,纯良和善地冲她示意:“坐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谢绯靡脑中浩浩荡荡地飘过这一行字,苏珩芷身为她的前妻极具自知之明,离婚后怎么会跟她表露暧昧不清,意味不明的笑意?
  所以,苏珩芷自认为缱绻的恰到好处的笑,在谢绯靡眼中成了稍纵即逝的风,完全不被在意。
  谢绯靡将对方扔在自己床上的口罩收起来,放在床头搁置的小盒子里,坐在床上看着对方将杂乱无章的信封理好。
  “最近收到的信上写的还是游戏开始?”谢绯靡想起苏珩芷说过的话,莫名其妙出现的除了写着“游戏开始”的信,还有一个打不开的铁盒子。
  苏珩芷回头撇了一眼门的方向,确定门已经关闭严实,才开口:“不是,最近收到的一封信,信的内容变了。”
  “写的什么?”
  “谢冷心。”
  刹那间,谢绯靡倒抽一口气儿,手脚突然发起麻来,作为现在的他们,应该没有多少感觉才对,此时此刻她却觉得周身好冷,浑身上下被浸在冷雨中,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苏珩芷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扶着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谢绯靡抬头,掩盖在刘海下的眼睛微微拉下一道弧度,“谢冷心死了。”她到现在还记得靳沛残的语气,轻轻的话,更像是无形的山,一压下来能将人的脊背砸弯。
  “死了就死了,你。。。 。。。”苏珩芷突然止住了口,谢冷心好歹是谢绯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这样说是否太不近人情?
  谢绯靡摇摇头,拂掉对方的手,“没事,也不知道这信……写着谢冷心是什么意思。”
  多久了?也许是在心底种下了种子,还发了芽,只要一听到“谢冷心”这三个字,她就条件反射似的不舒服,简直不要太膈应!
  外面是难得的晴天,风雨之后现彩虹,临近中午时,天上的乌云已经消散殆尽,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谢绯靡的床上,还有一部分打在她的背部。
  一瞬间,苏珩芷有些分辨不清今夕何夕,似乎记忆中有一个场景也是如此,谢绯靡坐在床上,而她的背后是一扇大开的落地窗,纯白色的窗帘在风中飞扬。
  她年轻漂亮,恣意轻狂。
  “你怎么了?”谢绯靡问,“不就打一下手吗?至于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吗?”
  苏珩芷收回心神,坐回自己的床上,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气氛有些微凉。
  谢绯靡咋舌。
  苏珩芷说:“这事情肯定不对劲。”
  在对方再三要求下,谢绯靡给靳沛残打个电话,再三确认谢冷心真的死亡后,她还是难逃厄运,被迫跟着对方赶去了靳沛残的住所。
  中途,靳沛残又打电话过来,“宝贝儿,门钥匙在我这儿,过来拿,别把房门撬了,给你老公省点钱?”
  正迎着风,蹬着自行车的苏珩芷重复这两个字:“老公?”
  她说的声音不大,呼呼的风轻轻一吹就散的不成样子。
  谢绯靡自然也就没能听到那几乎茹毛饮血的两个字。
  谢绯靡默默把扩音关了,用手挡在嘴边,她佝偻着腰,目光追寻着不断移动的地面。
  片刻,才尴尬地问:“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透过手机,她能听见靳沛残那边传来的稀里哗啦的不知名的声音,她听着有点像空的易拉罐掉在地面上。
  靳沛残回:“西区燕南二中这边,樊化正在让何靖带人搜下水道。”
  “燕南二中。。。 。。。这么远?!”谢绯靡惊了。
  燕南二中是一所学校,所处的地域算是西区的最外围,只要游过一条江就能抵达临市。韶阳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东西区的下水道四通八达,所有地下管道的排泄口都通向一个出口,那是无水江。
  无水江宽长的流域将启阳市和隔壁的A市分隔两地,从此,你来我往不是坐船就得绕道,启阳市市/政/府有意在无水江上架一座高架桥,可这桥还没开始架,韶阳区就被封禁了。
  潮湿的冷风中,谢绯靡突然理解靳沛残和樊化为什么去燕南二中那边了。
  假如真如连剑帆说的,有人利用地下管道往韶阳区投放什么神经毒素的话,那遗留的蛛丝马迹一定会经过管道排放到无水江中,而他们,只要在燕南二中那边的管道口守着,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堵到线索。
  纵使这样,从一字楼这边去往西区外围那也。。。 。。。太远了吧?
  相当于横跨半个市!
  谢绯靡猥琐且心虚地看了一眼苏珩芷瘦弱的背影,微皱眉头,果断回了靳沛残,说:“我还是踹门吧,你在二中那边等着,我们找到谢冷心后再去那边跟你们汇合。”
  呼呼的风从江边吹过来,单薄的黑色风衣翩然翻飞,靳沛残看了一眼正在和何靖说话的樊化,以及正在下水道捡易拉罐的巡逻队,忍不住地抓了一把头发,急躁躁地说:“女人,你敢!”
  “嘟嘟嘟。。。 。。。”
  靳沛残:“。。。 。。。”
  靳沛残长叹了一口气儿,打心底知道自己家的房门这算是保不住了,谢祖宗真会败家,唉……自己选的女人,就算死也得宠着。。。 。。。他踢飞了路边的一块石头。
  力度不大,石头顺着力道滚啊滚,最后落入了地下管道,在隐秘晦涩的阴暗下,造成毫不起眼的声响。
  那边,樊化拍着何靖的肩膀,吩咐:“忙完了带兄弟们去吃一顿,饭钱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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