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业有专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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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业有专攻》作者:竹殿
文案:
食用指南:
一心想报兄仇的云昝玥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今生的劫
明明选择遗忘的她,却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去想念她
一国公主难免心性傲然,期望自己的驸马能够一双人
可大婚之夜缺令她恼怒不已,这驸马怕是羞辱自己吧
从未想过陪伴之人,乃是自己的仇敌,偏偏痴心难改……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乔装改扮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昝玥(商子寒)、关倾瑶 ┃ 配角:云冷、关臧龙、云乾云诚、关霆轩 ┃ 其它:
第1章 第一章 中原天下隔江而治
第一章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唐末,河东巡抚石敬瑭勾结契丹,认契丹皇帝耶律箴堇为父,并以幽云十六州为代价,在契丹扶持下于太原登基称帝,国号晋。同年攻入洛阳,灭唐。
晋建国不过数年,契丹凭扶立石敬瑭有功,挟制中原,虎视眈眈;朝臣意见不一,矛盾重重;加之连年的旱、蝗、涝、饥,饿殍遍野,民怨沸腾。
石敬瑭驾崩之后,其侄石重贵登基称帝,听取大臣景延广建议向契丹主称孙不称臣,让契丹得到伺机南下借口,所幸青州节度使杨光远这时外连契丹造反,石重贵向契丹示好,虽屈辱倒还大致和平的局面打破。
两国交战,石重贵御驾亲征,鼓舞士气,然石重贵并无将帅才能,以致契丹前锋营侵入贝州、入雁门,长驱直入。石重贵自感大祸临头,遣人送书求修旧好,然契丹正志得意满,岂愿中途罢兵。石重贵求和遭到拒绝,只好迎战。
石重贵并无帅才,得军中将士奋勇,在随后的契丹大规模入侵中取得胜果。
契丹退兵,石重贵凯旋还朝,至此自以天下太平,过着醉生梦死。
一年之后契丹再次起兵与晋交战,石重贵不理政务,整日听乐不止,就连与契丹决战阳城时更是带着女眷外出狩猎,不做战守准备,反而大建宫室,装饰□□,广置器玩。
石重贵昏聩无道,全靠叔父留下的将相扶持,可他自己宠信重用之人皆是无才无能,不忠不义之徒。石重贵更有妄心,曾言:先取瀛莫,安定关南;次复幽燕、荡平塞北。然契丹大军攻入京师,只得派遣二子携国宝金印求降。
契丹拒不受降,强行攻城,军马包围宫城。石重贵眼见大势已去,纵火自焚,晋灭。
开运四年正月,原太原留守河东节度使关臧龙在太原称王,年号沿用天福。关臧龙下诏禁止为契丹刮钱帛;慰劳抗契丹百姓;凡是诸道契丹人一律就地处死。关臧龙诏令连下三道,皆让晋朝旧人心悦诚服纷纷投诚归附。
六月,关臧龙入主开封,称帝,建都城,改年号为洪武,国号泽,蠲免赋税,大赦天下。
洪武元年八月,契丹入主中原,以‘打草谷’名义掠夺财务,杀害无辜。关臧龙率军出击,契丹皇子耶律箴堇被迫北撤,留萧干留守洛阳。关臧龙采纳谋士郭威“由汾水南下取河南、进而图天下”所言,命史鸿为先锋,举兵南下,一路势如破竹所向无敌,极快拿下洛阳与汴京。
同年,镇海节度使云泠与镇江称王,江南道各部俯首称臣,异议者皆被讨伐。
洪武元年十一月,云冷与杭城建都称帝,改年号正统,国号大溪。为政宽简,惩治贪腐,抑制兼并,轻徭薄赋。
两国隔江相望,休养生息。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转眼已过去了十五年。
春乃万物复苏之季,两国君主开年便焚香祈祷上天,以期今年为丰收之年。
今年正值两国建国十五年,按理将会举行春猎之约,只是可惜在上次也就是五年前的春猎之约发生一起意外,大溪太子云爵在泽国境内遇刺身亡。即便泽国多次表示云爵身死与他们无关,可大溪朝堂上下并不买账,为此两国邦交每况日下,直至多次兵戎相见。
云冷年迈痛失长子,加之血不归心,原本硬朗的身子日渐衰弱,朝中政务逐渐交由皇太子云乾处理。
云乾自幼聪慧,敏而好学。所学方面也是与其兄长云爵不同,云爵擅骑射功夫,熟读兵法,云乾不喜厮杀,爱好文学。云冷曾笑着对太子太傅木天蓼说过,这一双儿子一文一武,相互扶持,大溪江山定能稳固。
可惜云爵早逝,只留云乾一人支撑。
云乾册立东宫储君已有五年之久,这五年内云乾处理政务日渐娴熟,朝内大臣也是赞赏有加,在民间颇有贤名。可如今这位太子殿下却是坐在案桌前嘘声叹息……
“殿下为何叹息?”木天蓼今日入宫本想与云乾提提告老一事,只是他人刚行至殿外就听到云乾的叹息声,他心下疑惑,如今大溪国力渐强,百姓安居乐业,再说太子妃贤良淑德,东宫更是打理的井井有条,能让云乾露出这般为难的神色思来想去的也就只有那位小公主了吧。木天蓼问“莫不是为了公主殿下?”
云乾苦笑,“老师所言极是,本宫的确是为了妹妹一事烦恼。”
“不知殿下为公主殿下何事烦扰。”
“是……罢了,还是不说为好。”云乾倒是想要一口言出,可转眼一想父亲如今病情刚有好转,自己还是暂时将事情压下,免得让父亲担忧。
木天蓼见此也不多言,只是让云乾多让着小公主。
云乾一听脸上神色可是一僵,“老师又不是不知道,玥儿可是我们云家唯一的女孩子,平日里要是脸上挂了两道泪痕这挨骂准是我这个当哥哥的。玥儿要是想学什么想要什么,只要开个口,父亲及诸位叔伯那个不是赶紧满足她的。”
“殿下,陛下及诸位王爷也是喜欢公主殿下,毕竟公主殿下是皇家唯一的公主,平日里是任性了一些,可殿下不也喜欢惯着吗?”木天蓼怎么也是看着云乾长大的,在他小时候就已入府授课,比起之后那些傅者他在云乾心中地位可是高出一大截。
“……”云乾这下脸色更无奈了,“话是这么说没错。”
“玥儿是云家唯一女儿,自幼就比我们这些哥哥们受宠一些,脾性也是刁蛮……可自从大哥遇刺身亡之后,玥儿便变了个人一样,往日不爱学的如今都学得比皇子皇孙都要好,要是我们这几个当哥哥的不让学,她转头就能跑父亲那儿告状。”
木天蓼早年身入云府教导云家子弟才学,他最喜欢的莫过于云爵云乾二人,云爵早逝他也是痛心,朝昔相处之人突然离去这本就难以接受,偏偏那位小公主还是亲眼目睹云爵身亡的那一刹那。“殿下,公主殿下自小就喜欢粘着孝烈太子身侧……孝烈太子遇刺身亡时公主殿下也是在场的,当年公主殿下年幼自是受了刺激,您还是多加包容才是。”
“她是本宫的妹妹本宫自然是会疼她宠她保护她,只是此乃心结,若不解开玥儿今生怕是难以从大哥的事情中抽身。”
“听闻公主殿下这几年时常出宫,并置办不少产业,殿下何不借着此事让公主殿下多出行走走看看,在外行走不止是开阔了眼界也增添了不少心智,这样对公主殿下来说可是好事。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云乾点点头,“老师说得是,本宫也担心她时常待在宫内会给闷坏了,到时本宫难辞其咎。玥儿在外的产业不知凡几,若真要外出闲走也得安排妥当了才行……”
“此事自然无需殿下担忧,交于手下办就是。”
“没错。”
第2章 第二章 北上敌国
第二章
木天蓼宽慰云乾期间那位小公主可是早早的跑得没了踪迹,等他前去禀告云昝玥课业问题时才从云冷口中得知那位小公主已经出宫云游天下了。
木天蓼:“……”两个学生联合起来欺骗他这个老师,他内心有些复杂。
“天蓼,你也别怪那两个孩子,他们也是不希望你担忧。”云冷见木天蓼没什么反应,作为那两个孩子的父亲也只能开口安慰了两句。
“陛下,公主殿下乃千金之躯,此次外出游历不知陛下可安排了人手暗中保护?”木天蓼心下也是无奈,大溪境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的陛下可是最宠这位小公主的,只要这位小公主想要的,云冷都会满足,那怕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也会想尽办法弄下来。
“天蓼不必担心,玥儿也不是三岁孩子,此事她自会处理。”云冷咳嗽了几声,等缓下来之后便命人将早前准备的东西端了过去。“朕知你有意退隐,也知你的性格,强留无益于你我多年交情。”
“陛下……”
“不必多言,此物你收下就是,也算是多年相交的礼物。”木天蓼伸手将其接过,在云冷示意之下打开一看,心下一跳。连抬头看向云冷眼满是疑惑。
此事他从未与人提起,陛下是如何知晓?
云冷见此可是大笑了几声,朗声道:“天蓼,你我前十五年本就是至交好友,只是之后多了君臣之分……再说你在云家也是有二三十年了,想当初你我煮酒闲聊时曾说起未来抱负,你直言若天下大定,便要在民间办起私塾教导孩子,以望他们为国效力。”
“如今中原天下大定,不是泽灭便是我亡……你此时离去,可是为大溪多教导一些有才之能?”云冷即便记得当初木天蓼的豪言壮语,可当时的他们那个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儿郎。
俗话常言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心想着在在天地间立一番事业出来。
如今,他是一国之君,可他的好友在此时想要抽身而去,何尝不是为避嫌远盾……
他知他心中顾虑,同样也知坐在这个位置上太久会变的孤独……云冷私心想要将木天蓼这个好友留在京城,即便不是京城,怎么也得是京城附近才好,将来探望也方便一些。
“陛下,臣……不敢当。”木天蓼本想着辞官归隐,在民间开立私塾以书育人,只是不想云冷赐下木鞭,木鞭上更是刻有龙纹……
“天蓼,你为大溪为云家所做的我都记得。你即将远去,我这个当兄长的也应送份礼才好,此物你拿着便是。”云冷此时也是有些觉得力不从心,他今日耗费了不少心力,如今只想着让木天蓼收下,自己也可好好歇息。
“臣……遵旨。”木天蓼本想拒绝,只是抬眼瞧见云冷面色疲惫,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索性应了下来。
“好……你回府歇息吧。”云冷一听,心下也是松了口气,他也是担心这个固执的老家伙不愿意收下,到时还得花费不少唇舌。
木天蓼虽说已经辞官,可他在朝多年,交友无数,如今他即将返乡离去。那些交好同僚们自然也是安排了酒宴践行……
“朝内诸事就有劳诸位了。”木天蓼即便离去,可他的学生还在。不管未来如何,他还是期望能够看见天下一统的局面。
“木太傅请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辅佐太子。”
如此,木天蓼便放心了。
木天蓼前脚刚走,云冷后脚就乘着马车从宫内飞奔而过。若不是早前有所准备,这单单是马车颠簸就够云冷吃上一壶,好在有先见之明。
木天蓼一家此时已经出城,一路倒也不是急忙赶路而是慢悠悠的前行,等被无数赶路者超过之后终于抵达了京城外的十里亭,他们这是要好好休息。
云冷早已命人准备好了茶水点心,等者木天蓼前来入座。
“草民参见陛下。”木天蓼一见,连忙行礼。
“今日没有君臣只有挚友。”云冷叹息一声,“你要返乡我不反对,只是你不能确定了启程期也不告诉我,这不是寒了我们多年情谊嘛?”
“陛……是天蓼做得不是,请云兄不要见谅。”
“今日你启程返乡,我来送你。”
二人相饮一杯,木天蓼告辞远去。
云冷立于十里亭内眼见木天蓼车马越行越远,心里止不住的叹息。
自他登基之日起也有十五年,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儿郎如今也是不惑之年。
十五年前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十五年后国家安定,百姓安居乐业。
这也算不负当年所愿。
“陛下,今日天寒还是早些回宫,以免着凉。”随行侍卫见云冷站与亭内并无启程回宫意愿,左右思绪之后便上前请旨,望云冷能保重身体。
“时辰也不早了,回宫吧。”此言一出,云冷的视线不在落与木天蓼离去方向而是头也不回的登上车马回宫。
春风吹拂,万物生机复苏,春意盎然。
这日风清月白,官道之上飞驰着三匹骏马,只见为首的是匹白色马匹,坐与马背上的是位身着白色长袍,腰间悬挂着一枚翠玉月牙形的玉佩,头定银色帽冠,远远看去就是一位翩翩公子。至于身后的两位则是一青一紫劲装,紧随其后。
“公子,等渡过江河便是泽国境内,我们是否……”身着青衣劲装的男子眼见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