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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但为君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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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时学谦从容的笑着说没关系。旁边有眼尖的侍者看见情况,赶紧拿着一叠餐巾快走过来,问她要不要去更衣室。
  乔樟自然也看见了这小范围的忙乱,但是她没动弹,而是继续和身边的人闲聊着项目。
  最着急忙慌的恐怕要数克莱儿丝汀了,她接过侍者拿来的餐巾,赶紧去擦时学谦衣服上的果汁。
  远处的乔樟余光瞥见,眼睛微微眯了眯,但还是没动。
  时学谦见助理紧张,就笑了笑,说:“不着急不着急,哦,谢谢,我自己来擦就好,不用……”她把克莱儿丝汀手里的餐巾拿过来自己一边蘸着衣服上的污渍一边和刚才那人说待会儿可以继续谈,请他们稍等。
  那人自然更不好意思,表示下午再来叨扰。
  两人说话间,克莱儿丝汀见时学谦的领带已经完全湿透,肯定擦不净了,戴着反而会更污染衣服,就伸手想去帮她解下领带,“时教授,您得去一下更衣室,我帮您回酒店拿行李箱。”
  然而克莱儿丝汀的手刚碰到时学谦的领带结……
  “时学谦!!”
  声音从后面传来,是乔樟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叫几个人都听出了其中的凉意。
  时学谦一愣,转过身来,待看见了乔樟以后,想都没想,整个人触电似的往旁边退了一步,躲开了克莱儿丝汀的手。
  陈三省和其他几个人也注意到了乔樟,看过去,都不约而同的有些愣神。
  乔樟的神情看起来正常又平淡,她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的、不紧不慢的朝时学谦这边走过来。
  也许别人看不出乔樟的表情有什么异样,但时学谦明显的感觉到了:她在生气。
  而且是,很生气。
  为什么生气,时学谦迷迷糊糊的大概也明白了,一看见乔樟,她的脑子都转不动了。
  看着渐渐走近的乔樟,时学谦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差点呆住了。
  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美丽的女子,在吃醋生气的时候,居然可以这么好看,怒目威仪的美,让人心生畏惧,却又不禁神往……
  不可避免的,时学谦再一次被乔樟惊艳到了,直到人走到跟前,才恍然回神。
  她低了下头,掩盖了眼底的情绪,转头对陈三省他们介绍道:“这位是W&H集团的……乔小姐,应该也是此次能源会议的赞助者之一。”
  她感觉得到,在她说“乔小姐”这个称谓的时候,乔樟的目光又变了变。
  陈三省了然的点点头,笑道:“幸会幸会,看来二位以前就认识。”
  乔樟从她身上移开视线,看向其他人,也笑道:“是的,我们公司曾经和弗伦克尔教授有过合作,因此也认识了时博士。”她又看了看时学谦,说:“时博士的衣服怎么弄脏了,需要去更衣室吗?我的房间就在楼上,很方便。”
  时学谦听她这么说,刚准备谢绝说“不用,我回自己酒店就好”,旁边的陈三省却笑呵呵的道:“是吗,那就太好了,时博士,不如你就去乔小姐房间换一下吧,这可比你住的地方近多了。”
  乔樟笑眯眯的接道:“是的,就是不知道时博士介不介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时学谦肯定不可能说“介意”,于是她道:“啊……那就……麻烦乔小姐了。”看了一眼乔樟,心里突突打鼓,转身对助理克莱儿丝汀道:“你先和陈博士一起去吃饭好了,之后请你帮我回酒店去拿一下行李箱。”说完便跟着乔樟走了。
  克莱儿丝汀看着时学谦的背影,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过了一会儿,夏琳走了过来,对她道:“克莱儿丝汀小姐你好,我是乔小姐的助理,时博士的文件包就交给我吧,我帮她带上去。”
  克莱儿丝汀显然不想答应,就说:“谢谢,不必了,时教授换完衣服以后就会下来用餐。”
  “呃……”夏琳朝她们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又转头看向她,直言道:“我想……今天中午时博士大概率是不会再下来了。”
  ※※※※※※※※※※※※※※※※※※※※
  夏琳:“小克啊,节哀吧。”
  ps。剧透一下,李剑要看护的另一个人,是陈博~


第61章 换衣服
  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空气似乎降到冰点,时学谦有点脊背发凉,不用转头看也知道,从乔樟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压一定低到吓人。她有些尴尬,只得抬头状似认真的盯着电梯上升的数字。
  随着“叮”的一声脆响,电梯升到了酒店顶楼,缓缓打开。
  不知为何,这世界上存在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人们总喜欢把价值最高或者最重要的东西安排在最顶层。
  公司中,董事长的办公室位于顶层;酒店里,贵宾的房间在顶层;单位里,大领导的办公室设在顶楼;哪怕就是普通的饭馆里,一般来说二楼的饭菜也比一楼的要更贵更讲究。
  这是为什么呢?
  顶楼那么高,上去也更费时间,出了危险还最难逃跑,为什么还把最重头的人或事物安排在顶楼呢?
  大概是因为,人类社会本就是一个权力的社会。
  人性使然,谁都渴望着争夺最高的权力,谁都想挤进金字塔的最顶端,谁都想站在高处俯视一切、支配更多的资源。因为人们骨子里都明白,只有拥有了权力,才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所谓的金钱、名气,以及那海拔高低的安排,无非都是隐形的权力象征罢了。
  是的,有了权力就几乎可以得到一切。
  为什么是“几乎”呢?
  因为这世界上至少有两样东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用金钱和权力来衡量的。
  这两样东西,一样叫爱情,一样叫使命感。
  也正因为有了这两样东西,人生的旅途才不至于索然无趣。
  因此,它们是这世上最难得之物。怪不得徐志摩要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了。
  可是对于时学谦来说,一切发生的都太机缘巧合了。
  心负使命,遑论爱情?
  乔樟率先走了出去,但还是一言不发,时学谦跟在后面悄悄去看她的侧脸,很显然她还憋着一股脾气。两人一路默默无言的走着。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乔樟突然出声道。
  时学谦一惊,偏过了头,过了半晌,才说:“我看你……是不是……不高兴?”
  乔樟脸一红,有种被道破了的羞怒,“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再说…”她瞥了时学谦一眼,“…我高不高兴,你很在意吗?”
  “我……”时学谦说不出来话了,这个问题,让她无法照实回答。
  无法照实回答,那就不回答。
  乔樟见她不答,想了想,心里反而有些喜悦起来。
  进到房间,宽敞的大套房里,有一面擦得很干净的落地窗,时学谦一直走到窗前才站住,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中露出明媚的阳光,晃的本就饥肠辘辘的她有些发晕,从玻璃的反光中,她看见自己稀稀拉拉流着果汁痕迹的衣服和黏湿的领带,顿觉更加尴尬。
  乔樟看了她一会儿,几天不见,时学谦似乎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乔樟走过去,伸手帮她解领带,时学谦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低了头,“……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她不躲还好,这一躲,叫乔樟刚刚有些平息的火又窜上来了,咬牙道:“她给你解你就不躲,我就不行了是不是?还真是贴身助理啊。”
  听着乔樟的语气,时学谦惊讶的抬头,赶紧解释道:“什么她不她的,你在说什么……你是说布莱尔丝汀吗?我没有不躲啊……刚才在餐厅里,我正准备躲来着,你就来了。”
  见她着急着辩解,乔樟却笑了,走近她一步,盯着她的眼睛,笑咪咪的道:“你这么紧张的和我解释干什么?你自己的助理给不给你解领带,她和你具体是什么关系,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我何干?你干嘛要这么紧张我的想法啊,怎么,怕我误会什么吗?咱俩什么关系呀?”
  这下时学谦是彻底张口结舌了,她恍然觉得自己再一次掉进了乔樟的圈套里,只得调过视线,红着脸,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你……你这人……”
  你这人怎么这么狡猾!
  但“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乔樟才不管她呢,伸出手,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她的领带,随手扔在一边,有点嫌弃的说道:“谁给你系的领带?”
  时学谦道:“我自己。……怎么了?”
  在衣着方面,时学谦向来是合理得体就好,不求繁复精致,除非特别需要的场合,否则一般平时她也不会系领带,就算是需要系领带的场合,她每次也就随随便便打个最简便最普通的“四手结”完事儿。
  这当然和乔樟的衣品大为不符了。乔樟看她一眼,二话不说,走到一面和墙一样宽广的大衣橱跟前,“哗”的一下拉开左半边的滚轮木门,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三排五颜六色的衬衫,一眼望去,少说也有三四十件;再“哗”的一下拉开右半边门,只见这边也是规规整整的挂着三排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领带领结。
  此等“盛况”,时学谦当然没见过,不禁惊得愣在了原地。
  乔樟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转头冲她道:“脱衣服。”
  时学谦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这些……都是你带来的衣服?”
  乔樟道:“是啊。”
  时学谦又问:“你这是……打算在西雅图呆多久?”
  乔樟道:“就六天,能源会议结束了就走。”
  时学谦更惊,“六天带这么多衣服?!你穿的过来吗?”
  乔樟想了想,道:“不是穿不穿的过来的问题,而是,我可以想穿哪一件就穿哪一件。你难道不知道吗?穿什么衣服很影响女性的心情的。”
  “啊……”时学谦道:“那我还真是枉为这么多年女性了。”
  乔樟指了指卧室里另一个更大的衣橱,道:“这还只是我工作需要穿的衬衫而已,那边那个衣柜里还有更多的裙子和晚礼服。我每天至少参加三个不同的会议和晚宴,每个场合的衣着都不可以重样的。”
  时学谦点点头,大概明白了,以乔樟的工作特点和性格喜好来说,这也的确属于正常范围,她道:“那你每天光换衣服就要花去很多时间吧。”看着这一墙的衬衫,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乔樟笑道:“也没有啦,我休息的时候很快就换好了,邢冰总会提早帮我准备好的,换衣服也可以调节心情嘛。”她见时学谦站在跟前,就又起了逗逗她的心思,有点不怀好意的笑道:“你这么仔细的打听我换衣服的速度干什么?难道学谦……方才脑子里在想什么坏事情?”
  时学谦一听这话,脸蹭的就红了,道:“我……我刚才什么都没想!真的什么都没想!”
  “哦……”乔樟接着笑道:“刚才没想,那就是现在正在想了?”
  “没有!”时学谦再不敢看她的眼睛,低下头否认道,站也站不住,手也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了。
  乔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决定适可而止,不再逗她了,板起面孔道:“那你站着不动干什么,我刚叫你脱衣服呢。”她转头一件一件扒拉过去,嘴里喃喃道:“挑一件适合你的衣服换上。”
  时学谦抬头道:“这就不用了吧,待会儿布莱尔丝汀会带我的行李箱上来,我换自己的就可以了。”
  乔樟道:“你不想换我的衣服?那你就是嫌我穿过了。”
  “不!不是的!”时学谦立马道:“我没有介意你穿过的意思,我只是说……”
  “既然不嫌弃,那你就换我的。”乔樟把挑好的一件衬衫递给她,说道:“咱俩的身形差不多,你穿我的不会不合适的,虽然不及量身定做,但应应急还是没问题的,而且我也只穿过一次而已,你快换上。”
  时学谦看着那件衣服,想,若是她再拒绝,乔樟这个家伙一定就一口咬定是她嫌弃她才不穿的,她可没有心力再和乔樟斗嘴了,于是她犹豫了一瞬,还是接过来换上了。
  这是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做工很考究,除了袖子稍微有点点短以外,时学谦穿着也大体合身。乔樟满意的看了看,笑道:“果然很不错,要是定做的就更好看了。”说着又转身去给她挑一条合适的领带。
  选了半天,终于相中一条意大利复古深蓝底细白花纹的领带。淡蓝纯色的衬衫,深蓝繁密花纹的领带,这样的搭配使着装显得很有层次感,也正好衬托出时学谦温文尔雅的气质,让她整个人仿佛更有气场了不少。
  审美,的确是个技术活。
  时学谦准备接过来自己系上,乔樟却缩手避开,说:“你那打领带的技术,还是算了吧,好端端的衣服和领带,可不能乱系……你站好别动。”
  于是时学谦就不动了,在这方面,乔樟的确比她“权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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