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关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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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热蜡滴上乳头的那一瞬间,顾彦的身体猛然僵硬。对于皮肤来说都有些烫的热蜡,滴落在饱受摧残因而格外脆弱的乳头上,带来的痛苦和快感是难以想像的。顾彦觉得自己的乳头完全被烧灼融化了,感觉就像是胸前被烫出一个洞来,而那滴热蜡挟着可怕的痛苦和快感由此闯入他的身体,窜入四肢百骸。
顾彦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整个身体连同喉咙都被锁死了,他甚至不能呼吸,只有下身在激烈而又绝望地跳动。
不知过了多久,缺氧引起的窒息终于令肺内的气体强行冲破了他紧锁的喉咙。他听见自己爆发出惨烈的嘶喊,身体无法自控地剧烈抽搐。
然而苏仪竟然还不放过他。顾彦已经被折磨得有些散乱的目光无助地追随着苏仪手中的蜡烛,移到了自己的另一侧乳头。
不!不要……
快点……让我……
顾彦用最矛盾的反应表明了他有多害怕,又有多期待。蜡油滴落的时候,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却又高高地挺起了胸膛。
第二次滴下的热蜡直接击溃了顾彦。他嘶喊着,痉挛着,热液失控般喷涌而出,在他被红色热蜡覆盖的胸腹上溅出白色的星星点点,犹如一幅异样情色的泼墨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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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仪屏息看着顾彦,心里砰砰直跳,奇异的兴奋感令他几乎透不过气来。在极度痛苦中爆发出极度快感的顾彦,惊心动魄的高潮表演,让他有一种……想要继续狠狠蹂躏的冲动。
他是如此地享受这一切,所以不想让这样美丽的画面中止,不想让动听的呻吟嘶喊消失,不想让那高大强健的身躯停止颤抖……那么多的不想,催促着他继续、继续欺负顾彦。
啊。苏仪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抖S吗?
可是,可是他原来真的不是的!他以前从来没有欺负过秦卿!苏仪惊慌地想着。究竟是他的行为误导了顾彦,还是顾彦的反应影响了他?
然而当顾彦哑声呼唤他的时候,一切思绪疑虑都被苏仪抛到了脑后。抖S怎么了?他能接受顾彦是抖M,难道反而接受不了自己是抖S吗?这不挺好的嘛,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
“苏仪,放开我。” 顾彦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凝固的蜡油在身上结成了硬硬的一层壳,非常难受。
“急什么,才射了两次呢。” 苏仪笑眯眯地朝他眨了眨眼睛,“不想再来一次吗?”
“不想!” 顾彦惊恐地瞪着苏仪。再来一次?他会被弄死的!
“真的不想吗?苏仪很遗憾地看着顾彦,“可是我想看看你究竟能不能一天射三次呢!”
苏仪一边说,一边用指甲轻轻揭去一块凝固的蜡油。奇异的剥离感让顾彦本能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然后他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
果然苏仪轻笑起来。“其实还是想的吧?看,身体明明就很有反应呢!”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苏仪又轻轻地揭去了几块蜡油。顾彦死死地咬紧了牙关没有出声,身体却克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下身更是可悲地重新变硬了。
“你看,它比你诚实多了。” 苏仪伸手握住顾彦的欲望,在顶端轻轻一揉。顾彦低喊一声,下意识挺起的腰肢不断颤抖起来。
“别,苏仪……不要……” 顾彦难耐地喘息着,低声哀求。如果仅仅是再射一次倒也罢了,可是,可是……苏仪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他射的。他真的受不了另一场同样漫长的折磨了。
“真的不要?” 苏仪松开了手中的欲望,继续揭起顾彦身上的蜡油来。“那好吧。叫声夫君,我就放了你。”
“你!啊……” 顾彦怒视着卑鄙要挟他的苏仪,却被难以克制的呻吟打断了即将出口的话语,身体也不争气地愈加兴奋起来。
苏仪也不逼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揭着一片片凝固的蜡油。这可真是个浩大的工程,足够他慢慢地折磨顾彦很久。
然而顾彦已经被上一次过于漫长的折磨弄得近乎崩溃,这一次完全没有办法和苏仪对抗了。他在苏仪的指尖下无助地呻吟颤抖,原本的“不要”,“放开我”,也渐渐变成了“求求你”,“让我射”。
苏仪愉快地俯视着被他欺负得几乎要哭出来的顾彦。啊,真是好可爱!“叫声夫君,我就让你射。”
顾彦慢慢地张开了嘴,嘴唇轻颤,却没有发出声音。
如果说那么多次的痛苦折磨终于教会了他什么的话,那就是不要试图违抗苏仪的命令,因为苏仪绝对是言出必行的。
苏仪说要让射三次,就一定会让他射三次。苏仪要他叫夫君,就一定会让他叫夫君。为了达到目的,苏仪可以不择手段,反抗除了让他被折磨得更惨,没有一点作用。
但是,但是……
看到了顾彦的挣扎和犹豫,苏仪适时地推了他一把,轻轻地揭去了一侧乳头上的蜡油。
“啊啊!” 顾彦惨叫着弹身而起,一阵剧烈的痉挛掠过全身,“苏仪……你……”
苏仪微笑着俯视他,一手轻轻勾起另一侧乳头上的蜡油,另一只手握住他不断跳动的欲望,轻轻撩动顶端。“叫吧。叫了就让你射。”
顾彦深深地看着苏仪。他记得。他记得第一次苏仪要他叫夫君的时候,也是这样地逼迫着他。当时他满身瘙痒难耐的鞭痕,此刻他一身凝固的热蜡,何其相似。落到苏仪手里,他终究是……
“夫君。” 顾彦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悄悄滑落。身体的记忆叠加着真实的刺激,让他迅速攀上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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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这是又把顾彦欺负哭了吗?苏仪心虚地咬起了指尖。上一次把顾彦欺负哭,好像是打屁股的时候?手感真的很好,一时没忍住……
不过上一次还可以说是意外,这次几乎就是故意的了。明明顾彦一直说不要不要,他还……他是不是太过分了?苏仪觉得有点内疚。
等到顾彦再一次让他放开的时候,苏仪没有再玩花样,老老实实地松开了绳结。看到顾彦盯着他慢慢活动手腕的时候,苏仪乖乖地抱着头缩进了墙角里。
风水轮流转嘛,他懂的。床上他欺负顾彦,床下顾彦欺负他,苏仪觉得这样还蛮公平的。
顾彦可不觉得这样有多公平。每次苏仪一有机会就把他往死里折腾,他可从来没对苏仪这样过!
顾彦没去抓苏仪,而是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冷笑道,“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要我请你过来?”
苏仪觉得反正是逃不掉了,认罪态度还是端正一点的好,于是慢慢凑到顾彦面前,低声道,“你,你轻点啊!”
顾彦轻哼一声,捏住苏仪的脖子晃了一晃,“我还没动手呢,你就叫我轻点。你折腾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要轻点?”
“……明明都是你一直要我重一点的啊!” 苏仪明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要顶嘴。
果然,顾彦又羞又怒,手上失了分寸,差点又把苏仪掐晕过去。
苏仪捂着喉咙痛苦地呛咳了好一阵子,喘过气来之后摸着脖子向顾彦抱怨道,“你就不能换个地方掐吗!又掐在脖子上,被三叔公看到怎么办!”
三叔公!药方!续命!一连串的字眼闪过顾彦的脑海,令他悚然而惊。“你觉得怎么样?很痛吗?头晕吗?其他呢?” 他猛然站起身来,一把扶住苏仪,焦急地上下查看。
“什么?有点痛。不头晕。别的还好啊?” 苏仪被顾彦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莫明其妙。
顾彦痛惜地轻抚着苏仪的脖子,上面又浮现出淡淡的指痕。“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 他怎么会忘记了苏仪的身体有多糟糕,再也经不起一点折腾了。
“还,还好啦。” 苏仪有点被顾彦的脸色吓到,笨拙地安慰道,“比上次轻多了。”
上次。是的,他上次把苏仪掐晕过去了。顾彦的痛悔之情愈加深重。他竟然对苏仪下过那么重的手,别人说他家暴苏仪,他竟然还觉得委屈。
威胁,鞭打,掐晕,辱骂……苏仪的身体糟糕成这样,其中有几分是他的功劳?
“对不起。” 顾彦紧紧地将苏仪抱在怀里,痛苦地低声道,“对不起!”
苏仪被抱得一动都不能动,心中无限茫然。刚才他那么过分地欺负了顾彦,现在不是应该轮到顾彦收拾他了吗?怎么才轻轻地掐了一下就对不起了?“没关系。” 他只能这么回答。
顾彦慢慢地放开了苏仪。他不可能再对苏仪动手,苏仪的身体实在已经差到无法承受任何粗暴的对待。但是他也不能太轻易地放过苏仪,不然这种反常的态度有可能会让苏仪起疑心。
“你之前说,有办法让我记住?” 顾彦再度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能够逃避被收拾的命运,苏仪当然也就很配合地跟着转移了话题。“嗯,会有办法的!”
“会有办法?就是说现在还没有了?” 顾彦捕捉到了他的言外之意。
“呃……” 苏仪心虚地对着手指,“你总得给我点时间想一想啊!” 说完那句话之后他就开始欺负顾彦了,哪有心思多想背书的事!
顾彦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当即冷笑道,“闹了半天,是张空头支票?到时候你一句想不出办法,是不是又有机会折腾我了?”
“当然不会了!” 苏仪愤怒地嚷嚷起来。顾彦竟然这样质疑他的信用!“我都和三叔公打了赌的!一定会让你背出来的!”
“你自己也说了,不就是每周一天不能回来吃晚饭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顾彦毫不留情地拿苏仪说过的话堵他,“说不定你觉得还是折腾我比较有趣呢?”
折腾你当然是比较有趣,但是不代表我就会任由你在三叔公那里挨打受骂好吗!苏仪真的有点生气了,顾彦竟然把他想得那么卑鄙!
“你不相信那就算了!” 苏仪气愤地扭头就走,刚抬腿又被顾彦拽回了怀里。
“我相信你。” 顾彦捏着苏仪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但是,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苏仪警惕地看着顾彦。
“接下来你该怎么教就怎么教,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我都听你的。”顾彦首先表明了自己的信任,随后话锋一转,“但是,如果到了期末考核我还是记不住……” 他看着苏仪微微一笑,“今天你是怎么折腾我的,到时候你就照样让我折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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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可可是!” 苏仪慌张地张大了眼睛。照这样折腾?他会被折腾死的!
“别担心,这只是个小小的担保而已。” 顾彦说得很轻松,“毕竟我相信你是一定会有办法让我记住的,不是吗?”
你觉得这叫担保?这分明是威胁啊!苏仪气愤。但是顾彦说得也没错,无论担保还是威胁,都有一个共同的前提——他想不出办法。而他是绝不会让这个前提成立的。
“好,我答应你。” 苏仪咬着牙应承了下来,“但是你也要做好准备,接下来的日子可不会像之前那么轻松了!” 竟然敢威胁他!简直欠收拾!
“我知道。” 顾彦淡淡地笑了一笑。既然威胁了苏仪,他当然已经做好了被狠狠折腾的准备。
那又怎么样呢?只要他背书背不出来,苏仪就有的是机会折腾他,威胁不威胁的,也没有太大差别,反正苏仪一贯是把他往死里折腾的。
但是苏仪毕竟不可能真的折腾死他,他也不能说自己一点都不享受,所以……挺好的,不是么?他总得替苏仪旺盛的好奇心找个去处。与其让他怀疑“咦,最近顾彦怎么不欺负我了”,还不如让他好好琢磨“嗯哼,我该怎么狠狠地欺负顾彦?”
“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睡吧。”顾彦拍了拍苏仪的脑袋,“别着急,慢慢想,不准弄得自己晚上睡不着觉,知道吗?”
“唔唔。” 苏仪含糊地答应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当然不可能听顾彦的话老老实实睡觉。他性子有些绵软,却也有骄傲执拗的地方,具体来说就是,真正想要做的事情,他不允许自己做不到。若非如此,前世他不可能在短短十余年的研究生涯中取得那么多突破性的进展,也不可能拖着虚弱破败的身体把自己弄到心血耗尽而亡。
幸好“让顾彦记住并且融会贯通”这个问题并不太难,远远不到需要苏仪耗费心血的地步,不然顾彦一定会为自己的威胁后悔莫及——他希望苏仪忽视的,其实是苏仪早就知道的;而他用来转移苏仪注意力的,却有可能让苏仪付出沉重的代价。
苏仪想出的解决方案很简单,每一个中国学生都耳熟能详,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题海战术!
据苏仪的同学们说,直到高考的那一天,许多人的数理化都不是“学会的”,而是“背出来的”。反正内容就这些,题型就这些,每个知识点翻来覆去做上几十遍上百遍,到了考试的时候,自然一看到题目就知道该怎么写。
至于究竟能理解多少,那重要吗?多少人在高考之后就和数理化永别了,化学反应式配平和麦克斯韦方程组,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再用到。
现在顾彦的情况也类似于此。他是绝不适合成为研究人员的,甚至从前世的发展来看,他最终专精于武学,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