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综齐木楠雄的赤司-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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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蠢货！齐木对鸟束无语：你个无耻的作弊专家。鸟束当然不会打篮球，但他会通灵术，于是请来了亡故的NBA队员附体，耍帅。就像当初选脚踏四十八条船的花花公子附体来泡妞一样。原本这个小少爷觉得无趣，就会离开了。但你偏偏引起了他的关注。
　　赤司上场，迅速引起了内外哗然。灰吕感动的热泪盈眶，紧紧握住他的手：“少年人果然就得像这样热血又青春啊。”
　　赤司看着那闪亮的眼大颗的泪，一时无语，这个学校真是许多怪咖。他向来跟太热血豪迈的人处不大来，比如青锋。所以眼下只是克制的笑笑，收回了自己的手。对方这种不分敌我的热情，叫他觉得自己得带着诚意来，才算得上尊重。啊，本来确实没当回事的。
　　“我会认真的。”赤司严肃宣告。
　　“不过，首先，”他镇定的走到染堂身边，侧身而过时，伸手搭上这高个儿的肩头，眸色冷冽：“被挑衅到这种地步的话，不能装作若无其事呢。”
　　无敌的染堂倒下了……四肢弯出奇特的弧度。赤司曾让不少寻衅的人因重心不稳而倒下，但眼前这个，是他见过的倒地姿势最恶心的。以至于连往日那种让高个的人统统臣服在脚下的快感都没有了。
　　身后的二三军队员简直受宠若惊。将来考上大学，可以跟身边人愉快装逼了：我中学世代跟奇迹队长赤司征十郎在同一片战场上奋斗过。而PK学院的学生则可以自豪的说，我曾经作为赤司征十郎的对手在赛场上挥洒过青春。啊，不管怎么看都是浓墨重彩的记忆。
　　赛场出现了片刻的寂静，继而爆发出热烈的惊叹和欢呼。
　　唯一不大高兴的是鸟束，赤司上场后，女孩子的注意力迅速被引走了。白瞎了他前半场艰苦卓绝的装逼。不过……嘿，鸟束脸上露出了傻瓜笑，我比他高。
　　齐木清楚的听到了他内心的盘算。喂，别作死啊，蠢货。
　　在赤司守护篮板的时候，鸟束再次请球星附体，大灌篮。哇！他叫着跃起，右手投篮，左手去摸赤司的头，举高临下，露出十二颗牙齿，嚣张的笑。
　　饶是反应能力极好的赤司，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呆滞，他不是眼睛没跟上，也不是身体没跟上，实际上，当他伸手跃起，毫不犹豫将他盖帽的时候，内心都还是震撼的：这人是个傻叉吗？而且还是胆大妄为的傻叉。他是洛山的王，王是老虎，不是猫吧，为什么他就这么轻易的做出了又似调戏又似挑衅的举动？
　　长了这么大，除了母亲，还没有第二个人敢摸他的头。赤司脸上出现了阴影。这是对身高的折辱吧。很好，你也老老实实倒下吧。
　　在他的手碰到头顶之前，天帝之眼忽然发动，半空中的鸟束毫无悬念的摔了下来，而且落地姿势极不雅观。“鸟束——”
　　赤司脚尖落地，就听到一声嘶吼，一个庞然大物猛虎扑地式冲了过来，接住空中摔落的鸟束，啊，眼前这是——这发光的是，屁股？
　　处变不惊的赤司头一次在赛场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因为刚才还热泪纵横跟自己握手的PK学院大将，此刻就爬在自己面前，运动裤滑落，露出半个屁股。
　　原本，他该抓紧时间，投篮得分，然而此情此景，只叫他觉得，自己太认真，就是个傻叉。赤司站在风中，看似好整以暇，其实心中惊愕。风来，吹动了蔷薇色的头发。看台上的女孩子咔嚓嚓拍照。一边咔嚓一边唏嘘，PK学院竟然是户外场地，会把人晒黑的吧。
　　以胜利为宗旨的洛山高校队员们，头一次看到他们的队长极有风度，极有耐心的站在原地不动，等敌人爬起来，重新穿好裤子，开战。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再一次超出赤司的预料。
　　灰吕的膝盖擦破了。可他却嘴角挂血，摆出了一幅英雄末路的姿态，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托付战友：“我先走一步，你要好好战斗到最后啊。”
　　以至于赤司怀疑自己的天帝之眼是不是开发出了新的功效，比如可以直接震伤对方内脏什么的。他就这么壮烈的被担架抬走了。
　　嘛，不过没关系。灰吕的数据分析的差不多了。这个叫什么鸟束的……赤司视线往下一瞥。呀咧！好可怕，鸟束抱着身子瑟瑟发抖，那是什么眼睛，那还是人类的范畴吗？为什么连幽灵都被吓走，不敢再靠近我了？
　　齐木初见到那破坏重心的力量时，也有点惊讶，难道世界上还有另一个超能力者？瞬间觉得吾道不孤。然而他随即发现不是，对方有着极为出色的观察力，和掌控力，可以通过对方的眼神，心跳，肌肉收缩，等等微小的举动，立即做出判断。啊，虽然听起来有点玄幻，但至少还在科学能解释的范围内。
　　齐木松了口气，却又莫名有点遗憾。不过，连幽灵都要屈服的眼神杀伤力，少年，你真是很能干。鸟束朝齐木投去了求救的眼神。灰吕朝齐木投去了求救的眼神。糟糕，错过了最佳走人时机了。
　　实际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乱子，已经让赤司有点动怒了。他的内心再次冒出了“5个1”的虐杀预期分数。
　　……果然还是无法坐视不理。齐木作为候补上场了。
　　赤司看着大步走进场地的红发少年，有一瞬愣神。他果然还是戴着眼镜和发夹比较好。免得自己误认为前方有一面镜子。话说回来，他还是决定比赛结束后，认真找父亲谈一谈。他们真的没有弄丢自己的孪生弟弟？
　　齐木准确听到了他的心声，一瞬间无语：请不要随便怀疑别人的血统，也不要随便质疑自己父母的清白，还有，你才高一吧。我可是高二。叫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回来，TV中小队长带着洛山队员在看台上观战，披着外套托着腮帮安安静静的时候……简直岁月静好。然而一起身一开口，中二之气就爆表天际，笑哭（⊙o⊙）


第3章　咖啡果冻
　　赤司对胜利有着病态的渴求，那是赤司家的义务，也是融在骨子里的本能。虽然冬季杯结束后，次人格陷入沉睡，但说到底，主人格对胜利的执着也一点不弱。只是不露于外，更加游刃有余罢了。
　　在这名为齐木楠雄的少年走上赛场的一刹那，赤司准确的感知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额，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而脚下这个，眼泪哗哗的跑过去躲到齐木身后的，更是让他无语。果然，特技什么的，都是偶然的错觉，这种人还是不值得关注。
　　齐木清楚得了解他的心理活动。随即弯起了嘴角。
　　“喂，兄弟，来得好，一起赢了他吧。”染堂！干劲满满，信心十足。
　　很好。他的一句话，打破了齐木上场后，莫名和谐的局面。
　　这个家伙有着绝佳的运动天赋，敏锐如兽的直觉，如果好好培养的话，说不定会诞生一个新的得分干将。赤司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齐木立即在心里呵呵：你错了，这人不是装傻，而是真傻，他没有脑子，连我都无法知道这个白痴在想什么。所以，你有天帝之眼，也无法预测他的判断。因为他根本不做判断！
　　某方面说，这种绝顶傻瓜的存在，简直是聪明人的克星。
　　果然，齐木看到赤司微微皱起了眉，露出了常人无法察觉的，一丝为难的表情。因为染堂正抱着球，但他另一只手在挖鼻孔，根本无人知道下一秒要干什么。可是来抢球的洛山队员，却被他准确的避开了。
　　唔，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这个白痴看起来，真是深藏不漏，又高深莫测。
　　很好，齐木露出了微笑。赤司的注意力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就迅速转移到了染堂身上。毕竟赤司这样的人物，若被他关注了，那灾难级别，恐怕会超越完美美少女照桥心美。他彻底无法当个普通人了。
　　现在决定了，就借染堂的手，投几个球进去，然后卡在线上，堪堪输掉，既可以让人闭嘴，也不用参加后来的比赛什么的。这个麻烦，就彻底结束了。
　　于是，在齐木意念的控制下，那颗被染堂抛出的，怎么看都会越过篮板的球，竟然背离了抛物线原理，如同半空落下的石头，噗通砸进了篮筐。
　　赤司的眸子微微睁大，下落的篮球甚至荡起了他的头发。这是……他精密的计算和观察竟然出现了失误？
　　这个染堂！果然是个不简单的男人。
　　赤司迅速调整部署，加大对染堂的防守。这个白痴瞬间无法动弹，球回到了齐木手里。恰恰是他最不擅长的。他拿着球估算自己得用多少力气，一个弄不好，就得在嘘声中被众人唾弃，或者直接砸飞篮球架什么的。
　　他看看赤司，又看看篮框，嗯，时间快到了，总得做点什么。他把球抛了出去，然而在球脱手的一瞬间，就发现不好，力气用大了。
　　篮板会彻底碎掉！
　　这力量……一点都不像那样的肌肉能爆发出来的。赤司还在观察那飞起的球时，齐木已冲了过来，“快躲！”他刚做出反应，人已被拉到了一边。而那个篮板就在众目睽睽下碎裂了，噼里啪啦，哗哗啦啦。尘土飞扬。
　　赤司愕然，大小比赛他参加的多了，但这种意外还是头一次。现在那昂然直立的篮球架，就像老太太没牙的嘴。
　　裁判立即叫停。洛山队员飞快的围了过来。玲央跃下看台冲过来。“小征，没事吧。”根谷武脾气火爆，当场怒道：“作为主场，怎么能出这样的差错？要是赤司受伤了，我们与其他学校对战……”
　　“停！”赤司看看那惨状心有余悸，先安抚自己的队员。“冷静，诸位。我没事”。齐木再次见识到了这个队长的威望，方才还群情澎湃的洛山众，立即安静了下来。
　　赤司看看自己的手腕，又看看齐木，眼神略微有些复杂。这个学校，实在有许多奇怪的人。现在的氛围也很奇怪，明明是赛场，却没有剑拔弩张的紧张感，和争强夺胜的焦灼感。不缺干劲儿，但基调却出乎意料的放松和热情。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客从远方来，一起玩耍吧”。
　　赤司不会对自己放松，那就意味着不会对对方放水。但他现在已经打消了因为被忤逆而要打出“5个1”的计划，重新想起了自己忙里偷闲跑到这里的用意。
　　他来得目的是亲眼看看那个与自己极为类似的齐木，现在见到了。他愿意做个友好的客场对手。随即弯腰致谢。
　　这个人，救了他。
　　不，请不要客气。这是应该的。毕竟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给凡人带来什么麻烦。
　　“要转移场地吗？”
　　“不，已经没有场地了。五百多人的学校而已，你指望它像洛山豪门一样巍峨吗？”
　　“就这样吧，反正已经差不多了，就剩下一分多钟了。比分就按这个好了。现在大家一起去玩吧。”
　　PK学校的男女同学嘻嘻哈哈的围上来，一个个都心大的不行。在赛场上，绝对战斗到最后一秒的赤司一时无法接受这种的豁达。他看着兴冲冲去跟女学生搭话的鸟束，忍不住感慨：难道你忘了队长临死前说过的话了吗？
　　洛山毫不疑问取得了胜利，只是与以往相比，这胜利叫赤司的内心有点微妙。
　　“这个地方虽然不繁华，却有很多不错的小吃。既然来了，就好好开心一把。”在热情的PK学院同学的诱导下，连根谷武都忍不住喊着“牛肉饭”捶胸望天。赤司轻轻吸气，算了，才刚刚为冬季杯苦战完，就让他们暂且放松一下好了。
　　头次，他的赛后总结不是几十分钟或者几个小时，而是十几分钟。迅速解散后，赤司独自默默走在这小城的街道上。
　　他选择了一家相对人气不错的甜品店，买上一份咖啡果冻。赤司做事有周密的安排和完全的准备，所以他的成功向来不是偶然。于是当他去扣齐木家的房门时，原本打算假装不在家的楠雄看到手里的礼品盒，就摆出了标准的迎客姿势。
　　“谢礼。”赤发的少年捧起点心盒子露出文雅的微笑。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奇迹其他人，也迅速知道了他来PK学院的消息。呃，一个默默无闻看名字就不靠谱的仿佛来自搞笑番的学校。
　　首先震惊的是女粉丝遍天下的黄濑。“黄濑大大，我今天又看到了一个单靠脸就可以吃饭，却非得拼技术的奇迹队友哦。”这是女粉丝的短信，下面的彩信照片，红发，异色眸，童颜。脸上每个细胞都带着卡哇伊的信息，那神情却明明挂着生人勿近。
　　“小赤？”黄濑看到了他身后的标志。“私立PK学院？这个学校也有篮球社吗？唔，才组建两个月不到吧。真难想象啊，小赤竟然会亲自去那里。”
　　深觉蹊跷的黄濑，立即把这条短信来了个群发。不一会儿便一一收到了回复。
　　紫原：难道那里的美味棒比较好吃？
　　绿间：其实晨间占卜说射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