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新房嫁对人-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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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紧紧的将柳言兮抱进怀里。
“别哭了。”陈季云受柳言兮感染,声音中也带着浓浓的哭腔。
“相公,我想你了。”柳言兮窝在陈季云怀里哭诉着,“你怎么到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我盼你从早盼到晚,你再不来,我都想明天带着絮儿回去呢!”
“我,我以为,吓,你不想见到我嘛!”陈季云闻言哭的更加伤心。
“你怎么,怎么真的相信那些气话啊,我若不喜欢你,能给你生孩子嘛~”柳言兮哭着从陈季云怀里退了出来,泪眼汪汪的瞧着同是泪人的陈季云。
陈季云闻言抬起袖子擦了吧泪接着哭道:“我,怎么知道那是气话啊,你平日就不怎么让我碰,你叫我怎么不相信?呜呜~~”
“你知不知道纵欲伤身,再说我也有想要和不想要不方便的时候,你色狼你。”柳言兮哭着低头四处找帕子,“我帕子呢?”
“呜呜~”陈季云情绪一激动哭得一抽一抽的,“反正,在你心中,我什么都比不上王宗。”
“你打哪儿听来的?”柳言兮正哭着寻帕子,听见自家相公这话顿时顾不上找帕子,哭的更加厉害,“自古从来都是相公是自己家的好,妻子是别人家的好。”
“胡说,呜呜~”陈季云闻言跪着坐在床上,“咱家就是妻子是自家的好,相公是别家的好。”
“你真的觉得我好吗?”柳言兮闻言抽泣几下,搂着陈季云的脖子道:“我也觉得你比天下的相公都好。”
陈季云闻言哭着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情况,她明明打算不搭理柳言兮的,抽泣几下道:“你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不难过了。”
“你真的打算抛妻弃女了吗?你个没良心的。”柳言兮闻言推开陈季云扑到床上哭了起来,她道歉的话说了,服软的话也说了,陈季云还是不原谅她,柳言兮瞬间觉得好难过。
“你别哭了。”陈季云见状凑到柳言兮身边道。
“我真的知道错了。”柳言兮受了刺激,刷的坐了起来哭道:“我再怎么生气,也不该去烧你的画,生下絮儿我的确对你没以前上心了,你委屈你怨我,我都能理解,可你不能一棍子打死人,你不能不要我。”
陈季云闻言眼泪刷刷的往下流,连忙摇头道:“我没有不要你啊,其实,其实,我也有错,毕竟家里没有那个条件让我去买那幅画,你不让我买是对的。而且,吓,我,我一直都对你信口雌黄,甜言蜜语哄着你答应你不再做的,其实我背着你都做了,呜呜,是我不好,我自命风流死性不改,当着你的面山盟海誓其实却是阳奉阴违,我,我错了,呜呜~”
“你背着我做什么了啊?呜~”柳言兮闻言眼泪直直的流下来,抬起粉拳轻轻的碰了碰陈季云的肩膀。
“我,吓,背着你喝酒,吓,还唱戏,呜呜,我还在家里养了两只大公鸡。”陈季云说着抬手手背擦了擦眼泪。
“你讨厌。”柳言兮抬起粉拳又捶了陈季云一下。
“我错了嘛,以后我改。”陈季云握着柳言兮的手哭道。
柳言兮闻言抽泣几下道:“我也改,吓,我心中只有你陈季云一个,以后你不准疑我。”
“恩。”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
柳言兮见状安心的开始寻帕子,眼泪鼻涕的好难受。
“用力。”柳言兮找到帕子按到陈季云鼻子上道。
陈季云闻言当真用力将鼻涕挤了出来。
“你脏不脏?跟女儿一样,真羞人。”柳言兮佯装嫌弃一般将帕子从床帘里扔了出去。
陈季云一听忙掀开床帘从自己长衫袖口里取出一方帕学着自家娘子一样讲帕子按到柳言兮鼻子上道:“娘子,用力。”
柳言兮闻言瘪了瘪嘴道:“我不,我才不给机会让你笑话我。”
陈季云一听当即就捏住柳言兮的鼻子,鼻涕瞬间流了出来,“这下用力吧,已经很丢人了,放心,我不嫌弃你。”
“德行。”柳言兮嗔了自家相公一眼,当真用力起来。
“真脏。”陈季云笑着捏着帕子扔了出来。
“混蛋,不是说不嫌弃我吗?”柳言兮闻言扑到陈季云怀里捏着自家相公的鼻子。
“嘿嘿。”陈季云大笑几声翻身将柳言兮压到了身下,“我真的不嫌弃,不信,我现在就来证明!”说罢轻轻挑开自家娘子的衣带。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挺缺德的,都哭成泪人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晌午时分;柳府前厅里;柳父柳母端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柳言兮的兄长和嫂嫂也面面相觑,唯有两个孩子芸儿和絮儿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满桌的佳肴。
“咳咳。”柳父不自在的理了理衣衫;微微咳了几声道:“那个,让厨房给他们小夫妻留点饭;咱们先吃吧。”
柳言兮的兄长闻言连忙拿起筷子;坐在饭桌前等了快一个时辰了,早就饿疯了。
此刻绣楼上帷帐内,陈季云和柳言兮相依相偎的睡着。
许是左侧的胳膊麻了,柳言兮闭着眼翻了个身。
“嘶!!!”柳言兮刷的睁开眼;感受着浑身的酸软和不适;一动不动僵着身子好一会才轻轻拉过身上的被子;转头便瞧见自家相公张着嘴闭着眼睡的沉沉的;不由的想起昨晚情浓之时,陈季云在自己耳边说着的情话,心头顿时甜了起来。
柳言兮支起身子凑近陈季云;伸手轻轻的捏着相公的鼻子,软语道:“相公~相公~”
陈季云呼吸不畅,难受的皱紧眉头,极其不愿的睁开双眼。
柳言兮见状抿嘴一笑,低头捧着陈季云的脸咬了下去。
“嘶,嘿嘿,娘子,你什么时候属小狗了?”陈季云说着反客为主,朝着自家娘子诱人的粉唇咬了下去。
“恩~”柳言兮闷哼一声整个人压在自家相公身上,挑逗般伸出小舌探进自家相公牙齿之内,又迅速撤离,反复数次,成功挑起陈季云心中那团火,一个翻身将柳言兮狠狠的压在身下,使出浑身解数捉住那调皮的小舌用力吸允起来。
“唔!”柳言兮只觉的全身发软,想到还有些不适的身体,极其后悔的闭了眼,自己这不是引火烧身了吗?
“相公~等会,等会!!”柳言兮本就觉得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太过炙热,此刻又感觉那恼人的手往下摸去,不由的拼命躲开自家相公的吻喘着气急道,“相公,我,我还疼着呢!”柳言兮说罢便觉得无比羞涩,昨晚这人跟不要命似的,折腾到卯时才睡去,她不疼才奇怪呢!
“哦?我给你揉揉。”陈季云闻言憋着笑扬起眉道:“为夫以为娘子有胆量放火就有本事熄火呢!”
“那个,相公~现在真的,不行~”柳言兮顾不得其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瞧着陈季云道:“相公~咱们好好说会子话好不好?”
陈季云闻言戏谑的瞧了眼自家娘子,难得这柳言兮也有怕的时候。
“娘子想跟为夫说些什么呢?”陈季云说着将妻子搂进怀里,朝着那精致的耳畔吹了吹。
柳言兮身子情不自禁的颤了颤,微微咬紧下唇道:“相公,你瘦了好多,我决定改善伙食,以后咱们早上吃包子喝粥,好不好?”
“好,娘子说了算。”陈季云摸着自家娘子润滑的身子心神一荡道。
柳言兮闻言翻了个白眼,明明昨晚那么疯,为什么今日自家相公还不满足?可一想自己回娘家这么久便觉得情有可原,只要不动真格的,摸摸就摸摸吧!
“相公~”柳言兮换了个姿势躺在陈季云怀里道:“回平阳,咱便把床底下的砖扔了吧!”
陈季云闻言震惊的瞧着自家娘子道:“闺阁私刑你不要了?”
“不要了,撤了,以后我不罚你跪着举砖了。”柳言兮说着心里便浮现几丝愧意,她往日真的不觉得有那么累人。
陈季云一听笑了几声道:“那,往后我犯错了怎么办?”
“我想别的法子。”柳言兮扬起柳眉瞧着自家相公,“不过,我相信你不会再让我伤心难过了。”
“保证不会。”陈季云咧嘴吻住柳言兮的锁骨闷声道:“娘子,我好开心。”
柳言兮闻言抿着抱着陈季云的脑袋道:“对了,相公,我走了这几天,莲心那丫头有没有做点什么出格的事?”
“真扫兴。”陈季云听得莲心两个字抬起头来,“你呀,就是摊上我这样绝世好相公,不然,哼,府上肯定得多位姨奶奶。”
“她还是走了那一步。”柳言兮厌恶的皱紧眉头,随即舒展眉头看向陈季云笑道:“相公~你是怎么解决的?”
“像我这样重冰操的,当然是。。。。。。”陈季云眯着眼瞧着满脸期待的妻子拉长声音道:“当然是坐怀不乱喽,我走的时候已经跟娘打了招呼,将莲心赶出府,咱陈府一如既往的干干净净,所以,我的夫人呐,你就安心回去住吧。”
“讨厌,吊我胃口。”柳言兮闻言极其开心的嗔了一句,这陈季云嘛,前期教育好,后期完全就可以放手了。
“好了,娘子,起来吧。”陈季云偷香一口便坐了起来,打着哈欠找着衣衫。
柳言兮稍稍动了动,实在是不想起,便拉着相公的手道:“你再陪我躺一会嘛,我还不想你,都怨你,罪魁祸首。”
“好,娘子不让起,打死也不起。”陈季云说着便钻进被窝蹭上柳言兮道:“其实,我还没有腻歪够了,亲一个。”
“哎呀,烦人你。”柳言兮说着便摸上陈季云的胸,手指滑动几下道:“怎么感觉又小了?”
“可不是,我自己又不会摸自己,你不在当然就越来越小咯。”陈季云说着哈欠连天将锦枕拿起来立在床头上,“诶?这是什么?”
“哦,你不记得了?这还是你为了占我便宜煞费苦心画的呢,我去库房寻了出来,昨儿个仔细一瞧,你画的还真是惟妙惟肖呢!”柳言兮说着便坐了起来,靠在陈季云怀里将画展开。
陈季云见状便笑道:“这事我当然记得。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的,那个时候我打心眼里稀罕你。”
“怎么,现在不稀罕了?”柳言兮本来很开心,听见最后一句不由的眯起眼。
“嘿嘿,现在更稀罕,我打算稀罕你生生世世,我下辈子还讨你做娘子。”陈季云说着吧唧一口亲了亲怀里的娇妻。
柳言兮闻言这才重新靠进相公怀里道:“这还差不多。”
“那个,娘子,你当着觉得我画的不错吗?”陈季云低头沉吟片刻颤声问道,她等了几年了?终于等到自己娘子夸张她画技的一天。
“恩,当真不错,诶,相公,哪天你告老还乡,不如卖画为生吧,我觉得虽然卖不了多少,可起码能给咱孙辈买点糕点吃!”柳言兮摸着画中自己灵光一闪道。
“什么,什么?”陈季云震惊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你也太不识宝了,就你手中这幅画,拿出去怎么也得五六千两银子,你还糕点钱,糕点值几个钱啊?”
柳言兮一听压根不想搭理陈季云,刚夸了几句就拽的没边了,五六千两银子?难道是去抢?
“喂,你还别不信,你闭上眼,给你瞧个宝贝。”陈季云见自家娘子不信,小脾气瞬间涨了起来。
柳言兮疑惑的瞧着自家相公,心中也想瞧瞧什么宝贝,便顺畅的闭上眼道:“是不是你为了要把我哄回去,买了什么发簪了?”
“不是!”陈季云一边从自己的长衫里掏着印章一边道:“这可是我身家宝贝。”陈季云说着便将印章放到娘子手中道:“闭着眼,摸摸看。”
柳言兮闻言,芊芊细手游走在印章上,微微敛眉道:“这貌似是个印章,醉,陈,怀,醉陈怀是什么东西?吓!!!陈怀醉!!!”柳言兮回过味来惊的睁开眼瞧着手中的印章。
“哼!”陈季云洋洋得意的轻哼一声道:“现在知道你家相公的厉害了吧!”
柳言兮拿着印章久久回不过神来,良久才慢慢转头打量起陈季云来,疑惑的问道:“这印章当真是你的?”
“如假包换。”陈季云笑呵呵的瞧着柳言兮,瞬间感觉当相公的尊严暴涨。
“我记得在扬河的时候,曾经送给你一幅陈怀醉的画,你可乐呵的收下了,并没有告诉我你就是陈怀醉啊!”记性超好的柳言兮眯着眼瞧着自己的相公,双眸寒光凌凌。
“嘿嘿。”陈季云顿时心虚起来,终是熬不住自家娘子的目光硬气的回道:“谁你平日那么瞧不起我,我每次给你瞧我画的画,你都不仔细瞧,我想你真心觉得我画的好,而不是因为我是陈怀醉才觉得我画的好,要怪,你也有一半的错,谁叫你平日不留心我。”
柳言兮闻言拿着手中的印章不做声,的确,陈季云好几次捧着画给她瞧过,可那会自己忙着督促那人读书,自然不会瞧那些个画啦。
“天啊,你知不知道,在扬河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