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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入错新房嫁对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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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她在京城哪里来的亲朋好友?”陈季云抱着女儿疑惑道,随即看向苏夫人笑道:“嫂夫人,我家娘子若是被人掳去,我可得找你来要人哦~~”陈季云说罢抱着女儿转身离去。
    “去,没个正行。”苏夫人听后哭笑不得,白了陈季云一眼抿嘴回了房。
    “絮儿,你娘京城有认识的人吗?爹爹怎么不知道呢?”陈季云抱着女儿走了一会,越想越不对劲,索性心一横,抱着女儿去了永安寺,她倒要看看是何方故人,见面非要在寺庙?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开玩笑,柳言兮那般坚贞,怎么会红杏出墙?

    今天中午订外卖,结果被人家遗忘了,呜呜,好悲催~~~好饿。。。

  ☆、第一百零四章

永安寺庙被翠绿松树环抱;山河簇拥;还有那栩栩如生的佛爷雕像,使得永安寺庙一年香火不断。
    山脚下,陈季云抱着宝贝女儿登上石阶,刚踏进永安寺便听见自家娘子和一男子说话的声音,不仅声音婉转动听,还伴随着动耳的笑声;陈季云刷的眯起来了;最好别让她抓到把柄。
    此刻柳言兮和王宗站在千年古树下谈论此树的年轮;二人有说有笑。
    陈季云抱着女儿躲在寺庙石柱后面偷偷往里瞧,不见还好;一见眼前之情景;恨的牙痒痒。
    “好啊;柳言兮,说什么回去照看絮儿,原来是到此‘幽会’王宗来了。”陈季云咬牙切齿的嘀咕着,随即低头看了眼一脸懵懂的女儿一眼道:“絮儿,你娘给爹爹戴了半顶绿帽子了,怎么办?”
    陈时陈絮儿闻言歪着头看着自己的爹爹,瞪着小眼张着小嘴,一副听不明白的样子,随即口中的口水便流了出来。
    陈季云见状哭笑不得,女儿这般小,根本不可能指望女儿替她出气,擦了擦女儿嘴角的口水站了起来。
    “佛家信缘,以贤妹看来,这世间真的有缘分吗?”王宗抬头望着参天大树道。
    “大概是有的吧。”柳言兮淡淡的回道,若是没有缘分,她和陈季云怎么会走到一起?
    王宗闻言转身看了眼柳言兮,伸手拂去柳言兮肩头的枯叶。
    陈季云刚抬起头,便见王宗对自家娘子动手动脚,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升,恨不得上前揍王宗一顿,可又想看看二人来此做什么,便抱着女儿躲到旁边禅房后面,探出脑袋眯着眼望去。
    柳言兮跟王宗聊着聊着便往寺院门边瞧去,她算着时间,陈季云这会也该来了呀!莫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耽误了?还是念着方媛还在茶馆呢?或许是根本不在意她了,所以不来了?柳言兮想着想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贤妹,我们去那边坐坐吧!”王宗见柳言兮无意聊天,略微有些尬尴。
    柳言兮闻言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王宗。
    陈季云瞧在眼里,双眸冒着火光,柳言兮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是要做什么?陈季云紧了紧怀中的女儿,气嘟嘟的看着远处的二人。
    永安寺香火鼎盛,此刻来上香的人多了起来。寺院的僧人也开始忙活,陈季云稍稍偏头,便见不远处的和尚端了一盘包子,眼珠子一转抱着女儿弓着腰借着树木的遮挡跑了过去。
    “师傅有礼。”陈季云稍稍鞠躬,“师傅,这盘包子是要送与何人啊?”
    “宰相夫人在禅房与方丈论佛法,这包子正要送与宰相夫人。”
    “哦哦,师傅。”陈季云说罢从袖子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和尚道:“师傅可否再去取一盘?我那边的两位朋友也饿了,这盘可否送与他们?”
    “这个?”送饭的和尚犯了难。
    陈季云见状又取了一锭银子递了过去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还望师傅成全。”
    “阿弥陀佛。”和尚笑道:“就依施主。”说罢将一碟包子递给陈季云,转身小跑而去。
    陈季云端着一碟包子笑嘻嘻的转了身,绕到偏殿后面抱着女儿坐在地上,取了一个包子,从后面掏了个洞,将馅全部倒了出来,自己□□的吃着,时不时咀嚼点给自家女儿,父女二人一口我一口吃的欢快。待到吃饱后,陈季云将空包子里塞进杂草和泥,整齐的摆放好。
    “好女儿,吃饱了没有,想不到寺院的素包子还蛮好吃的呀!来,给爹爹亲一口。”陈季云说罢笑眯眯的亲了亲女儿,看着盘中装满杂草和泥的包子,陈季云露出了笑容,待会那王宗吃了这别有一番滋味的包子,一定迫不及待的想漱口,嘿嘿,陈季云想着想着心中便有了主意,四处环顾寻了位小和尚。
    “小师傅。”陈季云抱着女儿笑道:“我与女儿来拜佛,此刻口渴了,可不可以端两杯茶水来?待会我一定多给香火银子。”
    小和尚闻言上下打量陈季云,见其穿的锦衣华服便麻利的转身去取茶。
    少时,陈季云含笑单手接过放着茶壶和茶杯的掌盘,用手掌托住后装模作样走了几步,回头见小和尚回了屋,忙蹲在墙后,将掌盘小心翼翼放到地上,抱着女儿撸了好多松树针叶。
    陈季云一脸的愤怒,打开壶盖,将松树针叶放进茶壶里。
    “哼,叫你红杏出墙,叫你背夫偷汉,还好意思喝茶?”陈季云一边放一边气道,随即打开茶杯盖往里加了点泥,“我陈季云的女人你也敢觊觎,喝你满嘴的泥。”
    “啊,啊,咦。”怀中的小絮儿挥动的小胳膊往下伸,好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一样。
    陈季云见状连忙抱着女儿站了起来,刚刚女儿的重心往下坠,吓了她一大跳。
    “啊,啊,啊,唔,啊啊!”小絮儿张着嘴拼命的说着,小眉头时不时皱一下,不满的看着自己的爹爹。
    陈季云歪着头眉头高高隆起,她是真的不明白自家女儿在说什么。
    “啊,啊!”小絮儿小胳膊拼命往下伸着。
    陈季云见状连忙抱紧女儿蹲了下去,顺着女儿指的方向捡起地上残留的松竹针叶,疑惑的递给自家女儿。
    小絮儿吧唧吧唧嘴,胖胖的小右手捏着针叶,开心的笑了一声,“啊,咦。”随即捏着针叶往自己的左手按去,或许感觉到了疼,小絮儿伸出小右手,捏着针叶按向了自家阿爹的脖子。
    “嘶!”脖子上都是细肉,被扎了的陈季云疼的龇牙咧嘴,陈季云气的瞪向怀里的女儿,连路都不会走就这般顽皮,将来能走了还不得反了天了。
    小絮儿被瞪了,一开始笑了几声,见自家阿爹依旧不善的瞪着自己,瘪了瘪嘴,马上就要哭了。
    陈季云见状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这是儿女债啊,连忙和颜悦色的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轻声哄着。
    “呜~”小絮儿咧嘴哭了起来,不一会脸腮上便挂上了两行泪,鼻涕慢慢的也出来了。
    陈季云平日也不怎么哄女儿,一见女儿哭个不停也没有什么招,摸遍全身也没有找到可以给女儿擦泪擦鼻涕的东西,最后索性抬起自己的袖子给女儿擦着。
    “絮儿,别哭了,爹爹求你了。”陈季云看着女儿哭个不停,急的满头汗道:“絮儿,姑奶奶,哎呦,祖宗。”
    扫地僧拿着拖把扫着扫着便闻见哭声,走近一瞧道:“施主,何故躲在这角落里。”
    陈季云见状尬尴的笑道:“小女哭声不止,唯恐饶了贵寺清净。”说罢便瞧见地上的茶壶,忙道:“师傅,刚才有位小师傅要端茶和包子给那边的两位施主,我因为女儿走不开,可否劳烦师傅送去?”
    扫地僧人闻言点了点头,将扫帚放到一边,一手托起掌盘,一手拿起碟子,往王宗那边而去。
    “贤妹,贤妹?”王宗连声喊道。
    “啊?王兄何事?”柳言兮回头问道。
    “贤妹四处张望,不知在寻些什么?”王宗疑惑道。
    “我适才好像听见孩子的哭声,隐隐约约的,好像在东面。”柳言兮说着便朝东面瞧了一眼,难道说陈季云来了,还抱着女儿来了?
    “孩子的哭声?”王宗疑惑的往东瞧去。
    “二位施主,包子和茶水来了。”扫地僧人送到后转身离去。
    “贤妹,可能一些人家带着孩子来上香,我们不要理会。贤妹尝尝这包子,永安寺院的素包子可是远近闻名的。”王宗说罢便拿起一个。
    柳言兮此刻也有些饿了,伸出芊芊细手就近拿了一个,递到嘴边,轻轻一咬,顿时变了眼色。
    “呸,呸。”王宗朝地上吐了几下,随即掰开包子一看,“这包子里面怎么是杂草和泥啊?”
    柳言兮闻言也轻轻掰开,见此情况,她心中知道陈季云来了,不仅不来见她,还给她吃这样的包子,柳言兮心中有些不舒服起来。尤其是一嘴的泥,这让她一个熟读诗书的小姐怎么好意思当着一男子的面大庭广众之下吐出来?
    陈季云抱着女儿见自家娘子想吐而不敢吐的样子,顿时既心疼又解气。是,她陈季云是女儿家,可身为她的妻子也不能随随便便跟男子见面呀,哪朝的王法都是男女有别。
    “贤妹,贤妹?”王宗喊了两声,“快喝杯茶漱漱口。”王宗说罢自己忙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下去。
    柳言兮闻言也端起了茶杯。
    “呸,咳咳。贤妹,不要喝,茶中有泥。”王宗忍着难受道。
    柳言兮闻言看向王宗,随即拿开茶盖,只见里面有不少的泥。连忙将茶杯中的赃物倒掉,拿起茶壶重新倒了一杯,稍稍漱口便觉得茶有一股怪味,心中更是恼怒陈季云,连忙向四周看去,依旧不见陈季云的身影,转身便瞧王宗难受的样子,不要的稍稍愧疚起来,毕竟此事因她而起。柳言兮微微一叹,将茶杯涮好,重新倒了杯茶递给王宗。
    “王兄,再漱一遍吧。”
    陈季云抱着女儿老远瞧见自家娘子温柔体贴的照顾王宗,一股怒气冲上心头,她柳言兮什么时候这样对待过她啊,真是憋屈。
    “不要哭了,絮儿,再哭,你娘就该改嫁啦。”陈季云抬起袖子擦了擦女儿的泪水道,随即抱着女儿朝自家娘子走去。
    “贤妹,你还好吧?少时定要找寺院方丈理论。”王宗愤恨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兄,还是算了吧。”柳言兮微微一叹,她心中清楚此事十有□□就是陈季云所为。
    王宗闻言看向柳言兮,欲言又止道:“哎,就依贤妹,那个,以往实不知贤妹女扮男装,不知,不知可曾许下人家,王宗我。。。。。”
    “哟,这不是王兄吗?”陈季云走近,听见王宗询问之话,真是恨不得多塞点杂草多弄点泥,“真是久违了!”
    “陈贤弟?”王宗惊讶的看向陈季云,“真巧,陈贤弟也来永安寺了。”
    “是啊,王兄邀贱内来此叙旧,小弟见时辰不早,是特地来接贱内回去的。”陈季云皮笑肉不笑道。
    话音刚落,柳言兮双眸含怒的瞪向陈季云,这混蛋不仅让她吃泥,还称呼她为贱内,虽然这是男子对妻子最平常不过的称呼,可为什么从陈季云嘴里说出来那么难听,尤其贱内二字的贱咬的那么重。
    王宗闻言白煞了脸,连忙去看柳言兮道:“柳贤妹明明是少女打扮,何时成了贤弟你的妻子了,贤弟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陈季云闻言笑了几声,看向柳言兮道:“娘子,絮儿哭了,你不心疼吗?不打算来哄哄?”
    柳言兮闻言心中一惊,连忙站起来走到陈季云身后去瞧趴在陈季云肩上的女儿,果然满脸的泪痕,心一下子疼了起来,连忙将女儿抱进怀里。
    “絮儿乖,不哭了,娘在。”柳言兮说罢亲了亲女儿的小脸。
    这下,王宗的脸彻底白了,早知佳人已经嫁人了,他何苦说出那番话来。再抬头,明显感觉到二人之间不似那般亲密,心中不由的燃起了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啦

  ☆、第一百零五章

陈季云见王宗一直盯着自家娘子瞧;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要不是念着同窗之谊;她早就抡拳头了。
    “王兄,天色不早;我与娘子就回去了。”陈季云说罢便站了起来;王宗虽然本性不坏,可他惦记上她陈季云的妻子了,那么这人;她就要远离了。
    “不如;我送你们回去如何?”王宗看向抱着孩子的柳言兮道。
    “不劳烦王兄了。”陈季云不等柳言兮张口便道;随即看向陈安道:“陈安;还不去赶马车?”
    “是,少爷。”陈安心里扑通扑通的响了起来;糟了,自家少爷动怒了,回去少不得要挨训了。
    陈季云含笑朝王宗拱了拱手,随即拉着柳言兮便往寺院外走去。
    “陈季云,轻点。”柳言兮只觉得左手腕微微的发疼。
    陈季云闻言停了下来,见柳言兮抱着女儿吃力便道:“絮儿我来抱。”随即抱过女儿走在前面。
    柳言兮见状心中委屈的很,白了陈季云一眼,不紧不慢的跟在陈季云身后。
    到了苏府,陈季云抱着女儿下了马车,不顾门卫疑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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