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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入错新房嫁对人-第68章

小说: 入错新房嫁对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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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来的银票?”柳言兮见到来人转身问道。
    陈季云闻言看向柳言兮手中的银票皱起眉头道:“你怎么能乱翻我的箱子。”
    柳言兮一听微微咬唇,将手中的银票拍在桌子上,转身坐到床边一个人生着闷气。
    陈季云见状走过去将银票拿在手里,打开木箱一见,吃惊的转头看向柳言兮,半晌才道:“银票是我卖画得来的,我留着去京城用。”
    “怎么不管我来要?”柳言兮看向陈季云问道。
    陈季云闻言低头不再言语,昨晚出了那事,她怎么好意思开口,再说,每次低声下气讨银子,也没见的讨出来几两过。
    柳言兮见状起身从柜子里将锦盒取了出来,点了三千两递给陈季云道:“拿着傍身吧。”
    “不用了,你留着用吧。”陈季云推脱道,昨晚柳言兮的抗拒让陈季云惶恐不安,她担心有一天柳言兮会离开她,离开这个家,若是注定要由一家人成为两家人,那这三千两还不如不要。
    “我哪里用的着这么多,你拿去京城吧。”柳言兮说着便将银票塞进陈季云手里,一个人开门走了出去,今日的陈季云竟然跟她客套起来了,这说明什么?
    陈季云拿着手中的银票只觉的万分烫手,走到床边将银票放到锦枕下面,只觉得一颗心被揪的生疼生疼。事到如今,该怎么办?柳言兮本来想嫁的就不是她,万一真的反悔了她又当如何?
    “师兄,该启程了。”何寄文精神抖擞的敲了敲门。
    陈季云闻声拍了拍脸走了出去。
    “这就要走了吗?”陈季云有些不舍,眼下她实在不想走,可不走呆在这个家里她又万分难受。
    何寄文不解的看着陈季云道:“是啊,再不走哪里能赶到有客栈的地方!”
    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道:“寄文,你去马车上等我,我去跟我娘道别一声。”说罢朝着陈母的屋子跑去,推开门,一双眼全都在柳言兮身上。
    “要走了吗?”陈母抱着孙女站了起来。
    “恩。”陈季云应着抱过女儿亲了亲,“寄文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哎,走吧,路上小心点。”陈母嘱咐道,“你们小夫妻出去吧。”
    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抱着女儿出了房,缓步朝着门外走去。
    “我娘,就劳烦你照顾了。”陈季云抬头看向柳言兮道。
    “这是我分内之事。”柳言兮别过头去忍住泪水道。
    陈季云闻言也不晓得再说些什么,昨晚眼前人因为自己的触碰而哭泣,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也是莫大的创伤,当一个妻子不愿意被相公碰,拒绝相公的亲热意味什么呢!
    两个人因为对方的沉默都认为对方不在乎自己了。
    “那我走了。”陈季云忍着难受将女儿递给柳言兮。
    “陈安,你不用随我去了,留下来保护夫人和少奶奶。”陈季云见陈安将两只箱子搬上马车便道。
    “知道了,少爷。”陈安闻言点了点头。
    陈季云回头瞧了眼门口的母女二人握了握拳头上了马车。
    柳言兮见状抱着女儿往前走了几步,目不转睛的盯着马车上的车窗,可车内的人直到车夫驾着马车走远也不曾向外看一眼,当真狠心如此。
    柳言兮的眼泪终是忍不住哗哗的流了下来,那人当真就这么走了,不曾留下一句暖心的话。
    车内的陈季云也颇为不好受,攥紧扇子上的玉葫芦扇坠双眼也蓄满了泪水。
    夜晚,陈季云和何寄文入住客栈,何寄文很善解人意的替师兄端了饭。
    “师兄,不要难过了,一开始离家都这样,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等你金榜题名时就可以回家看娘子看女儿了。”何寄文安慰陈季云道。
    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她并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何寄文的情绪,毕竟每个人都有本愁经,何寄文本身就已经愁绪满腹了。
    “师兄,我们到京城郊外的时候,从水路进京如何?听说京城的万安山很是出名,我们可以一边赶路一边欣赏沿途风光。”何寄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欢快一些。
    陈季云展开笑容道:“都依你好了,今夜早点睡,明日早早赶路。”
    “好。”何寄文闻言笑着出了房。
    陈季云放下碗筷走到窗外,外面已经下起秋雨来了,此刻的她更加想念亲人,她想柳言兮,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一巴掌打的她脸痛心痛,打的她彻底没了那股*。
    此刻的柳言兮抱着哭泣的女儿轻轻的哄着,虽然独守空房了可好在女儿在她身边。如今,她只盼着那人早早回来,好好谈一谈。
    雨后的天气总是让人觉得清爽,陈季云和何寄文二人早早起程,走了大半个月才来到京城郊外,二人乘着小舟前往帝都京城。
    一路赏尽异地风情,临下船时何寄文笑看着自家师兄道:“师兄,与我同住大伯父府上吧!”
    陈季云闻言摇了摇头道:“不了,我去于将军府上,我爹在那里。”
    “如此,你我暂且别过,待我安顿下便去寻你。”何寄文低头沉吟片刻道。
    陈季云收了扇子道:“甚好,只是,你自己要注意些,你祖母与大伯父替你说亲的时候机灵一些。”
    “二人公子,到岸了。”艄公吆喝了一声。
    “这我晓得,眼下横竖不答应就是。”何寄文说着便下了船。
    二人叫了马车在岔路口道别,一个向东去了何尚书府,一个向西前往于将军府。
    将军府十分气派,门前的家丁就有六个人把守。
    “小哥,烦劳通报,扬河陈季云求见于将军。”陈季云下了马车走上前去行礼。
    “候着。”门前的家丁说罢转身进了府门,在二门那里交头接耳说了一番。
    不一会,一年轻的将军提着袍子赶了出来。
    “师弟。”于将军笑呵呵的唤了一声,“哎呀,恩师大人昨个还说想你和师娘了呢,想不到今个你就来了。”
    “于师兄,我爹他还好吧。”陈季云闻言鼻头涩涩的。
    于将军闻言微微一叹道:“先不说这些,咱先进府。”随即吩咐家丁道:“你们几个把陈少爷的行李搬下来送到东厢房去。”
    陈季云被于将军拉进府里,心中惴惴不安,为什么先不说她爹的身体,难道。。。。。。
    作者有话要说:表骂我,相信我,我真的不舍得虐你们。。。
    再有几章小虐就好了,乖!!!
 
    不得不说被地主包养心情萌萌哒




  ☆、第九十二章

陈季云跟随于将军进了后院;急匆匆的推开小院的门走了进去;里面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此刻正在擦拭着手中的剑。
    陈季云一时间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爹竟然一下子苍老了这么多。
    “爹。”陈季云忍着涩意轻轻唤了一声,走上前去蹲在自己爹爹身边。
    陈父闻言扯开嘴,不晓得是哭还是笑,轻轻的摸着儿子的后脑勺。
    “恩师,且与师弟在此叙叙旧,学生去准备晚宴;为师弟接风洗尘。”于将军抱拳道。
    “贤契莫要忙碌,随便准备一些饭菜就好。”陈父看向于将军道。
    于将军闻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爹;你的腿?”陈季云说着眼中含着的泪水流了下来。
    “哭什么!”陈父见状板起脸来道:“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如今陈家只留你这一条血脉;你要顶起这个家来,不许哭,往后都不许哭。”
    陈季云闻言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你大哥不听我劝最终命丧断头台,让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你给为父记住了,将来为官永远不参与朝野之争。”陈父死死的盯着膝下唯一的子嗣道。
    “爹,孩儿记住了。”陈季云点头听训道。
    陈父闻言心宽了不少,叙起家常来:“你娘她还好吧?”
    “恩,都好,絮儿也蛮乖的。”陈季云说着便见陈父站了起来,连忙去扶。
    陈父闻言微微一叹道:“哎,若是个小儿郎就好了,陈家有后了,我去的也放心。”
    “爹!”陈季云闻言心中一惊忙道:“爹会长命百岁的,往后的日子长的很。”
    “哎。”陈父哀叹一声进了屋,刚坐下便问道:“你可知道你大娘如今怎样了?”
    陈季云一听微微有些不乐,但还是回了话:“大娘如今在岳父家的小庄园里,也算安泰。”
    “等你高中,还是派人去接她吧,你大哥去了,她无依无靠的。”陈父嘱咐道。
    陈季云尽管心中不愿,可孝道面前,也由不得她。
    “陈老爷。”门外的家丁敲了敲门道:“我家将军说,饭菜准备妥当,外面已经准备好轿夫,请陈老爷陈少爷前去用餐。”
    “知道了。”陈父朝外道,随即拉着儿子的手道:“过些日子你给你娘去封信,告诉她为父三十日就回去,让陈安到时候去接为父。为父回去跟你娘一起过年,在渭平等着我儿的喜报,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恩,孩儿会的。”陈季云说着便扶着陈父站了起来,一起往将军府前厅而去。
    却说何寄文进了尚书府拜见了老太君见过大伯父及一众姐妹便带着其他礼品去见外祖父及舅父一家。
    日落黄昏才在舅父舅母的寒暄中走出梁府的大门。
    此刻茗雨巷开始热闹起来,男子三两成群的进入茗雨巷。
    “公子,京城就是不一样,这夜市这般热闹,连灯笼都这般好看。”何平跟在何寄文身后兴奋道。
    何寄文闻言笑了笑,天子脚下自然家家安居乐业。
    “公子,那边怎么那么多人啊?”何平指着茗雨巷问道。
    何寄文顺着书童的手看去,心下也疑惑起来,抬脚往里面走去。
    笑声渐渐传入何寄文的耳里,走到尽头,只见四只大红灯笼高高挂在门前,三三两两的女子浓妆艳抹的甩着手帕,一股浓浓的胭脂味在空气中飘散着。
    “原来是花街柳巷。”何寄文微微皱眉,“想不到天子脚下也有这等不堪入目的场所。”
    “公子,走吧,若是让大老爷知晓,其罪不小。”何平有些害怕,恼恨自己引着公子来到这等地方。
    何寄文摇开扇子驱散身前的胭脂味道:“走吧,这些女子穿的这般□□当真没有一丝廉耻之心,堕落烟花之地,简直伤风败俗。”何寄文不愿再瞧那些向男子谄媚的庸俗女子转身便要离去。
    “公子未免出口伤人了些。”
    何寄文闻声朝声源看去。
    只见马车上走出一位面带丝纱的年轻女子,一身白色透着淡粉色的蝴蝶戏水裙衫,腰系百花丝带,发髻上别着一只珠花玉簪,清新自然,不看面目也知是为撩人心弦的绝色佳丽。
    何寄文眼中划过一丝惊艳,随即便黯淡下来,此刻已经黄昏马上便要入夜,一位年轻女子踏入烟花之地实在令人心生厌恶。
    马车上的林书婉淡淡的瞥了眼何寄文,此人出现在茗雨巷还满口的仁义道德,实在虚伪的很,林书婉自认为这般的伪君子见的多了,可听见那般的话依旧生了闷气。将手轻轻放在丫鬟荷花的手上下了马车。
    何寄文将扇子收了起来道:“这倒要请教姑娘了,方才所言哪里有过分之处? ”
    “公子既然踏入茗雨巷,又何必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楼里的姑娘们本就身世坎坷,被卖到楼里不被人可怜倒也罢了,还要被骂伤风败俗,那敢问,公子为何踏入茗雨巷?既来此寻花问柳,又骂姑娘不知羞耻,当真虚伪至极。”林书婉说着迈步越过何寄文往楼里走去,这种人多看一眼便会生厌。
    何寄文闻言愣在那里,适才她明明见到一群女子衣不蔽体的去拉男子,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被逼迫的可怜女子了?还有,那位姑娘为什么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姑娘留步。”何寄文转了身,“夜已经深了,但不晓得姑娘深夜进入青楼所为何事?里面鱼龙混杂,实在不是你这般千金小姐该进的地方。为女子,还是自尊自爱自重为好。”
    林书婉闻言回头道:“琴书本就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有劳公子诚意告诫,公子既是正人君子何不早早离去?”
    何寄文闻言双眼亮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道:“姑娘便是琴书?那位琴艺超群的花魁娘子?”
    林书婉瞥见何寄文的眼光,厌恶的别过头去,不愿再与之交谈迈步往楼里而去。
    “公子,她一个小小的花魁竟然这般目中无人。”何平见林书婉不搭理自家公子气愤不已。
    何寄文闻言手儿抚着腰间系的竹箫道:“这位琴书姑娘看似温婉,实则内心刚强,早听闻她琴艺非凡,一直无缘一见,想不到今日竟然在此见面,当真与众不同。”
    “公子,哪里与众不同了,花魁也是青楼女子,长的再好看又有什么用。”何平瞪着前面渐行渐远的身影道。
    何寄文摇开扇子瞧了眼自家小书童道:“总之,她与门前卖笑卖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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