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渣女[快穿] 金推完结+番外-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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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诱人了吧。
后面那句话易卿离没敢说出口,而湛清欢却看着易卿离的侧颜缓缓进入沉思。
看来现在的情况和她原本想的应该是有些偏离。
湛清欢没有继续试探下去,和易卿离说了前段时间总是有人来行宫内刺探消息但是都被抓住了的事。
易卿离听完之后点头道:“我都知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们都会飞鸽传书与我,告诉我你今日的情况。”
湛清欢的肘靠在易卿离肩膀上,语气听起来倒还像是有些故意装作生气一样:“师姐,你是在叫他们保护我,还是监视我啊?”
易卿离连忙转头看着湛清欢的眼睛,脸上划过担忧和自责之意:“不是监视,我只是想知道师妹的动态,不在师妹身边的每一天我都……很想你。”
湛清欢伸出指轻轻碰了碰易卿离的耳垂,易卿离的解释其实还是能够让她接受的,但是那种自己做什么都会时时刻刻被盯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湛清欢深吸一口气,准备认真和易卿离说说这件事:“师姐,我知道你担心我,也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可是这些事情难道一定需要从旁人的嘴里告诉你你才会相信吗?”
易卿离听得出来湛清欢此时的语气有些严肃,于是也就很认真的听着,但是她派人保护湛清欢,也正好能够从他们那里知道湛清欢每日都做了什么,难道有什么错吗?
湛清欢又捏了捏易卿离的耳垂,继续道:“这些事你不想听我亲自给你说吗?你如果想知道我每天都做了些什么,我也可以给你飞鸽传书,亲自给你写信啊,告诉你我今日几时醒的,都吃了些什么,去做了什么,这些难道不是我来告诉你更有意义吗?”
易卿离皱着眉似在沉思,她好像慢慢能够明白湛清欢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湛清欢看着易卿离的表情,这其实也是她一直想向曾经那个人表达的意思,但是有时候双方之间可能很难创立那样互相诉说心意的会。
湛清欢在心里稍微叹息一声,看着易卿离那骤然变得无比明亮的眼睛,轻笑着。
“师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所以以后师妹是想每天都给我写一封信吗?”易卿离说完这话之后笑得很灿烂,就连弧度也比以往笑着的时候要大了很多。
湛清欢在想是不是自己的表达方式除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明明自己想表达的意思被易卿离曲解成了自己要给她写信?
易卿离看着湛清欢这一脸费解的表情,突然爽朗的笑了两声,抬去讲湛清欢抱进了怀里,“我明白师妹的意思,师妹是说我们两人之间大可不必通过别人来传达消息,师姐知道的。”
听见易卿离这话湛清欢微微放松下来,合着刚刚易卿离是在那里逗她玩?
还真是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真是越来越坏了,湛清欢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和易卿离说明白。
“但是师姐还是很想要你的信,可以吗?”
湛清欢的头靠在易卿离肩膀上,屋子内的熏香气味慢慢淡下来了,蜂蜜的甜软香气也变得不复存在,湛清欢却是有了些困意,她喃喃问:“就算是每天在师姐身边师姐也要我写信吗?”
“我想……把那些都珍藏起来,因为是师妹给我的。”
易卿离在说起这个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语气还带着些希冀。
清盼以前确实很少给易卿离东西,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也不知道要送什么给易卿离。
湛清欢则像是想起什么,轻轻起身在床头拿了一块玉佩,她递给了易卿离。
“以前在千山的时候我总是看着这块玉佩想着母后,母后离世之后师姐就是我身边最亲近,也对我最好的人,所以这块玉佩我想送给师姐。”
易卿离看着湛清欢上那块红玉,犹豫在眉间闪过,像是不知道应不应该收湛清欢这块玉佩。
毕竟湛清欢也说了,这是她以前在想起母亲的时候会拿出来看的,那她又怎么能收呢?
湛清欢其实也不是想借花献佛,她是想着清盼以前在匈奴,除了她的母后以外最想念的就是她的师姐,但是那时候她其实很想把自己的这块贴身物件送到易卿离身边去,但是她实在是被匈奴单于看管得太严了,她又没了武功,这样的想法只能落空。
湛清欢现在所做的无非都是清盼曾经想做但是却又没有会做的事情。
“师姐,收下吧,清盼这么多年来无依无靠,唯有这块玉佩傍身,你是清盼最信任的人,就当是你替清盼来保管这块玉佩可好?”
湛清欢把玉佩递在易卿离眼前,她是用的双,姿态十分诚恳。
易卿离在心里想了半刻,才终于接过那块玉佩,把那玉佩紧紧握在了里。
而湛清欢看见这块玉佩被易卿离下了,才终于心安。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冬日,湛清欢开始让易卿离底下的人开始慢慢放出去消息,说是太后在宫养了一群面首,还编了一串故事,在都城之慢慢流传。
这个消息就是上次易卿离在给湛清欢的书信之看见的,那时候湛清欢也还在想着他们身为皇城的权力心,有时候这些不为人知的癖好若是不仔细去查,还真是没谁能够知道。
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终究都还是逃不过哪个字。
对于太后养面首这件事其实也只是易卿离放进宫里去的一个人无意之带出来的消息。
太后每月总是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说是闭宫不出,要修生养性仔细潜修佛道,但实则是会从宫外偷偷带进来几个小面首,让他们换上太监的衣服前去瑞盈宫寻欢作乐。
反正后宫之皇后是太后的亲眷,张贵妃时常陪着皇上,剩下那些什么小妃子在太后眼简直不足为据,也没有什么人敢出来说太后怎样。
于是太后就这样肆无忌惮。
她今年毕竟也快四十余岁了,先帝走得早,她也实在是难以排解,恭亲王死后她一度悲痛欲绝,虽然没了什么心情,但是过了丧期之后还是没忍住叫了两个长得漂亮的小倌,来帮自己排解。
却没想到都城里会突然传出那样的风言风语。
湛清欢现在反正躲在行宫里不出去,外面有易卿离帮她看着,她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样子就可以了。
太后在皇宫里知道那样的消息之后勃然大怒,但是又不敢怒得太明目张胆,只能装作无意的摔碎了两个杯子,还打了几个宫女出气这才稍微舒了心。
“果然还是要听恭亲王的,当初就应该把那两个小倌的舌头给拔了。”
那时候太后还觉得那两个小倌若是拔了舌头就不漂亮了,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她太仁慈了。
旁边的嬷嬷此时出主意道:“要不现在派人出去……”
那嬷嬷抬起在自己脖子变轻轻划了一下,太后点头道:“你去安排人,但务必要装成是意外,要不然若是有其他人知晓了,一看就知道是我出的。”
“是。”
太后突然锤了一下椅子,眼睛里划过一抹不甘的怨毒。
她在想究竟是谁走漏的风声,看样子必须是一个都不能放过了!
第107章 道尽途穷(二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后豢养面首的消息居然弄得朝野上下皆知,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坊间都在悄悄的说着这皇宫的隐秘事,聊起来的时候都相互狭促一笑。
平民百姓对这些宫里面传出来的流言那可真是太感兴了;特别还是当今太后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实在是想压制都压制不住;那些长舌妇们根本就没办法管住自己的嘴,她们在那里说着太后不守妇道之类的话,甚至更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就连一心扑在国事上的皇帝也被张贵妃吹了一耳朵的风。
皇帝知道这件事之后又不好直接去问太后,只能派人悄悄压住都城里的流言。
但是有些流言越不让说,那些人就会越觉得这件事情是真的。
太后派出去的人想要杀了那些曾经入宫侍奉过的小倌,但是都说那些人几天前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
听见这个消息太后一口银牙简直要咬碎,她在想究竟是谁敢这么放肆;敢在她头上动土。
现在看来一切简直都是有备而来;但是这个幕后黑究竟是谁她又查不出来。
是皇帝么?恭亲王现在已经倒了,太后再喜欢权势也没办法和皇帝抗衡,皇帝现在应该不会对她出。
莫非是张太师那边的人?可是张贵妃这段时间也一直都很安分。
还是说那个缠绵病榻多日的清盼公主?太后不相信她能有这种本事。
恭亲王现在也离开了都城;他剩下的那些势力基本都被瓜分了个干净;太后不过一介深宫妇人,恭亲王倒了那她自然也再翻不起什么波浪。
所以太后暗联系的许多人,那些人都婉拒了太后说要他们帮忙彻查的事情。
就在太后为这件事劳心伤神的时候,皇后突然来访,说是前段时间抄了佛经想给太后送来;太后答应了。
在殿上皇后给太后展开看了那佛经,太后虽然神情肃穆但看起来还是十分满意的,皇后心一喜,让下人们把这佛经收起来之后屏退了下人,像是有什么话想要和太后说一样。
等下人们全都离开,皇后终于纠结着开了口:“母后,这段时间朝总有流言,皇上让我来问问您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皇帝平日里国事繁忙,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直接去问太后,只能把皇后叫来让她去探探太后的底,知晓一下太后现如今的态度究竟是怎样的。
谁知道太后听完皇后说得话之后脸色一沉,刚端起的茶杯猛然就放了下去:“难道皇帝也信那等荒谬之话吗?”
皇后连忙站起来在太后面前跪下,一脸诚惶诚恐道:“皇上没有这样的心思,这是近日流言实在是压制不下去,还希望母后能出来给世人一个解释。”
太后冷笑一声,她当然也想给世人一个解释,说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可若是她说出了那样的话,那些没死的小倌突然出来指认她,那到时候就都完了。
太后以前是送给过他们不少首饰的,那些首饰里甚至还有她戴过的,她派人去查都城的典当铺有没有那些首饰的踪迹却一无所获。
所以太后也很担心,现在她完全就是处于一种极其被动的状态。
太后抬扶着额,看着皇后那紧张的神情,最终还是无奈道:“本宫……没有做那样的事,你尽管放出话去,是谁想要害我,你记得帮我和皇帝说一声,要他查清最好。”
皇后面上一喜,说了一声“是”。
后宫之的事情一般都是太后和皇后在管理,张贵妃前两日得了消息,说是让她多注意宫动向,特别是太后和皇后宫,一有消息马上通传出去。
她的丫鬟听见皇后在回宫的路上时和自己丫鬟说话,连忙记了下来。
皇后对那丫鬟道:“母后终于愿意给我一个准话说她没做过那等事了,这阵子流言蜚语不断,真是令人心烦。”
皇后身边的小丫鬟笑道:“您就是太实诚了,这种事情不管怎样都是不能认的,您居然也听了皇上的话去问太后那番话。”
“放肆,不需你议论皇上和太后。”
“奴婢知罪。”
要不怎么说皇后嚣张又愚笨,她身边的一个婢女都比她要聪明百倍。
张贵妃知道这消息之后给湛清欢直接发过去了消息,没有经过张太师的。
自从那一次湛清欢和张贵妃说她有能力将恭亲王拉下马之后张贵妃对湛清欢就信任了许多,所以接下来湛清欢可能要对付的人就是太后,这一点张贵妃也能猜得到,所以不遗余力的给湛清欢传递消息、
而湛清欢看见消息之后没忍住笑了两声。
太后果然是被逼急了才敢说出那种话吧,没做过,没做过会派出杀去杀那些小倌么?
那些小倌原本还住在太后在都城里给他们安置的宅子风花雪月的喝着小酒等着太后的再一次传召,想要骗他们离开也很简单,直接给银子就解决了。
把他们骗离都城之后再关起来,再时不时给他们输送一些太后要杀他们的消息,或者是让他们自己去和稍微认识的人写写信,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处境有多危险。
这些小倌基本上都是墙头草,知道厉害了之后就安分下来了,把太后曾经给了他们的那些首饰都交了上去,还亲自写了几封恕罪书。
太后在皇宫里一天找不到那些小倌就一天比一天着急,直到有一天一个丫鬟服侍不当,太后一挥直接把人给砍了。
比起皇宫人人自危生怕哪天太后一生气把自己的脑袋给砍了的紧张氛围,湛清欢的行宫之显然是祥和一片。
湛清欢的行宫现在被打理得非常好,虽然多日闭门不出,但是比起刚住进来是一片落败的景象显然是要显得多了几分生气。
天气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