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渣女[快穿] 金推完结+番外-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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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想也是,行宫内久不住人,地界虽大但是毕竟空旷,才住了一天不到,哪能有什么人烟气呢。
屋内放有香炉,阿烟往香炉里扔了一把干香的茉莉,又往炉嘴上抹了些蜂蜜,香味顿时散在屋内,闻得人很是舒心。
看来这个阿烟确实是会照顾人的,也不知道新帝把这种人派来自己身边究竟是何用意。
她微微拢了拢衣服,看着阿烟道,“和我说说这些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吧,我久不在都城内,如今乍一回来还是有些不大习惯。”
阿烟把湛清欢扶在床榻上,以为是湛清欢要入睡了,她为湛清欢把床榻前的纱帐放下来后轻声道:“公主多年未回都城,不习惯想必也是正常的,皇上知道您为这场战事做出了很多贡献,能够大败匈奴也是因为有您的指引,您是皇上的姐姐,皇上一定会厚待您的。”
接下来阿烟给湛清欢说了说这几年朝堂之上的一些变化,湛清欢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困但其实都有记在心里。
阿烟说完之后发现帐幔内的呼吸声似乎慢慢均匀了起来,悄悄掀开帘子,看见湛清欢躺着似乎已经睡着了,她给湛清欢把被子盖好,然后慢慢退了出去。
把屋内的蜡烛都熄灭之后,阿烟动作很轻缓的关上了门。
她也不知道这位清盼公主到底有没有弄懂皇上想要转达的意思,不过从那样遥远的草原回来,应该已经是身心疲累,没有经历去参与朝堂之上的任何事了吧。
可不管是谁,只要是皇室人,就是帝王的一枚棋子。
等阿烟彻底离开之后湛清欢才稍微松下一口气,彻底的散发了睡意。
果然当个公主就是好,什么都不用自己做,绵软的床榻实在是让人喜欢,湛清欢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日过后,湛清欢已经把行宫上下以及前来服侍的这一帮奴才都见了个遍,仔细叮嘱过一番之后才让他们散去。
这些奴才们也都很听话,湛清欢没感觉太费力,而阿烟则是被湛清欢的能力所惊到了。
她没想到这位公主在离开都城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情况下,还能具有如此腕。
湛清欢其实叫那帮奴才来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一些现代老板会给员工洗脑之类的话,以前湛清欢还在律师事务所里上班的时候,总是能遇见各种奇葩老板,她在旁听的时候也取了些经回来。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湛清欢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接触到太后和恭亲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现在只能先看哪些人是真正能够为自己所用的,毕竟这个世界无法借助任务目标的势力,因为她并不需要刷好感值,所以一切看来还是只能靠自己了。
这天下午,湛清欢还在花圃看两个小丫鬟在那里种花,阿烟给她倒了一杯清茶,她刚喝了两口,就听见有下人来通报,说是一位妇人请见公主,她说自己是秦嬷嬷。
湛清欢里的杯子瞬间就翻了。
那是清盼以前的乳母,没想到她居然会找上门来,湛清欢连忙道:“快把人请进来。”
湛清欢叫那两个小丫鬟先下去,等明天再来种花,阿烟则是叫人去又倒了一杯茶,准备接待等会儿要过来的秦嬷嬷。
行宫处于皇宫外不远处,平时没什么老百姓敢来这附近转悠,现在更是住进了一位公主,自然也是会被派重兵把守。
秦嬷嬷进来之后看见坐在院子里的湛清欢,连忙就给湛清欢跪下了。
湛清欢觉得古代确实就是麻烦啊,看见人二话不说先跪,这礼节繁琐得她都懒得吐槽。
她连忙把秦嬷嬷扶起来,看着她一身的粗布麻衣,回来之后一直不曾笑过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的起伏波动。
“秦嬷嬷,没想到您居然会愿意来见我。”
秦嬷嬷握住湛清欢的,阿烟把茶端上来之后叫周围的丫鬟们都退了出去,把花圃留给湛清欢和秦嬷嬷叙旧。
“奴婢当年没有完成先皇后的嘱托,实在是愧对于先皇后也愧对于公主,但是公主这么多年都没有来都城,奴婢怕您被欺负啊。”
秦嬷嬷当年在清盼身边伺候的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余岁,算得上是宫里的老人儿了,现在也不过才十,当年清盼离开之后她就被指派着嫁了人,这几年生活平淡,听见清盼从边疆回来之后眼泪纵横,在心思量一番之后终于还是没忍住相思之情,找了上来。
“我没事,新帝对我这个姐姐还算不错,派了伺候的过来,他们也都很听话,您不用担心什么。”
和秦嬷嬷一起坐下之后,湛清欢的被秦嬷嬷放在里轻轻抚摸着,她低头苦笑,眼已渐渐泛起泪花:“让奴婢回您身边伺候吧,我和我家那口子也早就过不下去了,比起在他身边当牛做马,我还是更想服侍您。”
湛清欢垂眸,看着自己那双原本娇嫩的上起的那一层薄薄的茧子,以及秦嬷嬷那双看起来有些苍老枯瘦的,道:“这个还需要从长计议,您也知道我刚回都城,凡事不能做得太过明目张胆,我是信任您的,但若是您骤然过来,怕是会被有心人记着,来日我也不方便解释。”
秦嬷嬷在宫混迹这么多年,自然是明白湛清欢的顾虑,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凑到湛清欢身边轻声道:“我明白您现在处境也艰难,但是如今新帝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愿意接您回来一定是有目的的,您还需要多加小心才是。”
听见秦嬷嬷这话湛清欢心里便有了掂量,她笑着对秦嬷嬷点头,说自己知道,并且在秦嬷嬷旁耳语了一番,两人相视一笑。
秦嬷嬷也知道自己不该久留,又和湛清欢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站在花圃外面守着的阿烟显然对秦嬷嬷这么快就出来了感到惊讶,秦嬷嬷离开的时候她微微一笑,算作礼貌,秦嬷嬷也摆出一个客气的笑容。
湛清欢还在花圃内喝着之前阿烟倒给她的已经凉掉的茶,她表情还是有些冷,阿烟连忙上前道:“公主,我再为您倒一杯热茶来吧,这冷茶就不必再喝了。”
“好。”
湛清欢看着阿烟离去的背影,单撑着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上用完晚膳,湛清欢回书房准备练练字。
当公主的日常就是很无聊,湛清欢在心里盘算着日子,想着什么时候去见新帝谢恩会比较好。
天气慢慢回暖,湛清欢身上却披着一件有些厚重的衣服,她随在书桌前拿出一本书写了两首诗,都是歌颂景色的诗词,并不会被什么有心人拿去利用。
写完后她把毛放下,窗子此时是开着的,她见今晚月光不错,明亮苍白,照在院刚生出绿芽的树枝上,影影绰绰。
湛清欢往窗外看了一会儿,发现不知何时,院子里被月光映射出的屋顶上突然有了一个人影。
第90章 道尽途穷(三)
那人影站在那许久;湛清欢也看了很久。
她心里好像知道是谁,但是又不忍打破此时的静谧;直到阿烟拿了个火盆过来;看见湛清欢身侧的窗户是打开的,连忙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小丫鬟不懂事,知道您身子孱弱还开着窗户;现在天气还凉;您吹不得风的。”
“无妨,是我想透透气。”
湛清欢又往窗外看了一眼;那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阿烟此时也把撑开窗户的支架给收了,将火盆放在书桌底下;以便湛清欢取暖。
湛清欢又重新拿起毛,沾了点墨;重新铺了一张宣纸又开始练起了字。
阿烟在旁边帮湛清欢磨墨;看见湛清欢下苍劲有力;那字不似宫里的那些宠妃娘娘一样写的软趴趴的,阿烟此时没忍住道:“您的字写得真好看。”
湛清欢尖一顿,墨水洇在纸上形成了一个黑点;这副字就这样毁了。
阿烟看见后连忙跪下道:“奴婢罪该万死!”
湛清欢把放下,侧过头看着一脸惶恐的阿烟;无奈的勾了勾唇:“你只是问个问题而已,怎么就罪该万死了?起来。”
湛清欢把之前写的几张纸揉成团,扔在了火盆里面;看着站起来的阿烟,问她:“识字?”
阿烟摇头,没敢去看湛清欢脸上的表情:“不识,不过奴婢以前在宫里伺候,见过一些主子习字,都没有您写的好看。”
“不认识也没事,我教你。”
湛清欢往旁边站了站,示意阿烟过来,阿烟一脸诚惶诚恐,湛清欢微微弯着头,姿态不容拒绝。
阿烟走过来之后湛清欢拿起毛,重新让毛沾满墨汁,然后递给了阿烟。
看见阿烟颤颤巍巍接过了毛之后,湛清欢伸握住阿烟的右,很是耐心的教她怎么落,阿烟的指尖有些颤抖,但她好像在让自己尽力稳住心神。
“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湛清欢的声音像是在阿烟耳边炸开,阿烟浑身都激灵了一下。
湛清欢松开阿烟的,像是没有感觉到阿烟身上的不对劲,对她道:“自己试试看怎么落。”
阿烟站在那里整个人像是僵了一样,尖触在纸上,迟迟没有写出刚刚湛清欢教她写的那一个“烟”字。
良久阿烟终于放下,在湛清欢面前跪下来,行了一个大礼,额头碰在地上,声音清脆,也不知道究竟是犯了什么错。
湛清欢低身用拍了拍阿烟的,阿烟感觉到之后抬起头,两人对视,湛清欢那双黝黑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般,她看着阿烟的脸上居然带了些笑意:“不必对我说谎,会就会,不会就不会,我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权势地位的公主而已,你怕我什么呢?还是说新帝给我带了什么话,你却没有告诉我?”
像是被猜的心事一般,阿烟的瞳孔有微微的收缩,湛清欢知道了答案,把阿烟扶起来后擦了擦她上的灰,语气听起来倒是很温柔:“罢了,你不愿和我说也无妨,帮我把这里稍微收拾了吧,我回寝宫睡了。”
湛清欢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阿烟上前去帮湛清欢穿好,看她走出院子,身旁两个小丫鬟为她掌灯,不知为何眼流露出浓浓的后悔。
湛清欢回到自己的寝宫,让那两个小丫鬟下去,说是不用她们伺候,两个丫鬟面面相觑看了一眼,终于还是福了一礼离开,还顺便把门给合上了。
湛清欢站在前院里,抬头看了一眼房顶,那人正背着光站在屋顶,微风轻轻吹起她的道袍,看起来纤尘不染,身旁是一轮圆月,看起来美好得不容玷污。
她离湛清欢有些远,湛清欢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当自己不认识这人,冷声道:“阁下番两次闯我行宫是为何意?”
“寻人。”她的声音不似湛清欢故意装出来的冷淡,而是像一汪清泉,天生就是那样的凉。
易卿离说完那两字之后足尖一点,轻飘飘的就来到了湛清欢面前,她比湛清欢要高上一点,湛清欢别过眼睛没有看她,也未曾大声叫喊,像是怕别人发现了她。
“寻人你也不该到我这里来寻,快离开吧。”
湛清欢是不想和这位原主的师姐有过多交集的,虽然两人以前感情十分深厚,但湛清欢既然不需要她来做任务,那还是离得远点比较好。
毕竟如果两人碰上了,湛清欢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
她准备饶过易卿离回屋休息,易卿离却突然抓住了湛清欢的腕,力道虽然没有那么大,但是易卿离毕竟是个习武之人,只是这一下湛清欢的身子便已经有些颤。
易卿离连忙把湛清欢扶稳,然后抱住了她。
“你没了内力?!”易卿离的声音好像很错愕,湛清欢站直身体,也不知道易卿离究竟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稍微推开易卿离,湛清欢没有直接回答,看起来有些绝情:“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你赶紧离开,别逼我叫人进来。”
易卿离好像没有听见湛清欢的话,把湛清欢重新纳入怀,声音有些低哑:“为何在见到我之后如此冷淡,我们年未见,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想念我吗?”
她看起来不仅丝毫不想念,还能和婢女在书房内亲自教那婢女练字,举止亲密,易卿离简直嫉妒得不行。
湛清欢知道自己敌不过易卿离的力气,干脆就随着她抱,她能嗅到易卿离身上那一点点熏香的味道,以前清盼在千山习武的时候经常闻,不知为何她的身体像是十分熟悉这种气息,慢慢抬起,环住了易卿离的腰。
易卿离看见湛清欢这样心自是喜不胜收,她抬轻轻摸了摸湛清欢的发,像是安抚一样:“你离开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在你曾经的居所内卜一支卦,知晓你未曾离开人世才稍微放心些,你可会怪我?”
“怪你什么?”湛清欢有些搞不懂易卿离的脑回路。
易卿离顿了顿,轻轻弹出一声气,语气有些懊悔自责:“怪我未曾去找你。”
其实就算是当年易卿离去找湛清欢她也是找不到的。
草原广阔,易卿离稍有不慎便会迷失方向,而且那位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