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在成为男神的日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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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是迷茫疑惑的阮箐。
“师父!!”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雷严。
掌门冷哼道:“今日之事,我都知晓。真当我会被你们的言辞混淆试听?给我回去,再有下次,责罚加倍。”
而后,掌门又慈祥地看向阮箐:“我只教导你一些基础的术法,你便能自行领悟避水诀,好,很好,不愧是我看重的弟子。”
阮箐低头,似是羞赧。
雷严及其他弟子四散着,准备回去了,雷严愤愤地转头,看向还站在掌门身旁的阮箐,表情凶狠,相似要记住他,以待下次报复。却见阮箐忽然抬头,呲牙笑的很是灿烂。然后就是对着自己,缓缓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雷严身子一抖,莫名地觉得一阵恶寒。好,很好!欧阳少恭是吧!他记住他了!
于是,自此之后,雷严便彻底和阮箐杠上了,不过阮箐也懒得理他就是了。
每次雷严来找茬,阮箐都是踹飞,踹飞,直到后来的又变成掀飞。
看着又一次被掀飞到河里的雷严,一袭白衣,长身而立的阮箐抱着琴,站在河岸边微笑地看着雷严狼狈的从河里爬上来。
“雷严掌门,你若是喜欢这一池春水,大不了就将它引回青玉坛即可。你若是喜欢被人打飞的滋味……倒可以请青玉坛中的弟子为你代劳。你这样隔三差五地打扰我,我可是甚觉烦忧啊。”阮箐脸上挂着微笑,声音不急不徐,但是偏偏却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此时的阮箐和雷严已长大,前任的青玉坛掌门陨落。论威望,论能力,阮箐自是高于雷严。不过,阮箐才懒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就收拾包袱带着一些盘缠跑路了。
不过,他没有向雷严隐瞒踪迹罢了,毕竟很多时候有雷严在,都会很方便→比如说银子。
而对于这些报酬的“回报”,就是阮箐提前驻扎琴川,提前在那里混熟了脸,稍晚的时候可以给他提供点信息之类的。
因为是度假,于是阮箐能偷懒就偷懒,把能省的都省了。
没有阮箐在那里,雷严自是名正言顺地成为了青玉坛的掌门。不过青玉坛并不是正统的修仙门派,也不如那些修仙门派会修身修心,而是靠着丹药来快速提升自己的功力。这其中有点邪魔外道的意味,阮箐也几次说与雷严听,雷严不信,阮箐也懒得说了。
至于雷严不停地被踹飞到掀飞的过程其中,其中也由雷严自己要和阮箐抬杠到后来想要试探阮箐的转变。
不过无论雷严还是单独来抑或是派了一大群青玉坛弟子来,如果是说什么事情的话,那还好,若是‘切磋’的话,结局就和雷严刚刚那样。
“还有,若是无事,你就别派那些青玉坛弟子来了,甚烦。”阮箐不悦地蹙眉,显然是没有耐心再应付那些人。
“少恭放心,自是不会有下次了。”雷严说着,声音豪迈,一脸的络腮胡子,让他看起来也有点粗犷,也颇有些一派之主的威严。
倏地,雷严忽地露出一个颇为意味深长的笑容:“常人眼中只知少恭你温文尔雅,待人接物温文有礼,却不是你真实性情究竟如何。”
阮箐抱着琴,缓缓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表里不一就表里不一,我高兴,我乐意。你若有兴致就告诉所有人我‘真正性格’啊!最近被你的人弄的烦的狠,再来烦我就把你踹河里,不加避水诀的那种。”
雷严微笑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想你对我不作伪,也可以算是我们的关系与众不同?”
在前面走着的阮箐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但到底也没说什么。踹飞与被踹飞的关系么?是挺不同的。
“你这次找我来,又有何事?我不觉得,你又是闲着无事来找抽的。”阮箐走了一会,忽然觉得这样一直抱着琴也挺累的,就挥袖将琴收入乾坤袋中。
雷严看着阮箐的动作,眼神微动,而后道:“少恭喜琴?稍晚的时候,我派人找一下上好的桐木,制作一把纯阳琴给你吧。”
“恩。”阮箐点头,“不过你来是为何事?”
“少恭依然还是,半点无关紧要的话也不愿与我说说么。”
阮箐:“……”卧槽,为什么感觉怪怪的?无关紧要的话?上面一大堆踹飞与不踹飞(雾)的话难道还不算么?
阮箐闭眼无奈道:“再不说重点你给我滚。”
雷严笑着道:“我本来还想与少恭闲话家常,看来少恭还是那样的一板一眼。也罢,那我们如今就切入正题吧。”
“说来也巧,我最近觅得一人,善于炼制丹药,举止言行,温文尔雅,进退有礼,也喜琴技。最最巧合的是,他也叫欧阳少恭。”
“然后?”阮箐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着。
雷严跟在后面继续道:“我同意帮他去乌蒙灵谷去夺取焚寂剑,而他则用玉衡帮我炼制长生不老药。”
阮箐终于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雷严。阮箐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雷严一番,思忖了一下而后道:“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又想找死啊?”
雷严却是道:“少恭难道就不对此人好奇?”
阮箐无所谓地挥挥手:“不过是同名同姓之人,又有何好好奇的?”
“同名的,倒也罢了,只是那性格相似,也就有点……”
“你不也说我表里不一,性格又如何相似?不过,也说不定那个欧阳少恭也是表里不一就是了。就算相同,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并没有什么好好奇的。”
“呵呵……少恭说的极是。”
“恩,话说完了,若是没事,你可以走了。还有,玉衡的话,是邪物,你最好不用它。再有,修仙之行切记脚踏实地,旁门左道看似是捷径,其实是邪魔外道。修仙之人切忌因果业术,屠戮乌蒙灵谷,也是在枉造杀孽。最后就是,你若是想我帮你,那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最多就是在你弄死自己之后帮你收个尸。”
“少恭还是这样嘴里不饶人。不过你这样说着,却不也没阻止我?想来,那乌蒙灵谷,你根本也不在意。修仙之中的‘惩恶扬善’,你也不会理会?”
“万事万物都自有其运行轨迹,强行去破坏,也未必会能成功。就好比如今我劝说你,你依然会去屠戮乌蒙灵谷,而乌蒙灵谷,也自然会因为种种原因,会灭亡或延续。更何况,我没有‘理由’去拯救乌蒙灵谷。闲话也说了那么多,你若是没事的话,便早些回去吧。再有,你可曾将我的事情告知那个‘欧阳少恭’?”
“放心,自是不曾。”
“恩,那我先走了,你也回去吧。”阮箐说着,施展术法,顷刻之间便消失在了雷严面前。
而雷严看了看阮箐离去的地方,随即也转身回青玉坛。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5000+,很肥哦︿( ̄︶ ̄)︿
(づ ̄3 ̄)づ╭?~
阮箐很快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是个遍地‘过程搞基’的世界,然后整个人都会被打击的这样那样的XDDD
☆、认识方如沁
雷严去施展他的大计去了,而阮箐则是搬回了在琴川购置的房子里。之前阮箐没有住进来,别人只道这里是欧阳少恭的宅邸。
这日,阮箐正在庭院一如既往地焚香抚琴,锻炼琴技术法。这个时候,却听到门扉被叩响的声音。
阮箐放下弹琴的手,起身去开门。
门甫一打开,一个容貌妍丽的女子就出现在了阮箐的面前。
看着阮箐,眼前的女子一愣,继而微笑道:“请问欧阳少恭可在府中?”
阮箐微笑,彬彬有礼道:“在下欧阳少恭,不知姑娘来找在下,可是有何要事?”
眼前的女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不自然道:“公子可否不要开玩笑?欧阳少恭是我故人,离家多年,我听附近的人说他迁移到这边来,才特地前来寻他。”
“那想来姑娘是找错人,在下却为欧阳少恭。姑娘所认识的那个人,想来定是远行未归。”
“可是……可是那琴……”女子指着阮箐身后的房子,想来是对于他的话还是不太信服。
“不过是在下闲来无事的怡情之作,可是有何问题?”
“那怎么可能!名字相同也就罢了,连弹的琴曲给人的感觉也那么想象?”这一次女子脸上却是明明白白露出了怀疑不信的神色,“想来是他回来了,却是不愿意见我们。可是好端端的,究竟是为什么。”
阮箐沉默了一会,而后侧身让出了身后的入口,对着女子道:“这宅邸之中,唯有我一个人,姑娘若是不信,但可进去查探一番。”
女子略一迟疑,便提步首先走了进去,阮箐退后一步,将门扉关了起来。
“少恭,少恭?”女子进入宅邸之中,四处呼唤的,但是除了阮箐,想来是没有人回应她的。
没有多久,女子在庭院之下发现了琴案上的琴。
女子走上前,看着琴,面露迟疑之色。
阮箐又道:“姑娘若是仍然不信,我可再抚琴一曲。姑娘,请。”
女子迟疑了一会,而后还是坐到了一旁。
阮箐在看到她入座之后,又再度回到琴案便,抚了抚袖子,将手再次放在琴弦之上,轻拢慢捻,奏出一曲动人的乐章。
而女子脸上的表情由惊诧、不可置信也逐渐转化为失落。
“看来,真是我认错人了。公子抱歉,只是我没有想到,除了相貌,这世上弹琴给人的感觉居然有如此相似的人。”女子歉意地说着。
“没关系,我想,姑娘也是思君心切。再者,你也说我弹的琴的感觉很像那位公子,有所误会也是难免。”
女子淡笑:“瞧我,鲁莽地闯到别人家里,却连自己的名姓也不曾道与。我叫方如沁,你可以叫我如沁。”
“久闻方家小姐慈善心肠,经常亲自施粥行善,今日一见,方小姐不仅心善,就是容貌姿态,也是妍丽,果然非同常人。”
方如沁淡笑道:“欧阳公子缪赞了,我也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方如沁说着,脸上倏地出现犹豫的神色。
阮箐体贴道:“方小姐可是有什么疑虑?若是不介,倒是可以说与我听。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什么忙。”
方如沁摇头:“没什么事情,只是……我闲暇的时候,能不能来找你?”
怕阮箐误会什么,方如沁急忙补充道:“你放心,我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只是,你弹琴给我的感觉很像我的那个故人,所以……我以后能不能来听你弹琴?”
“弹琴奏乐本是怡情,这诺大的宅院只有我一人,也难免会有些寂寥。你若是想来,我自是欢迎。不过,方小姐往后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再怎么说,我之与你也是陌生之人,哪怕我对你有些许歹意,恐怕今日,你便再也没有机会走出这宅院。我知你迫切地想要找到友人,不过如今也实在是鲁莽了一些。”
听着阮箐的话,方如沁脸上一阵窘迫:“抱歉,之前是我疏忽了。”
阮箐摇头:“你又何须与我道歉?你并未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只是出门在外,你又一介弱女子,身边无人相随,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方如沁点头:“恩,我记着了。”
阮箐又道:“今日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你了,方小姐还是早着回去为好,也免家人烦忧挂心。”
“今日叨扰了,如此,我先回去了。”方如沁对阮箐微笑颔首,阮箐起身,将她送至门外,直至看她离开,才转身重新回道宅院之中。
之后,方如沁也偶尔会来阮箐这边,听他弹琴。不过也身边也带着几个仆从。不过随着次数的增加,方如沁也渐渐地与阮箐熟识,她对阮箐的称呼也从一开始的“欧阳公子”转变成“欧阳”。
又一日,阮箐弹完琴,转身看向坐在斜对面的方如沁道:“今日之曲,你觉得如何?”
方如沁蹙眉,露出思索的神情:“你弹的曲子,依然好听,只是我总觉得其中有种缱绻哀伤之意。欧阳,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阮箐淡笑道:“哪有什么心事?不过是想着,一个人的情感,总能通过琴曲之音被人察觉,我便想试试,若是在心境平和之下,是否能弹奏出或喜悦,或悲愤的琴曲之意。”
“原来如此。”方如沁点头,露出所有所思的神色,“我道是每每见你心情平和,却常常能听得你曲中各种深意。”
方如沁轻叹:“初识你便觉得你性格与少恭相似,就连琴曲技艺,也与少恭相仿。如今熟识下来,却发觉,你们之间到底有许多不同。少恭温文尔雅,为人谦和,对待外人都是有礼,容易亲近的样子。而你举止谦和,进退有度,举止言行,皆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可却总是不动声色地拉开双方的距离,无端地让人感觉到有点生疏。”
阮箐笑道:“我与你那故友并非同一个人,性格不同,自是应当。至于你所说的生疏、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