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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霸总的小熊软糖成精啦-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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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静想,要早点灭口才行。
  万一查清楚司寒爵是谁的儿子,她和情人都逃不掉。
  她想了无数种办法,但到底是个女人,做事畏手畏脚,最后还是身边最亲近的下人出了个看起来天衣无缝的主意。
  花园里种着一株滴水观音,大多数人知道滴水观音有毒,却几乎没什么人见过滴水观音开花。
  恰好,在花园里侍弄花草的花匠是她的丈夫,他不仅会种花,还会养蜂。
  他在后花园里养了一个小小的蜂箱,滴水观音开花的时候,他就捉来蜜蜂采蜜,然后将那一箱蜂蜜都收集起来,由蔡姨兑了蜂蜜水,喂给什么都不知道的司寒爵。
  经过蜜蜂过滤,蜂蜜中的毒性微乎其微,除非无限深究下去,用最高端的仪器去检测,用无数种试剂去测试反应,否则根本查不出来。
  喂了几天,司寒爵就开始发高烧,正巧赶上司不凡出国谈生意,小小的司寒爵被扔在房间里,险些被一场高烧要了命。
  幸好林露鸣及时将他抱走,蜂蜜水没喂多久,毒性十分轻微,但伤害是不可逆的,日久天长,才渐渐显出端倪。
  ……
  蜂蜜水。
  司寒爵冷笑。
  为了害死他,林静真的很用心了。
  这件事司城完全不知情,司寒爵便派人将蔡姨带走暂时保护起来。
  ……
  唐糖也已经出院,很快就搬进原来的房子里,和司寒爵住在一起。
  晚上,司寒爵回到家时,唐糖已经做好一桌美味的饭菜,正一边写论文一边等他回家。
  宽敞的客厅里,少年窝在沙发上,眉眼认真地补习自己落下的课程,听到声音,少年抬眼,甜甜一笑,十分自然地走上前接过司寒爵脱下的外衣,“司先生回来了。”
  司寒爵凝视少年熟悉的身影,笑着说,“你可真厉害,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自己被害了这么久。”
  唐糖圆眼微睁,“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司寒爵将事情简单地告诉唐糖,因为身体已经大好,他反而没多生气,只是惊异于唐糖的耐心和认真,“怎么这么聪明。”
  “看来在医学领域,我还是略胜司先生一筹的。”唐糖牵着司寒爵,将他推进浴室洗手。
  司寒爵听话地洗手,又问,“你大概研究了多久?”
  “一年吧,从司先生陪我过完最后一个生日那天开始。”
  他花了一整年的时间,查清楚司寒爵的病症,并研究出解药。
  司寒爵想起那一天,他特意回国陪唐糖过生日,小孩紧张兮兮的表白,他却说,别说了。
  他刚刚才赶最后一班飞机回国,头痛,疲惫,强打着精神陪他过生日,完全没法集中思考任何问题。
  事后,他总想着什么时候把唐糖喊出来,认真讨论他说的那些话。
  可是从那天开始,唐糖好像故意躲着他一样,忙的不可思议。
  司寒爵洗着手,在镜子里看了一眼靠在浴室门边静静看着他的少年,“哦?我记得那天有些人向我表白来着,不知道他说话还算不算数。”
  唐糖傲娇地翻了个白眼,“司先生让我别说了,当然就不算数了。”
  眼看司寒爵已经洗完手,唐糖转身要跑,却被男人揽着腰肢抓了回来。
  “不算数了?”司寒爵咬着少年柔嫩的耳垂,轻声道,“那,摩天轮上的话还算数么?”
  灼热的吐息吹进耳廓,唐糖敏感地发痒,缩着肩膀躲来躲去,“算,算数!司先生,先吃饭!”
  “还叫司先生?”司寒爵笑道,“叫声主人听听。”
  唐糖脸色爆红,轻轻锤了他一拳,从男人臂弯下溜了。
  司寒爵闷笑出声。
  唐糖终于变成自己所希望成为的那种人。
  他谦虚,却懂得认可自己。
  他依然深爱着眼前的人,却再也不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
  他已久温柔而善良,眉眼清澈不染尘埃,他变了很多,却也从未变过。
  饭菜香味打着旋儿飘入鼻尖,亦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桌子上有一道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精细地去了皮,入口软烂微甜,依然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唐糖害羞地只顾自己低头吃饭,小眼神却不时从饭碗里溜出来,偷看司先生大口吃饭的模样。
  吃完饭,司寒爵要去洗碗,唐糖也没有拒绝。
  他将餐厅的碗筷收拾好交给司寒爵,就站在旁边,看着围着围裙的司先生细致又耐心的洗碗,目光在司先生居家又温暖的身影和一旁束之高阁的自动洗碗机上来回游弋,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片刻,唐糖踮起脚尖,大胆而热烈地在司寒爵侧脸上印下一枚小小的吻。
  “主人~”少年凑在他耳边,小声说,“主人真棒。”
  司寒爵微怔,深邃的目光追寻着撩完就跑的唐糖,面无表情但咬牙切齿地想,这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欠收拾。


第77章 
  但这一次; 这块不听话的捣蛋小糖果还能溜到哪去呢。
  司寒爵唇角翘着,慢悠悠地洗碗,将水渍收拾干净; 脱下围裙整齐叠好; 像一头戏弄猎物的大猫一样懒洋洋地回到卧室。
  唐糖不在房间,司寒爵坐在床上; 很有耐心地等。
  片刻之后,唐糖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小老鼠一样溜回来了。
  浑身裹着水汽的少年; 仿佛穿过森林的迷雾,不小心被凡人撞破的小精灵; 软软的头发湿漉漉的垂下来; 将那双圆的动人的眼睛遮掩了半边; 浴巾从肩上围过来遮住前面,却将一双笔直的长腿彻头彻尾地露在外面; 正在抽长的年轻身体; 腿型漂亮的惊心动魄,圆润的大腿和修长的恰到好处的小腿下连着细瘦的一把脚踝; 仿佛在邀请主人抓着,攥着,狠狠地鉴赏。
  白皙的皮肤浸了水; 显出一种别样的可口美味。
  他整个人仿佛一块热乎乎的; 泡在蜂蜜里的牛奶布丁; 而且这块白嫩甜蜜的牛奶布丁还自己长了腿,害羞却坚定地主动走到他面前,就差说一声任您品尝了。
  他躲在门外,做贼心虚地小眼神从半掩的头发下溜出来; 偷偷打量着守株待兔的司寒爵。
  司寒爵目光深邃地吃人,喉咙虚虚一动,微抬了抬下颌,“过来。”
  声音哑的简直不像话。
  唐糖闭着眼,额头抵着门框,轻轻撞了撞。
  他一脸害羞难堪,囧的面红耳赤,那块画蛇添足的浴巾已经被男人灼热的目光烧了个精光,披在身上反而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司寒爵不说话,静静地欣赏他的窘迫。
  唐糖深吸了口气,抬手,啪地拍了一把门边的开关,室内顿时一片黑暗,司寒爵还没反应过来,那块又软又热的小布丁就生涩但热情地扑到怀里。
  慌乱之中,少年软糯的唇瓣急切在他脸上唇上又亲又咬。
  这笨拙的热情简直让司寒爵通身舒畅。
  男人闷笑一声,开始好好地,肆无忌惮地收拾他的小糖果了。
  片刻之后。
  “乖,叫声主人听听?”
  “……不,不叫!”
  又片刻之后。
  “主人……求求你……”
  又双片刻之后。
  “不够,再叫一声。”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还有力气?”
  “………………”
  软成一汪水的求饶声里,司寒爵邪恶而满意地笑出了声。
  ……
  为了保证唐糖的安全,大病初愈后,他直接在医院继续跟着崔哲当助理,整天戴着口罩,谁也认不出他来。
  司寒爵下班之后会特意绕过来接他一起回家,只是医生的工作时间不稳定,有很多时候他都要等很久。
  他有时就坐在候诊区里,看着穿着白大褂给病人看病打针的少年,唐糖性格乖顺内敛,耐心给病人诊治的时候,温柔地仿佛在发光一样。
  司寒爵想,一切都值得了。
  医院里总是热闹非凡,即便到深夜,候诊区的人数也不会少,等到唐糖换下白大褂向他跑来,撒娇地讨个亲亲,两人才一起上车,一起回家。
  唐糖习惯下班前去公用浴室冲个澡,生怕身上带什么细菌病毒给司寒爵,他总是干净利落,眉眼璀璨的样子,在车上叽叽喳喳地给司寒爵讲今天又遇到了什么样的病人,忙起来脑海一片空白,短暂的休息时间就疯狂地想他的司先生,又问司先生今天忙不忙,想不想他。
  司寒爵耐心温和地回答,并帮他解决一点工作中的小烦恼。
  每天一起回家的时间,是岁月最慈悲静好的一段时光。
  几个月后,司寒爵决然将司城告上了法庭。
  他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威逼利诱,调动所有安/插在司城身边的间谍,策反了先前丁傅盛说的那几个和司城有嫌隙的董事,将这些年不择手段一点一点收集的证据整理起来:司城巨额偷/税漏/税,受/贿,贪/污,洗/钱,蓄意谋/杀,罪无可赎。
  出庭那天,唐糖也坐在证人席上,平静地复述当时发生的所有事情。
  少年眉眼沉着,漆黑的瞳孔看着大势已去的司城,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冷嘲热讽,他经历了两次谋杀,一次是不久前的马路追杀案,因为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证据确凿,活下来的凶手为了自己立刻出卖了司城。
  另一次则是发生在湖边见不得人的黑暗里。
  没有证人,没有证据,只有绝望中推着别人向前的少女和死过一次之后呢,魂魄归来的少年。
  唐糖一字一句地将那些发生在黑暗中的事情公之于众,司城的律师几乎立刻反驳,这只是一面之词,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唐糖笑了笑。
  神明知道。
  神明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上苍让他的灵魂作为一颗送给司先生的糖果继续存活,让他因为司先生而重回人间,因为司先生而变成更好的人。
  一个本该以生离死别结尾的故事,因神明的仁慈而变成一个格外甜美的童话。
  神明什么都知道。
  最终,司城因犯罪金额超过一百亿,蓄意杀人罪,数罪并罚,以及董事会的彻底放弃,被判处死刑。
  司氏股票一度跌倒谷底,一片惨绿。
  司寒爵飞速出手,抄底将几乎垮塌的司氏全部收购了回来。
  没多久,司寒爵将当年帮司城伪造亲子鉴定的医生及其家属,蔡姨等人放在媒体前,将司家所有的不堪和黑暗公之于众。
  远在M国养老的林静想要回来,却被司寒爵私下操作,取消了入境资格,终生不能回国。
  准备谋划了二十多年,最后的结果,却在短短几个月内大局终定。
  司城为了不让司寒爵好过,特意将司家曾经的老宅和祖坟那片地转移给了司骐,但司骐没那么长远的目光,对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小叔也没有父辈那样的恨,司寒爵一说要收购他那空有皮囊的游戏公司,司骐便屁颠屁颠地把老宅和祖坟都让给他了。
  几天后,站在二十多年没有再踏足的司家老宅里,司寒爵依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二十多年的准备,原来几个小时的官司就能全部用尽了。
  “这就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唐糖牵着他的手指晃了晃,“你小时候住的房间呢。”
  司寒爵笑了笑,“没了吧,早就用来放杂物了。”
  “以后改回来?”唐糖道,“你想回来住吗。”
  “不想。”司寒爵万分嫌弃,“我有自己的家。”
  连司城也十多年没回来过了,虽然这些年一直雇着专人打理,但花园里的喷泉已经拆了,那颗滴水观音也早就没了,别墅外墙一年又一年地漆着新的涂料,可几十年前的风格如今再看,怎么都已经有些过时。
  林露鸣晚年也并不住在这里,她带着司寒爵搬出去,特意购置了一座小四合院给两人住,说起来,那座小四合院才是司寒爵的老家才对。
  司寒爵牵着唐糖的手,很是嫌弃地在别墅里逛了一圈。
  这里已经没有认识他的旧人,但人人都听过当年发生在这里的那些事,也知道如今这房子又落到当年被赶出老宅的老二手里,他们不敢对司寒爵不敬,为了在这里工作,越发恭敬礼貌。
  司寒爵带唐糖在别墅里逛了一大圈,仔仔细细地将小时候的故事讲给他听。
  天蝎座记仇的很,司寒爵的童年记忆似乎又比普通人来的早,他甚至能想起来小时候司城故意把他的奶瓶扔下楼的事,林静对这个继子格外偏爱,司城一说是弟弟淘气扔掉的,林静便不由分说地揍了小司寒爵一顿。
  “气死我了,”司寒爵笑道,“连吃奶的孩子都欺负,简直是无赖,无耻。”
  “那你没有告诉林静是怎么回事么?”唐糖皱着眉,为司寒爵叫屈。
  司寒爵得意道,“我那时候还不会说话呢。”
  唐糖:…………
  少年噗嗤笑了起来,“天蝎座名不虚传。”
  司寒爵看他一眼,“所以,你也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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