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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gl]病入膏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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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音无奈之下穿了,米色无袖长裙被她穿的十分气质,高挑的个子,笔直修长的腿。
    尹丽在那边毫不吝啬的夸赞她,她懒懒的:“你这么殷勤干什么?”
    尹丽吐了吐舌头,“哎呀,聚会上有我一个讨厌的女生,你过去杀杀她的威风。”
    怎么杀?在聚会上谢音故意在那个女生面前转了一圈。
    那个女生明显精心打扮过,这下完全黑了脸。
    尹丽暗地里笑的开怀,谢音走下去,尹丽来到那个女生面前安慰她。
    谢音对女生之间的矛盾漠然。
    会场上吸引她的是程琬言,程琬言出现的时候,她才知道神秘来宾是程琬言。
    优秀的人总能吸引众多目光,程琬言被围着,一群女生夹杂个别男生。
    她微微皱眉,似乎不喜欢这样的场景。
    所有人的目的她都清楚,和她成为朋友就能向别人炫耀一番。
    但她也只是普通人啊。
    谢音想着,不动声色的看着场内的一切。
    程琬言在喝酒,玻璃杯里的绿色液体闪着奇异的光芒,像魅惑,她的嘴唇贴在冰凉的杯口。滚烫的液体顺着杯口流入,像无意识的在勾引,她的唇瓣像火红的花朵。
    谢音入迷了,呆呆的看着,她心里有一种欲望,几乎驱使她过去俯身轻吻那朵花。
    那朵花始终抿紧,没有展开笑颜。
    尹丽不知何踪,谢音呆坐一阵,忽然程琬言起身走了。
    她心中一紧,忙跟上去。
    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她也不清楚,只是程琬言一直吸引着她……
    出了酒吧的门,谢音看见程琬言在路边等车,她靠着柱子,闭上眼。谢音小心翼翼的过去,用眼角偷偷看她,她面容平静,看不出妆容,或者她没有化妆?
    她将头凑过去,想看清楚,然而离她半米远的时候她停住了。
    程琬言的额头到下巴,呈现出流水线般的美感,从脖颈往下,是纤瘦的身体,胸前隆起不大的弧度。
    她双手抱胸,看不见腰肢,下面裸/露着一双玉腿,有肌肉线条的美感。
    谢音后退几步,感觉自己过于疯狂的注视她了。
    于是她在后面站定,站在程琬言后面随她一同等车。
    几分钟后车来了,程琬言上车走了。她一个人慢慢回家。回去后将自己的身子摔在床上,一闭眼,竟然是程琬言刚才的样子。
    她心里涌起奇怪的感觉,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酝酿着。
    “谢音——去洗澡。”谢妈在外面喊。
    她低低的应了声,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放水。
    水哗哗而下,腾起的热气充盈了整个浴室。
    一室的热气,围绕着一个茫然却情动的女人。
    透过水雾,她沉沉的望向前方,前面的镜子里映照出一个女人的肩膀锁骨。她回忆起程琬言的身体,脑子里控制不住,血冲上脸。
    她指尖颤抖的关上水,头靠着冰凉的瓷砖,她想她魔怔了,会想着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从那时候开始,她无比关注自己的身材,入了迷,想到达到极致的美感。
    想能与程琬言一比高下,不能落败与她。
    谢音回过神,空寂的房间内只有程琬言书写的沙沙声。
    谢音仓皇站起:“打扰了,不好意思。”
    程琬言拧开钢笔盒吸水,抬头瞧她一眼:“刚才想什么的?”“大学里的事情。”她在门边停住,等待着程琬言在说什么。
    驻足良久,沉默不语。
    她开门出去了。花秀英迎上来:“程总和你说了什么?”她淡淡道:“没什么。”
    “没什么去这么久啊,怪人。”花秀英噘嘴不满。
    谢音没理她,花秀英又递给她一张纸,谢音往上一看,上面写了一串数字。
    “这是公司的群号码。”谢音随手塞进包里。
    回去后,她搜索了一下,加了群。
    一进去便有滴滴的声音响起来。
    花秀英:啦啦啦,是谢音?
    谢音:嗯
    花秀英:刚才我们在谈论程总
    xxx:你们说程总是什么座的
    xxx:天平座,我查过了
    花秀英:(⊙o⊙)还有什么料吗
    xxx:她之前在平面广告那边工作的,不知道为什么被调到这边来了xxx:之前在那边也是经理,挺有能力的
    花秀英:只要不是潜的就行了,我是无所谓
    谢音心生厌恶,当下关闭了群。
    外面,谢妈在厨房里把厨具弄得梆梆直响,自从看过心理医生之后,谢妈就再也没有和谢音说过话了。
    谢音对此报以冷漠的态度。
    和往常一样,她在星期六的下午去了天音舞房。程琬言穿着舞服站在里面,见了她让她去换衣服。谢音换好后走进来,程琬言扫视她——
    目光缓慢的从她的脸上移到脖颈,从脖颈到脚踝。她手臂僵硬的垂落着,指尖些许颤抖。
    她紧张着,程琬言好整以暇,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她看似主动,实际上却是被动。
    程琬言察觉到了些苗头,她让她走过来。
    谢音同手同脚的走了几步,僵硬的走过来。程琬言淡淡道:“站好,我给你量下比例。”谢音犹豫道:“我自己来量吧。”她不敢想象程琬言离她那么近。
    程琬言置之不理,拿来量尺为她量身。量完上身,她开始量下身。谢音屏住呼吸,等程琬言起身时,她心跳有些加快。
    程琬言拿着皮尺看了片刻,“过关。”她说。谢音松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学?”
    “现在。”她言简意赅。
    一开始就预料会被折磨的很惨。但实际上,程琬言对她并不严格,动作标准即可。谢音怕在她面前出错,一个劲的学。
    下午五点,天色渐渐黑了。舞房里开了灯,楼下有模糊的人声传进来。“好了。回去吧。”程琬言关掉音响。
    谢音换完衣服走出来,轻声问;“一起去吃夜宵吗?”程琬言看了下手表:“我今晚没时间。”
    谢音跟在她后面下楼,没时间?和谁一起度过?
    她悄悄跟着程琬言后面走。
    她跟着程琬言左拐右拐,程琬言闪身进了巷子,她定睛看去,程琬言不见踪影。谢音疑惑着,一回头就看见程琬言在她后面。
    冷恻恻的:“你跟踪我。”谢音勉强扯出一丝笑:“没有,我……”
    她目光有些许不耐烦:“你想干什么?”谢音语塞,她该说些什么?她木然着。
    “不要跟着我了。”她命令道,略过她走了。
    谢音心头一震,再不敢跟着,灰溜溜的回去了。
    程琬言似乎知道她的意图了,但她不能让程琬言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思,如果她知道了,势必会远离自己而去。
    她回去洗了澡,在手机里发现一条花秀英的短信:3月妇女节放假,公司派所有女性出去度假,(^o^)/YES!
    谢音删了信息。
    第二天,她去上班,部门的女性个个神采飞扬。她觉得公司很人性化,有很多福利,虽然加班起来也很累人。
    花秀英兴致高昂:“听说是去丽江诶。”她朝谢音挤挤眼:“知道为什么吗?听说公司里一个女的跟我们公司的赞助商好了,两人准备度蜜月去,顺带捎上我们。”
    “我们得利了诶。”她得意的扬着眉毛。谢音兴致缺缺。花秀英像想到了什么,补充一句“程总也去哦。”
    谢音心头一凛,不能让她看出破绽。
    她装作若无其事,平淡的“哦”了声。花秀英无趣的撇嘴,走开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三八那天很快就到了。她走的那一天,谢妈在卧室里没来送她。谢音也像这个家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去了机场,公司里的其他人已经在那边等待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几十个女人,可以拍一部几十年的大戏了。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像水中沸腾的水,四下锅壁都烫的要炸开了。
    而谢音,在人群中一眼只看见了程琬言。公司里,比程琬言优秀的女人很多,但她都看不见,眼中只有一掠虚影。
    明晃晃的,程琬言站在她面前。
    “程总。”她小心的叫着。“出来游玩,叫名字就好了。”她说。谢音了然的点头,改称呼她程琬言。
    飞机正常起飞,程琬言上了飞机后就带上眼罩开始睡觉。谢音十分想拍张她睡觉的睡颜,无奈手机上不能开机,只得作罢。
    飞了不知多久,终于到了。谢音背着包下来,管事的带他们直接去了酒店,一大帮子人,虽然交纳了一定的钱,但开支还是很大。
    再看一看酒店,五星级的。谢音明白花秀英一直嚷着“好大来头”这句话的意思了。
    房间号都是随机的,谢音不奢求与程琬言一个房间,只能期盼没有人和她一个房间。
    拿到门牌号一看,05。花秀英凑头过来看,一脸失望:“我是07号。”谢音心里微讶,她往众人手上拿着的门牌号看去,都与她不是一个牌号。
    她拿着房卡来到二楼,在05房门前开门时,身边来了另一个房客——
    程琬言。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码字和弃坑中纠结,(╯‵□′)╯︵┻━┻
    
    第10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谢音镇定的解开门锁,往里面看去,高脚桌,窗台上放了一个水滴型的花瓶,里面的花花瓣上还有几滴水。
    她重新确认一遍,有两张床。她此刻多么希望只有一张啊。
    床边还有一块绒毛地毯,谢音问:“你要哪一张?”程琬言将包放在其中一张,坐在床边打电话,让酒店服务员送饭上来。
    谢音下意识的抬头看表,六点了。“你要吗?”程琬言看向谢音,谢音点点头。
    “两份。”她说。
    谢音趁着这个时间仔细看了房间里的布局。
    房间很干净,比之前住的要高大上许多。
    一会,服务员送来晚饭,谢音端过来吃了,她习惯性抬头看向程琬言,程琬言戴着淡紫色手套的手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她将碗筷一一擦干净。
    谢音看的奇怪,问:“你有洁癖?”“没有。”
    谢音将此归类为爱干净。
    晚饭是粥,谢音盛了一小碗喝了,两个人都慢条斯理的,喝着一碗粥。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碗筷碰撞声,谢音偶尔久久的凝视程琬言,这让她有一种家的感觉。
    沉默少言,时间度过了它最沉默漫长的两个小时。
    谢音于八点被花秀英拉去打牌。她坐在花秀英身边,花秀英时而拍桌大叫,时而甜腻腻的让别人让她几步。
    牌桌上众人原形毕露,锱铢必较,“这一块钱先欠着。”“你都欠多少次了?上次你老婆生孩子钱是不是我借给你的?”
    “这是一码事……”
    谢音冷眼旁观。
    虚影中她眼前出现了纸醉金迷一幕,豪华的装饰,黄金镶边的台桌,挥金如土……
    “谢音,来玩吗?”有女同事拿牌问。
    “玩!”她说着笑起来,带着挑衅和不屑。
    ……
    她十二点才回去。
    程琬言倚靠在床边,昏黄的床头灯灯光洒了她一身,像一个朦胧的梦,静谧美好。
    “回来了?”她平淡的问,目光看向她,这给谢音一个错觉,还以为她是在等自己回来。
    谢音坐在床边换鞋,“你去赌了?”她问。谢音诧异:“是的,你怎么知道?”“花秀英说的。”
    她心里恨起花秀英来。
    “赌多大?”“那些人那有什么资本赌,一两块而已。”她企图挽回自己形象。
    “我在大学时听说一个女生靠赌,挣了四年的学费。”程琬言目光锐利。“那肯定不是我。”她口气毋庸置疑。
    “睡觉吗?”程琬言问。“等我洗个澡。”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在水汽朦胧中,她看见镜中的自己,脸有些憔悴,眼睛水润清澈,只是眼神却透着怪异妩媚。
    她看的心烦,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后出去了。程琬言已经关灯睡了。
    她按下旖旎的心思,到另一个床上睡了。
    醒来时天还没亮,她拉开窗帘一条缝隙,东方微明,未见太阳的踪影。
    她洗漱穿衣,一切完毕后,她坐在窗户边凝视程琬言的睡颜。谢音拧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洒满一室,程琬言像睡美人。
    头无意识的瞥向一边,她的唇是淡玫瑰色的,光洁的手臂滑下一边,像垂死。
    她意外的兴奋,眼神炽热又怪异。
    “我没有偷窥她,只是在这看了她两个小时而已。”她无意识的呢喃。
    忽然程琬言动了一下,用胳膊遮住眼睛,谢音关掉灯来到她面前,眼神满是爱恋,抑制不住的、在她脸上留恋。
    “站着干什么?”她语气清明。
    谢音后退一步,自然道:“看你醒了没有。”
    她撑起身上,谢音看见她穿着吊带睡裙,简约的白色。她手扯住下摆往上一提,将睡裙扔到一边,她开始穿衬衫。
    谢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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