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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gl]病入膏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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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做好的文件交给她,抬头看了下她的脸色,面无表情。她应该没有察觉到。
    谢音心安的走出去。
    花秀英见她出来,吃吃的笑:“有没有被寒冰袭击?”“有。”谢音一副累垮的样子坐下来。
    “呦,昨晚和哪个男的厮混了?这么累?”花秀英笑的不怀好意。谢音“哼哼”两声:“对我这么关心,喜欢上我了?”
    花秀英笑嘻嘻的:“你要是剪个短发说不定我还会爱上你。”
    谢音对她的话置之不理,抬头看着天花板思索着,忽然对花秀英道:“程总会喜欢假小子吗?”
    花秀英怀疑的看着她:“你想泡程总?”谢音摆摆手:“没有,我大学同学问的,她对程总一见倾心。”
    “程总那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还是让他打消这个念头吧。”
    谢音翻看文件呆呆的看着。
    花秀英见她着了魔一样,奇怪的问:“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谢音目光移到她脸上,阴森森的说:“我被鬼附身了。”
    花秀英一下噤声,挥手说:“这个说不得。”“怎么,你还迷信啊。”谢音懒懒的说。
    “哎呀,我就是觉得说不得。”她胆小的挥手,不想再跟谢音交谈干脆转头过去。
    谢音专心工作了段时间,又转头戳花秀英。“干什么?”“是不是有的人一直在追求程总?”“谁?”“一个年轻男人,开着车。”
    “好像是的,这一年一直再追。”
    谢音明了,扭头过去。花秀英抓住她的胳膊:“你怎么老打听程总?”谢音胡乱的扯了个原因:“看她条件好就问问。”
    花秀英吃吃的笑:“你在嫉妒程总吗?”“没有。”谢音否认。“直说无妨,公司里嫉妒她的女人多的是,个个一肚子坏水。”花秀英哼哼唧唧的。
    谢音斜眼看她:“你也是这里面的一人?”花秀英哎呀呀叫起来:“谁说的,谁说的,我可没有,真是的,你可不要瞎说……”
    谢音冷眼看她辩解。
    到了下班时间,谢音依旧跟着程琬言后面回去。上了地铁,她四下一望,正和程琬言目光相对、她尴尬的打了招呼:“你好。”
    程琬言一点头,坐下来。
    她和往常一样拿出书看,谢音扫了周围人一眼,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玩手机。她的视线都集中在程琬言身上,她如此的耀人,以至于她自惭形秽。
    车身摇晃颠簸着,谢音眼前朦胧一片,只有程琬言模糊的影子。那是她唯一清醒的所在。
    而那光影竟像要远去一般,离她越来越远。她眼红了,上前几步死死抓住那人的手臂——然而她没有。
    看着程琬言下车,她能做的就是不动声色的跟上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跟着。掩藏着最卑微的爱。
    走到阴暗的小巷前,谢音看见程琬言拐弯进去了。她抬头看去,那是一幢漆黑的楼。
    这是哪里?她想继续跟着,却又怕程琬言发现。
    思前想后,她还是跟过去了,但来到漆黑的楼下,却杳无人迹。
    她暗自惆怅,转身回去了。
    临近年关,事务繁琐。饶是谢音这样的闲散人员也忙的不可开交。更遑论程琬言了。
    忙完上午的事情,谢音去倒了杯茶来提神。
    茶水间有其他人在闲聊。
    谢音自顾自的倒了茶,正要走时,有人叫住她:“诶,那个——”谢音扭头看去。
    一个女人,短发服帖柔顺,穿着职业装。“公司举行派对,让我问一下你们的意见。这里有张表格你给你部门的人看看。”
    谢音接过来,她粗略的看了眼就走了。
    回去后,谢音将表格分给其他人。花秀英拿着表格问:“谁给你的?”
    “不认识。”“是不是一个女的?”谢音点头。“往常都是给我的。”她说着,瞟了她一眼。
    谢音无动于衷,站在那边听他们谈论。“去吃自助餐吧?”“不好,那里的东西不好吃。”“难道还是ktv?”
    “每年都是ktv我都腻了。”“那还是去……”
    花秀英甜腻腻的说:“吃自助餐吧,我想吃。”
    众人抬头冷漠的望她,个个沉默不语。“谢音你呢?”有人问她。
    “我无所谓。”
    没有人反对花秀英,她的提议顺理成章的进行了。
    填写完表格,花秀英缠着谢音和她一起过去。
    找到那个短发女人,花秀英笑嘻嘻的:“这次表格为什么不叫我来?”
    女人接过表格笑了笑:“没看见你。”花秀英佯怒:“那应该找我啊。”谢音呆在一边觉得无聊便回去了,回去时去了洗手间。
    她洗着水,有几个女人走进来,一边补妆一边说:“那个花秀英真讨厌,每次都想出风头,我都受不了她讲话方式。”
    另一个卷发女人附和:“就会撒娇,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进我们公司的。”
    卷发女人斜眼笑着:“谢音你不会说出去吧。”“不会。”她说,擦干手出去了。
    出去后坐定,她抬头看见那两个女人和花秀英相谈甚欢。
    她心里有些诧异,但很快被繁琐的文件掩盖。
    夜深人静后,谢音继续和往常的任务——跟踪程琬言。这对她而言是一种乐趣。
    空旷无人的街道,昏黄的灯光,瘦长的人影,细碎的脚步声。
    她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程琬言从来不回头。
    她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习惯。每晚必要看着程琬言回去。同时她也想看看她究竟有没有爱人。
    庆幸的是,跟踪至今,程琬言都是按时按点的回家。没有多余的爱好,抑或着她总是深夜出去?这个问题没有答案,程琬言不是放浪形骸的人,也不是呆板陈旧的人。
    谢音想起了以前的大学同学,一个拉拉。她认识许多同类,谢音曾被她带过去聚会。
    她也想通过这种方法测试程琬言有没有这种倾向。
    那个同学的联系方式她还没有忘记。电话响了十声,里面传来电子女声。谢音挂掉电话,环顾四周——
    空荡荡的街头。
    她慢慢走回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程琬言的侧脸,她极白,一双眼睛冷淡疏远,她美的像秋天。
    谢音走回家,推开一间房,里面一片火红,像血,洒满天空。墙上挂满了模糊的黑影。
    她站在房门口,脸上挂着饱腹之后的满足——
    
    第7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她走进暗房,特意洗了很久的手,在暗袋里她尽量保持手部不颤抖。
    药她之前配好过,但她还是重新配了。几近痴迷的看着卷在定影液中定好,她取出来冲水。
    照片是程琬言的背影,昏暗的街头,只有这一个孤寂的身影,永远挺拔,永远触摸不到。她的目光危险而炽热,痴痴的望着。
    良久,她觉得自己病态了,像是瘾君子,得到药品再也离开不了。
    她陷入了一个怪圈。目光所到之处全是程琬言。
    她觉得自己悲哀。
    目之所及,墙上挂着的都是程琬言的照片,侧面,正脸,背影……无所不有,贯穿了她四年的生活。
    所有的照片在橙红色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可怖,影影绰绰,以前的景象在她眼前快速闪过,走马观花,她半眯着眼睛,头昏脑涨。
    好半天,她才缓过劲来,胸口此时还难受着,她从椅子上起来走了出去,将照片都遗留在暗房里。有时候她想一把火全烧了,有时候又恨不得长住暗房。
    客厅的灯光明亮,她不适的眯起眼,谢妈靠着沙发睡着了。谢音喊醒她,让她回去睡。
    “我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吃晚饭。”谢妈说。谢音面无表情:“哦,你去睡觉吧。”
    谢妈走了。她关了灯也睡了。
    年关前几天,公司给回家过年的人放了假,其余人组织聚会去了。谢音随着公司其他人去ktv,她没有想到程琬言也会去。
    ktv里灯光闪烁,鬼哭狼嚎,群魔乱舞。谢音独坐一边喝酒,眼角不住的瞟程琬言。
    她靠着沙发背,冷冷的看着众人,像在看一出闹剧。
    谢音觉得她理智的可怕,冷漠的可怕。少刻,她低头看了手表,目光看向门口。谢音心中一急,她不是要出去吧。
    她想起身过去,却被花秀英拉住了。“来,我们有请全场最美丽的小姐来唱首歌。”她兴致高昂的说。
    昏暗的包厢看不见谢音阴沉的想吃人的面容,花秀英的胳膊亲热的缠着她,她手臂上渗出了热汗,黏黏的,这感觉延伸到她的心房,她想杀人。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程琬言,她老神在在的坐着。谢音松了口气,接过话筒。
    “我来帮你点首。”花秀英起哄着,点了首歌。谢音瞥了一眼说:“我不会唱。”“随便唱唱嘛。”她又腻笑着。
    谢音有些厌恶她的笑容,油腻腻的。前奏响了起来,她无法,只好攒着话筒勉强唱了首。花秀英在那边和别人拼酒,不回头看她。
    一曲罢,程琬言起身走了出去。
    谢音忙放下话筒,这时,花秀英回头叫道:“在唱一首为我们助兴嘛——”她置若罔闻,直接走了出去。
    程琬言坐的电梯,谢音直接下楼。
    狂奔到楼下,谢音躲在转弯处看,程琬言从电梯里走出来。她干什么去?谢音有些吃味,她要见谁?
    此时已是夜晚,冬风冷涩,谢音被刮的耳朵红通通的,她对着手心呼出口热气,继而覆盖在耳朵上。程琬言不急不缓的走着,高跟鞋掷地有声。
    她脖子上围了条米色的围巾,一端长长的垂在身后,长身玉立。
    谢音跟在后面,尽量不发出声音。程琬言蓦地停住——在一个站台下。
    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在天地间飘飘扬扬,大有唯吾独尊的气势。
    谢音无法,只得过去和她站在一起。矮了半头,一定是她高跟鞋太高了。谢音恨恨的想到。
    沉默的久了,谢音窘迫的开口:“呃……好巧啊。”“不巧。”她开口,淡淡的语气,没有起伏,“你一直跟在我后面。”
    她被戳破了心思,难堪的脸红起来。她提心吊胆的,生怕她说出“晚上你一直再跟着我吧”这种话。但她只是静静的站着。
    谢音努力寻找话题;“你也出来了啊?不喜欢ktv吗?”“八点我该去练舞了。”“固定作息?”“嗯。”
    “你坐哪路公交车?”“打的。”“好巧啊,我也是。”
    她想一锤头锤死自己,这回的什么话。
    “好久没下雪了。”谢音伸手接了点雪,心情颇好。雪花极顽皮的在她手心飞起,飘飘落落,飞到了程琬言的围脖里。她微皱了下眉。
    谢音紧张兮兮的。
    她吞咽了口口水:“我不是故意的。”程琬言闻言,眼神落到她脸上,她感觉脸皮薄很很,几乎要臊起来了。
    程琬言收回目光,眼神集中在前方。
    几分钟后,的士来了。谢音后退一步:“你先吧。”程琬言站着不动:“雪天路滑,的士很少,你和我一起会快点。”
    谢音乐的与她在一起,便和她一起坐进去。
    关上车门,司机启动了车子。谢音问:“你住哪里?”“湖亭。”“师傅请先去湖亭。”谢音对前面的司机说。
    程琬言拿下手套:“我记得你家在湖亭前面。”谢音笑道:“我顺道去看我阿姨。”
    程琬言没有再说什么,闭目养神。车内放着轻柔的音乐声,衬着静谧的雪花,时光在此停止。
    十分钟后,的士在小路上停了下来。程琬言推门走出去,谢音敲着车窗,司机摇下车窗。谢音朝外面喊:“诶——程琬言,给你的帽子。”
    程琬言回头,谢音将一个帽子从车窗里伸出去。
    她走过来,“我不需要。”“反正我也用不着,你还有那么长的路呢,淋湿了多不好。”谢音一脸真诚。程琬言接过帽子,谢音看见她淡紫色的手套上已经落了一些雪花。
    司机缓缓启动车子,谢音目送程琬言的离去。她心中十分高兴,程琬言接受了她的东西,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可以更深入接触了?
    嘴角无意识的弯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抚摸着嘴角又陷入深思。
    “这条路很少有人走。”司机和她唠嗑。谢音漫不经心的回答:“我经常走。”“那你知道哪里最隐蔽吗?”谢音一惊,正视他,“知道。”
    司机应了声,继续开着车,她却有些焦急,怀疑这个司机不安好心。
    “停下来,我要下车。”她说。司机不同意:“这地方路滑,你一个姑娘家不好走。”“我要下车。”她强硬的说,带着不容缓的口气。
    司机仍然想劝说她:“这地方不好走路。”
    她暴躁的一踹前面的座椅,“我说我要下车。”她从包里甩出一张红票,“钱给你,我要下车!”
    的士紧急刹车,轮胎在地上打滑几下,发出“咔擦”一声,直接冲进了路边的泥土里,路面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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