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啾间失格 [强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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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啾啾啾……”
　　他一叉子刺向葵花，葵花轰然倒下；　太宰治不会飞；　摔在了一地葵花籽里。
　　他们两个即将要打起来的时候，两块田地之间，两个开着小车的啾啾相遇了；　彼此擦肩而过。周防尊嘴里叼着没点燃的烟，三日月捧着一杯热茶，两人进行了愉快的不需要言语的交流。
　　周防尊：“唔……”
　　三日月：“哈哈哈……”
　　然后仿佛老电影，两辆小车擦肩而过，在各自喷撒着的濛濛水雾中渐行渐远。
　　六道骸：“……”
　　太宰治：“……”
　　尽管叉子已经悬在他头顶，太宰治还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声。
　　“这就是老年生活吗……”
　　第二天，红阎魔发现厨房枸杞的消耗量激增，一串啾啾纷纷跟在尊啾和三明啾身边，用茶杯泡枸杞喝。养生是好事，但是红阎魔扫视一圈，一眼就看出哒宰啾杯子里的液体不对。
　　褐色液体往上冒着小气泡，几粒枸杞浮沉其中……可乐配枸杞，鬼才养生。
　　白兰好几天没出现，红阎魔有点挂心，觉得对方是不是有点自卑自己人类的形态，如果是这样的话，红阎魔一定得好好安慰一下对方。
　　麻雀无法识别人的美丑，在红老板心里，为阎魔亭拖过地版的白兰无疑是好啾啾。
　　红阎魔为此专门回了并盛的分店一趟，快餐店开得红红火火，二楼有个空置的小房间被红老板慷慨的安排给常客泽田纲吉一行人了，听说他们要拿来做什么秘密基地。红老板觉得这群人类幼崽真可爱，满面笑容的主动提供房间，省的这群孩子去打扰风纪委员办公。
　　“红老板！好久不见！”泽田纲吉他们正好在店里，热情的向红阎魔打招呼，接着，他有些迟疑的问道，“那、那个……我想问一下六道骸的情况……”
　　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子有刺探情报的嫌疑，泽田纲吉连忙慌乱的解释。
　　“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告诉我的！我……我知道六道骸是重犯……”
　　红阎魔笑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啾，阎魔亭的改造方式与复仇者监狱有所不同，红提倡用劳动洗涤犯人的心情，六道骸现在都会看瓜地和晾衣服了啾。”
　　泽田纲吉：“……”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到处都是槽，他稍微有点点吐不出来。
　　“哇，那可真是太好了。”泽田纲吉陷入沉默，里包恩倒是相当捧场，红阎魔听着也笑了。
　　“感谢您认可我们的工作，里包恩先生，不介意的话，红为您手作一杯咖啡啾？”
　　黑西装的小婴儿光速回应，嘴角愉快的上翘着。
　　“啊，那就麻烦你了，红老板。”
　　泽田纲吉有理由怀疑自家的家庭教师只是想要红老板的手作咖啡。
　　“近几天，我就会把骸啾分配到这家店里啾。”红阎魔说道，他的胭脂色红瞳仿佛洞悉一切，与里包恩略一对视，两人又默契地移开目光。
　　“这里毕竟是骸啾的世界啾。”
　　说着这话的红阎魔眼神十分温柔，他从来都真心实意为自己的伙计着想。里包恩扶了扶帽檐，勾起唇角。
　　“这两天有一位我的远方亲戚会过来，对红老板的店也是慕名已久了呢。”
　　这说得应该就是要给尊啾进行治疗的当代雨之守护者了，红阎魔又跟里包恩确定了时间，等到要结束谈话的时候，忽然听到里包恩说道。
　　“最近意大利本部那边，可能有些异常，如果不能如期赶过来，还希望红老板不要介意，彭格列会再安排时间的。”
　　红阎魔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恰在这个时候，手持盲杖的白发青年推门而来，拉下眼罩后，视线在店里逡巡几圈，落到红阎魔身上。
　　“红老板。”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点甜味，“真是巧，我正想来见红老板呢。”
　　红阎魔觉得不巧，别以为他感受不到快餐店外先前那些视线。
　　白兰坐了下来，不想吃快餐，就撒娇让红阎魔做了咖喱，快快乐乐的拌着棉花糖吃了起来。吃到一半，他忽然抬眸，雪青色的眼眸中眸光潋滟，他凑近了红阎魔。
　　“红老板，彭格列的雨守恐怕要推迟到来了。”
　　他说得笃定，修长手指间捏着一枚棉花糖，充满了一切尽在掌握的气场。他本来就是平行世界的穿越者，“海”的奇迹，情报的获取对白兰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
　　“彭格列的暗杀部队瓦里安有叛变迹象，”他以极轻的声音叙说道，“我一开始能出现在并盛，也跟他们有些关系，这地方其实被保护的非常好。”
　　他笑了笑。
　　“穿越平行世界的时候，我还看到……”
　　“白兰啾。”令人意外的，红阎魔打断了白兰的话，那双胭脂色的红瞳十分严肃的注视着他。
　　“天赐的能力，固然十分好用，但是，红心中十分不安啾。”
　　“白兰啾能去往其他白兰的世界，那么，其他世界的白兰，是不是也会占据白兰啾的身体，来到白兰啾的世界？”
　　白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瞬，接着又重新灿烂起来。
　　“这个世界原本就不是我的世界，这具身体，也是我临时占据的。所以，是我比较强，如果有别的白兰想要侵入，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对了，红老板。”他坐直身体，满面笑容，“红老板不如在意大利开一家分店？我可以告诉红老板之后可能的一些走势，无论是盈利还是躲避危险，都不在话下。”
　　红阎魔只是摇头。
　　“红不想要情报，”他抬起红瞳，“只想白兰啾平平安安的啾。”
　　“……”
　　过了好半天，白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他的神情有些晦涩，没了刚才眉飞色舞的样子，换句话说，他不伪装了。
　　他的确是在鼓吹红老板再开一家分店，开在离他近一些的地方，那样的话，他在这个平行世界就可以直接留下了。无论是哪个平行世界对他来说差别都不大，他比较强，他占据了身体，这就是他的世界。
　　因为……
　　“也许没有啊……”
　　他轻轻地吐出几个字。
　　他原本所在的世界中，也许没有阎魔亭。
　　他不能赌，不能冒那样的风险回到原世界。白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麻雀出现在阎魔亭，就像他不知道自己何时会突然离去一样。来到阎魔亭的日子就好像被神隐，如果有一天，神隐结束了，他是否会像那个悲惨的浦岛太郎一样，打开盒子，只有逸散的白烟。
　　红阎魔静静地看着他，在红阎魔眼中，所有啾啾终将离去，回归以往的生活当中。所以红阎魔希望，在阎魔亭的经历能成为任何一只啾啾的宝物，每当想起来，就会闪闪发亮。
　　不过……
　　红阎魔小小的叹了声气。
　　“那红就多开一家分店算了啾，在白兰啾的世界。”
　　好像有点羞涩，红阎魔酝酿了一下，才抬起头，大声问道。
　　“白兰啾！到时候你愿意当红的店长啾？拖地的工作都走后门安排给你！”
　　白兰：“……”
　　最后一句大可不必。
　　不过得到了红老板的开店允诺，白兰已经足够满足了，他期待着新的有趣的事情，以及阎魔亭干净的地板，几乎一秒都不想耽搁。
　　“老板等我两天，这具身体我已经不需要了。”
　　他选择把身体还给这个世界的白兰，当啾有什么不好的？白兰没有杀死这个世界弱小的自己，那个意识至今还沉浸在这具身体深处。白兰打算回到意大利，唤醒那个意识，至于对方合不合作……他需要谈判。
　　与自己谈判，并尽可能不透露阎魔亭的细节，这份鬼神的眷顾，他并不打算与任何白兰分享。
　　白兰的动作很快，红阎魔在第三天的时候，就见到了重新变成啾啾归队的白兰啾。
　　白绒绒的啾啾格外粘着红阎魔，在红阎魔记账的时候还在撒娇打滚吸引注意力。红阎魔右手握着笔，左手去rua他，白兰啾就趁势钻进他手心里，躺平了。
　　白兰啾：要做老板的掌心啾！
　　他还没做完梦，只见红阎魔的袖子里、脑袋上、肩膀上甚至装墨水瓶的盒子里，陆陆续续冒出了几颗啾啾的脑袋。啾啾们整齐划一的盯着白兰，用眼神传达自己的鄙夷。
　　白兰：“……”
　　老板你好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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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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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队！要准备开新世界了啾啾需要齐全一点！
　　这边世界其实还会搞幺蛾子的，未来战就发生在这个世界。
　　时政那边还有一条鹤丸的线。


第48章　梦境
　　万屋事毕；　白兰归队，红阎魔应召令去了一趟世界之底。
　　他跟缘一换了佩刀用，最初一两场战役的磨合之后；　渐渐熟悉起来，再后来；　就连彼此的剑术也相互磨合。红阎魔的剑道锐进有余；　稳重不足，又是快剑。鬼灯一开始说他“疯麻雀”是有道理的；　红阎魔自己也很清楚。
　　可是剑道这东西；　若是常常一人独行；　便像是沿着崎岖的山路走夜路。也许运气好，又有天资，半途便不会摔下去；　直至登顶，若是运气不好，误入歧路；　结局恐怕只有粉身碎骨。而越是顶尖的剑士，越是一直走在登顶的道路上；　他们的前方是——
　　无限。
　　现在不同了；　路途上临时加入了一位旅伴，这条孤独之路上也就多了些人声。刀有些重；　红阎魔的速度受制，也就有了更多思考的空间。
　　“日之呼吸？”红阎魔露出感兴趣的神情；　“听起来很有趣；　是上次缘一用的剑术啾？”
　　他不止说，还试着模仿了一下。站在顶峰的剑术是有相通之处的，他挥刀；　模仿了一式【斜阳转身】，刀锋划过的弧度居然已经与缘一十分近似了。
　　“要稍微再下压一些，红的手臂力量可以用角度弥补。”继国缘一笑着指导了几句，红阎魔若有所思，再挥刀时，已经有潋滟之火从刀锋上涌现而出，伴随着吸气吐气的呼吸动作，逐渐旺盛的燃烧起来。
　　黑红色泽的日轮刀与火焰呼应，于呼吸之间光芒熠熠。很快，红阎魔熄灭火光，一下蹦跳到他们附近一块孤零零的巨石上，发尾甩动，像雀的尾巴。
　　“红教缘一拔刀术，雀六合也十分好用啾！”
　　这就是与同伴相伴的感觉吗？继国缘一先前并未体会过。可以一起驰骋于战场，看到一样的风景，闲下来切磋剑术也不会觉得无聊，还可以一起吃美味的饭团，听搭档啾啾一些外面的事情。
　　这样与人相伴的时候，那些难过的过往，就仿佛过了时节的花朵一样缓缓凋谢了。
　　仍记得曾经听过的伤人的话语，仍记得那些嫉妒或者仇恨的眼神，现在却感觉话语与眼神都朦朦胧胧隔着玻璃了。
　　同伴？
　　他自己将这个词咀嚼了一遍，站在鬼之潮前，却露出微笑了。
　　同伴。
　　*　*　*
　　“要来阎魔亭玩啾！”红阎魔与继国缘一分别，还不忘记叮嘱，“给你的招待券要过期了啾！”
　　原来是会过期的吗，继国缘一之前没用过这种东西，但也知道可能造成了浪费，显得有些茫然。
　　“是这样的吗？那么我马上……”
　　见他有点迷茫的反应，红阎魔反倒以袖掩口，“啾啾”的笑了。
　　“不是的啾，红给你的招待券当然是无限期的啾。”
　　他这样一说，继国缘一才意识到这是个可爱的隐含着催促意味的小玩笑，他并没有搞砸与人的交往，这才慢慢放松下来。不过他也清楚的知道，就算真的搞砸了，他的搭档也不会责怪于他，红阎魔一直以来的言行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逗完搭档，红阎魔最后挥了挥手，继国缘一只看到一片昏暗之中，原本佩戴在他身上的黑鞘的日轮刀折射出些许微光，随即滟滟的红羽压在刀身上，将那把刀遮去大半。
　　他目送红阎魔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转身离开。
　　红阎魔原本习惯退治完鬼之潮之后，在熟悉的酒馆里喝一杯放松一下，毕竟他又不是铁麻雀，偶尔还是想要稍微休息一下的，但是今天的情况显然很特殊。
　　他的好友，大魔法师哈尔，已经于昨日再度发来信件，表示明天即将抵达。这样一来，以红老板的仔细和慎重程度，是一定要在今晚再检查一遍全部流程的，特别是新搭建好以供天空之城停靠的船坞。
　　特意坐了比较贵的传送，红阎魔匆匆返回阎魔亭，来到船坞附近。船坞设立在阎魔亭的左翼，特别改造了几个房间搭建而成，四周没有河湖，船坞也是完全悬浮在空中的，这样特别的造型让人不禁去想象，即将到来的移动城堡将会是何等神奇。
　　白兰啾正在拖地板，不知为何，哒宰啾站在他的拖把上，而白兰啾忍辱负重，居然带着他在上面拖，而没有把哒宰啾甩下去。
　　红阎魔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