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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在横滨"拉郎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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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宗像礼司的样子。
  祈愿神哼了一声,鼓起了腮帮,以大人的模样做出这样的动作,倒是显得有几分傻气,全然没有了刚刚的冷厉。
  “他的脑子好吵,听起来就像是和尚拿着经书在你旁边不断地念念念,全都是什么秩序啊,规则啊,唯一比较有趣的也就是有关周防尊那个家伙的。”祈愿神打了一个比方,“秩序和规则的占比大概是百分之六十吧?然后周防尊占个百分之二十五的那种。”
  “那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呢?”津岛琉生好奇地问道。
  祈愿神思考了片刻,“是吐槽各种各样事情的,很杂,懒得听。”
  “原来如此。”津岛琉生恍然大悟。
  看来成为王权者不只是获得力量以及头顶随时会掉的巨剑,他们脑子里在想什么还会被祈愿神听到。
  不过仔细想一想,拥有被动读心能力也挺惨的,如果可以控制读心能力就不会那么有问题。
  津岛琉生眨了眨眼睛,握住祈愿神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辛苦你了,要一直倾听别人的心声。”
  “这也没办法啊,我是祈愿神哦!”祈愿神昂起了下巴,自豪地说道,“我的职责就是倾听人们的愿望,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可以听到,在这个基础上加上了王权者的碎碎念,我还是可以的。”
  说到这里,他索性给津岛琉生把所有的王权者吐槽了一遍:
  “我跟你说,最省心崽崽就是周防尊那个家伙了!”
  “咦?他是最省心的?”津岛琉生有些讶然。
  按道理来说,周防尊身为赤之王,本身力量属于不可控的范围,不应该是那么省心的啊?毕竟无时无刻都可能掉剑。
  他再看看眼前的祈愿神,惊觉思维上不对的地方,哦对,眼前的祈愿神是德累斯顿石板,对他来说,周防尊掉不掉剑一点都不重要,毕竟继承人都找好了,麻烦的应该只有脑内碎碎念吧?
  “当然了,他每天都在睡觉,沉浸在梦境里,到处都是火焰,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祈愿神理所当然地说着,摆了摆手,“白银之王应该算是第二省心的,脑子里除了国常路就是他姐姐,我都听他九十年的碎碎念了,对国常路和他姐姐都快产生PTSD了!”
  他掰着自己的手指,把两个王权者说完了,连带着刚刚吐槽过的宗像礼司,三个手指成功地竖起,说起了第四个王权者:
  “绿崽崽那个家伙满脑子都是改革啊,变革啊,满心都是想把我偷出去弄什么力量大释放,开玩笑,爸爸我才不干这种事情!他在做梦!”
  祈愿神冷笑了一声,完全没有在意绿之王比水流的梦想,话语中满是嘲讽。
  是的,祈愿神一直都觉得自家绿之王崽崽就是一个井底之蛙,根本没有把眼光放远,要变革着手于力量做什么,有本事先把全民思想给我搞了啊!
  “本来这个世界就都是力量者,那堆异能力者不就是很好的展现吗?那孩子长在东京,只看到了权外者和王权者,以为所有人得到力量就不会有事,他当外面世界那日常的打打杀杀是假的吗?”
  津岛琉生认可地点着头,还补了几句,“除了异能力者之间的厮杀,妖怪和除妖师,妖怪和人类,除妖师和阴阳师,甚至于神明之间都充满了斗争。”
  他回想起自己每一日都在处理的津岛家的事务,神色也随之冷了下来,“那些人当我吃什么长大的呢?看我没有成年就想要对我们家下手?开玩笑,我津岛家的威名岂是他们可以挑战的!”
  握紧了拳头,津岛琉生还记得自己在成为家主之后的那几年,家族到底受到了多少次的攻击,又有多少的家族想要趁着津岛家政权变革而借力爬上去,所有胆敢在那几年动手的家伙,他都一个清算了过去。
  虽然自己是一个温和善良的存在,但也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来冒犯家族的其他人。
  手掌按在胸口处,他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朝着祈愿神露出了笑容,“以德报恩,以怨报仇,津岛家的人,我会一个不落地守护下来,直到我身死之日。”
  “你可以做到的。”祈愿神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津岛琉生的头,笑道,“虽然我听不到你的心愿,但是,我相信你可以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一切,因为你是津岛琉生啊,不是吗?”
  “是!”津岛琉生用力地点着头。
  他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和祈愿神的手紧握在一起,似乎就这样可以从对方的身上汲取到前行的力量一般。
  “我的灰崽崽是一个满脑子只有养绿崽崽的家伙,也算是平静的存在吧?不过跟着绿崽崽也学坏了。”
  祈愿神嘟囔着,趁着房间里没人,悄咪咪地把自己每天“偷看”的东西转化为画面,给津岛琉生看。
  不得不说,绿之王和灰之王应该庆幸这个房间是国常路大觉专门留给祈愿神用的,并没有在这里装什么摄像头和录音器,所以他们两个的日常生活和住处都不会因此暴露。
  要是被国常路大觉知道了,肯定会找上门,然后责令绿之王比水流这个崽崽去上课!接受正规教育!走点正常人的道路!!!
  津岛琉生看着他们住在小公寓和下水道的日子,嘴角一抽,忍不住吐槽,“这两个过的也有点惨啊,明明是王权者来着……”
  想想有一个酒吧的周防尊,再想想有一个国家职业的宗像礼司,抬头看看有一个飞艇的威兹曼,偏头看看门外近乎有一个国家的国常路大觉,这两个家伙相比之下也太惨了!
  什么?酒吧不是周防尊的?这个不重要,反正是他的基地,四舍五入之下就是他的。
  什么?无色之王被漏了?上一任无色之王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还可以过隐居养崽生活,现任无色之王混的这么惨纯粹是他太蠢!
  津岛琉生理所当然地把小狐狸踢出了王权者的人物名单,在他看来,连自己的手指头都算不上的家伙连称之为王权者都没有资格。
  祈愿神本身对小狐狸也不是很喜爱,所以,就算是看出津岛琉生的不在意,他也只是笑笑,自然地跳过了对方。
  “是啊,确实有些惨,但有什么办法呢?这小鬼‘心怀天下’呢,哪会来找黄金之王要个王权者的福利啥的,这不是还在下水道里搞事情吗?”
  他歪了歪头,终于把话题扯回了原本的位置,“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国常路的心声了!烦死了!”
  “嘴上说着要我去上课汲取知识,脑子里也是想同样的话,在我听来那就是双重奏响,烦得要死!”祈愿神大声地说着,满满的都是嫌弃。
  他似乎对于不上课这个事情有着自己的执着,忽然扭头来看津岛琉生,问道,“你有上学吗?”
  “没有哦,”津岛琉生摇了摇头,在祈愿神露出喜悦神色的时候,他的手指在嘴唇上点了点,笑眯了眼,歪歪头,理所当然地说道,“上学有什么好的,自学不就可以了。”
  “我七岁成为家主后,就一直在家里进修,十一岁就已经双博士毕业了,做到这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津岛琉生说出了足以气死一堆挣扎在学习苦海的学生的话语后,自顾自地下了定义,“人类的考试也不难啊,凭借直觉去做就可以了。”
  “诶……”祈愿神顿了顿,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在外面最好不要这样说哦。”
  “为什么?”津岛琉生茫然地回视。
  “会被一群人围殴的。”祈愿神信誓旦旦地说着。
  他本人不喜欢上学的原因是,作为神明他本身就是通晓古今的存在,王权者成王的时候得到了一大堆的知识,全都是他本人会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祈愿神自然是不愿意去上学了。
  国常路想要祈愿神去上学的最终原因是想要他多出去见识一下社会,接触接触人类,不要总是宅在家里。
  祈愿神自然是知道国常路的好心,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只要和神明们打好关系就够了,而且,社会上的一切自己光是听人类的愿望就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嘴角一撇,祈愿神对于国常路的这个说法极度嫌弃,只觉得这家伙就是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人啊,总是想要让神明走下神坛,然后融入他们,这样子就可以获得巨大的成就感,却不知道,神明终究都是神明,和人类永远都是不一样的,妖怪也是如此,永远不可能和人类相同。
  他的目光落在了津岛琉生的身上,嘴角微微勾起,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琉生是不一样的。”
  “什么?”津岛琉生并没有听清楚祈愿神所说的话,有些好奇地看过来。
  “没什么。”摇了摇头,祈愿神笑着转移了话题,继续和津岛琉生吐槽着王权者们的日常,最后还跟津岛琉生交换了联系方式。
  别误会,身为祈愿神,他可是没有通讯器这种存在的,所谓的交换联系方式,其实是神明和妖怪之间的联系方式。
  他捻起一根头发,心头一动,发丝落下,放在津岛琉生的手心中,被对方收入到御守之中。
  只要津岛琉生随身携带着这个御守,他就可以随时随地和琉生来上一场脑内聊天了!
  小心翼翼把御守收到口袋里,津岛琉生笑着也给祈愿神一份联系方式,是一颗漂亮的珍珠,圆润至极,放在手中冰凉冰凉的。
  “哇哦,这个好。”祈愿神点了点头,也把这个珍珠收好。
  他们交流了快一个时辰,在结束了这一次的“面基”,津岛琉生推开房门,想要看看自家哥哥在哪里,结果就发现了正蹲在墙边快要睡着的太宰治。
  太宰治抱着双膝坐在地上,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是因为太无聊,甚至打起了瞌睡。
  而在不远处,兔子们见他们出来,立马跑去通知国常路大觉,国常路大觉很快也来了。
  伸手推了推自家哥哥的肩膀,津岛琉生小声地叫着:“哥哥,哥哥……”
  “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太宰治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随后茫然地张望了一下,目光秒速锁定在了津岛琉生身后某个靠墙而立的家伙身上。
  祈愿神重新恢复了原本的高冷范,板着那张脸,目光冷淡地扫过了太宰治,充满了打量的意味,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他冷笑了一声,撇过头,懒得去看这个家伙。
  太宰治:!!!
  总感觉祈愿神的眼神中蕴含了什么意味,太宰治立马清醒,抓着津岛琉生的手腕,站直了身子,将自家弟弟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时,松了一口气。
  看到自家哥哥这么为自己担惊受怕,津岛琉生不知为何有一种满足的感觉,忍不住笑了起来,“哥哥,你在担心什么呀?我没事的,祈愿神人很好的。”
  “那可不一定。”太宰治淡淡地说道,完全没有打算掩饰他对祈愿神的警惕,“那是神明,琉生,记住他的身份。”
  他没有办法说多,因为在他提醒琉生警惕祈愿神的时候,对方就已经直接投来了杀人的目光,就像是自己在抢对方的东西一样。
  是了,琉生本来就是特殊的珍宝,会引起祈愿神这种家伙的好奇也是正常的事情。
  下意识把津岛琉生拽到自己的身后,太宰治抬头直面祈愿神的冷视,原本眼中的光彩与嘴角的笑意尽数散去,只剩下了最黑暗的那一部分。
  两个人凝视着彼此,似乎都想要让对方率先败下阵来,这倒是让整个氛围冷了下来。
  “呵,不祥之人……”祈愿神冷声道,冷厉的目光刮在太宰治的身上,仿佛要将他身体里最深处的东西尽数刨出来,“如果呆在琉生身边太久,对琉生可不好。”
  “这种事情我自己会判断的。”太宰治眯起了眼睛,“我倒是不知道堂堂祈愿神居然会在意我这样的家伙。”
  祈愿神神色平淡,完全没有被太宰治的强调身份这一点所影响,他砸了一下嘴,“如果不是看在琉生的份上……”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恢复了原本的安静状态,手指轻点,在交流的前一秒落下的隔音罩自然消退,罩外的兔子们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交流了什么。
  “哥哥?”虽然听到了太宰治和祈愿神的交流,但津岛琉生也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能说是有一点点的头绪。
  不等津岛琉生多想,太宰治就一手摸近了津岛琉生的口袋,掏出那个御守,大声地叫了起来,“琉生!你居然和祈愿神交换定情信物!!!”
  “哥哥!别胡说,什么定情信物!”津岛琉生立马反驳,“只是用来通讯而已!”
  “是吗?那你为什么把珍珠给他?!”太宰治摇着头,不依不饶地继续问着。
  “咦?哥哥你怎么知道我给了珍珠?”津岛琉生有些意外。
  太宰治昂起了下巴,哼了一声,“这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事情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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