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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造谣到首辅身上-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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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完头,嬷嬷正要扶老夫人坐下,她却抚着陈沅知的手背道:“沅沅莫怕,你嫁过去后,祖母还是在你背后替你撑着。他若敢欺你负你,祖母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呸呸呸,我真是糊涂了,这般喜庆的日子,说的甚么浑话。祖母总是盼着沅沅好的。”
  老夫人比谁都清醒,今日却说了好些颠三倒四的话,究其原因,不过是放心不下她一手带大的姑娘罢了。
  梳完繁琐笨重的发髻,嬷嬷取来婚服,婚服合身贵重,穿在身上虽好看,可也颇多束缚。
  忙碌间,铜镜中映出一张明艳俏丽的脸。
  “姑娘当真好看极了。”
  瞧了十几载,银荔仍是没瞧够她家姑娘的那张脸,只觉得越瞧越好看,今日尤为好看。
  外头炮竹鸣响,一声高过一声,仿佛要闹得满城街坊都能听见似的。
  替她梳妆的嬷嬷也止不住感叹道:“从未有哪家娶妻,这般张扬的。”
  发髻上的钗环叮铃作响,是陈沅知垂眸羞赧。
  厅内,唯有陈弦坐于高位,吴氏虽是当家主母,却因想起她母亲一事,自知不配受她那一盏茶。
  陈弦随口嘱咐了几句,余下的皆是老夫人的劝告。
  其实李府很是简单,除了白先生外,没甚么需得注意的长辈。况且白先生也是好相与的,打他在闲风宴上瞧见陈沅知,便喜欢得不行。
  李缜差喜婆催了几次,眼瞧着时辰将近,老夫人也不好多说,着人递上鸳鸯戏水的喜扇,行至国公府的门前。
  陈弦搀着陈沅知的手,迈出门槛那瞬,他才觉得自己亏欠良多。
  “旁的不知该说些甚么,爹爹只盼你日后一生顺遂。”
  陈沅知一愣,似是没想过他会这般说,很快又恢复如常道:“谢爹爹。”
  染了红色蔻丹的手交在李缜的手里,打陈沅知出现在府门的那刻起,李缜的眼里便只有那一抹娇楚的红。
  送陈沅知上花轿的时候,他的掌心竟沁出了一层细汗,便是金榜题名、行军打仗时都不曾这般紧张过。
  待他翻身上马,国公府门前顿时锣鼓声喧、熙熙囔囔。
  迎亲的队列驶过长街,凑热闹围观的百姓,破天荒发觉一件事。
  马背上的李大人,竟是会笑的。
  原来成婚比高中状元还要来得开心。
  成婚这日,李缜的府邸也好生热闹,平日里一些攀不着关系的官员,皆趁着这个时日前来恭贺。
  陈沅知下轿后,跨了火盆,二人同牵一条大红绸缎,拜了三回。最终在宾客的揶揄和嬉闹下,涌进了婚房。
  成婚原先就是大事,礼节更是一件都不能落下。好不容易捱到喝合卺酒,陈沅知那厢,脖颈已然泛着酸疼。
  也不知是谁壮着胆子在外头喊了声:“李大人快出来敬酒了。”
  李缜瞥了一眼屋外,无奈地起身。
  出屋子前,他还特地替小姑娘揉了揉脖颈:“不若拆了吧,怪重的。今夜还是得留些力气。”
  “一会儿得做正经事呢。”
  陈沅知知晓他在说甚么,上了胭脂的脸,更红了。


第68章 缠绵
  李缜才出屋子; 陈沅知就松了腰,她捏着自己酸疼的肩颈,唤来银荔和晚橘。
  “快些帮我将这凤冠拆下来。”
  银荔和晚橘“诶”了一声,而后手忙脚乱地卸下钗环。
  发髻一松; 如瀑的长发倾泻在身后; 若非脱了喜服不得体; 她恨不能穿件里衣盘腿坐在床榻上。
  “好姑娘。捱过今夜就好了。”屋内还有一贴身伺候的嬷嬷; 嬷嬷是过来人; 自是知晓新婚夜的辛苦。
  银荔和晚橘却是没尝过情爱的; 她们一听这话,难免有些羞臊。
  约是到了戌时,外边的声音渐轻了; 再过一会; 廊间传来脚步声。
  陈沅知急燎燎地坐回塌上; 深吸一口气后; 手指紧紧地捏了捏扇柄,遮住脸端坐着。
  随着脚步声逼近,屋门被一群人重重地推开了。
  嘈杂的交谈声从屋外传来。
  “李大人,下官其实还能喝的。”
  “诶,李大人都醉成这个德行了; 还怎么陪你喝。”
  闻言,陈沅知稍挪了挪扇面,露出一双眼; 悄悄地打量着屋外的状况。
  很快; 一阵请辞恭贺的话后,李缜在离寻的搀扶下进了屋子。
  “姑娘。啊不对,夫人。大人好似醉了。”
  离寻是熟人; 没甚么不能见的,她放下扇面后,提着厚重的裙摆,小步跑了过去。
  “怎么喝成这幅模样。”
  李缜一袭红衣倚在离寻的肩上,他五官硬朗,身上还沾着些酒气。
  陈沅知扶住他的另一侧,费了些劲儿才将人挪至床榻上。
  “那那那还需属下帮忙不?”离寻瞥了一眼床榻的人,不知是该退下还是在一旁候着。
  得亏这屋内有个明事理的嬷嬷,在嬷嬷的示意下,屋里终是清净了。
  陈沅知坐在床檐处,一般来说,洞房花烛夜皆是男子主动些,可李缜醉成这幅模样,她着实不知该怎么办。
  “还说干正经事,自己却先醉了。”
  她轻声嘀咕了一句,手指触及他的腰带,正要去解。
  总不能穿着外衣睡吧,怪不舒坦的。
  然而,腰带才造谣到首辅身上 散,她的手就被人摁住了。
  陈沅知轻呼了一声,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就被眼前的男人压于身下。
  “我不醉如何早早回来同你干正经事。”
  这人眸子清明,毫无醉态。唯有说话时,声音有些沙哑,好似刻意克制着。
  陈沅知面色一红,一双手推了推他的胸口。
  “谁要同你干正经事了。”
  李缜才不听她的,说话间,他已伸手解了小姑娘的衣裙。
  陈沅知只觉浑身一凉,再低首时,繁琐的婚服已被李缜丢在地上,身上唯有那么一件单薄的里衣。
  “等等。”她咬着下唇,伸出根手指点了点桌案上的红烛。
  新婚头一回,难免有些羞赧,好似屋子一暗,她便没有那么怕了。
  李缜“嗯”了一声,他忍了许久,末了还要被小姑娘差去熄灯。
  屋子暗时,行事难免不便,只外边树上鸟儿婉转地叫唤着,感官骤然敏感。
  李缜也是初回,只是食髓知味,直至夜深,仍不肯睡下。
  陈沅知攀着他的手,眼圈红红,窝在李缜的怀里求了好一会。
  便是这个时候,他还不忘陈沅知允下的话:“你说成婚那日,喊我甚么?”
  窗子外传来一阵暖和的夜风,夜风吹进床幔,掀开一角,正巧给了月光照进来的机会。
  李缜瞧见怀里的人,哭红了眸子,肌肤白腻腻,宛如那夜大漠风雪后的满地银霜。念了三四月的人儿,眼下终是能日日夜夜守在眼前了。
  陈沅知怎么没想到这出,洞房夜这般喊他,岂不是比生辰那日,更羞于说出口吗?
  她偏开脑袋,娇颤颤地喊了声:“夫君。”
  当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说甚么也不肯喊他“哥哥”。
  李缜被她气笑,覆上她的唇贪恋了一会。
  她攀着李缜的手,声音有些发颤:“我喊,我喊还不成吗?”
  风止后,屋内一片寂静。
  小姑娘的那声“哥哥”如轻纱拂过心口,细细痒痒地撩拨着身前的男人。
  李缜摸了摸她的发丝,只想将世间至柔至情的都给她。
  翌日清晨,李缜仍是按照时辰去上了早朝,圣上虽允了他的婚假,可他如今位及首辅,好些事都需经他首肯,若当真告假三日,指不定得积压下多少的文书。
  陈沅知却是睡到日上三竿才坐起身子。
  只她一动,浑身酸疼,原想下榻倒口水喝,蓦地想起昨夜口干舌燥,使唤李缜倒了好几回。眼下水壶空空,半点水也没有了。
  她唤来银荔,银荔瞧见她白腻的肌肤上泛着好些红块,整张脸顿时成一片。
  李大人昨夜不是醉了吗?怎下手这般狠?她家姑娘细皮嫩肉的,如何吃得消?
  陈沅知还未意识到,直至发现自己手臂处的点点红印,才慌乱地裹上了外衫。
  “呀。现在甚么时辰了。我是不是该去给白先生敬茶。”
  李缜双亲亡故,白旻既是他的师父,按理说就该以父亲的礼节相待。
  “大人说昨夜累坏了,不必喊你起来。况且白先生也不在府内,昨夜同肖先生吃了酒,今儿早就收拾行囊,上他那处住着去了。”
  陈沅知愣了一瞬,这二人的关系何时这般好了。
  “那进奏院那儿呢?告假了几日?”
  银荔笑了声:“夫人如今都已是当家主母了,怎还想着去进奏院当值。”
  “那我总不能甚么也不说便一走了之吧。纵使往后不去进奏院了,总也要将手里头的事项交接一下。”
  “是是是。还是夫人想得周到。”
  李缜下朝,正值午膳的时辰。因想起昨夜的荒唐事,陈沅知整整一下午都未搭理他。
  “哥哥”也喊了,求饶也求了,这人却是半分也不留情。
  “好沅沅,我错了。不要不理我。”李缜将人堵在书房,抱在怀里哄了好久,才将人哄人。
  过了回门那日,陈沅知就摸透了李缜回府的时辰。
  第四日,趁着李缜前去上朝,陈沅知也换了一身官服,偷摸着从侧门溜了出去。
  她原想找进奏院的管事王逸商谈交接一事。
  王逸是知她身份的,可眼下进奏院人手短缺,大燕又是肃清朝政之时,这手里头的活着实忙不过来。
  “不若再做一个月?”
  陈沅知想着,她初来进奏院时,王逸对她颇有照拂,眼下能帮则帮,左右也不差这一月的。
  往后几日,天气渐热,一眨眼到了七月初。
  那日,进奏官们承旨归来,戴文佑瞧见陈沅知布置冰盆,总想着上去搭一把手。偏陈沅知做惯了这事,一下子有人搭手,她便不知该往哪出挪了。
  冰盆极重,二人你来我往,她松手时来不及躲,黄铜色的冰盆生生地砸在她的指骨处。
  戴文佑见状,忙捧着她的手指吹了吹。
  “陈大人没事吧?”
  陈沅知缩回手,咬着牙道了声:“无事。”
  戴文佑仍是放心不下,他拉了拉林申的胳膊:“林大人能否帮我顶会儿,我去替陈大人买个化瘀的药膏。”
  林申瞥了他一眼,摆摆手道:“药铺的掌柜我认得,我去吧。”
  言罢,也不顾陈沅知的阻拦,转身出了进奏院的门。
  去药铺的路上,林申正巧碰到李缜。
  “李大人外出办事?”
  李缜“嗯”了一声,反问他道:“进奏院没事做了?”
  “不是不是。喏,我们院里的陈大人伤了手,我替她买药膏来了。”
  李缜停下步子,走至林申身侧:“哪位陈大人?陈知?”
  见他点头,李缜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怎么会伤着?”
  “诶,戴文佑好意帮她搬冰盆,不小心砸着了。”
  又是戴文佑。
  奈何今日事多,待李缜处理完手头的事,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他阔步回到府里时,陈沅知才从湢室出来,换了一身轻薄的水裙。
  见李缜沉着脸站在屋外,她心虚地将手藏在衣袖里,缓步挪至他的身侧问道:“你回来啦。”
  “嗯。”
  “需不需将菜热一热?”
  “不必了。”他迈进屋子,对屋内伺候着的侍婢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侍婢应声退下后,他才将人抱至桌案上。
  陈沅知才沐浴完,浑身上下皆是好闻的松木香。
  他双手撑在桌案上,盯着小姑娘四下躲闪的眸子道:“将手伸出来。”
  陈沅知自知瞒不住,只能伸出才消肿的指头:“已经不疼了。戴大人替我上了药了。”
  “他替你上的?”
  还未等陈沅知回答,李缜便捏着她的下颌亲了上去。这个吻落在唇上,带着些醋意,男人咬着
  她的唇,迟迟不肯放过她。
  “唔。我新涂的口脂。”
  她只一从进奏院回来,便会换上一身裙装,而后稍稍涂抹脂粉,掩盖自己去了进奏院一事。
  李缜扣着她的腰肢,指腹在唇角处来回摩挲着:“戴文佑有甚么好的。”
  陈沅知一愣,攀着李缜的脖颈,立马回道:“自是没有我夫君好。”
  李缜盯着她红润的唇,再次亲了上去,这次动作稍显轻柔,缠绵缱绻间,又蹭了她唇上的口脂。
  “抹太多了。”他一回回地替她擦净蹭在唇边的那抹浅红,而后在她的臀间轻拍了一下:“日后,可不许与他走得亲近了!”
  陈沅知心虚地轻咳了一声,偷偷地打量着李缜道“我去进奏院的事,你都知道呀。”
  亏她日日掐准了时辰,活像是做贼似的,瞒得好生辛苦。
  “我自是知道的,只是你愿意去,我总不能拦着你吧。”
  旁的姑娘嫁了人,就被那后宅子里的高墙圈住了,偏她仍喜欢往外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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